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百九十二章 三個醉鬼 文 / 腳丫冰涼
第一百九十二章三個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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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話說女人生下來就帶三分酒量,不能喝的也許真是沒有酒量或許是裝假不願意喝,但一旦能喝的那就是移動酒缸不服不行啊,江風的酒量按說是不錯的,雖然離千杯不醉還有點距離,最起碼至今還未嘗一敗,但是今天卻馬失前蹄了,觥籌交錯之間被兩個***干翻了,醉得稀里嘩啦。
鄭雪香總拿江風救了她的命說事兒,一杯接一杯的勸酒,江風正好心情也不好,根本就是毫不藏私的來者不拒,一來二去就喝的二麻二麻的,腦子也不太靈光了,時而清醒時而大嘴巴瞎放炮,比如說鄭雪香藉著酒勁兒當著周沛凝的面就問江風,我老公性感吧,你有沒有什麼非分之想,江風雖然舌頭有點大了還知道搖頭否認,至於心理真正是咋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鄭雪香還是不依不饒的媚眼如絲的糾纏著道:「看你那臭德行吧,言不由衷,遠的不說就咱們市委市府好幾百號有賊心沒賊膽的廢材,咱們大***多看誰一眼他們半夜都抓心撓肝的都睡不著覺,你整天能看見周***,這是前世修來的福分還不知道珍惜」。
江風看了一眼鄭雪香紅撲撲的小臉,一副春情勃發的樣子,還有旁邊周沛凝冷艷的殺人目光,還別說這倆拉拉還挺般配的,一個冷若冰霜大氣磅礡一個,一個熱情似火妖嬈多情,一時間嘴上就沒個把門的了,胡咧咧的道:「你說的那幫廢柴睡不睡得著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沒有了凝姐,香香姐你能睡得著嗎?」。
鄭雪香渾然不忌諱江風調笑她倆拉拉的事兒,反而瘋子一樣狂笑,笑夠了拋給江風一個媚眼嬌笑道:「姐姐睡不著可以,但是姐姐玩兒過的你長這麼大了估計也沒見過,你敢瞧不起姐姐,罰酒一杯」。周雪香搖搖晃晃的端著一杯一兩多的酒就往江風嘴裡灌。
江風也不躲閃,反而調整角度接著,不讓酒撒出去,喝完了才拍案而起仰著脖子辯解道:「這有啥稀奇的,不就是磨鏡子嗎?咱見過你倆那照片,啥姿勢都知道,你不是經常在下邊嗎?有啥稀奇的嘛,規矩咱兄弟都懂,不該說的不說,也就姐姐你吧,別人我還不告訴他呢」。
「行行行,姐姐錯了,自罰一杯還不行嗎?」鄭雪香笑的花枝爛顫,大胸脯一起一伏的霎時惹人眼熱,端起江風的酒杯一仰頭半杯白酒就喝進去了,完事兒以後非常霸氣的把杯子往桌上一摔,摟著江風的脖子,小嘴兒貼在江風的耳邊輕呼著熱氣,柔柔的道:「其實凝姐經常在下邊,咱才是純爺們兒,只不過你沒看見罷了,這事也就是兄弟你吧,一般人我不告訴他呢」。
江風側著頭醉醺醺的賤笑道:「就你這樣的一沒設備二沒功能,你知道啥是純爺們兒嗎?咱兄弟才是正兒八經的爺們兒,有空給你見識一番」。
「來咱們走一個,完事兒姐姐就檢查檢查你的設備」鄭雪香蹬鼻子上臉,小手慢慢的摸到了江風的腿間,摸了又摸,醉眼迷離的躺靠在江風的肩膀上,撇撇嘴道:「本錢挺足的嘛,咋硬邦邦的呢,不會是對凝姐有什麼想法吧?有賊心沒賊膽的傢伙」。
「想法個屁,尿憋的」江風一把打掉鄭雪香作怪的小手,含混不清的道。
小飯桌對面周沛凝也喝的迷迷糊糊的,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江風和鄭雪香勾肩搭背的扯皮,她比倆人還清醒點,聽這倆人越說越下道,就柔柔糯糯的道:「香香,你喝醉了,咱們改天再喝吧」。
「我才沒喝多呢,今天誰都別攔我」鄭雪香半躺在江風懷裡,斜眼瞄了周沛凝一眼半晌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眼淚疙瘩無聲無息的流了出來,遙遙的往周沛凝的方向伸出小手,嘴裡荒腔走調的哼著:「特別的愛,給特別的你,我的寂寞逃過不你的眼睛,特別的愛給特別的你,你讓我也來越不相信自己……」。
周沛凝聽著聽著眼眶就紅了,慢慢騰騰的挪動椅子來到周雪香身邊,捏著鄭雪香的臉蛋兒,多少有些落寞的道:「全是老公的錯,不該讓你嫁給王城緒那個畜生,差點毀了你……」。
鄭雪香從江風懷裡掙扎出來,又往另一邊一歪,躺在周沛凝的大腿上,雙手環著周沛凝的脖頸,一邊啜泣一邊道:「老公,是不是香香不香了,你咋就不要我了呢,你說要避嫌,不讓我當秘書了,行,我馬上去了團委,你說讓我嫁人,我也嫁了,你咋就不要我了呢,你是不是心裡有人了,每天我一個人在冷冷的大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還特別害怕,你來陪陪香香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的香香最香了,誰都比不上,老公有難處啊,每天周圍好幾百雙眼睛盯著呢,一個不小心就是萬劫不復,我不能錯,更不能輸,我要讓他們看看女人不都是花瓶」周沛凝一邊喃喃自語,一邊俯***去挺直的鼻樑正好埋在周雪香兩峰夾峙的溝壑中間,展開一陣摸索。
鄭雪香小臉通紅卻並不阻止周沛凝的動作,反而挺起原本就高聳的胸脯迎合周沛凝的紅唇,小嘴兒還哼哼唧唧的配合著,美眸半睜半閉,眉頭時松時緊,似煎熬又似享受。
江風尿憋的厲害,沒工夫關注兩個拉拉的動作,扶著桌子搖搖晃晃的起身想去衛生間,剛邁出兩步就差點讓椅子絆倒,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摸到衛生間,三下兩下的解開皮帶開始放水,喝得多了手有點抖不少都淋褲子上了,完事兒以後歪歪扭扭的扶著牆就坐下了,在褲兜鼓搗了好幾下子才把煙和打火機摸出來,點上一顆煙抽了兩口,又開始耍酒瘋了,從另一個兜裡摸出手機,醉眼迷離的找個號碼撥了過去,沒人接,又撥,不通,再撥,反覆十多次才通,聽見那邊有人說話了,也沒管說的是啥就自顧自的開始念叨:「小魚啊,快點回來,我都想你了,你咋就生我氣了呢,一點不講情面,其實你不知道咱哥們兒會算卦,早就把咱倆的姻緣算妥了,咱倆的名字就是天造一對兒地設一雙嘛,我叫江風,就是江河的意思,你叫董瑜,分明就是河裡的小魚嘛,咱這寬廣的胸懷就是讓你使勁兒的蹦躂折騰,咋蹦躂我都高興,你咋就不高興了呢」。
電話那頭董瑜正在氣頭上呢,本不想接電話,架不住江風鍥而不捨的撥啊,想狠下心來關機又捨不得,就想氣氣江風,最後看著撥的邊數差不多了,小女兒的心思又善感多愁了,知道他還是在乎自己的,就接起電話剛想質問兩句就被江風搶白了,只能默不作聲的聽著,聽到江風說到倆人的姻緣的那一段的時候,小鼻子就酸了,不爭氣的眼淚順著消瘦的臉頰躺了下來。
董瑜捂著嘴一陣抽噎,不讓自己哭出聲來,聽著聽著就聽出來江風是喝多了,現在罵他他也聽不懂,純屬浪費口舌,男人都醉成這樣了還記得給自己打電話,說明在他心裡還是有地位的,想質問的萬語千言也說不出口了,只能抽噎著道:「你喝酒啦?哪個王八蛋把你灌醉的,等我回去一定找他算賬」。
「沒事兒,沒喝多,等你回來我開車去接你」江風搖頭晃腦的胡咧咧,大手猛地一揮出擺了一個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的架勢,不湊巧的是剛輪了半圈就撞牆上了,馬上就老實了,接著嘟囔:「嗯,不不開車了,啥車也配不上你,咱坐轎,對,坐轎,八抬大轎抬你,我一個人就抬了,咱肩膀子有勁兒」。
聽著江風半醉的酒話情話,董瑜終於泣不成聲,抽噎了半晌才道:「我現在就回去,我想你了」。
「嗯,我去抬轎接你,現在就去」江風迷迷糊糊的應和,然後又開始胡謅,斷斷續續扯了十幾分鐘,其實董瑜那頭都已經掛斷電話了,小姑娘抹著眼淚瘋了一樣衝出家門衝向機場想要飛回情郎身邊,江風還不知道呢,手裡的煙頭早碰掉了,掉在褲子上把西服燙了個窟窿。
扯淡完了,江風迷迷糊糊的要掙扎站起來去找轎子,要去接董瑜嘛,離離歪斜的出了門,回到客廳正看見一出香艷的大戲,周沛凝衣衫散亂的半躺在兩張寬大的紫色椅子上,上身的西服外套早就丟在地上了,黑色襯衫上的好幾個扣子也全開了,裡邊黑色的文胸包裹著雪白的***顫顫巍巍,一黑一白交相輝映,整個臻首往後仰著,小嘴兒半張開,嬌喘連連,整個精緻的臉蛋呈情動的緋紅色,一頭長髮瀑布一般的散亂著垂到了地上,柔順光亮煞是好看。
鄭雪香一條腿支著地板,整個上身伏在周沛凝的身上,細緻的親吻著周沛凝雪白的脖頸,點點紅唇急如驟雨,上身的抹布家居服早就甩開了,俯身的緣故『臀』部顯得特別挺巧,一扭一扭的彷彿在等待召喚。
「你倆上一遍磨鏡子去」江風大大咧咧的過來了照著鄭雪香挺巧的梨形『臀』就是一巴掌,栽栽愣愣的吼道:「把轎子給老子騰出來,我要抬著轎子去接我媳婦兒去」。
感情這個醉鬼把紫色的寬大實木椅子當成轎子了,鄭雪香驟然吃痛,抬頭看了江風一眼,仰著脖子叫囂著道:「咋滴,咱是不是在上邊的純爺們兒?」。
「你連個蛋子都沒有,跟老子裝什麼b,趕緊上一邊去」江風拉拉扯扯的抓著鄭雪香後背文胸的帶子,小美人的後背雪白光滑,江風喝的二麻二麻的,手也不太好使一步注意沒拽住,自己反倒一屁股坐地上了,兩女旁若無人的接續扭著身子接吻,根本沒把江風放在眼裡。
江風惱怒異常,扶著椅子半坐著掙扎起來,罵罵咧咧的道:「一個連蛋子都沒有還老子爭純爺們兒,老子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啥叫爺們兒」。
說罷兩手扳住鄭雪香的肩膀猛地一拽就把鄭雪香拽下來了,小鄭***的嬌軀砰的一聲就摔在地上了,江風翻身上馬爬到周沛凝的身上,輕車熟路的吻上了清醒的時候敬畏的周***的紅唇,舌頭狂野的索取,吻的周沛凝透不過氣來。
江風怎麼也有一百五六十斤和周雪香百十來斤的體重那感覺肯定不一樣,周***直接就被壓的悶哼一聲,雙眼迷離的抬頭看了一眼,下意識的開始躲閃,江風那會給她躲閃的機會啊,直接就一手托住周沛凝的後腦,對著紅唇狠狠的吻了下去,周沛凝躲閃不了卻還在抗拒,吻了一會兒慢慢變了感覺開始熟練的配合,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塊兒,倆個舌頭一進一退的誘惑躲閃進而糾纏,像倆條小魚一進一退的追逐,樂此不疲。
良久唇分,周沛凝仰著頭劇烈的喘氣,江風卻趴在她的胸前吻上了一粒小櫻桃,周沛凝的十指插在江風的頭髮裡,眼角兩滴晶瑩的淚水滑落,喃喃自語道:「李宇,是你回來了吧,你好狠的心,這麼多年了,你還會來幹什麼,我不會原諒你的,廢物!」說著猛的一翻身就把江風掀到地上去了,連帶著自己也摔下去了,正砸在江風身上。
江風也累了,躺在地上迷迷糊糊的不知怎麼回事兒呢,卻還是死死箍著周沛凝的腰身,想辦點啥吧,醉的厲害,下邊***提不提勁兒頭來,只能過過手癮,兩者大手在周沛凝的背後摩挲著,慢慢的摸進周沛凝的褲子裡,揉捏著周沛凝豐滿圓潤的翹『臀』,周沛凝掙扎著,哭哭啼啼的捶打著江風的胸膛,還咒罵著廢物廢物,最後哭著哭著就趴在江風身上不動了,睡著了,江風也累了,三人就這麼互相依偎糾纏著睡在了地板上,就連撫摸周沛凝的翹『臀』的大手都忘了收回來了。
江風倒是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但身邊的危機已經悄悄襲來,市委市政府大院呢不知什麼時候傳出一條聽著都嚇人的八卦,本來緋總是以是以「我告訴你,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啊,我答應保密的」開始,以「放心吧,我肯定跟誰都不說」和下一個「我告訴你,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啊,我答應保密的」結束,然後成為廣而告之愈演愈烈的東西。
但是這次大家雖然全都把這個事兒當做廣而告之的秘密,卻又只是埋在心裡絕對不會像往常一樣幾個人坐在一塊兒嘀嘀咕咕,就算有不知死的傢伙多嘴多舌的悄悄說出來,聽到這個問題的所有人都會冷著臉來一句「不知道,管好自己的了」但是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配上的鄙夷加冷謀又有點明知故問的眼神,足以回答著這一切。
提問者馬上收到信號,丟回去一個我懂了的眼神心滿意足的走了,然後自己找個角落偷著樂,更有猥瑣男,帶上手紙,又左顧右盼巡查一番以後,偷偷的打開抽屜拿出一沓報紙,來到衛生間關上小門,打開那一沓印有市委副***周沛凝同志半身照的報紙,開始把精華甩在牆上的大業,手上動作時快時慢,眼神卻死死盯住報紙上周沛凝白西服黑襯衫黑框眼鏡加盤頭的絕世風采,而腦子裡又帶入了周***半躺在辦公桌上的誘惑姿態,手眼心真正做到了三位一體,配合默契操作熟練,把蘇東坡教導的「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強擼灰飛煙滅」的箴言忘在了腦後,更有悲催的傢伙眼看著大功告成快感沖雲霄的時候卻被進來上廁所的壞事者嚇得一下軟了下去的,造化弄人啊。
謠言和八卦的傳播速度遠比真理深入人心的速度要快得多,轟轟烈烈大有炸平廬山停止地球轉動的架勢,更有看似想控制輿論維護領導清譽的傢伙竟然暗示手下,必須遵守「不造謠,不傳謠,不信謠的」的三不原則,這更是火上澆油,大凡這種東西,越是遮遮掩掩欲蓋彌彰,大家的好奇心和探索心就越重,這股風頭越是壓不住,相反你要真是置之不理或許它還會自生自滅所以說此舉無異於火上澆油,看似想把這股風頭壓下去,其實是在變相的造成既成事實,所以說這裡邊在操作這件事兒的人深諳宣傳輿論和人心的這套戰法,一出手就是潤物無聲,圍點打援的逼著緋聞的主角自亂陣腳,而後會不會有石破天驚的舉動就不好說了!
趁著這條緋聞大肆傳播之際扇陰風點鬼火的牛鬼蛇神面上全都不動聲色,但是背地裡都在授意小弟們盡可能的推波助瀾的,把這個事兒鬧大,更有一些人完全是隔岸觀火的架勢,不助長傳播者的氣焰,但是更不擋路,完全是放任自流,但是背後安的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想法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這個圈子裡的混的又有幾個傻子啊,反正敵人的敵人我們就是朋友,再不濟也是不結盟的盟友,哪怕是暫時的也好,反正日後分贓的時候再翻臉動刀子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