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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百零九章 公祭(上) 文 / 腳丫冰涼

    第二百零九章公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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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風和李湘楚扯了一陣子閒篇兒,就拉著她的小手笑著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調到青藍區了呢?你跟孫良也不熟啊,怎麼一塊兒過來的,你們是怎麼碰上的?」。

    李湘楚笑道:「上次你不是和他一塊兒去找我爸爸幫他侄子辦學校的事兒嗎?,後來你就跑了,全是我帶著他和他侄子跑前跑後的,我們也就熟悉了,我在江水師範培訓,有一次省ga廳給我們這些輔導員做校園安全責任的講座,帶隊過來講座的正是孫良,講座完事兒以後就一塊兒吃了一頓飯,今天下午他突然給我打電話說你調過來了,問我來不來看你,我當時正在代表培訓的輔導員給教育廳的大爺們作匯報呢,一匯報完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跟著他過來了,本想給你一個驚喜就沒有提前通知你,我們到了以後他弟弟也就是你們局的那個孫昌副局長就請我們倆吃飯,經過孫良的介紹知道他弟弟原來是你的手下,這時候我才明白他叫我來幹什麼來了,無非是拉上我做陪襯,我一想你新官上任恐怕也缺人,能給你拉一個幫手也好」。

    「沒想到湘楚姐這種搞教育的老師也懂這些烏七八糟的拉關係的事兒」江風笑道:「人都是社會型的動物,我缺人,他缺路子和靠山,我們這是一拍即合」。

    「哼,你以為現在的學校就乾淨了嗎?我上任沒幾天就有不少學生會的孩子來跟我套近乎,正趕上開學初評優,不少半大孩子總找機會往我辦公室跑,含蓄一點的就送化妝品送絲巾什麼的,直白一點的就送錢,不少孩子都是一副架著厚厚眼睛的書生樣子,送錢的時候臉紅脖子粗的說話都不利索了,跟你們這些官僚根本不能比,我都不知道是誰毒害了這些正在成長期的孩子」李湘楚一邊說著一邊歎氣的道:「所謂的學生會就是培養半吊子小官僚的地方,大學也不乾淨了,全怪你們這幫官僚帶壞了孩子」。

    江風大感冤屈,無奈的道:「姐,什麼叫我們這群官僚啊,我也比他們大不了多少吧,再說了我從政這麼長時間了也沒給誰送過禮啊,乾淨著呢」。

    「你還好意思說呢,你忘了去年畢業的時候你還給我爸爸送過煙呢,你忘了我可沒忘」李湘楚瞪了江風一眼,無情的拆穿了江風的面具。

    江風大窘,掐了一下李湘楚的臉蛋兒訕訕的笑道:「我那不都畢業了嘛,那是純友情的,再說了我就是知道老師家有一個待字閨中的大美人兒才故意套近乎的嘛」

    「哼,你可拉倒吧,您從沒送禮全是憑著一身真本事上來的行了吧,江大局長現在了不得了」李湘楚沒跟江風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反而是道:「我和孫良還有他弟弟孫昌吃飯,沒想到剛吃了一半兒孫昌就接到電話,說新來的江局長傳下命令了,要全體參加老局長的葬禮,結果孫昌趕忙給了孫良一把鑰匙,接著就跑了,江局長好大的威風啊,不再是那個到了我們家連說話都拘謹的小男孩兒了」。

    李湘楚倒是沒有諷刺江風的意思,只不過是有感而發罷了,江風笑嘻嘻的道:「現在要是去你們家我就更哆嗦了,老師變成了岳父老泰山,他要是知道我把他養了二十多年的掌上明珠黃-花-大閨女兒禍害了的話,那還不得劈了我啊」

    李湘楚大窘,在江風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羞赧的道:「別總把這事兒掛在嘴上,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兒,姐姐願意守著你,別說從江水到青藍區就三十公里的距離,哪怕是從陽城到新城五六百公里的距離我都來了,還差三十公里嗎?」。

    一個女孩兒在最好的年華里義無反顧的打起背包跟著你浪跡天涯,這世上還有比這更動人的情話嗎?江風歎了口氣把李湘楚摟在懷裡喃喃的道:「姐,我前一陣子太忙沒有時間去看你,往後你要是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這回離得近了,我說什麼也要做到隨叫隨到」

    李湘楚靠在江風懷裡皺著小鼻子,拿手指在江風的腦門兒上點了一下,撅著小嘴兒反問道:「那我要是不打電話你就永遠想不起來我是不是?」。

    江風伸出兩個指頭夾住她的嘴唇兒,笑嘻嘻的道:「那怎麼可能嘛,御-姐我的最愛啊,怎麼能忘了我的湘楚師姐呢?」。

    「御姐?什麼意思?」李湘楚閃著萌萌的大眼睛,求知慾非常強烈。

    話說這個年代御-姐這個詞兒還沒有深入人心,李湘楚自然是不懂,不過江局長會教她嘛,男人在和女人相處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在扮演大灰狼引誘小白兔的角色,江風一臉賤樣的道:「御-姐泛指成熟獨立的時代女性,要有高貴優雅的氣質,對問題有自己的見解和看法,不依附於別人,更要溫柔知性,會關愛***,懂了嗎?」。

    李湘楚被江風誇的小臉紅撲撲的,在燈光的映襯下更顯妖嬈多姿,美艷不可方物,飛著白眼兒咬著嘴唇笑道:「你就給我戴高帽吧,你這個***還用我照顧?我有事兒還要仰仗我們江局長呢,你照顧姐姐還差不多」。

    江風搖搖頭,故作高深的道:「照顧姐姐自然是我的責任,但我充其量就是弟弟,它才是你的***,它很需要你的照顧」。

    一邊說著一邊就牽著李湘楚的纖纖素手來到了***的鼓漲之處,雖然兩人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了,不過李湘楚還是有點矜持和害羞,小手抖了又抖還是不敢靠近那個龐然大物,但是又擰不過江風的大手,最後還是被半強迫的按了上去,從這一點就看出搞教育的老師和官場女人的區別了,並沒有和江風發生實質關係的周沛凝敢直接掐著這個東西來威脅江風,而已經坦誠相見過的李湘楚連碰一下都不敢,這不僅是膽量的問題,還有臉皮的問題!

    揉著揉著江風就受不了了,兩個人的唇舌就糾纏在一起了,真是上下一起開動,體溫在慢慢升高燈火搖曳之間少兒不宜的情節又開始上演了。

    「崩」的一聲唇分,李湘楚的小臉兒紅撲撲的大眼睛媚眼橫波低下頭不敢看江風,江風的大手搭在李湘楚的肩膀上慢慢的用力,李湘楚揚起小臉一臉不解。

    江風微微喘著粗氣,頗有點不自在的道:「姐,你能不能用嘴、、、」。

    懷裡李湘楚的嬌軀一僵,微微搖頭就再也不說話了,兩個人就這麼寂靜無聲的堅持,過了一會兒李湘楚狠狠的在江風的腰上掐了一下,細聲細語幾近不聞的柔聲道:「姐姐生來就是給你折騰的,別在這兒去床上」。

    江風不做聲,堅定無比的搖頭,李湘楚的身子慢慢的矮了下去,越過了胸膛至於來到了目的地,小手顫抖的解開皮帶,咬著牙把那龐然大物釋放出來,卻不知道怎樣動作,江風牽著她的小手握住了那物件慢慢的來回拉動,過了一會兒又把著她的臻首慢慢的靠近,一股男性特有的氣味兒撲鼻而來,李湘楚皺著鼻子眼裡幾乎滲出淚水來了。

    李湘楚揚起美艷高貴的臻首楚楚可憐:「小江,求你了,姐姐真的沒這樣弄過,就饒了姐姐吧,咱們到床上去,隨便你怎麼弄姐姐還不行嗎?」。

    江風還是不為所動,眼睛通紅的搬著她的臻首慢慢的靠近那物,話說每個男人心裡都有那麼一絲的邪惡因子,今天***這身職業小西裝搭配製服短裙黑絲襪高跟鞋的裝扮把江風的邪惡勁兒全激發出來了,真正的征服一個女人就是要讓她跪在面前用高貴的口舌來服務,終於李湘楚的臉蛋兒貼在了那東西上,最後一咬牙張開檀口試探性的把那物放在了嘴裡,一股濃烈的腥味兒嗆的李湘楚提淚橫流。

    那溫熱的唇來到了臍下地方寸之間,小兄弟徒地雄起但很快被制服在一個溫熱狹窄地所在,並被緊緊地吸住,江風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氣,一股強烈的刺激猛然襲來,像一股電波橫穿全身,被人用嘴服務,真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妙的感覺。

    「咳咳」李湘楚一下就把東西吐出來了,半蹲在地上拍著胸脯連連咳嗽,江風也有點於心不忍了,心疼摟著李湘楚的臻首,愧疚的道:「姐,對不起,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咱不弄了」。

    李湘楚沒有抬頭,推開江風的手,柔柔的低聲道:「沒事兒,女人總有個第一次,姐姐連身子都給你了還差這點嗎?」。

    又倔強的再一次的工作起來,也許是蹲得久了,便無師自通的跪了下去,圓潤的膝蓋跪在冰涼的地板上,慢慢的吞吐起來。

    「姐……」江風感動的不知說什麼好,被人以這種方式服務著,竟然會如此美妙,看著美言不可方物的制服女老師貴在自己腳下,自己的巨大在女人的小嘴裡進進出出,心裡竟然會生出如此奇妙地征服快感。

    李湘楚情似乎感覺到了男人的快感,因為嘴裡地***進一步暴漲,已經快要含不過來了突然間,她用力地把***向深深的地方含去,那麼巨大的***猛然間全部消失在她的小嘴裡。

    一個奇異的感覺傳來,像是正在進入到一個從未探索過的隧道,被一股大力往下吸江風驚喜地意識到***已經突破了她口腔地後部,正在進入她的喉嚨,卡在了一個溫潤細嫩的空間裡,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傳遍四肢百骸,竟然有了一種噴發的衝動,江風猛然的推開李湘楚的臉蛋兒,扶著她的肩膀讓她站了起來,李湘楚羞的不敢跟江風對視,默默地轉過身背對著江風。

    江風的大手環住她的小蠻腰,慢慢的摸到了光滑的絲襪上慢慢摩擦,大手掀開短裙覆上翹『臀』,五個手指彈鋼琴一樣深淺不一的用力,觸手溫潤柔軟。

    「小江,別在這兒啊,別把姐姐的裙子弄髒了,走得急沒帶換洗的衣服呢」李湘楚左右搖晃著身子,有點焦急的組織江風的進一步動作。

    「放心吧,姐」江風把短裙掀到小蠻腰上,兩個手指捻起絲襪,接著一聲什麼東西被撕裂的聲音傳來,李湘楚只覺的身後一涼便中門大開,不用回頭也知道絲襪被撕裂了,李湘楚急道:「小江你瘋了吧,姐姐沒有比的衣服了,你讓我明天怎麼,嗯、、慢、、慢點」接著就是淺吟低唱,一唱三歎,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連李湘楚一雙玉臂撐著的書桌也跟著顫抖起來。

    第二天一早上江風便偷偷摸摸起床了,幫李湘楚鎖上門,下樓相幫李湘楚買點衣服,江風也不熟悉道路,只能開車來到最繁華的主幹路上轉了一圈,結果一家開門的點都沒有,只有兩個早點攤子熱氣騰騰的冒著煙,街邊一些舞廳的門口還有不少醉醺醺的穿著喇叭褲帶著大耳環大脖鏈子染著各色毛髮的小青年在五迷三道肆無忌憚的大聲嬉鬧。

    繞了一圈沒買到衣服,就買了點早點又回來了,回到臥室看著床上李湘楚露在被窩外邊咬著牙一臉羞怒的臉蛋兒,再看看地上到處亂丟的女人的小物件,還有那被撕裂的絲襪,昨晚上簡直太瘋狂了,江風一陣尷尬,訕訕地道:「湘楚姐,那個,那個我出去溜了一圈沒發現賣衣服的,上午你先對付著穿,等中午我再去買」。

    李湘楚咬著嘴唇白了江風一眼,嬌敕道:「你就壞吧,昨晚上像狼一樣,我的腿讓桌子磕的現在還疼呢」。

    「嘿嘿,要不我幫你揉揉?」

    「你就沒安好心,快點上班去吧」李湘楚別過頭去小聲的道:「絲襪被你撕壞的地方穿在裡邊,不蹲下來沒人看的見」。

    江風笑道:「嗯,今天還有公祭,我這個局長必須在場,早餐買回來了,你趁熱吃吧,我就先走了,有事兒打電話」。

    李湘楚從被窩裡伸出光潔的藕臂輕輕地揮手,示意再見,江風走到床邊在李湘楚的額頭輕輕一吻,接著又快速的把大手伸進被窩壞壞的摸了兩把,笑嘻嘻的跑掉了,惹得李湘楚一陣嬌呼。

    開車到了區ga局的門口竟然發現沒有車輛進出,看了看手錶,離上班還有不到二十分鐘,正是高峰期啊,怎麼沒人呢?江風就有點犯尋思了,這是怎麼了?跟老子玩兒大罷工?,真有膽子啊!你們敢死老子就敢埋。

    不動聲色的開車進了大院,下車往樓裡走,快走到樓門口的時候江風突然想起一個事兒來,自己不知道往哪走了,昨天辦公室主任許建說要帶著自己去看看辦公室結果直接去了殯儀館了,這要是讓別人知道堂堂一局之長竟然不知道自己的辦公室在哪,這不是說笑呢嗎?莫非這個局長是弱智?。

    江風不好意思問,張不開嘴啊,不過身為領導者還是有辦法的,在樓裡邊轉悠一圈找找就行了嘛,小警員瞎轉悠那是不幹正事兒,領導瞎轉悠一圈那是微服私訪檢查大家的工作熱情,是有本質區別滴!

    不過江風的餿招兒沒用上,局辦主任許建正在樓上的辦公室觀察著大院裡的一草一木呢,發現局長下車了,馬上從樓下跑下來正在一樓的樓梯口和江風遇上。

    許建穩了穩心神道:「局長,您過來了」。

    江風點了點頭,問道:「嗯,老許,咱們局的作息時間是自有一套還是跟著標準走的啊,這個點竟然沒有人上班,想亂套還是怎麼著?」。

    許建發現這個小局長還真是善戰之士啊,昨天大嘴巴抽金達富還不過癮,一大早的就發現問題尋找對手呢,不過還非得這樣的茬口才能制住這些老油子,往日裡拖拖拉拉的不上班,來的一張報紙看一天,好多有驚無險又到四點的人現在都老實了,早上七點不到全單位基本上來全齊了,誰也不想讓新局長抓到遲到,昨天的事兒誰不知道啊,連局黨委委員、青藍區黑白兩道大名鼎鼎的金老四都被大耳瓜子抽了,其餘人等誰敢造次?那不是自己找死呢嗎?。

    話雖如次卻不能這麼說,許建笑道:「全國單位都是一個標準,咱們局怎麼能例外呢,今天大家知道要去參加公祭,都來得很早,除了一線的交警一會要執勤以外,連請假的都回來了,全在各自的辦公室等候命令出發呢」。

    江風這才知道自己想差了,但也沒有必要認錯,別說這點小事兒啊,只要是領導作出的決策就是出現天大的失誤,那也只能說是摸著石頭過河在所難免,面上不動聲色的點點頭道:「那就好,今天的公祭全局同志除了必要的值班人員以外,都要參加」。

    許建點頭道:「嗯,車輛什麼的全準備好了,同志們也都統一著裝就等您的命令了」。

    江風看了看表道:「那好,20分鐘以後準時出發」,隨後又笑道:「老許辛苦了,要是沒有你這個大管家忙前忙後的我這掌櫃的還真難干呢」。

    「這都是應該的,只要不給您添麻煩就行」許建微微彎腰,一臉笑意的道:「現在先送您去辦公室,您看看環境有沒有什麼需要變動的,您給個話,我再給您準備」。

    江風點點頭沒說話,兩人一塊兒來到三樓,許建帶著江風走到走廊最裡邊的一個門口,打開門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笑道:「局長,您看看吧,您現在還是單身,所以我就自作主張的給您換了一個一個帶臨時休息室的房間,這樣也方便點」。

    話說什麼帶不帶臨時休息室的全是借口,新官上任的辦公室選定很有講究,如果前任高昇了,飛黃騰達了,那繼任者一般會用他留下的辦公室,這樣也能夠沾點仙氣兒不是?如果前任在這個位置上栽了,那繼任者也怕晦氣,當然要另選辦公室了,江風的前任不只是栽了,是栽了還永遠起不來的那種,這就就更晦氣了,別說辦公室啊,就是陰宅都有講究,按老輩兒留下來的規矩橫死街頭的不能進祖墳,怕妨礙到子孫後輩兒,這點道理許建是太門兒清了,自然要給江風換個辦公室了。

    江風當仁不讓的進屋了,一看之下還是比較滿意的,整個辦公室非常寬敞,足有一百平米,門旁邊是一長溜會客用的沙發和茶几,對面靠東南角放著一張長方形的老闆桌,旁邊還有一個副桌放著現在還很新潮的***顯示器的純平電腦,靠牆的位置還有一個拉門的大書櫃,裡邊已經放上了不少裝門面的大部頭,包括法制史、黨史和大案紀實以及馬列原著,還有裝逼必備的諸子百家《二十四史》和《曾文正公家書》等等,看他媽一頁要抱著字典翻半天,裝神馬文化人呢。

    辦公桌後面還有一個小門,看來是臨時休息室,整個房間采光也非常好,陽台上那幾盆叫不出名的花的葉子上還在往下滴著晶瑩的水滴,很明顯是剛剛還有人進來打掃過。

    江風點點頭道:「不錯,就這樣吧」。

    「您滿意就好,那就先這樣,往後再有什麼需要的您隨時知會我」許建笑道:「那我就先去傳達命令讓大夥兒集合登車了」。

    「嗯,去吧」。

    「那您忙著,有事兒您叫我」許建點點頭,退了出去還把門也帶上了。

    江風一屁股坐在簇新的大班椅上晃晃蕩蕩的轉了兩圈,往後自己就是這棟樓的主人了,手下數百在編民警,再加上各種協勤輔警和銀行押運之類的局三產人員,這些人的命運全在自己一言而決,這種掌握別人命運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雖權力不小但也伴隨著巨大的責任,這是江風第一次獨當一面,是一個全新的***,這次必須要整明白了,萬一要是栽了的話想再爬起來就要時間了,但是現在的形勢還真是嚴峻,對內還是靠高配局長的身份採取高壓政策,並沒有真的掌握全局的絕對話語權,不服氣的冷眼旁觀等著隨時跳出來咬人的傢伙還大有人在,對外還有魚龍混雜的各色勢力,全區三十多萬的老百姓的安全保障問題全壓在自己的肩膀上,這更是一個巨大的考驗,如果說讓這青藍區路不拾遺夜不閉戶那是扯淡,但是怎麼說也要做到大姑娘小媳婦兒晚上一個人下班敢回家,這個標桿好像很搞笑,但是這是最能反應問題的一個現象。

    話說當年世祖到南方視察工作接見老幹部的時候,老同志提出「現在經濟發展政治穩定,但社會治安情況很不好。城市裡女工晚上不敢上班,好人怕壞人,這樣下去不得了!這件事情,只有你老人家下決心才行」。

    世祖他老人家又問該如何行事,老幹部斬釘截鐵的回答「調查研究,半年準備,打幾個戰役,一個戰役打幾仗,該抓的抓,該殺的殺」

    當時多起大案頻發,還讓全國老百姓第一次見到了通緝令是啥樣的,還有京城的一個傢伙失戀就去炸車站發xie,連傷八十多人,還有當年北方某地八名社會青年酒後尋隙滋事殘忍殺死了27名無辜者,其中包括75歲的老人和2歲的幼兒,並有多名女青年被強姦、輪jian,當時好多來當地辦事兒的人在火車站不敢出站台,此事一出舉國嘩然高層震動,這些事件在挑戰社會治安底線,終於催生出這次嚴打,最後中央決定下死手狠抓社會治安。

    全國掀起轟轟烈烈的嚴打風潮,死刑覆核權下放地方高院,上到三軍司令的孫子下到跟大姑娘說一句葷話的二流子和穿著暴露的女青年,有一個算一個,統統槍斃,各市各縣按照指標殺人,雖然有很多人罪不至死,但是對社會治安和風氣的影響是巨大的,完全可以做到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小販賣東西想送給老顧客點東西都沒人敢要,不給錢的話害怕當做搶劫槍斃了!這就是最明顯的效果!

    江風自然做不到當年那樣,如果想沉下心來慢慢理清這些東西的話不僅耗時費力,更怕深陷其中,小地方人際關係太複雜,往後在這地方時間長了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反倒是不好弄,搞不好最後纏手了可就玩完了,還不如趁著新官上任的時節先來三板斧,強行推動大練兵,左手胡蘿蔔右手大棒,不聽話的堅決拍滅,臉色一擺頭一低,誰講情都不行,鐵棍橫掃無招可擋,若要抵抗鐵棍加粗,聽話的就排排坐分果果,昨天就是一次變相的站隊,江風沒指望各色人等望風歸降,只有有人敢跳出來就好,正好刀出鞘箭上弦的缺靶子呢!

    ***:諸兄光棍節快樂,腳丫沒啥禮物,謹以此章獻給缺女人的兄弟!話說腳丫也缺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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