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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九十四章 別樣的新城之花 (上) 文 / 腳丫冰涼

    第一百九十四章別樣的新城之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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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委市政府大院的各種版本的緋聞已經滿天飛了,但是緋聞的主角一直沒有出現,更別說有所動作了,這更讓大伙議論紛紛,大傢伙兒都是老機關了,對於這些流言蜚語什麼的早就習以為常了,心裡也知道是咋回事兒,無外乎兩點第一有些流言是確有其事,第二則是人為編造的為的是中傷競爭對手或政敵,但是這次具體是哪一種大家並不很關心,大傢伙關心的是這出大戲怎麼唱下去,就好比倆人打架,一個出招了還很生猛,但是對手不接招,那有什麼看頭啊,大家希望的就是一來我往的對撞,這樣才有意思嘛,所以好多人都在心裡腹誹,兩大主角的周***和江秘書咋同時失蹤了呢,快點出來反擊啊,那多有意思啊!有想像力豐富的在心裡猜測倆人不會是找地方xxoo去了吧?更有激進陰暗的猜測沒準兒周***是打胎去了呢!

    真實情況是什麼樣的呢?那就是周***正趴在臥室的大床上「養傷」呢,下邊的恥骨撞得好疼,屁屁被打的有點腫了,一想到這個事兒周沛凝是又羞又怒,長這麼大還沒有敢這樣對自己呢,這個畜生竟然敢猥褻自己,真是該殺,該千刀萬剮!不過更讓周***難堪的是自己竟然敗在了他的一根手指頭下,真是豈有此理竟然在那種境地被他摸出高-潮了,隨後又被打屁屁打出一次高-潮,簡直太羞人了,這頭驢子是那麼狠心,打自己的屁屁一點不留情面,現在還有點腫呢連床都不敢沾,等過兩天一定要找個好機會羞辱他,讓他跪下舔自己腳指頭求饒,一想到這兒周***的心情又有點好了,yy著那頭驢子像小狗狗一樣被一條鎖鏈牽著跪在自己腳下大氣也不敢喘一臉諂媚猥瑣,而自己則用那尖銳的高跟鞋踩在他臉上一頓***,再用手裡的皮鞭狠狠的抽他,抽到他高-潮為止,嗯不對,是求饒為止。

    周***想到高興處更是不自覺地扭了一***子,卻沒想***的痛楚馬上提醒了她,屁屁和被子一摩擦火辣辣的疼,周***的臉又紅了,臻首埋在被子裡,像個小鴕鳥一般不干露出來,不過腦子裡卻是克制不住的回想那個場景,在那個小衛生間裡自己像個蕩婦一樣撅著屁屁讓他打出了高-潮,這簡直是要命了,雖然自己打死也不想承認,但是那如潮的陣陣快-感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已,還有那根缺德的手指,如果,嗯人家是說如果那不是手指而是男人的那個東西進入自己,那還不得、、、?這下周沛凝更是受不了了,連這個事兒都能聯想了,周沛凝簡直讓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自己不會是有點受虐吧?還是真的想男人了?。

    這個小畜生做完了惡,連面都不敢露一下,真是太氣人了,等傷好了一定弄死他報仇!周沛凝恨恨的想著,粉拳砸在床頭,宛若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兒一般,根本沒有副***的風範!

    說曹操曹操就到,江風正好推門進來,左手拿著個小袋子,右手端著一大杯水,一進屋就把小袋子放到床頭的櫃子上,有些訕訕的道:「那啥,凝姐好點了嗎?」。

    不問還好,一問周沛凝更掛不住面子了,強自冷著臉道:「進屋連門都不會敲?有沒有點規矩了,你是人還是畜生?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俗話說吃人東西嘴短,拿人東西手短,江風是玩了人家屁股英雄氣短啊,只能裝做沒聽著一般,默默的打開袋子,拿出兩盒藥柔聲道:「凝姐,吃點藥吧,有內服的和外敷的,這是大夫給開的,應該管用」。

    「啪」的一聲,周沛凝彷彿賭氣的小姑娘一樣伸手打掉了江風遞過來的藥盒,別過臉去冷冷地道:「我又沒病,吃什麼藥?」。

    「咳咳」江風實在有點尷尬,過了一會兒才從地上撿起藥盒,耐著性子道:「凝姐,今天小弟太毛糙了,不是把你、把你撞壞了嗎,我看你剛才走路都費勁了,就去醫院開了點藥,大夫說了,下邊紅腫不能亂上外敷的藥,怕感染婦科病,所以就開了點消炎的,不過,不過『臀』部可以外敷,你還是上點藥吧,爭取盡快好起來,市委那邊還有工作要忙嘛,您也不能總趴著不是嗎?」。

    「快滾,畜生,用不著你假慈悲,你打我屁、嗯,那的時候怎麼不說這些呢」周沛凝說到打屁股這事兒還是有點難以啟齒,別過臉去不看江風。

    江風站在床頭道:「凝姐,不管咋說,先把藥吃了吧,就算我是畜生,你現在也不能把我怎麼樣了,盡快好起來回到市委你就又是副***了,生殺予奪的大權在手不正好能收拾我嗎?你現在趴在床上這麼誘人,萬一我要是真的獸性大發了,把你給那個了,那你的名聲可就毀了,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著辦」。

    「有賊心沒賊膽的玩意兒,告訴你,有些女人你這輩子都沒有資格碰,你也就是yy罷了,要不是看在你立過點功勞的份兒上我現在辦了你」周沛凝很不滿意江風的措辭,什麼叫孰輕孰重我自己掂量著辦啊,是你佔我便宜還讓我自己掂量著辦,這還是人話嗎?。

    「嘿嘿」江風不住的冷笑,把杯子和藥都放在了床頭櫃上,拿出一顆煙點上了,抽了兩口才道:「周沛凝你真把自己當成不食人間煙火的聖女了?還玩冰清玉潔那一套有意思嗎?別再偽裝了,我已經猜到你的算盤了,你不就是想激怒我嗎?我萬一要發火了也不能把你一個女人怎麼樣,最多把你上了,你還有那一層膜阻礙,我未必下得去這個狠心,然後那就只能打你屁股,但是這樣我就上當了,你就是一個受孽狂,連打屁股都能高-潮,狗屁的副***,就是一個慾求不滿的老-處-女,裝什麼裝啊」。

    「夠了,你別逼我,真把我逼急了,我就是豁出去名譽掃地也要把你送到監獄裡邊去」周沛凝被江風揭了短,狗急跳牆了,掙扎著起身,面色赤紅,美眸***伸出玉手顫抖的指著江風。

    「行,我知道周***神通廣大行了吧,先吃藥,別感染什麼婦科病,到時候連個醫院都不敢去」江風繼續採用激將法刺激周沛凝的神經「嗯,到時候萬一被好事者發現了就該說了,咱們周***不還是未婚嗎,怎麼就感染婦科病了呢?不會是咱們周***偷人吧?哈哈哈」。

    「我殺了你,畜生」周沛凝再也忍不住了,張牙舞爪的的從床上跳了下來,撲向江風,可是剛走了兩步腿就疼的不聽使喚了,一下栽倒在床頭,雖然雙眉緊皺滿臉痛苦之色,連眼裡也蓄滿了委屈的淚水卻仍舊咬著牙不肯哭出來。

    江風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剛烈,就趕忙上前把她抱起來,這下可好了,周沛凝連踢帶撓的像個發怒的小獅子一樣對敵人發起猛攻,江風兩手抱著她,高高的昂起頭,不怕別滴,要把臉保護好啊,身上受點傷可以用衣服蓋住,臉上受傷可就是掛綵了。

    打了一會兒周沛凝氣喘吁吁的靠在江風懷裡一言不發,江風低頭溫柔的看了看這頭小母獅子,笑道:「這回可以吃藥了吧,聽話,乖」。

    「滾蛋吧你,不吃不吃就不吃」周沛凝一反常態的貓在江風懷裡撒起了嬌,臻首不住的蹭啊蹭,想找一個最舒服的姿勢,一邊蹭還一邊撅著嘴巴回擊江風。

    江風左右晃了晃,像怪蜀黍忽悠小蘿莉一樣的道:「聽話,只要你吃藥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哪怕是讓你騎馬也行,你要是堅持不吃那就只好打屁屁了,到時候可是毫不留情滴」。

    「你敢」周沛凝歪著腦袋瞪了江風一眼,接著道:「我不吃藥,從小到大最煩吃藥了,抱我去床上,地上涼,你想涼死我啊」。

    江風依言把周沛凝放到床上,剛一放下周沛凝就「誒呦」一聲,雙眉緊皺頗為苦楚,掙脫江風的懷抱自己滾到床上翻過身來趴著。

    江風也發現問題了趕忙道:「怎麼了,疼得厲害是吧,要不咱們去醫院看看吧」。

    「不去,周***至今未婚,處-女-膜還在呢,怎麼去看婦科病?」周沛凝趴在大床上滿臉羞怒的用江風諷刺他的話回擊,柳眉倒豎,一嗔一怒的顯得頗為可愛。

    「沒文化是真可怕啊」江風搖頭晃腦的道:「這你就不懂了吧,聽咱們少女問題小百科給你細細道來,話說這個婦科病和你處不處的沒關係,就算你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如果不注意衛生習慣和飲食習慣,照樣得病,要不你脫了褲子咱給你診斷診斷?」。

    「滾吧你,一看就是不良少年,真不知道你這樣的流氓是怎麼混進政府的,等我回去就把你開除了,誒呦」周沛凝費力的拉過被子蓋在身上,一不小心又碰到屁屁了,頓時疼的嬌呼一聲。

    江風趕忙幫她拉過被子,順勢坐在床邊低聲調笑道:「你這種玩拉拉的受孽狂都能當副***,我這個流氓當個小科長還不行嗎?」。

    「你能不能別提這茬,再說我真跟你急了」周沛凝趴在床上柳眉倒豎,瀕臨發怒邊緣的嬌俏模樣一點不像副***,反倒像被踩到痛腳的小貓。

    「嗯,不提就不提」江風笑道:「誰讓你是周***呢,我這個小秘書完全以您的命令為準繩,但是咱們一定要先吃藥,這樣才不用上醫院,你是不知道啊,我去買藥我容易嗎?開方子的大媽大夫訓的我死的心都有了」。

    周沛凝的小下巴墊在枕頭上,俏臉緋紅的罵道:「別跟我訴苦,全是你撞壞的,就該你負責,往後要真是有點差錯我就閹了你」。

    江風馬上搖頭道:「嗯,那可不行,我不過就是打了你屁股兩下,根本沒沾著什麼實質性的便宜,最後還是你享受了,我冤不冤枉啊」。

    「你敢說你沒撞我,你敢說你最後不是在我身上發-洩的?」周沛凝掙扎著起身雙手卡住江風的脖子,桃核一般的美眸死死盯住江風,費勁全身力氣一下把江風按在床上居高臨下像個女王一樣審問江風。

    「行行行,我承認還不行嗎?怎麼跟個小獅子一樣呢,動不動就要咬人」江風躺在床上,一臉的笑意看著這個善變的女人,真想不到平日裡大氣高貴任他八方風雨我自巋然不動的周沛凝竟然還會有這樣野蠻的一面,真是難得一見的奇景啊。

    「我就是要咬你這個壞種,讓你跟我使壞」周沛凝馬上趴在江風身上一口就咬在江風的肩膀上了,不過這次沒有使勁兒,象徵性的咬了一下就不動了,趴在江風身上喃喃的道:「多少年了,除了我家的長輩就沒有別的男人抱過我,更別說那樣了,你是第一個,我真不知道做了什麼孽了,竟然把你當做心腹手下,這下算是引狼入室了,你等著吧,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別說得那麼嚇人行嗎?小心我現在就不放過你」江風伸出手極其自然的把周沛凝額頭散亂的髮絲寮到耳後,大手順勢的就攀上了她的秀髮,慢慢的撫摸。

    周沛凝出奇的沒有阻止,反而是接著喃喃自語道:「我上學的時候交過一個男朋友,當時我是我們學院的團委***,他是學生會主席,經常一起組織活動一來二去的就熟悉了,那時候的他風度翩翩,笑容特別溫暖,手指特別修長,彈得一手好吉他,每天坐在華清的草坪上彈著那些憂傷的歌謠,著實的吸引了好多女孩兒愛慕。

    當然了,我也喜歡他,我經常拿一本書去草坪上看,其實我是裝模作樣的看書,主要是為了看他,因為我知道他每天都會來彈吉他,甚至說他幾點鐘來我都清楚,我們在工作上也有聯繫,他什麼時間有事兒不來了我也能打聽清楚,而有些女孩兒就得不到這個消息,就只能在那傻等,每次看見那些傻傻等待的一臉幽怨的女孩子,我心裡都特別的高興,說是幸災樂禍也不為過,好多人給他送情書呢,我沒好意思送,不過我刻意的接近他的交際圈,所以無論是誰轉交的情書都會先到我的手上,然後由我送給他,他連看都不看就扔掉,還從不會怪我扣他的情書,那時候的我什麼都不懂,直到有一次我們聚會的時候他跟我說每次去草坪彈吉他不是為了唱歌,只是知道我會去看書他才去唱歌的,後來我們就戀愛了,但是也就只是拉拉手什麼的,連接吻都沒有過,沒過多久我家就知道這事兒了,所有的壓力鋪天蓋地而來,系主任輔導員輪番的找他談話,讓他放棄這段感情,他很堅決的拒絕了,那時候我特別的感動,卻也不願意因為我讓他難辦,所以我們決定私奔,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兩個人男耕女織,每天抬頭即見青山,身邊小溪流過,結廬人境,無車馬喧囂,就這樣相守一輩子,但是夢想就是夢想,我們在火車上就被抓住了,被押回來,後來他說實在受不了了,索性同意了我們家給出的條件,一筆錢一個報送留學的名額,連一個告別都沒有就走了,我不怨他,畢竟全是因為我的緣故,自那以後我就發誓不結婚,堅決不接受家裡的指婚,我想明白一個道理,如果我只是一個家族的寄生蟲,我就永遠不能自己的命運自己做主,所以我把所有的精力全放在工作上,也就是那時候我認識了我們校團委的老師,我就跟在他身後進了校團委,在這裡結識了好多致力於從政的校友,到今天我還從這份人脈關係中受益,外人管我們叫華青幫,再後來這位老師一飛沖天到了團中央,我也跟著去了少工部,在那裡我又認識了好多志同道合的朋友,我們既是競爭對手又很抱團,但是不可否認這是一個有夢想的團體,這些人年輕有朝氣,學歷高,政治素養也很強,邏輯思維能力突出,謹慎而不張揚,政治主張也比較一致,主張貼近民眾減少貧富差距,關心貧苦地區,抑制高收入階層,注重社會發展均衡,我們一幫年輕人扎堆兒在這個冷衙門裡,只是等待著一個一飛沖天的機會,海闊江天,鳥飛魚躍,算了,跟你說這麼多幹什麼,你又不感興趣」。

    江風依舊不緊不慢的撫摸周沛凝的青絲,笑道:「我怎麼不感興趣呢,對你可是大大的感興趣」。

    周沛凝用下巴磕了一下江風的胸膛,柔柔糯糯的道:「壞小子,早知道你是個色胚我說什麼也不會同意你當我的秘書,清白算是毀在你手裡了」。

    江風得寸進尺的把她摟在懷裡,拽過被子把兩人都蒙在一塊兒了,道:「其實凝姐,你也三十歲的人了,應該找個男人依靠,雖然女人照樣能成就一番事業,但夜深人靜受苦受累的時候總是需要人安慰,總是需要一雙肩膀靠一靠歇一歇的」。

    「你就壞吧,你用手指頭使壞又打我那裡,現在又把我摟在懷裡,然後你告訴我找個人嫁了,等我嫁人以後你再給他戴綠帽子是吧」周沛凝不溫不火,小手在江風的胸膛上畫著圈,一臉調笑。

    江風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偽裝猙獰的道:「嗯,凝姐,像你這種高高在上的女人只給你老公帶帽子我是肯定不滿足的,我還要捷足先登,讓他刷鍋」。

    「別壓我,疼」周沛凝一聲嬌呼,接著就被蒙在被子裡了。

    ***:大家別急,男女的事兒馬上就要結束了,只有征服了周***,江秘書才能安心下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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