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異能古董 第一百二十四章女王的心結 文 / 元寶
. 第一百二十四章女王的心結
遷非常少年老成地安慰白玉堂說:「麵包會有的,牛的,一切都會好的。這一點你一定要相信。對了,你在西方,信仰的是不是上帝那傢伙。」
雖然白玉堂是一個華人,但是畢竟是受到的西方的教育,所以在那樣的大環境下,不信仰上帝的只有朋克等反叛一族的青年人了,但是看白玉堂現在的性格,怎麼都不像朋克一族的。所以她就只有是信仰上帝的了。
「信仰?我是在教堂接受過洗禮。」白玉堂疑惑地回答,但是她搞不清楚,這個問題和生活有什麼關係。
喬遷非常的神棍地說:「信仰,只為精神而存在。用我們這裡的話來說,就是信則靈,不信則不靈、、、。」沉思,無限的沉思,像教堂的神甫一樣的表情的喬遷浮現在白玉堂眼前。彷彿喬遷是一個比她更虔誠的教徒一般,接下來喬遷想說什麼?白玉堂無限的期待。
正像喬遷講的那樣,信仰,只為精神而存在。白玉堂第一次真正的從源頭接觸到了信仰這個東西。但是她卻忘了一點,喬遷根本不相信什麼上帝和誅天神佛,喬遷就是地道的無神論的人他信仰的是,利益是人類進步的原動力。這是商人的原則。
當白玉堂期待喬遷這個偽神甫來指點迷津的時候,喬遷突然的暴起身形,又一次的偷襲到了白玉堂地面前。在白玉堂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喬遷右手中指和食指併攏,快速的按到了白玉堂的眉心之上。白玉堂感覺到一股清涼的暖流從印堂**進入腦海,咽喉整個人都開始陷入一種迷茫之中。
她只聽見喬遷口中唸唸有詞地說:「以上帝之名,裁決你有罪。」然後白玉堂就進入了深度睡眠之中了。
喬遷的這個辦法就是以彼之道,還矢彼身。用白玉堂的信仰打擊她的女王地心態。既然白玉堂信仰的是整天想著這個有罪,那個有罪的上帝,喬遷也只有冒充一下神甫了。要是白玉堂信仰的是道家三清。那更簡單,急急如律令本來就是喬遷的老本行。
白玉樣整個人都躺在了太師椅上。整個身體之上,散出來了一種天真的美,就如童話中地睡美人一般。可惜啊,睡美人雖然美麗,但是喬遷現在可是一點都沒有心情欣賞。這樣一個燙手的山芋在自己的手裡,喬遷並不見的很高興。
抄起電話,喬遷打到尼克那裡,當然是興師問罪了。他狠狠地說:「尼克,你小子有種,居然敢這麼整我,以後別落到我的手裡,要不染我就像捏死一隻臭蟲一樣捏死你。」
對尼克這一次的行為,喬遷是出奇的憤怒,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憤怒。
還是尼克在電話裡給了喬遷一個答案:「你很生氣是吧。你很憤怒是吧,這就對了實際上第一次接觸到白師姐的人。沒有一個不生氣的。本來漂漂亮亮,清清爽爽的一個美人。就這樣變成了一個女王,沒有幾個人能受地了。更何況,這個女王還是讓人不忍放棄的那一種,對了,現在白師姐怎麼樣了。」白師姐是白玉堂特意讓尼克這樣稱呼地,可以看出來,她從骨子裡還是很傳統的那一類女人。
喬遷看了看沉睡地白玉堂,苦笑了一聲說:「被我用安神指給點了一下。現在她正在睡覺。像這樣的一個人,前後有那麼大的變化。你想我能把她給帶到遺跡裡面去嗎?那痕都斯坦遺跡裡面到底有沒有危險,有什麼危險,這些事情我統統的都不知道。萬一白師姐在遺跡裡面暴露了她女王的本色,我想會給整個隊伍帶來災難性的影響的。」痕
都斯坦遺跡有什麼樣的危險?那簡直是一定地,像這樣一個失落的文明,不可能一點防範措施都沒有。喬遷這樣說是懶得和尼克這樣地外行人解釋什麼。
對於喬遷能讓白玉堂在短時間裡安睡,尼克還是非常的吃驚的,於是大大的拍了喬遷一個馬屁:「喬,你真了不起,你是我見過的讓白師姐最快安靜下來的一個人。通常情況下,女王是在洩了以後才會安穩下來的。我用的辦法是用電腦遊戲來吸引白師姐的注意力,就是這樣,我還有三台電腦被廢掉了。沒有想到你居然用安神指就能做到這一點,神秘的中華武術啊。」
喬遷壓根就不吃他這一套:「你別說這樣沒用的,趕緊麻利的想辦法把人給帶走吧。我和你可不是在開玩笑。你認為白師姐現在的狀態適合進入遺跡之中嗎?你小子是幫她啊還是在害她啊。」喬遷這樣時候講話就很正式了,一點戲謔的語氣都沒有。
「上帝啊,難道我不知道白師姐現在的心情很不穩定嗎?」尼克非常的無奈地說:「但是根據我的瞭解,越是這樣的人,她越是堅持自己的原則,什麼見做女王,女王就是控制欲。你以為我沒有試圖打消她的這個想法嗎?但是沒有用,我不是上帝。」
在這個方面尼克將的一點沒有錯,一個女王那就是一個很固執的人,翻譯過來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主。所以尼克才把人推給了喬遷。
你不是上帝,難道我是嗎?喬遷皺了鄒眉頭。他不能否認尼克的看法,對心理學有一定認識的他知道白玉堂這個時候是很難讓人改變的,不但是她是一位女王,重要的是她身上的那個種孝道,她進入痕都斯坦遺跡裡面是為了父親帶一件禮物。
無法拒絕,喬遷只有說:「就算這一次我認了,但是,痕都斯坦是未知的。我在裡面未必就能保護白師姐的安全。要不你讓少年班來幾個高手。保護白師姐怎麼樣」
喬遷不是不能保護白玉堂,以他的功夫照顧一個人還是很富裕的,但是,這一次進痕都斯坦遺跡可並不是喬遷
多國家都派人來了,這是一次勾心鬥角的行動。喬i有人在背後放冷槍。所以他才想讓國際少年班派人來。那裡面,就都是精英里面的精英。相必用來保護一兩個人還是很富裕的。
但是尼克並沒有答應:「喬,你要知道,國際少年班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他們的國家也有人去探察那個遺跡,就連他們國家的安全組織都沒有能調動這一部分人,你認為我有這個能力嗎?不過,我還是可以幫助你一下的。最近明瞭一種玉石探測器,手錶形狀。可以在一百米的範圍裡感應到玉石的存在。我會以特快專遞的方式給你。你看怎麼樣。」
玉石,歷來是吉祥如意的象徵,古人更是以佩玉為辟邪的象徵。但是玉石為什麼有這樣的功效,直到近代科學達了以後才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就是玉石本身會產生一些輻射,當然這些輻射一般都是對人體有益的。所以佩帶一塊玉石對主人的很有好處的。當然也不排除象玉鴉片一類的玉石裡面的敗類了。,就連人裡面都不可能全部是好人,更何況是玉石呢。
而尼克的玉石探測器就是根據這個原理而製作的,它能感應到玉石那個頻率射出來的輻射。從而探測到玉石的存在。
喬遷沒有想到尼克的手裡居然還會有這樣的好玩意。痕都斯坦遺跡裡面有多少珍貴文物。這個沒有人知道。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地,這些文物裡面應該有很大一部分是以玉器的形式存在的,有了這個玉石探測器。喬遷在痕都斯坦遺跡裡面那可是如魚得水了。
想到了這裡,喬遷才算罷休:「這樣嘛?算了,我就幫你一回,你可給我記住了,要是這一次你耍的話。我可絕對饒不了你。」尼克的明,那可是連fbi都沒有配置的裝備啊。簡直就像是一把鐮刀一般,去收割痕都斯坦成熟的莊稼。喬遷心裡那個高興啊,就別提了。
有了這個玉石探測器,喬遷就可以解放出來做一些他想做的事情,保護一下白玉堂,那也變地容易起來。
白玉堂的身材不是波霸的那一種。而是和她的身材非常的協調的那一種,配上緊身地制服。讓她的身體充滿了誘惑,尤其是這個女王還在沉睡的時候,更是有一種春滿枝頭花意鬧的境界。
喬遷一把抱起來,掂量了一下,一米七的身高,不到50斤。正的柔若無骨的那一類人,真不知道那一鞭能將一個堅硬的紅木椅子給打成廢柴的力量居然的從這樣美麗地身體裡面爆出來的力量。
安神指地作用就是讓人沉睡,一般情況下至少10個小時++這樣地情況下。人體會自動的將精神狀態調節到最佳的狀態。
所以,第二天白玉堂醒來以後。精神出奇的好。而且沒有穿那身女王套撞,將原來的那身范大師傅的白色休閒裝穿到了身樣。就像是末明湖畔在晨運的女大學生一般。她雙手按摩了一下頭部說:「昨天。我怎麼就睡著了,而且,我感覺你好像是對我做了什麼手腳。」
喬遷幾乎給嚇趴下了,他見的風浪也不少了,但是從來沒有像這一次地那麼狼狽過:「我說,師姐,你講話講清楚一點好不好,你這樣一個美女。說這樣的話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地。好在師弟我年紀還算小,說出去也沒有人相信。」
白玉堂伸手輕輕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你想什麼好事情呢。美死你。你知道不知道,追我的人多了去了。但是沒有見過你這樣的人,我很久都沒有睡的那麼安穩了、、、。記得在我睡覺以前你小子好像又偷襲我來著。好像有什麼東西進到了我的腦子裡。想不起來了。」
你想起來那才奇怪,喬遷給白玉堂的是一個精神治療的方法。當事人是不可能知道詳細的內容的。
但是讓喬遷沒想到的是,白玉堂居然還能記得安神枝指,這絕對是一個意外,看來過目不忘並不是那麼廢柴的異同能。
既然亂子已經出來了,他只有解釋說:「其實也沒有什麼,不過是安神指而已.=+借助道具,而是直接作用於人體。是一門非常實用的氣功。」
實際上安神指並不像喬遷講的那麼輕鬆。真正能把安神指頭練習到喬遷這樣一下就能夠讓人進入深度睡眠的人還真不算多。但是由於這是喬遷在練習八刀分浪的時候的一個附屬產生的東西,所以並沒有能引起他的重視。在練習八刀分浪的時候,那是要有高度的精神集中來做支持的,常時間的處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沒有多少人能堅持的過來。安神指就是喬遷用來自我催眠,調節精神狀態的一種辦法。連自己都能催眠,當然催眠一個白玉堂自然不在話下了。
白玉堂對安神指有了很濃厚的興趣:「安神,真是了不起的氣功,要是你在紐約開一個診所,想必會有很多的人來找你治療的。對很多的紐約的人來講,睡眠是一件非常的奢侈的事情。到時候你想不財都難啊。」從西方回來的人就是不一樣,至少在這一點上白玉堂還是和喬遷有共同的語言的,兩個人都有商人最本質的一些東西。
可惜喬遷並不領白玉堂的情:「我說師姐,你就饒了我吧,好不好。安神指雖然好用。你能讓那些議員們相信嗎?你能讓那些醫院裡面的專家們相信嗎。不能吧。所以,我還是乖乖的做我的古薰商人要緊。」喬遷還有句話留下沒有說,像你這樣的女王還好說,萬一有個真正的暴力狂,拿炸彈來玩怎麼辦。喬遷可不願意將時間浪費到這上面。
不過白玉堂的話,還是提醒了喬遷。對很
說,睡眠是很平常的,但是對於那些富豪門來講,安確實並不容易啊。他們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留意他們的事業。這些人的家裡可都是有不少的古董的,想睡好覺的話,可以,拿古董來換就是了,相信很多的富豪都是願意這樣做的。
而白玉堂則有自己的想法,在紐約當然不會有多少人相信有氣功這一說了。直接被打到了偽科學裡面去了。但是,紐約又是一個高度的自由化的一個城市,只要你有合法的手續,就算是賣月亮都沒有人管你。白玉堂現在就是想給安神指找一個合法的外衣。
喬遷根本沒有往這方面想,也沒有理會白玉堂,逕直到了庫房拿出來了一張琴。一張看起來非常的古老的琴。但是卻也是一把殘缺的琴。因為白玉堂看到這張琴的一端是被燒焦了的。喬遷調治了一下這張古琴說:「有時候,琴聲對安定心神是有很大的幫助的,雖然不像安神指那麼有效,但是細水常流,總會有收穫的一天。」接著喬遷指了指琴說:「在你面前的這張琴,你看著是不是奇怪。」
確實奇怪的很,白玉堂點了點頭說:「真是可惜,是被火燒過了。焚琴煮鶴是不是這樣來的。」聽了這樣的解釋喬遷一頭暴汗,這個解釋確實是夠奇特的。要是白玉堂不是在西方長大的話,那麼就算是看到這張琴。她就應該能想地到這是一張什麼樣的琴。
喬遷將那張古琴安置在葡萄架下。非常鄭重地說:「這就是歷史上最著名的四大古琴之一的焦尾琴。用它來彈奏出來的聲音,據說是天籟一般的聲音。一般的人可是沒有機會見到它的。現在師姐你有福氣。我來親自給你演奏一曲。」
喬遷這個時候坐定焦尾琴前,大有一副高丫地隱士風範,沒有一點商人的勢力,在他的眼裡,彷彿整個世界就只有眼前的這張琴而已。喬遷的這個變化讓白玉堂有點吃驚,難道喬遷不但會鑒定古董,而且還琴棋書畫樣樣通不成。
喬遷撥弄了那一個如絲一般的琴弦。古琴出來悅耳地琴音。按下琴弦。喬遷說:「既然師姐遠道而來,能找上我也算是一個緣分了,一曲高山流水,敬請師姐欣賞。」這個似乎白玉堂不自覺的就做到了旁邊的躺椅上。原本這個位置一直是喬遷的。
可見昨天的安神指還是很有用處的,白玉堂下意識的就對喬遷有一種認同的感覺。
琴聲響起,幽雅的聲音穿透葡萄架。向四面八方飄蕩,如那巍巍泰山一般浮現在人們的面前。蒼松翠柏。小橋流水。一副世外桃源地景象。琴聲在半空打了一個迴旋,但見喬遷手指如雨打芭蕉一般,急速的撥動那琴弦。如流水一般地琴音頓時又湧向了白玉堂的心情。在流水地撫慰先,白玉堂的心境慢慢的平淡了下來了。眼中那一絲天真在慢慢的放大。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琴聲突然的終止了。一切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四合院,葡萄架,焦尾琴。還有氣憤的想要把焦尾琴給砸了的喬遷。
白玉堂正聽地精神,被喬遷突然打斷了當然不高興了。鄒著柳業一般纖細的眉頭說:「師弟你想做什麼。怎麼不彈了。」
喬遷地琴技讓白玉堂徹底的歎服了。高山流水,天下之大。何處有知音啊。她的整個的身心都沉浸在了琴聲之中。
啪的一聲響,那個號稱是四大名琴之一的焦尾琴就這樣被喬遷給掀開了一個蓋子。喬遷非常氣憤地說:「丫餓。那幫混蛋賣給我的時候還說著電池一節能當六節用,怎麼現在還沒有二十分鐘就沒有電了。黑心的小販,別讓我再遇到你。」
喬遷手裡的琴,當然不是什麼傳說中的焦尾琴了。焦尾琴是被燒了一點,但是燒過的琴未必就一定是焦尾琴。喬遷也是在一次集會的好似後,看這琴比較唬人,這才買下來的。而且。喬遷還在裡面安置了一台錄音機。
白玉堂指了指冒牌焦尾琴裡面的錄音機,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難道剛才彈琴的並不是你。是錄音機裡面的聲音。」上帝啊,高科技。居然用到了這個地方。同時也讓白玉堂體會了又一次被喬遷忽悠的感覺。
喬遷這人臉皮厚的很,連秦始皇同學都要乖乖的敗走。他一點不為自己的伎倆被揭穿而感到臉紅,而是非常可惜地說:「本來是要給師姐一個驚喜的,但是沒有想到卻在電池上面出了問題。真是失算啊。打假工作任重而道遠啊。」想到那拍胸脯保證電池一定好用的商販,喬遷就想把他給打的桃花朵朵開。從來都是我忽悠人家,沒有想到自己還有被忽悠的一天。這讓喬遷和氣憤。
不過小商販可是把偉大的遊記戰術給揮的淋漓盡致,不是等閒人能打敗的,喬遷想找到人家也不太可能。
白玉堂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了,一個人居然用錄音機來冒充高山流水。這樣的事情還真夠出人意料的。
白玉堂又彈了一下喬遷的腦門,一陣清香一閃而過,誘惑人犯罪的清香。難怪有紅顏禍水一說。
白玉堂責備他說:「你這個人真是的,不會就不會嘛。幹什麼來這一套。我還以為你是天才中的天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那一種,卻沒有想到你會來這一手。我真是服了你了。」
喬遷啞然,接著說:「琴棋書畫,四得其一,就已經夠讓一個人研究一聲了了。更不用說要把四都精通了。我自認為沒有那麼天才。要不然也不會想出來這樣的辦法。不過,琴聲確實是有安眠的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