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恐怖靈異 > 職業收屍人

正文 262畫語 文 / 無路可走

    聽到小仙的話,我心多少有一些不舒服,但又有些同意她這樣的想法,在沒有得知這大地三寶故事的時候,我或許還覺得她是冷酷無情的,但是現在,就連我也覺得相對於所有人的性命來說,思棋一個人的命又是值得失去的。但是對於葉斯新我好像又有了一絲愧疚,於情於理似乎都到了一種兩難的境地,我不知道該如何取捨了。

    但是雖然我明白了一切前世後果,可是又有一件事想不明白了,那就是綁架思棋的人到底會是誰?從空大師的表現來看,應該不會是他,因為這個傢伙並不知道關於地圖的秘密,就算知道,他也是只會找柴小仙,而不是會盯上我的,不然他也不會繞這麼大一個彎子去綁架葉斯新的老婆啊。

    另外一點,這十王墓的地圖又是誰畫的?時苗當時已死,而他的後人又全葬在了這裡,那麼能夠知道這大地三寶唯一秘密的人又會是誰呢?突然之間我想到盜骨師,那個和時苗一起分離大地之眼的神秘人物,在整個故事裡他都沒有出過場,也沒有姓名和模樣,卻也是我們最容易忽略的一個人,如此一來唯一知道大地三寶秘密的人,就只有他了。

    但突然之間我想到了王槍斃,這個傢伙曾在平鄉的時候自稱是盜骨師,當時我並沒有怎麼注意,只以為是他自封的稱號而已,而後柴小仙的故事中,卻再次提到了盜骨師這個字,那就是說這個職業幾乎可以算是和收屍人的祖宗時苗,屬於同一個時代的,不然時苗也不會找這樣的幫手來幫助自己了。

    如此一來,我紋身的秘密也是從王槍斃口中得知,然後思棋就被綁架,緊接著王槍斃新買的手機就被打通了電話,那個神秘的聲音似乎早就知道我們一切的行動,能夠將這一切牢牢掌握的也就只有那一直被我們所忽略的王槍斃。

    「媽的,這個死胖子,竟然一切都是他搗的鬼。不過看來思棋應該是暫時沒事了。但是他這麼做又是為什麼呢?他如果真的是盜骨師,理應知道這些都代表著什麼啊,為什麼他還要去什麼十王墓,尋找那個大地三寶的蹤跡,莫非他也是和空大師一夥的嗎?還是他也是一個想要毀滅世界的人。」我自言自語的話讓柴小仙有些聽不明白。

    「你說什麼呢?我都不懂啊。」柴小仙拍了拍我的肩膀。

    「啊,沒什麼,想到了一些事。」我並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心中暗暗罵道,真是被王槍斃那白癡樣子給騙到底了,看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說得的確沒錯。

    「既然弄明白了一切,那咱們就快點離開這裡吧,這木屋裡好像並沒有什麼通道,咱們也不能原路返回去。」柴小仙說道。

    「不過,你不幫那個什麼金副市長弄他的墳地了嗎?」我這才想到一件更嚴重的事情。

    「是啊,我都忘記柴俊了,不過就算要幫也不能在這裡啊,這是我們柴家的祖墳,怎麼可能會有那個姓金的傢伙的份呢?他們外姓人和我們不能葬在同一個地方的。」柴小仙說道。

    「怪不得村子裡出事的那些人,都是外姓人,你們姓柴的沒有一個出事的,也難道村子裡的人都不理你,只是因為你做的事在他們看來是對的,是為了你們柴姓人的風水才如此的,那個什麼子母墓,母子墳所使用的都是他們外姓人的命,這是為了保護祖墳的風水,還是為了繼續封印這大地之口的呢?」我說道。

    此時我想到封印大地之眼,時苗利用了那卡瓦格博雪山峰上的十三個人頭,而在這裡,那奇怪的流葬方法,還有這母子墳,都是為了封印大地之口而使用的方法,與其說這種儀式的惡毒,倒不如說是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一種奉獻精神。如果不知道這裡的一切,是否我還會認為他們柴姓的祖先是殘忍的,是無情的呢?

    「或許這就是常說的事物兩個方面,也許你看到的只是那黑暗的一面,卻沒有想過黑暗的背後就是光明的所在,是對是錯,也只是留給後人評說了,現在我才明白英雄都是孤獨的這句話,因為他們承載了太多太多的秘密。」柴小仙同時說道。

    「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裡吧,還得先借用你的人來救人呢,我現在知道這一切的把戲都是誰耍的了,所以我們用不著去十王墓,只要你幫我演一場戲就夠了。」我向柴小仙說道。

    「嗯,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柴小仙回答。

    可是問題就在於,我們如何離開。這間木屋裡似乎並沒有什麼通道之類的存在,而原路回去,我們又要面對那條巨蟒,就算躲過了巨蟒,還有那些人屍樹根等在那裡,想要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也肯定這裡會留下活路的,因為如果沒有活路,那些運送屍體的人又是如何進來,如何離開的呢。

    所以機關一定存在,就看我們如何去發現了。我先是動了動這書桌,沒有什麼反應,而後又來到了那床前,卻也只是普通的一張床,而後我只能把目光轉向了牆上的那幅畫,在這間木屋裡,也只有這張畫才算是奇特的所在,於是我試著將它掀了起來,卻發現畫後面也只是普通的牆壁,沒有什麼暗格之類的。

    一無所獲之後,我只能把目光轉向外面的那些玉棺上了,轉身走向那門簾,卻不知道是不是用力過猛,竟然把這藍色的門簾給扯掉了,而看著這癱在自己手中的布簾,我心中卻是突然的一緊,腦海中似乎想到了什麼。既而又轉身看了看那個光板的床,為什麼床上的被褥都化成了灰,而這個掛在此地的門簾卻完全無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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