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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46陣引子 文 / 無路可走

    柴小仙用那累現疲憊的看眼神看了葉斯新一眼,並沒有理會他的胡鬧,畢竟她現在可以使用這種邪火的原因一時間也很難解釋清楚,我看情況有些麻煩,只能趕快岔開了話題。

    「那個女屍就是咱們在林子裡看到的小女孩吧?」我問道。

    「是的,想不到師祖竟然會用人來做陣引子,實在是有點殘忍了,不過想想也對,這是皇家龍脈,一般的法器可是鎮不住這麼大的陣法的。」柴小仙說話都好像沒有力氣了,我只好先讓大家原地坐下來,王槍斃此時也需要休息一下,到是那個剛剛學會飛翔的小翼,還在半空中不停的飛舞著。

    「陣引子?那是什麼意思?」我又問道。

    「這陣引子,和藥引子的意思差不多,也是整個陣法可以啟動,運轉的關鍵,就等於是整個陣法的樞紐所在,你們看那些修仙小說的也都知道,需要什麼法器,或者仙石之類有法力的東西來佈置,彼此之間形成一種依托的關係。但那也只是小說而已,對於陣法的功效有些誇大了,真正的陣法就好像咱們剛剛看到的那樣,它會產生出一種奇怪的磁場,來影響你的腦電波的頻率,影響的小,你會看到所謂的鬼魂之類的東西,如果影響的大,就像剛才看到的那些情景,不只有實體,還可以和你打鬥。」柴小仙越說力氣越小,我趕快遞給她一塊壓縮餅乾和水壺。

    趁著柴小仙喝水吃東西的時候,葉斯新又在一邊問道:「那個剛剛燒死的乾屍就是這九龍山的陣引子嗎?」

    「也並不全是,九龍山的範圍很大,不可能只有一個陣引子的,或許咱們見到的只是關於十王墓的那一個,在這整個九龍山脈上,或許還會有更多的陣引子出現,來保證陣法的正常運轉,但很遺憾都在那段歷史中被毀掉了,明朝皇帝蓋的那些岳飛廟,牛皋廟很可能就是座落在這陣引子的位置上,防止它對這裡進行保護。」柴小仙說道。

    「不過用人來做陣引子也太殘忍了,它還是個孩子呢,這麼小的歲數真是可憐,不過她為什麼會是綠眼睛?」我又一次問道。

    「殘忍不殘忍並不是我們眼看到的情況來決定的,如果犧牲它一個,卻可以拯救其它人的安危,那麼這個女孩死的也是值得的,如果按正常的陣法來佈置,可就不是用她一個人這麼簡單了,這種保龍脈的大陣,每一處陣引最少都需要七到九個童男童女來安置,現在這只有她一個,師祖已經算是仁慈的了,我剛剛進到那洞裡時也發現,那些不足的地方,師祖都用法器或者仙符來代替,同樣也達到了最初的效果,這就是他最大的本事了,不過畢竟不是用人身做陣引子,所以效力並不能保持多長時間,咱們也是藉著他的心軟才能活下來的。至於她的眼睛,我想可能那個女孩是『色目人』吧,也就是不屬於咱們中原的人士,一般來說西亞大陸會有不少。」柴小仙說。

    「那看來你師祖王處一算是手下留情了,只是這一個就讓我們吃不消了,如果換成七個或者九個,咱們是必死無疑啊。」王槍斃好容易能喘上來一口氣,並插了一句話。

    「是啊,不過這些陣法到現在都已經失傳了,我所學的也是非常有限,根本不知道他布下的陣法名稱,所以也就不能解開,只好用最原始的破死門,毀陣引的方法來處理了,但卻讓僅存一點全真教碩果也因此而絕跡,相信以後再也看不到這樣的大陣了。」柴小仙說到此時不禁卻有些惋惜起來。

    破除了陣法,我們本應該繼續上路的,因為這個陣引子我們已經耽誤了很長時間,眼看著山中的太陽快要落下去了,傍晚時分也已經來臨,我們卻只知道十王墓大概的方位,但還沒有找到確切的位置。可是現在的柴小仙已經疲累到了極點,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就睡著了過去,另一邊的王槍斃也是不時的捂著胸口叫疼,看樣子我們或許要先在這山裡住上一個晚上了。

    葉斯新先是搭起了帳篷,我將柴小仙抱了進去,並將睡袋蓋在了她的身上,這期間她沒有一點的反應,我無法想像那邪火的使用給她的身體造成多大的負擔,只能讓她盡量的休息。

    王槍斃的情況可能最麻煩,現在的他躺也不是,坐也不是,我在想很可能那黑面人的一拳打斷了他的肋骨,是不是讓他先行離開去醫院呢?可是他自己又不會開車,這樣一下我和葉斯新就要有一個陪著他走,一來一回的又要浪費很多的時間。

    「你們不用管我,我自己的傷自己清楚,好在有這一身的肉擋著,不然我這骨頭可真要斷了,我包裡帶著祛瘀膏,你們幫我摸點就可以了。」王槍斃說著又扒開了自己的衣服。

    時間過得很快,不過是六七點的樣子,周圍已經是黑下來了,王槍斃擦了藥就先行的在帳篷裡休息,我和葉斯新則坐在火堆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好像只有我們兩個人在場的時候,那種尷尬的的感覺又出現了。我們一直閉口不談關於黑龍社的事情,可能這才是我們兩個最大的心結。

    「能不能說說我的家人,我已經完全沒有印象了。」葉斯新輕聲對我說道。

    「你家裡很有錢,佔著房,躺著地,可以說是整個順德市最富有的家庭,你也等於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富二代,要什麼有什麼,可以說你的童年是所有人都羨慕並且想要擁有的。」我說道。

    「但也是反差最大,最為悲慘的是吧,我所擁有的一切都不屬於我,還我還沒有懂得如何去揮霍的時候,它們就結束了。說說其它的吧,我的父母是怎麼樣的人?」葉斯新的眼中好像泛起了少許的淚光,雖然他在極力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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