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異能古董 第一百一十三章真的是贗品嗎 文 / 元寶
. 不明白常放的話。他請兩人坐下，沏上龍井說：「石i有了。我早就說過我是不會要那些東西的。至於我為什麼留下二十塊賣給華有為，那是因為我不想這件事情上出現一家獨大的局面。讓秦掌握了絕對的主動權的話，我們這些人還吃什麼。還憑什麼渾水摸魚。別到時候我們成了別人的網子裡的魚，還一邊幫人數錢。」
喬遷的這個擔心可不是無的放失。常放和朱貴兩個人又怎麼能不明白喬遷的意思。要是那二十塊石磚在國內賣掉的話，除了秦還真沒有人敢接手。接手了就是和秦過不去，干古董這一行的人要是跟秦過不去的話，距離末日就不遠了，尤其是痕都斯坦的影響又那麼大。更是不好得罪秦了。
但是在香港有點不一樣，一個是石磚還是掌握在自己人的手裡。並沒有違反喬遷做人的原則。二是由於香港的特殊位置，秦也不好把手伸到香港去。所以喬遷才把二十塊的石磚賣給了華有為。至於到時候誰能第一個進入痕都斯坦。那就要看運氣了。
喬遷接著說：「我今天找你們兩位來，可不是為了痕都斯坦的事情。電視台有一件方鼎，不知道兩位聽說過沒有。」
全國有文字的秦漢方鼎，一把手都能數的過來。而電視台裡有一件不知道是真還是假地方鼎。朱貴和常放兩個人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朱貴聽說喬遷講起來了方鼎的事情，立刻敢了興趣：「喬老闆難道是想做方鼎的生意。」他以為是喬遷的錢不夠，所以才來找人合夥。
但是常放可不那麼認為，雖然常放不知道喬遷在香港到底是賺了多少的銀子，但是就是在那一次愛爾蘭伯爵的宴會上喬遷得到的那張20英支票。買上兩三個那樣地方鼎還是沒有問題的。喬遷不可能為了錢的事情找兩個人來。所以他跟著就說：「以喬老闆的才力，好像買一個方鼎用不到找人合夥吧。而且，哪個方鼎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還沒有一個定論，難道喬老闆已經鑒別出來了。」想一想喬遷以往地成績。常放心裡還是認定這個結果比較有可能。
喬遷心裡想的是什麼，兩個老狐狸就是看不出來，只是看到喬遷那商人標準的笑容浮現。這樣的笑容常放和朱貴兩個人非常的熟悉。潘家園至少有一半的老闆靠這樣的笑容老忽悠人，難道喬遷是要忽悠自己？這不太可能啊。
停了一停喬遷才說：「事情不是兩位老闆想像的那樣。而是電視台的洪開來找我。丫的，那傢伙也太不是東西了。我把古薰借給他拍電視劇，現在紅樓夢眼看就要火起來了。他們卻又想要我地那些古董道具。昨天還去大觀園找我。」接著喬遷就把昨天生的方鼎事情講了一遍。這個時候常放和朱貴才明白，感情是這樣一檔子事情啊。沒有想到喬遷也有吃虧地時候。
雖然兩個人心裡是樂開了花一般，但是臉上還是做出來同情的樣子。朱貴說：「反正事情已經生了。事情洪開做地有點怎麼不地道，但是想來你們家的古董他洪開還是不敢不給的。倒是你收了那十萬塊錢，而沒有將那個方鼎給弄到手，真是可惜了。」
在古董商人的眼裡，要是方鼎在手的話，絕對是大財了，尤其是上面還有三十個文字。更是一件珍寶了。
常放也對這件事情表示遺憾。並且說：「我得到了消息，電視台要在三天後在大觀園搞一次隆重的展覽。展示曾經在電視劇裡出現過的一些道具。想來就是你的那些古薰道具了。」畢竟現在紅樓夢還沒有播。新近製作地刀具很難吸引人，但是古董道具就不一樣了。人人都想著憑空的大財。古薰就給了普通人大財地一個夢想。更何況這些是和紅樓夢有關係的古董。更是能吸引很多的人。
常放本來就是那一片的人。知道這個消息並不奇怪。喬遷也懶得去管這些事情。反正電視台一天不還古董道具，喬遷會給他們算一天的租金。到時候看誰哭。看誰笑。倒是喬遷知道一個兩個人不知道的秘密。
喬遷神秘的向外面看了看，現沒有什麼人，囑咐黑皮不要人顧客靠近，然後他輕輕的回去說：「孫權到了這一不並不奇怪。他們這是炒作。我想這一次展覽的重頭戲就是那件方鼎了。我找兩位來，也就是為了方鼎的事情。」一件古薰的價格，和他本身是有很大的關係。這個沒有錯，但是，其中也有不少的成分是炒作出來的。電視台想把方鼎給賣出去的話。讓方鼎盡快的出名。那是提高價格的捷徑。現在來看，無疑用紅樓夢的古董道具來映襯方鼎。確實是一個好的不能再好的辦法了。
喬遷篤定地說：「我不管其他人怎麼看待這個事情，反正我的不會去買那個方鼎的。」
這句話常放和朱貴已經有點明白了喬遷找自己來究竟是為了什麼樣的事情了。這一次是常放先蜜柑扭擺了過來：「喬老闆不是鑒定過那方鼎是真的嗎？難道你是故意那麼說的，目的就是那十萬的鑒定費？」想一想喬遷剛剛講過的關於方鼎的事情。喬遷確實的從頭到尾都沒有講過方鼎是真的。那麼現在喬遷這裡告訴兩個人，一定是想陰洪開了。
直接將方鼎給否定了，那會徹底的得罪洪開，甚至有可能得罪電視台。所以，喬遷也不說方鼎是假的，但是卻說明自己是不會插手的。那麼意思就很明顯了。洪開拿過去的那個方鼎肯定不是真的了。
喬遷這樣暗示兩個人，就是為了放出去風聲，電視台的那個方鼎其實不是真的。但是就算是電視台能把消息查到喬遷這裡，喬遷大可否認。我可沒有講過方鼎是假的。
就說下去：「常老闆這樣說就有點不對了不是，什麼那點鑒定費。難道我能白白的為他們做一回鑒定嗎？至於他們是怎麼理解我的意思的。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白手鑒定，可是我們行裡的大忌啊。」
此話一出，常放卻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白手鑒定，確實是不可取的。
喬遷看常放無話可說了。接著說：「我這可是看在大家都是朋友的面子上才告訴你們的，總之，信不信由你們了。」喬遷也懶得與他們囉嗦了，雖然喬遷目的是想讓自己的圈套更家完美才想讓兩個人將消息給散出去的，但是不可否認，喬遷這樣做也是在照顧兩個人，電視台要那方鼎有什麼用啊，電視台又不是博物館，有那件東西不定什麼時候還會招來小偷來。所以電視台才得到方鼎是真正的寶貝的消息以後，一定是先想辦法把方鼎給賣出去。
在京城想來想去能有財力收古董的人只有那麼幾個。至於交還給國家收藏。喬遷相信洪開是不會電視台會那麼做，儘管電視台總是對將古薰捐獻給國家這樣的新聞是大家的讚賞，而且這樣做喬遷也認為是件高尚的行為，但是真的輪到自己做了，那缺位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所以，電視台幾乎是沒有可能將方鼎給秦的，最大的可能是將方鼎給拍賣了。而這樣地話朱貴和常放就成了電視台最好的選擇了。
賣給外國固然是能得到更多的錢。但是，那是違反法律的，所以方鼎只有在國內拍賣。
而喬遷因此就提前給常放和朱貴打聲招呼。免得兩個人不名所以的就上了當。最後受抱怨的可是他喬遷。至於兩個人相信不相信，那並不重要。只要是兩個人對那方鼎產生了懷疑那就可以了，對一件自己懷疑的古董，是沒有人願意拿三十萬去冒險的，更何況是朱貴和常放這兩個老狐狸。
將兩個人送走以後，喬遷還是不放心。要是拍賣不成地話，台還是有可能將方鼎獻給國家的。接手的人就只有秦一個人了。到時候秦知道自己下的圈套將洪開給套上了。真相大白以後，秦又怎麼能輕易的放過喬遷啊，想到了這裡，喬遷立刻拿起來電話。撥通了秦的號碼，直奔主題地告訴秦。聽到那方鼎上居然哦於三十個文字。秦大感興趣。但是接下來喬遷又說洪開手裡的方鼎很讓人懷疑。雖然喬遷沒有直接講那就是一件贗品，但是秦這樣的人還是明白了。那方鼎其實就是一個冒牌貨，沒有利用的價值。
現在喬遷是高興了，但是洪開卻高興不起來了。他將方鼎是真正的寶貝的消息告訴了台長，台長很高興地說：「不錯，在這個時候你還能想出來這樣的辦法，實在是難為你了。不過，這件事情正像我開始的時候講的那樣，和電視台一點關係都沒有。要是讓別人知道了。總是說我有假公濟私的嫌疑。這樣好了，按照喬遷地說法。這個方鼎三十萬是個底線，拍賣了以後十萬捐獻給貧困大學生。那些可是祖國的棟樑啊。還有十萬。就給我們電視台更換一下設備吧。」三十萬就這樣被分配了一多半了。這樣時候台長卻不言語了。
但是洪開那裡有不明白地道理，立刻說：「台長整天外出。我看汽車該換一換新的了。總是五年前地那一輛紅旗，讓外國同行看不起我們。今天開會的時候我就提出來這個事情。」有了好處怎麼能少的了領導的呢，這是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都不可避免的規則。
那台長一副為人民服務的笑容說：「這個我看就不必了吧。我們開這個頭不好，法院老周的那輛車還開了有八年了呢，也沒有見他換。我可這個頭好像不合適啊。」不過，他的心裡卻是樂開了花一般，還是洪開會辦事情，真不枉費自己將紅樓夢地財政大權交給他。
那洪開馬上說：「這個沒有可比性。都是工作需要嘛，在自己人面前還好說。但是有了外賓來了的話，那台長可就是代表了我們國家地面子，有一輛好車還是必要的。更何況，這給吧就不在電視台的收入範圍之內。是別人送的禮物。」
還沒有把方鼎給出手，洪開就跑去邀功去了，現在他真是後悔啊，早知道是這樣的話，自己還不如先把方鼎的事情給搞定以後再去找台長，現在落的裡外不是人。丫的，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方鼎居然是一件贗品啊。
原來，洪開想把方鼎給出手了，正像是喬遷想的那樣，洪開果然沒有將東西捐獻給國家，人都是有私心的，捐獻給國家能有三十萬
的報酬嗎？顯然這是不可能的，捐獻給國家的話，能有兩萬的報酬，那就算是不錯的了。這方鼎可是花了有十萬的鑒定費，要是洪開不能將三十萬給拿回去的話，台長絕對不會放過他。而那十萬的虧空，不用說都是他洪開來背了。
電視台可不是博物館，不可能為一見鼓動拿出來十萬塊的鑒定費的，要是方鼎真的能賣三十萬的話，那什麼都好說，台長也會將那十萬的鑒定費給擺平的。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方鼎賣不出去啊。洪開他可是向台長裡了軍令狀的。
他興沖沖的去找了朱貴和常放兩個人，洪開知道在京城有能裡吃下這個方鼎的買主，只有找這兩個人了。但是，讓洪開奇怪的是。朱貴和常放兩個人就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樣，開始對洪開都是熱情的不得了，但是當洪開提帶自己手裡有一件方鼎想出手的時候，兩個人都推說這樣的古董乃是國寶，私下買賣是要去坐牢的。所以很委婉的拒絕了洪開的要求。
坐牢？洪開心裡清楚的很，兩個人是做什麼的，那可是盜墓的，不知道買賣了多少的古董了，多
鼎怕什麼，要是賣下這個方鼎能做牢的話，那麼兩個作為就夠的上槍斃了。不過，洪開在兩個人閃爍的言辭裡面好像聽出來一點什麼，那就是方鼎有可能是假的。難道是喬遷忽悠我。
洪開猛然就想到了這個很大的可能。昨天要挾喬遷的人可是他，喬遷這個人的性格，據說的瑕疵必報。
不過，洪開還是抱了一線希望，找到了秦秦老先生，要是能將方鼎獻給國家的話，的虧空，那是小意思了。洪開越想這個辦法越是感覺到可行，所以很快的來到了故宮。
秦對洪開可就沒有那麼客氣了，他直接就將方鼎扔到桌子上說：「是山姆國送給你們台長的那個方鼎吧。不過可惜了這麼好的方鼎了。」說完，秦老爺子痛心疾地看這那個方鼎，這個時候洪開的心就咯登一下沉到了太平洋海底去了。
他冒了一身的冷汗，拿出來手絹擦了擦問：「秦主任，難道這個方鼎是件贗品。這可是經過了喬遷親自鑒定的古董。應該是不會有錯的。」現在他又把喬遷給抬了出來，因為他從心裡面就不希望這個方鼎會是一件贗品，那可是關係到了自己的前程問題啊。
秦搖了搖頭說：「方鼎是一件好古董。確實是一件西漢到三國時期地一件方鼎。但是這個方鼎卻是被人做過了手腳。本來這個方鼎怎麼都可以賣到一萬多元的。但是現在連兩千都賣不到了。」由於秦並不是專家，不過是半路出家的人，所以他並不能確定方鼎的具體的年代，不過，他還是知道，這個方鼎原來確實我一件不錯的青銅器。
洪開可是一個外行啊，在這一點上，他是不如秦的。甚至不過是和屠夫一個水平的……民國時期地古薰就能輕易的將他們兩個人給打了，所以他就沒有聽出來秦話裡的意思：「秦主任，你說這方鼎是真的，卻又被被人做了手腳，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秦哈哈一笑，分外的爽快。他這樣水平。不要說是王老爺子了，就是喬遷這半個手下也能將他批的是體無完膚。可以說秦帶兵打仗是一把好手，但是在古董方面卻不怎麼地了。就連故宮裡不少人都比秦地水平高。這樣一來就讓他在手下和喬遷面前有點掛不住面子。不過，現在總算是出現了一個比自己更菜鳥的人了。怎麼能不讓秦高興啊，大有相見恨晚的樣子。態度也變的平和了起來，他一副好為人師的樣子說：「喬遷看過這個古董。恐怕是他不可能告訴你這古董確實是真的吧。」
經過了秦的這樣一問，洪開才想了起來，可不是，喬遷雖然提到了要拿走方鼎的要求，但是確實沒有說過方鼎是真的。
秦也不管洪開是不是能想的通這一方面。繼續說：「呵呵，我知道就是這樣。實話告訴你這方鼎是一件古董，這是沒有錯地。但是，這上面的文字，卻是後來地人加上去的。也就是說，這個方鼎要是在沒有加這些文字以前，還能算是一件不錯地古董，但是現在上面的信息已經被人給破壞怠盡了。已經失去了做為一個古董承載它那個年代的信息的功能了。」
古董為什麼值錢，稀少當然是最大的因素了，但是它能給人傳遞它那個年代的信息。這才是一個古薰的真正使命所在。像這個方鼎一樣，方鼎是不是能夠將它那個年代的信息給傳下來。關鍵就要看方鼎是不是完整，當然，上面醫藥是有文字地話，那麼它傳遞的消息會更加地完整一點。這就是為什麼方鼎一類的文物會是一字萬金的緣故。
但是，就算是沒有文字，方鼎一樣是可以給我們一寫那個年代的信息，比如方鼎上的花紋等等。不過，當這個方鼎被破壞以後。它就不可能將信息完整的傳遞下來了，所以，它的價值就會大大的有了折扣了。一件古薰不怕殘缺，實際上有相當一部分的古董都是有這樣那樣的殘缺的，比如司母戌鼎這樣的國寶，它就少了一個耳朵，是掘出來以後，在保管的過程種造成的。但是這並不妨礙它成為國寶這一事實。但是要是被認人為的做過手腳的話，那就不行了。
洪開聽了似乎有點明白了若有所思的問：「秦主任，雖然不能說明這方鼎上的文字是假的，但是，很多專家也沒有否定這個方鼎的價值啊。」也正是因為很多專家都對這個方鼎進行過研究，沒有得到具體的結論，所以才讓台長和洪開兩個人對方鼎抱有很大的希望的。
他們兩個外行的人卻不知道，在古董行裡有那麼一句話，寧要三毛銅錢，不要疑品秦磚。這就話的意思就是說，寧願去花三毛錢買個銅錢來玩玩，但是也不會買一個值得懷疑的秦磚。這就是為什麼石蟲們不會輕易的被偏，而上當的大多是熱血沸騰的菜鳥的一個原因。因為石蟲們出手都是相當的謹慎的，自然就不會輕易的上當:的開始向石蟲靠攏了。
不過關於洪開提出來的這個問題，秦有點惱火了。這方鼎的事情他不是第一次聽說，而且也動過將方鼎從電視台拿走的念頭，但是都是因為內這個方鼎的真實身份無法界定而作罷。而現在喬遷卻又在電話裡告訴他。老頭子，方鼎是贗品。
更為可氣的是，方鼎為什麼是贗品，是用什麼樣的方法做出來而把全國大部分的專家都給騙了。難道全國那麼多的專家，年紀都活到狗身上了。愣是沒有一個鑒定出來的，卻別喬遷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給看出來了破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