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百零二章 新的征程 文 / 腳丫冰涼
第二百零二章新的征程
非常感謝「孤秋殘葉」兄弟的萬賞，感謝「落魄三哥」對小弟的提攜和關照，小弟受寵若驚，謝謝！還有捧場的「光豬歸來」兄弟，謝謝了，腳丫感激不盡！
就在江風優哉游哉的過著市委大秘的悠閒日子的時候，一百多公里外的一個突發事件打亂了他的生活，讓他在完全被動的情況下開始了新的血色征程。
昨日上午十時許，距離新城市區一百公里外的青藍區發生了一起惡性傷人案件，青藍區ga局長邵豪在自家小區門口被一名不明身份的歹徒槍擊，身中三槍重傷昏迷，正在醫院緊急搶救生死不知，一時間整個青藍區風聲鶴唳，社會治安急劇惡化，區中心主幹繁華路段店舖不到下午六點就全部關門，行人夜晚不敢上街，試想ga局長都能被槍殺，青藍區的治安環境可想而知。
青藍區出於穩定考慮隱瞞了一天，但是有些事兒捂是摀不住的，今天早上終於上報市委了，市委***於振明震動，召開緊急常委會研究對策，在家的市委常委悉數到場，市政府主管政法綜治的許志副市長、青藍區區委***肖琛，市ga局局長包廣志列席會議，會上市委***於振明大怒，拍著桌子大罵這起惡性事件是在挑戰法法律的底線，是對政府的挑釁，已經超出了人民群眾和整個社會的容忍底線，對這種情況黨委政府決不妥協，必須一查到底絕不手軟，與會人員全都一致譴責這起惡性案件，一致認為對這種危害社會治安的醜惡現象要從嚴從重辦理，必要的時候可以展開一場大規模的整治風暴，新城政法綜治戰線最高負責人市委常委政法委***鄭然憤慨異常，嚴厲譴責了這一行為，聲稱必須到打掉犯罪分子的囂張氣焰，黨委和政府要迅速出手絕不手軟，並建議由市ga局成立專案組，全權接管這個案子的偵破工作，市委***於振明明令要在青藍區展開一場嚴打，並責令市ga系統推薦一名同志空降青藍區，全權負責當地社會治安。
但是包廣志連提了好幾個人選都被政法委***鄭然否決了，包廣志並不是常委只是列席會議，並沒有***發言權，只有被質詢的義務，鄭然才是政法戰線的大哥，雖然是名義上的，但是在這個場合鄭然就可以公然的否決包廣志的建議，包廣志只能聽之任之。
鄭然是睡覺的時候都想把ga局收入囊中，所以對ga系統作過深入細緻的研究，包括各分局局長和個支隊隊長這些中堅力量都作過調查，從幾個人選的現任職務表現和過往功績說開去，最後得出結論，這幾個人全都不適合擔任這一臨危受命的職務，市委***於振明很不高興，莫非堂堂新城竟然找不出一個堪當大任的人選？莫非還要求助省廳？這丟不丟人？最後政法委***鄭然點將由市委秘書二科科長江風同志擔任這一職務。
按說一個科級幹部哪用得著市委常委會討論啊，簡直是有點浪費時間了，還不符合組織程序，但是這次犯罪分子的囂張氣焰已經深深地激怒了新官上任的於***，一場風暴已是在所難免，所以才想小題大做，並且於振明是擺明了不相信青藍區委區政府了，肖琛作為青藍區的當家人雖然心有不甘但是眼下青藍區出了這樣的事兒，一屁股屎沒擦乾淨也不敢多說。
這個提議一出來全場皆驚，大家把目光都投向了周沛凝，誰讓江風是她的專職秘書來著呢，周沛凝這時候的想法就多了，本來今天出了這種事情他也很惱怒，也贊成嚴辦，但是現在卻扯到具體的人事任命上來了，換句話說還是自己身邊人的任命，從純工作角度講周沛凝對江風的表現還是滿意的，雖然個別事情做得有些過火，是瑕不掩瑜，很多時候都能獨當一面，人脈關係也不錯，並且還不是單純的依附於周沛凝的***關係網，更有自己的關係網，所以周沛凝有心多培養一下，過個三五年就能成為非常得力的一個手下，但是現在卻發生了這種事情，並且這個事兒還不好否決，畢竟嚴打的決議大家都是一致認可的，現在反對這個任命多少有點不顧大局的意思，但當初齊岳北把江風放在身邊還有另一層意思，那就是能讓遠在江水的他安心，如果貿然的把江風調走會不會引起齊岳北的懷疑，會不會讓齊岳北認為周沛凝有自立門戶的意思？要知道周沛凝現在之所以能在市委形成隱隱壓倒於振明的架勢，就是因為手下多，又卡在緊要位置上，但是這些人中間周沛凝自己的嫡系並不多，大多是齊岳北的遺留下來的門生故吏，之所以現在服從周沛凝的調遣很大一方面是因為周沛凝的首領地位是齊岳北親自定下來的，如果因為這個事兒和齊岳北產生間隙，那就有內部分裂的危險，更容易被人各個擊破，況且鄭然很反常的提出讓江風下放會不會有別的心思？
基於以上的考慮周沛凝還是謹慎的提出了反對意見，清了清嗓子道：「小江同志雖然也曾經是ga戰線的上的一兵，但是畢竟從參加工作到調出ga系統滿打滿算也就不到十個月的時間，經驗閱歷上比不了那些在ga系統上摸爬滾打半輩子的老同志，而且ga工作有其特殊性，需要具有一定的專業技能，並不是誰能能勝任的，況且這個同志並沒有處理過突發應急事件的經驗，還是從市ga局這種高***起步的，對基層的情況並不會太瞭解，貿然接受任命萬一把事情辦砸了對市委的威信有很大損傷，我作為一名黨員自然是外舉不避仇，內舉不避親，如果小江同志各項條件都符合的話，我還是很願意放他下去的，但是就怕力有不逮，會對市委的威信造成損害，所以我建議還是選派一名老成持重的同志擔任這一職務，咱們ga戰線數千名同志中間選一個合適的人出來應該不難吧」。
周沛凝的一番措辭還真是費了腦筋了，如果這是否定一般的幹部大可放開了說，直接批性格，批政績，批作風等等都可以，但是現在要否定自己的秘書可就要注意了，如果放開了批把秘書批得一無是處對周沛凝自己也不利啊，大家就會想了，既然你的秘書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咋還讓他當你的秘書呢？你是有眼無珠啊，你作為專管人事的黨群副***連自己的秘書都選不明白你還怎麼去甄選全市的幹部？還是說你的這個秘書的任命裡邊有什麼裙帶之類的不可告人的關係？這樣一來周沛凝就不好解釋了，容易自己打自己嘴巴，所以周沛凝雖然說了一大堆，但是中心思想就是說這個同志還年輕還需要在磨礪磨礪。這樣也算是一種回絕的理由。
「周***多慮了，小江同志是你的秘書，但是我不介意當著你的面誇一誇這個小同志，雖然這有點拍馬屁的嫌疑」鄭然抽了一口煙笑道：「雖然這個小同志年輕了一點，但是功勞放在那裡擺著呢，破過答大案，省廳明令嘉獎數次，這都是有據可查的，這樣的人才我們怎麼能棄之不用？至於你說的沒有經驗的問題好解釋，我雖然是政法委***可是過去也沒有從事政法工作的經驗，這都是可以培養的，況且黨中央多次提出幹部年輕化的問題，在咱們新城連一個科級幹部都不敢開先河的話，那這個問題豈不是舉步維艱？，當然了周***既然是能讓小江同志擔任專職秘書那肯定是有過人的一面，我相信這個同志是能擔大任的，我們應該給年輕同志錘煉的機會，周***這個秘書用得順手不希望臨時換人的心情我也能理解，但是有一個問題咱們要考慮進來，青藍區的行政區劃上是我們新城的一部分，但是從歷史沿革和地域特點上來說還是更傾向江水一點，青藍區距離咱們市政府有將近一百公里，距離江水城卻只有四十多公里，和那邊的經濟聯繫也比較緊密，當初就是因為青藍區有石油，才劃歸新城管轄的，所以這個ga局長勢必要跟江水城那邊有很多交道要打，如果江風同志擔任這一職務的話還是有很多便利的，所以這個事情還是要請周***斟酌」。
鄭然說和江水打交道的事兒，分明是在說江風和江水一把手齊岳北有親戚關係，自家人肯定好說話，這樣一來市委市政府會省去好多麻煩，華夏本就是個人情社會，有時候人情比制度和規範更好用也更實用。
鄭然是鐵了心了要把江風推出去了，江風作為市局最耀眼的一顆新星，他的履歷鄭然也是看過的，拋開派別因素不談，對於江風這個破案高手還是有多少有點欣賞的，所以對於江風的任命還是有一部分是出於公心的。但是政客就是政客，在這裡邊還是有很多政治層面的考量的，這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把江風派下去如果起到了積極作用那是鄭***有伯樂之能，慧眼識英才，還不忌諱任用對手的人擔大任，這是多麼寬廣的胸懷啊！
萬一江風無所作為把事情變得更壞了，那是周沛凝識人無術，身邊的貼身秘書竟然是個草包，這樣一來也是變相的打擊了周沛凝的威信，況且江風和齊岳北的關係鄭然也是知道一些的，齊岳北把在新城創造的所有的政治資本都留給了周沛凝，卻把便宜侄子交給周沛凝當貼身秘書，這裡邊安得什麼心思大伙都是有點猜測的，如果能借此機會離間周沛凝和齊岳北的關係那是再好不過的！
鄭然一番話看似在力捧江風，實則夾槍帶棒的把周沛凝逼到牆角了，如果一力否決這個人選也是可以辦到的，但是那樣就顯得太小家子氣了，人家鄭***不忌派別的推薦你的人，你卻扭扭捏捏的不想放人，這豈不是只顧自己不顧當前市委面臨的棘手困難？一個不能，至少在表面上不能把集體的利益置於個人利益之上的同志，還有什麼資格擔任市委副***？所以現在否決已經很不合適了，江風是必然要下放了，既然不能否決那就爭取點別的吧，周沛凝推了推眼鏡，深深地看了鄭然一眼，非常直白的道：「大家都知道這次的事情很棘手，這次的槍擊事件只是青藍區的治安亂況的冰山一角，沒有暴露的問題才是大頭，但是問題是多種多樣紛繁複雜的，槍擊案過後還有很多棘手情況需要處理，所以咱們既然想讓年輕同志去面對這種場面，那麼就要充分的放權，不能既讓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所以這個問題要充分考慮，鄭***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這就是周沛凝在明目張膽理直氣壯的替部下要權了，你不是想把我的人往火坑推嗎？但是咱也不能白跳火坑啊，你至少要表示表示才行！在場的各位大佬們又一次領教了周沛凝不吃虧的性格，想從這個霸王花手底下討到便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這回鄭然沒有說話，反倒是高居主位的於振明說話了，大手一揮的道：「這個問題好辦，我們既然想讓江風同志去解決麻煩自然要賦予相應的權利，但是這個同志在科級崗位上停留的時間也不過幾個月，提實職副處還是有點過快了，先掛一個區長助理銜吧，享受副處級待遇，這樣也算是高配了，也能體現市委市政府的力度和決心，等江風同志交上優異的答卷以後我親自明確他的副處級，大家看怎麼樣？」。
老政客就是會變通，要知道享受副處級待遇和真正的副處級還是有天差地別的，如果一個光頭的縣長助理根本沒有什麼實際作用，論實權還不如下邊強力部門的那些正科級局長呢，幸好江風還有一個正科級的局長任命跟著，要不然就是待遇提高了一下頂個屁用？
堂堂的一把手都發話了，也答應條件了，周沛凝就是想在要求點別的也有點過分了，不過周美人不是那麼輕易就嚥下這口氣的人，就笑道：「既然***都發話了，我原則上同意這一任命，但是這畢竟是青藍區的事兒，今天青藍區肖***也列席會議了，咱們聽聽不妨肖***的意見」。
於振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點點頭道：「這個事情畢竟是青藍區的事情，聽聽肖琛同志的意見也很有必要」。
肖琛是青藍區的一把手，自然也是市委委員，但是今天的常委會並不是市委擴大會議，所以他這個委員只有一邊聽著的份兒，有質詢問題的他要解答，沒有人問他就只能聽著，不能擅自發言，也就是說周沛凝給了他一次發言的機會。
肖琛自然明白周***為啥讓他說話，無非是有些話周沛凝自己不方便說，想借他的嘴說出來，看見主持會議的於振明同意了，就站起來深沉的道：「青藍區出現這種局面，我作為班子的班長我有責任，我要檢討，我代表區委區政府堅決擁護市委的決議，我建議讓江風同志兼任分局政委一職，還有我們縣ga局的設備已經老化嚴重，如果市財政能批給一筆專款就更好了，江風同志如果能帶著這邊款子下去，也更更容易站穩腳跟，以便更好的開展工作」。
話說分局政委就是一個科級幹部，區委就能決定，但是肖琛也是新官上任，跟本地派勢力搞得也挺火大，如果在區委常委會上通過政委的任命並沒有十足的把握，就想借市委的名頭壓一壓那些人，至於錢的問題，哪裡不缺錢啊，借此機會獅子大開口唄，反正有周***撐腰，市財政局局長陳家富又是自己人，估計問題不大。
於振明直接了當的道：「政委任命的問題是你們區委的事情，市委不干涉但原則上是支持的，至於錢的問題，市長是財政一支筆嘛，還要潘市長拿主意」。
潘再臣在邊上一直以來是老僧坐定的架勢，聽見於振明把話題丟給他了，心裡暗罵我他媽是狗屁一支筆啊，陳家富要是聽我的就怪了，我他媽是傻筆還差不多，你他媽不怕花錢還指望我給你看家守財？我還不如拿著便宜送小周狐狸一個人情了，直接就道：「嗯，ga局不同別的單位，能不能及時出警與交通工具有很大關係，能不能破案又牽扯到刑偵技術設備，這都是要錢的，我建議市局財政拿出到四到五百萬專款解決這一問題，不夠的部分就由你們清瀾區自籌了，不過你們青藍區可要專款專用，把這筆錢用到實處，還必須保證要有效果，否則市委市政府可是要追究責任的」。
最後市委常委會形成決議成立青藍區治安專項整治小組，政法委***鄭然擔任組長，由青藍區區委***肖琛和市ga局局長包廣志擔任副組長，由新科的青藍區區長助理、區ga局局長江風同志擔任領導小組辦公室主任，負責具體事務，江大科長的命運又一次被決定了。
江大科長自然不知道這個事情，還在辦公室裡邊跟桑若打聽葛行中這個人呢，桑若直截了當的告訴江風葛行中是對口服務黃立冬的副秘書長，桑若不愧是秘書長的女兒，市委小百科的名號當之無愧，不僅知道面上的東西，就連葛行中用祖傳的偏方治好了黃立冬老婆的頭疼病這事兒都知道，給葛行中一頓扒。
江風一聽就明白了，這個謠言還是由自己而起的，如果自己不是當日衝動的打了黃立冬的兒子，那黃立冬也不會當眾羞辱自己，也就不會有周沛凝給自己撐腰卡了黃立冬的小弟的任命，繼而黃立冬為了報復指使葛行中搞出謠言，有些事兒還真是一環套一環啊，說不上誰對誰錯，只要身處這個漩渦你不惹事兒事兒也會惹你，躲是躲不掉的，但是不還擊還真不是江風性格，看來是要琢磨琢磨葛行中這個人了。
不過江風是沒有機會實踐了，因為他已經沒有時間來處理這事兒了，新的任命已經通過了，就等他走馬上任了。
辦公室門外周沛凝開完會一臉疲憊的回來了，一進屋就看見江風和桑若在笑嘻嘻的談話，周***面上雖然沒有什麼異樣，但是心裡卻把江風麻了個狗血噴頭，這個大色狼，姑奶奶剛剛離開這麼一會兒，你個王八蛋就在辦公室裡邊公然調戲小姑娘，虧得姑奶奶還使勁兒的幫你爭取權益，看姑奶奶不收拾你！
桑若一看周***回來了，馬上站起來小意的道：「***好」。
周沛凝不會像潑婦一樣跟一下小姑娘擺臉色，點點頭直接就進了裡間，桑若跟江風吐了吐舌頭，笑嘻嘻的道：「你主子回來了，我回去了」。
說罷扭著小蠻腰就跑了，都沒給江風一個回嘴的機會，江風轉身進了屋，拿起水壺就給美嬌娘的水杯上水，美嬌娘非常例外的來了一句：「嗯，小姑娘挺有意思吧，在我眼皮子底下偷腥，你的膽子夠大的啊」。
這一招很有效，正在倒水的江大秘書被美嬌娘的非常意外的吃醋舉動雷到了，手一抖滾燙的熱水就倒手上了，連忙的糾正過來，倒滿水以後訕訕的道：「***你誤會了，我是在以科長的身份再跟副科長談工作，完全是公事公辦，別像一個小怨婦一樣，那有***份不是！」。
周沛凝靠在大班椅上，玩味的看著江風，淡淡地道：「你不覺得挺自豪的嗎？周***都因為你吃醋了，你心裡挺美的吧？」。
江風大大咧咧的道：「這算啥啊，現在才進行到同床共枕的階段，革命尚未成功，我仍需努力，再接再厲喝到頭湯才是階段性的勝利」。
其實江風心裡還真是挺美的，美嬌娘吃醋了證明心裡有咱哥們兒啊，這才是主要的，只要這一點保證了，其餘的只要時間到了自然水到渠成。
周沛凝雙手抱著肩膀，佯怒道：「看來你只對我的身子感興趣，只對那口頭湯念念不忘，小王八蛋，佔有慾倒是挺強的，是這樣嗎？」。
話說周沛凝剛剛感受到點男人的溫暖，現在又要分開，還是很捨不得啊，不過於振明開出的條件還是很誘人的，哪怕只是享受副處級的待遇也好，總歸是是個過渡，能為往後的提拔增添了點砝碼，能完善一下基層的履歷也不錯，不過眼下還有很重要的關卡，那就是江風一定要能處理好青藍區的工作，不過看這意思難度不小。
江風沒想到周沛凝拋出了這樣的話題，隨即就明白了肯定是自己口花花惹下了禍，讓周沛凝誤會了。就繞到周沛凝身後摟著她嬌嫩的肩膀笑道：「凝姐，這你可相差了，人和人相處久了怎麼能沒有感情？咱們之間的所有事兒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呢，不知道你記不記得了，去年冬天咱們在那次宴會上初次相識，當時你傲嬌的可以，嚇得我不小心噴了你一臉的煙霧，結果你當時就像個發瘋的小獅子一樣把我罵了，後來我好心好意的送你回家，你當場並沒有表現出來不滿意的情緒，結果半路上就把我扔下了，害得我在冰天雪地裡凍了半個小時，當時我就很傷你了，後來我姑父跟我說讓我來當你的秘書，說實話我還有點害怕，怕你把我辭退了，那也太丟臉了，不過我也沒有辦法，擰著頭皮來了，第一天就和香香姐發生矛盾了，後來你偏向她，小氣的讓我司機秘書一肩挑，我知道當時你肯定沒安好心，不過我現在倒是感謝你這種安排，這樣一來你身邊只有我一個人圍著你轉了，我一個人欣賞你的風景，再後來你在前麥縣受了驚嚇，哭哭啼啼的撲到我的懷裡，那時候我才把你當做一個真正的有血有肉的女人看待，一個高興了回笑，悲傷了會哭的真實的女人，而不是那種高高在上的***，正好借此機會跟你承認一個事兒，前麥縣的那個砍手的事兒是我幹的，當初你問我的時候我沒有承認，不過今天看來我做的很對嘛，男人生來就應該保護自己的女人，有我在今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兒了，還有我在京城打擂台的時候最後時刻你出現了，當時我真的感動極了，不過你是為了面子也好，或者別的也罷，我知道在你心中我還是有點地位的，很有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動，結果回來當天晚上你讓我替你去取照片，其實那天晚上很早就完工了，我是在車裡硬熬了一晚上，就為了把眼珠子熬紅了，好讓你看見我有多努力多盡心，不過那是面對周***使得小技倆，面對周沛凝我的凝凝就不會了，你雖然一心撲在工作上，但也畢竟是一個女人，應該有人疼有人愛，在夜晚寂靜無人萬家燈火的時候讓你不在怕黑，心愛的人就在身邊，讓你不再苦苦思念，多年過去再回首你的人生也不留遺憾」。
周沛凝聽著江風敘述這兩人相識相知的過程，那或惱怒活甜蜜，亦或是心酸的一幕幕，那些往事彷彿就在昨天，相逢是苦是甜全都不可避免，一個女人這一生能有幾次姻緣？又怕誤在雲水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