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異能古董 第七百六十一章我沒有錢 文 / 元寶
. 小李笑了笑說：「你這個人啊，不就是在甲骨文的事情上人家涮了你一把嗎？
至於被你記住到現在嘛？不是說當時你甲骨文的紀錄片還是做的相當的好的嗎？那都是喬遷的功勞啊。\\\\沒有他你能夠做的這樣好嗎？
這樣的事情你能夠忘記了，我卻不能夠忘記，你想想，要是沒有喬遷的話，你能夠做出來這樣的新聞嗎？
想來是不能吧，按照我對你的瞭解，讓你自己去做這個事情，你一准的把這個事情能夠做的一塌糊塗的，這樣的事情你不要告訴我你對喬遷一點都不感激啊。」
歐陽春當然不承認這個事情了：「那紀錄片拍攝的當然是好了，但是那是我技術高超的緣故，你沒有看到我那兩天付出的努力，當時我就像是一個機器人一樣緊張的不得了。
現在有這樣優秀的紀錄片也是*我自己的辛勤和汗水換來的。」
歐陽春的攝影技術確實是相當的棒的，這樣的人能拍攝到一般的攝影記者無法感覺到的鏡頭，這也是歐陽春的一大天賦了。
她就是不願意承認喬遷對自己的幫助。這是她心中的一口氣，雖然舅舅告訴他喬遷不是一般的人，不要得罪，而且她也是見到過喬遷的本事。但是她就是不願意正面的面對喬遷。
小李笑呵呵地說：「你這個人真是沒有良心啊，白白的讓喬遷這樣幫助你。
要知道你們電視台可不是你一個記者啊，這樣的事情他怎麼樣不找別人去啊。
你想想這其中的道理，難道他是在賣你舅舅的面子。好像喬遷這樣的人是不需要買你舅舅的面子的吧，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啊。
這樣只能說明喬遷是在幫你。」歐陽春聽了這樣的話立刻就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程倩倩，程倩倩是一個並不比自己差多少地人。
而且找程倩倩的話，還能夠拉攏一下程商的，這樣的事情應該是事半功倍的事情啊。但是喬遷為什麼沒有這樣做啊。」
歐陽春奇怪的說：「就是啊，這樣的事情找倩倩那丫頭也是可以做到地啊，怎麼不去找他啊。難道喬遷是為了保密。」
小李越聽這話越不是一個滋味。她追問說：「這有什麼還保密的，程倩倩是程商的妹妹，而且程倩倩還有一個叫程前的大哥，你想想了，這樣的一人。在蘇州發生了什麼事情她能夠不知道啊。」
這句話算是一個要害了，算是歐陽春自己都承認不如程倩倩地地方，因為程倩倩的消息來源實在是太多了。
黑白兩道都是她的消息來源，這樣的一個人能夠做到的事情當然就多了。消息靈通顯然是作為一個記者最為起碼的要求了。
而歐陽春卻做不到這樣的事情。但是這一次聽到小李這樣地說，歐陽春出奇的沒有順著說下去。而是提出來了自己的一個觀點來。
歐陽春說：「我說的不是這個，倩倩的消息靈通我當然是知道了，我說是是喬遷的保密，程商和程前兩個人是在蘇州能夠知道大多數地消息。但是還是有消息他們不知道的，比如喬遷的消息。
喬遷這個人做事情都是那麼的神秘，程商和程前兩個人也是沒有辦法知道的。
我說地保密就是說喬遷這個事情找我，可能就是想對程倩倩保密什麼事情。一定是喬遷有什麼樣子的秘密不想讓程商他們知道。
而找程倩倩去見識顧老師的話，可能會讓喬遷的一些秘密給曝光了。
他因此就找到了我而沒有去找程倩倩。喬遷這個傢伙我聽說是在負責文明征服者事情的，你想想，他能夠有什麼事情保密到程家頭上了，還不是程家的那份手稿嗎？
我想喬遷一定是在謀奪程家的那份手稿，怕洩露這個秘密才找我去監視顧老師的。
這個是我作為女人的第六感覺。你知道我地感覺一向時非常地靈驗的對不對。」
要是喬遷這個時候能夠聽到歐陽春地話，那這個時候喬遷一定會佩服歐陽春的第六感覺是相當的靈敏的。
這可能就是生物的預知性的一部分，就像是地震之前的時候，動物都會有相當急躁的表現的。
女人有時候在這方面做的也是相當的好的，但是現在歐陽春麵臨的不是喬遷。而是她多年的一個好朋友小李，小李對她是在是太瞭解了。
這丫頭就是這樣的死硬派的一個人，但是她的內心還是非常的善良的。
歐陽春突然的想到了一個事情，她驚訝地說：「我們是不能採訪這樣一個事情對不對，但是我們可以採訪一下喬遷啊。
喬遷這傢伙總是可以報道的吧，上次他在電視上的時候說的那些揭露古董騙術的事情，受到了相當大的歡迎，你想想，這一次他抓住了那麼多的古董商販。裡面一定是有幾個是精於騙術的。
要是讓喬遷在電視上說兩句的話。那相信大家也是一定會喜歡的。」
小李搖搖頭說：「你算了吧你，這樣的事情也就你能夠想想的出來。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你現在去採訪，你以為你採訪的是一個一般的人啊。就是一般的人你去採訪也要看看人家休息沒有休息啊。
況且喬遷還是一個相當有份量的人，你這樣去你確定他就會真的乖乖的接受你的採訪不成，萬一他不接受你的採訪那該怎麼樣辦啊。」
歐陽春笑瞇瞇地說：「這個你就放心好了，這樣的事情我已經想好了。
我帶一件古董去不就成了，問他那件古董是真的還是假的，這樣他一定是會告訴我的。
你想想，他讓我去幫忙的時候，我是義無反顧的去幫助他監視顧老師的家，現在我想讓他幫我一點忙地話，我想這個事情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這個就是歐陽春的一個思路了，我幫助了你。你回頭也要幫助我才成，這才是一個良性的循環。
要是我幫助了你了，但是回過頭來你卻不幫助我，這樣的事情以後奇偶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了，這也就是一錘子買賣了。
但是這個時候夏利想到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話題，那就是歐陽春她根本就不怎麼樣喜歡古董，因此他也從來是不買古董的。
要是廣大地老百姓都是像歐陽春這樣的人的話。那這個事情也就是說這個丫頭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搞來了一個古董。
小李好奇地問：「你不是一向都不怎麼樣細化古董這玩意嗎？怎麼樣今天搞了一件古董，上次我讓你和我住鄉下堵截一個古董商販你都老大不樂意的。現在你怎麼那麼用心啊。」
這是歐陽春落在小李手上的一個短處。
有一次，剛剛下過了一場大雨，小李接到舉報說是在鄉下發現了一個古董走私地團伙，既然是有這樣的人。那總是要過去抓的。
小李當下就組織了人馬一起去。這個時候小李突然想到了這個也是一個宣傳的大好機會。
當下就聯繫了歐陽春，讓歐陽春來和自己一起去，跟著拍攝一下。
但是歐陽春向來是對古董沒有什麼興趣的，而且當時他正和程倩倩兩個人競爭一個新聞採訪的事情，因此就沒有和小李一起去，這樣的事情讓小李一直是心中非常地惱火的。
誰說記者的採訪不會被心情和愛好左右啊，要是一個事情連記者自己都討厭的話。那這個記者也就不可能更深入的去瞭解這個新聞背後的事情。
不能瞭解這些新聞背後地事情，那也就不能夠更好的好新聞展現在觀眾面前。
因此，一個記者的採訪只能說是盡量的不把自己的主觀地觀點參與到新聞裡面來。
但是記者畢竟也是人，是人就有自己的七情六慾，是人就會要有自己的觀點。
好的記者能夠盡量的控制自己本身對新聞的影響，但是要是說這個記者的報道是絕對的客觀公正的。這樣地事情似乎是不可能發生了。
因此歐陽春不喜歡古董，她從自己地內心裡面排斥古董。
歐陽春聽到小李又把這個事情給拿出來說事情了。
當下立刻就說：「你這人咋這樣啊，有把這個事情給提出來了。當時我不是有要緊的事情嗎？
人是會變得，現在我正在嘗試更多地瞭解古董，從而能夠在古董市場上有所斬獲。不行嗎？
難道就只有喬遷那傢伙能夠撿漏。本大小姐就不能發財一次？我還就不相信了。」
小李看到歐陽春居然哈斯為了賭氣才開始玩古董的，當下就說：「你完了，你完了，在這個事情上你是沒有辦法比喬遷的，喬遷這個人我專門的瞭解過他一些情況。
雖然是並不是非常的全面，但是卻有人說他在古董方面的才華非常的高，基本上重來沒有失手過，你和他比的話不是和自己過不去嗎？難道前兩天你被他拉去監視別人的時候腦子進水了。」
小李雖然瞭解的不過是喬遷的一些外部的消息，但是就是這些外部的消息就能夠讓小李感覺到吃驚了。
歐陽春卻非常的大都地說：「我知道我和他這方面是沒有辦法比的。但是在攝影方面他也沒有辦法和我比啊。
我是去向他請教古董去的。不是和他比去的。你看看，我弄到的這塊玉珮還算是有意思吧。」
說著。歐陽春拿出來了一塊小小的玉珮。小李終於見識到了歐陽春在古董方面的鑒定能力究竟是多麼的高了。
她看過玉珮以後說：「這個玩意就是你說的玉珮不成，是文廟那邊買的嗎？」
歐陽春搖搖頭說：「不是不是，今天白天的時候我們不是剛剛的把文廟的那些人給抓起來嗎？
那些人都是奸商，我不樂意去那些地方買古董，本來那些古董就夠貴地了。
但是經過了那些古董商販的抬價，那些古董就顯得更加的貴的多了。你想想，我又不是錢多的沒有地方花去了，怎麼可能去那個地方買啊。我是在今天下午來的時候，從路邊的一個古董小攤子上買下來地。」
在城市裡面。除了特定的古董交易場所以外，還是有不少的古董商販喜歡在人流密集的地方擺設攤點的。
這樣更容易就能夠買一個好價錢。
因為去古董市場買古董地人，都是有點古董常識的人。這些人可能是經驗山一點，眼力差一點，但是他們得到防範的心理是相當的高的。
而且他們知道什麼樣的古董最近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價格。這樣地人不會輕易的上當，其實就算是財年也比歐陽春這樣的人有經驗的多。
而且在古董市場買到了古董，要是拿回去玩了兩個月。感覺到沒有意思了，當下可以在古董市場找到這個人，直接的讓他回收了。
當然了，這樣的情況是熟人才能夠享有地一種福利。
但是在路邊的古董攤位上買到的古董個的話那就不可能有這個待遇了。
因為畢竟在路邊上擺攤的古董商販更加地具有流動性，買了他的古董。第二天他就可能走了，你想找這樣的人都不容易。
但是古董市場就沒有這樣的顧慮了。一般來古董市場的古董商販都是會有一個固定的日期來的，這樣的日子基本上是按照古董市場集市的日期來定下來地。
因此這樣地攤位也是相對的比較固定地，至少你在固定的時間去找的話，可以找到他。這也是一個信譽的問題。
歐陽春的這個玉珮就是從路邊的古董地攤上買下來的。
她今天本來是想拍攝一下喬遷找來了高陽，程商和小李三個人聯合起來把古董市場的古董商販給抓起來的事情的。
這也是一個讓人振奮的消息了。
但是到底他還是沒有能夠做到這一點，在這樣的情況下。歐陽春一個人回去了。
新聞被程倩倩搶去了。她當然也就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了。
本來看看採訪本子上是有一個採訪的任務的，但是想想不過是一個廠子的治理污染的情況，她決定給自己放鬆一下，免得自己因為過度的工作而感覺到疲勞。
實際上她是一個心理上的疲勞。這個和程倩倩也是與很大的關係的。
但是不管怎麼樣說，她是不願意採訪了。當下她就順著一條大街向前走，但是沒有想到卻被她遇到了一個古董商販在路邊擺攤。
這人原來是一個漏網之魚啊。這樣的事情可是經常的發生的，三軍聯合整頓古董市場，將大部分的古董商販都給抓起來了。
但是也不排除像現在這樣的樣子，有人能夠做漏網之魚。
像眼前這位，穿著特別像是陝西農民的一個古董商販。這位老兄就是特別的有意思，那邊喬遷正張開了大網了。
但是這個時候他卻在這裡和喬遷打游擊，本來是想著能夠把這個傢伙也舉報了的，但是看到有不少的人在看裡面的古董，於是閒來無事的歐陽春就擠進去看個究竟。
裡面個古董還不少，什麼瓷器，玉器，書畫，青銅器。這為各種各樣的東西幾乎都有。為了順應時代潮流。居然這裡還有一個集郵冊。
集郵的火爆是最近一段時間才有的，現在基本上各個城市都有了自己的專門的郵票市場了。
但是這個古董商販卻自己也搞了一個集郵冊。當然郵票和古董容易劃分嗎？
當然是不容易了。一般的來講，不管是什麼樣子的東西，只要是有了年頭了，那就是古董，只要是有了紀念意義了，那就是可以進博物館的。而且這個地方的集郵冊看的人還不少。
當然歐陽春對這個並沒有什麼興趣，她看中了的古董是一塊玉石觀音像。
至少她認為是玉石觀音像。雖然歐陽春是一個無神論者，但是這並不妨礙她看上那個玉石觀音像。
歐陽春雖然是比菜鳥的經驗還不如。但是畢竟是有一個管理古董的好朋友，還跟著喬遷混了兩天，這兩天裡面歐陽春也是學到了不少地古董知識的。
他知道自己不能對這件玉石觀音像有太多的注意了，要不古董商販在開價的時候就會狠狠的要價，這個事情是歐陽春絕對不會去做的。
當下她就拿著一個銅牛問：「這尊銅牛像多少錢啊。」
這陝西老闆看到好不容易有一個問價格的，當然是要好好地招待了，當下就說：「二百塊。這銅牛是從農村收購上來的寶貝，寓意是年年豐收，風調雨順的意思，你買回去保證能讓你一家吉祥如意。」
吉祥如意不是這樣來的，那是要*自己爭取的。這樣地事情沒有一個能夠說*一件什麼東西能夠吉祥如意的，當然，這東西要是金礦的話那奇偶不好說了。
至少會讓一個人比大多數的人更吉祥如意。歐陽春怎麼會相信這個啊。
她雖然看不出來這銅牛是什麼年代做的，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玩意在市場上也就是三四十塊錢的樣子，這還要看是不是實心地，要是空心的話還要便宜。
因此歐陽春一點沒有想要的打算。於是乾脆就來了個揮淚價，給來了個一折，她毫不猶豫地說：「二十塊，要是你同意的話我就要了。」
二十塊，那陝西人一聽就急了：「二十塊，你有多少我都要了成不成。你要是想要的話。我就一百五十塊錢給你，這是我進的價格，一分錢不賺你地，你看怎麼樣啊。」
歐陽春當然不會同意了。她搖搖頭說：「不成，你這銅牛我看就是二十塊錢。品相太次了。一點沒有保護好，要是保護好的話，沒準我能偶給你二十五塊錢也不一定。你看看這牛身上，被什麼人用小刀給刻畫了什麼字。」
說到這裡歐陽春看了一下銅牛的身上，上面果然是有字的那種牧童騎黃牛五個字赫然而立。
這居然是有人把半句詩給寫在上面了，這人也是人才了，難道他們作假的人都不知道把這樣地一個破綻給消除了。
幸虧上面的字是繁體的，要不的話，那一準是一眼假諤諤貨。其實這玩意在歐陽春的眼中既然就是一個假貨的話。那這劍古董多半也就是一個假貨了，這樣的古董也就沒有辦法放在古董市場上了。
因為手段實在是太差了。差到家的那種。這個時候歐陽春才有點明白，為什麼這位陝西人沒有去文廟，感情是丟不起這個人啊。
歐陽春拿這個銅牛說：「你看看上面果然是有字的，牧童騎黃牛，老天啊，你這個黃牛上地牧童去了什麼地方了。
要是你能夠給我找到那個牧童地話，我能給你加十塊錢。」
這明顯的有點抬槓地意思。黃牛的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牧童坐過的痕跡，也就是說這個黃牛絕對是沒有牧童的。
聽到歐陽春這樣說，那陝西攤主倒是知道歐陽春不是真心的想要這個黃牛了。
當時他就一點心情都沒有了。
當下歐陽春拿著一份八百羅漢的一個畫冊問價格的時候，陝西的攤主就有點不高興了。
因為歐陽春一點都沒有愛惜那畫冊的意思，隨便就拿在手中了。
這樣的意思就表示了歐陽春是一個菜鳥，是一個非常菜的菜鳥，雖然她和喬遷學了不少的古董常識，但是他並沒有能夠把這樣的常識給更好的運用到實際中來。
比如在看古董一類的書畫等東西的時候，必須是兩隻手一塊拿著，這樣能夠避免發生一些不必要的意外。
比如說是這本書或者是畫冊等東西一隻手拿著的話，酒甌容易滑落，以至於撕爛什麼的。
因此一隻手拿著古董書籍畫冊什麼的，這是非常忌諱的一件事情。
但是歐陽偏偏的就是用一隻手拿著地，這樣的事情能夠做的人也就是外行了。
因此這位陝西攤主就沒有怎麼搭理歐陽春。等到歐陽春真的拿起來那塊玉觀音想購買的時候。
卻聽到後面有人喊了一句：「歐陽大記者，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歐陽春回頭一看，是工商局的一個熟人小孟。這小孟是三八紅旗手，歐陽春曾經對她做過專門的採訪和報道。
因此兩個人地關係還算是可以的。這個時候那陝西攤主就有點不自在了。
在這裡擺攤本來就是有點不和規矩，而且還一分錢的稅都沒有交。
這樣的情況下被工商局的人給抓住了，那還能夠有好啊。更何況自己剛剛地還得罪了一個記者。
歐陽春笑嘻嘻地說：「剛才去採訪了，沒有意思就在這邊逛街，沒有想到卻遇到了一個賣古董的，正在這裡選東西玩呢。」
小孟走上前來說：「大記者你先等等。我處理一下這個事情。」
然後小孟嚴厲的對那個陝西攤主說：「你這個人怎麼樣一回事啊，在這裡出售古董，誰允許你在這裡擺攤的，不知道這裡是步行街嗎？這裡的一切都是讓市民更好的休息。
你在這裡擺攤是影響大家休息的。
還有，你這些古董本來都是有一個集中地市場去買的。怎麼沒有去文廟啊？」
這個時候。歐陽春卻代為回答了：「小孟，你還真的別說，現在古董市場已經開始整頓了。他是不敢去文廟的。知道我剛才去做什麼了嗎？我去文廟了。呵呵，那裡小李和程商，高陽他們正在整頓，抓了不少的人。」
還真的是讓歐陽春給說著了，這個陝西攤主就是一個膽子小地人。他也是去了文廟古董市場的，但是他在那裡聽到了古董整頓的消息以後，可就出來了。
但是想來這樣回家也是有點冤枉的，因為畢竟來的時候花費還是不少地。
到了蘇州這樣一個旅遊旺季的城市，那怎麼樣都要賺點錢回去才是啊。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時候，蘇州這邊的古董市場由於喬遷的存在已經是開始整頓了。
文廟算是待不下去了。這樣的情況下善心攤販為了賺取一點回家的路費。免得到了蘇州還要賠本。
因此就在這條步行街上擺起來了地攤了，說實在的特也沒有打算在這裡呆多長時間，也就是想著做成兩筆生意的話那就就算了。
因為他以前是來過蘇州地，這裡地古董生意還是相當的好做地。
比別的地方好做多了。但是前幾天在火車站出了那樣的一個古董騙局。
而且喬遷也在電視上說明白了一些古董陷阱的秘密，這個時候蘇州人民就不會像以前這樣容易上當受騙了。
這樣的情況下。陝西攤販的生意自然的就是不好做了。
生意他現在在這裡擺了半天的時間，也沒有賣出去哪怕是一點點的古董。
因此陝西攤主感覺到相當的委屈：「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本來想著蘇州這樣大的一個旅遊城市，古董應該是很好賣的，但是沒有想到在這裡一件還沒有賣出去。我來的時候本來就沒有帶多少錢，現在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但是現在我來到蘇州都兩天了，連一件古董都沒有賣出去。」
博取同情，尤其是博取女同志的同情，這一點相當的重要。
女人有時候是蠻不講理。任性。還有八卦等等，但是女人有一個非常大的有點。那就是同情心。
或者更多的是出於一種母愛，尤其是做了母親的人，這樣的事情是經常的發生的，就是爛好人，同情心極度的氾濫。
陝西攤主在這個時候被抓住了。為了避免被處罰的厄運，他也只有裝可憐了。
小孟果然語氣也就軟了下來。當然原則還是有的。
她說：「那你也不能這樣做，知道不知道。在這裡是不允許擺攤的，你沒有見到整條街道上都沒有人擺攤嗎？
這裡的城管也真的夠可以的啊，居然沒有處理你。那些人偶讀是幹什麼出的。」
這個步行街是蘇州的一個標誌性的景觀，在這裡的治安巡邏等等那是相當的好。一般的時候也是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的。
陝西攤主聽到小孟這樣說的話，頓時就本嚇出來一身的冷汗來。
好傢伙，城管，要是真的被那些人給抓住的話，那就不是一點點的罰款就能夠解決的事情了。
估計一定是被帶回去處理的。因此他緊張的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什麼穿城管衣服的人，這才稍微的有點放心。
歐陽春笑呵呵地說：「你不用看了，今天這裡沒有城管的人巡邏，都被喬遷那傢伙臨時的抽調到文廟那邊抓人去了。
也該著你走運啊。要不然的話，直接的被抓取處理。到時候就沒有那麼輕鬆了。」
小孟這個時候才明白，為什麼這個地方沒有城管來啊。原來是抽調到文廟那邊去了。
不過這個並不是說小孟就不處罰了。應該處理的還是要處理的，這個是法律。
因此小孟開除開罰款收據說：「好了，這個事情主要還是你自己的責任，但是看在你初次的犯錯的份上的話，那我就不把你帶回去處理了。罰款二十元。」
話說到這裡，這個時候就不能不罰款了，畢竟是開出來了。
至於這個陝西攤主是不是有錢，是不是真的像他說的那樣一分錢都沒有了。
這個是以後解決的事情。古董商販雖然錢少點，但是做古董生意的，誰會相信自己會沒有錢啊。
再說了賣一件古董不就有錢了嗎？
看樣子這個陝西攤主可能是真的沒有錢了，或者是他有錢但是卻是整整一百的那種，就是說沒有零錢了。
古董商販一般是在買古董的時候才會動用自己的那些本錢，也就是說整整一百的那種。
平時的那些花銷等等都是用賣古董得到的一些零錢來應付，要是這些零錢真的快沒有了，那他們也是會說自己一分錢都沒有了。
但是這個一分錢都沒有的的意思和真正的窮光蛋是有本質的區別的。這樣的人是沒有零錢，而不是說沒有整錢。
或者是這個陝西攤主真的沒有錢了。
整錢有沒有不好說，反正是他聽到發塊以後立刻哭窮說：「這個時候我沒有一點了，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你還罰款，我實在是拿不出來。」
小孟說：「這已經是對你的優待了，我知道你沒有錢，才給你開了一張最小的罰款單，二十的。
其實在這裡亂擺攤的話，應該是最少的要罰款五十元的，我給你個二十的你還不滿意嗎？」
陝西攤主點點頭說：「不瞞你說，我說的都是真的，要不你容我在這裡多等一會，賣了一件東西的話我立刻把錢給你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