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異能古董 第一百零八章古董道具的歸屬 文 / 元寶
. 遷聽到出奇的良久無語，接著彷彿雨過天晴一般笑了已經三年了，是該喝殺青酒了。一部電視劇能拍三年，演員門之間連孩子都有了。這也算是一件難得的事情了吧。除了紅樓夢，還能哦於幾部電視劇有那麼大的魅力啊。」
一部電視劇拍兩三年，在八十年代並不是只有紅樓夢一部。但是能吸引住那麼多人的眼球，而且衍生出來那麼多故事，把孩子生到劇組裡的電視劇，便是只有這部紅樓夢了。紅樓夢是一群年輕兒女的故事，正如曹雪芹先生講的那樣，是一部閨閣傳奇，自然少不得花前月下了。喬遷可沒有想到自己那麼年輕，就有人叫叔叔了。
在紅樓夢的劇組裡面，喬遷花費的時間並不是很多的，但是卻是他最安靜的一段日子。受鳳姐的鼓動，大半夜的拍完了戲，喬遷曾經多次去廚房那裡偷黃瓜和西紅柿。
搞的廚師總是在納悶，怎麼買的蔬菜總是感覺少了許多啊。這些廚師是不可能抓住喬遷的，但是別人可就沒有那麼好的功夫了。
廚房的大師傅們已經開始小心了，雖然喬遷還是照偷並不誤。但是大師傅們的小心還是有用處的，賈鏈這傢伙簡直是倒霉到家了，有一次喬遷剛剛的去偷了二斤西紅柿去做白糖西紅柿。結果賈跟著就去偷第二回。這哪裡還有不被逮住地道理啊。欺負人總不能照著一個人欺負啊。賈璉被抓住後，就非常不仗義的喬遷給供出來了。
結果，大家跑去2棚的休息室一看。鳳姐，林妹妹和寶釵等一群人已經將贓物給吃光了。只有那明朝洪武年間的一個雲龍大盆裡依稀可以看到西紅柿的殘汁。這個雲龍大盆是剛剛拍過元春探親一場戲。為了顯示皇家的氣派，導演特意的從喬家拿來了這個雲龍大盆放到桌子上。下了戲幾個人就躲清閒一般躲到了這裡吃白糖西紅柿。那真是爽快的不地了。
不過做賊的時候當場被人給抓住，那就不爽了。現在喬遷等人就等於是當場被大師傅們給抓住。但是喬遷卻是死活不承認。雖然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雲龍大盆裡曾經放過白糖西紅柿。但是，喬遷的話並不是一點的道理都沒有的。鳳姐她們只是看著喬遷不說話，喬遷說什麼就是什麼。她們這些人可沒有喬遷那麼厚的臉皮。萬里長城今尤在，不見當年秦始皇。秦始皇是怎麼死地，知道的人不多，但是根據小道消息，秦始皇是被一個商人氣氣的，那個商人就是傳說中秦始皇的便宜老子呂不韋。雖然。喬遷這樣的商人的臉皮，連萬里長城都自歎不如，一群不過是燒火的大師傅，難道比秦始皇還牛？當然是不可能翻的過喬遷的五指山去。
喬遷辯解稱，雲龍大盆是一件難得的古董，價值至少在兩千塊以上。這些價格確實都是事實存在地。但是喬遷接下來講的那就有點耍賴地情況了。喬遷說，沒有人會用一個價值兩千元的古董去吃西紅柿。若是有什麼意外摔了雲龍大盆，那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確實，按照正常地邏輯來推論，的確是沒有人會用一個價值兩千的雲龍大盆來做餐具。但是，鳳姐她們根本就不瞭解雲龍大盆究竟價值幾何。而喬遷看的古薰多了。也是大大咧咧的不將雲龍大盆放在眼裡，一群外行家加上一個大度的古董商人。於是就有了用雲龍大盆這樣的古薰吃白糖西紅柿的事情生。
若是將這事情傳揚出去地話，相信廚房大師傅的話地人還真就不會多到什麼地方去。除非是特別瞭解事情經過又特別瞭解喬遷的人。
而且，在這說話的工夫，喬遷已經用清水將雲龍大盆上的西紅柿汁液給洗乾淨了，罪證徹底的被消滅了。
後來事情驚動了王導演，王導演過來以後，連雲龍大盆都不用看就知道這事情是喬遷做出來的。
別人做不出來的時候，可不代表喬遷也做不出來啊。喬遷這傢伙可是枕著本草綱目的康熙版本長大的一個人。雲龍大盆在別人的眼裡看的和珠寶一樣。但是喬遷家裡這樣的古董可不是一件兩件的。見的多了自然就是見怪不怪了。就像是燒雞店主的兒子，不會把燒雞當成美味一樣。
不過。雖然知道做小偷的那個人就是喬遷的，但是，王導演同樣是沒有證據。而且他也不願意為二斤西紅柿就得罪喬遷。以後劇組裡用的小道具可不是一件兩件的，有的是時候麻煩喬遷。
所以，事情的最後，還是倒霉的賈鏈被王導演收拾了一頓，並規定演員禁止去廚房內部。這個規定對喬遷具體有多少的約束力，從廚房以後繼續會定期不定期的少時令蔬菜就可以看出來。喬遷惡性不改。
而那一次被晴雯撕了的文徵明的扇子，是道具的錯誤。道具讓喬遷記恨了半個夏天。當晴知道了那把扇子的價值以後，後悔的三天沒有好好的吃飯。六千塊，那在當時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這些演員一年的工資也就是那麼多而已。
為了這個扇子的價格問題，大鬍子還曾經和喬遷有過一場辯論。一個雲龍大盆才兩千，怎麼一個文徵明的扇子要六千啊。明顯的不合理。但是，古董市場裡的很多事情畢竟不是大鬍子一個人能掌握的，他一個外行怎麼知道其中的道理。
同一個時代的紙張和瓷器，如果兩的檔次不是差別很大的話，那麼價格高的就一定是紙張類的東西。因為，善本書畫一類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好保存。瓷器埋到地下的話，就算是有個千百年的時間，瓷器還是不會有太大的損失的。但是書籍字畫一類的紙張的東西
樣了，你埋下去試一試。你就等著把腸子給悔青吧▋
歷史上只有一種方法可以讓書籍字畫一類的紙張古董埋到地下保存起來。那是要經過特殊的處理方式的，作用和埃及的木乃伊一樣。但是，根據喬東風的日記的記載，在宋朝以後，就再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例子了，就是說，這個方法已經失傳了。多少代人都在研究，怎麼樣在地下潮濕的地方存放古董，但是沒有用，就是研究不出來。
所以，雖然同樣是明朝的東西。而且雲龍大盆還要早與文徵明的扇子。但是依然是文徵明的扇子的價格要高與雲龍大盆的價格。大鬍子經過了喬遷慢慢的熏陶，本來是可以成為一個古董愛好，但是，大鬍子就是脾氣不好。愣是錯過了這個機會。甚至到了後來紅樓夢拍攝都要結束了。差不多所有的演員都可以有一兩手鑒別古董的小常識了，雖然是業餘級別的，但是比大鬍子可強多了。後來，王導演拍攝收收藏天下這個節目，大鬍子吃虧就吃虧到當初沒有能好好的學習上。
不管怎麼說，反正是後來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喬遷到底還是沒有當道具賠償自己的損失。而且還勸晴不要放在心上。因為沒有人想把那把真正的古董扇子給撕了。喬遷和大家的關係又非常的融洽，扇子撕了就撕了。
這就是喬遷地為人。無心為惡，雖惡不罰。要是有人故意的設計讓晴撕了那個扇子，嘿嘿，那個時候喬遷就會不客氣了。
往事如風，尋不見歲月飄零，點點滴滴，總憶起，舊時天氣。情到濃處幾多笑笑那癡情小兒女。想到今天就要喝殺青酒了，喬遷不由得又想到了這詞，很貼切的表達了現在喬遷和大觀園裡的所有人的此時的心情。那往日的一一笑，都成了風一般的纏綿。雨一般地思念。這就是喬遷的紅樓夢的故事，每一個人的心裡，大約都會有自己的紅樓的故事。
雖然急著回去。但是喬遷還是先把汽車給小姨送去了。這輛車可是喬遷偷偷地開出來的。不早早的還回去的話。那可是要吃苦頭的。
回到大觀園裡，再不見身穿古裝的紅樓兒女，有的只是一群都市時尚的年輕人。到底是演員，化裝技術都是很棒的一群人，看了他們的妝飾，喬遷甚至都懷疑紅樓夢劇組裡是不是化妝師是最清閒地。不像後來的一些演員，沒有化妝師根本就不會自己化裝。在喬遷眼前地幾位熟悉的面孔，幾乎都是自己動手打扮地自己。所以化妝師該是最清閒的一個了。
鳳姐曾經說過，在劇組裡那麼長時間，現在連我都成了半個化妝師了。卻是日後不當演員了，我就去給別人化妝去。
這個時候寶釵一身白裙子。拉著探春從房子裡跑了出來。看到喬遷後，寶釵說：「你這個人真不禁念叨。剛才我還和鳳姐說，鉗子怎麼沒有來，可巧你就來了。」在紅樓夢劇組的三年裡，演員門都學的一口地道的紅樓話，那種京腔裡糅合了齊魯文化的一種特殊的腔調。
拍紅樓夢自然不可能讓女孩子燙頭，總不能出現一個卷的探春吧。不過現在王導演可就管不到了。這不今天探春就出奇地燙了自己的頭，好像故意在氣王導演一般。她顯擺地動了動自己的頭說：「怎麼樣，鉗子。姐姐著頭不錯吧。」
喬遷可不敢搖頭，更何況燙了頭的探春確實是出落的水靈。還沒有等喬遷開口誇讚。鳳姐的聲音老遠的就從後面傳了過來：「知道你這丫頭特意的在氣導演。不用滿世界宣揚去。導演正在找鉗子呢，咱們先別耽誤他了。鉗子，你快去吧。」
王導演在大觀園的房子，喬遷是熟悉的很的，他來的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更是不要什麼人人帶路就可以輕易的找到。
探春還在後面問鳳姐：「導演這人一定是找鉗子商量道具的事情了。上次次撕的扇子道具拿錯了，都把鉗子家的那副文徵明的墨寶給撕了。現在不知道又要找鉗子是什麼事情？」
看寶釵緩和鳳姐都不曉得其中的內情。探春非常耍寶地說：「這個事情我知道，先前導演是擅自做主，將道具大部分的許給了鉗子。可是台裡面不轉折點怎麼著不同意，據說為了這個事情王導演還和台長他們拍了桌子。」
探春古靈精怪的，在電視台也是有點關係的，所以，她知道這樣的事情並不讓寶釵和鳳姐奇怪。劇組裡的道具，在一般情況下，導演想做主送人一點，那是潛規則的。就算是現在，導演想送人一點道具，也是無可厚非的。這一次大概是喬遷獅子大開口電視台不高興了。憑什麼你就要拿走大部分的道具啊？那可是國家的財產，不是王導演一個人的。
鳳姐櫻桃小口微微的翹起來說：「那麼鉗子怕是要失望了，我說怎麼著道具都要打包了，原來是這麼檔子事情。要不我們去聽一聽他們兩個談些什麼。」聽牆根這一類的事情，在紅樓夢劇組裡可不是第一次生了。而且幾個女子作弄其他人的本事比這個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現在馬上就要喝殺青酒了三位怎麼著都要再放肆一回。
探春和寶釵同鳳姐一樣是有了這個心思，因此三個人躡手躡腳的跟了過去。看她們的樣子，很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據說，當年定演員的時候就有人這樣做過，至於是什麼人，卻沒有考證出來。
喬遷到了王導演那裡，看到王導演一點不高興。嘴裡抽著悶煙，很有藝術家的頹廢的姿態。麼會事，喬遷心裡就納悶了，怎麼著，這都完工了.
i[的心血，今天有了結果。怎麼能不高興啊。
王導演看到喬遷來了。扔下煙頭說：「鉗子，真是不好意思，前幾天我接到太裡的通知，道具不能給你了。台裡要做其他的用途。」
喬遷聽到這裡並沒有什麼意外，現在紅樓夢意義機拍攝完成了。在清朝的時候，消息並不達，還有開談不說紅樓夢，讀盡詩書也枉然一說，現在將紅樓夢都拍成了電視劇，當然會引起大家的關心。雖然在拍攝的時候這部電視劇並不能引起大多數人的關心，但是現在完成了，很少有人不想知道真正的紅樓夢是一個什麼樣子。更有看了紅樓夢，易得相思病一說。在年輕男女之中更是希望欣賞一下紅樓夢究竟會帶來什麼樣的風流。所以，這部電視劇可以說是未播先紅。
在這樣的情況下，道具自然就要隨行就市，價值大大的提升了。所以喬遷老早的就知道大部分的道具不可能到自己的手。當下大方地說：「這個事情我早就想到了。不過，道具我不要是可以，但是，我自己的東西總該是我的吧。」
王導演頗為為難地說：「道理是這樣，但是這個事情並不是像你想像的那麼簡單，台裡的意思是要買你的那幾件古董。」
紅樓夢能有幾件吸引人地道具。衣服？也就那幾件華麗的戲裝。黛玉，鳳姐，寶釵等幾個人的頭飾。當然更重要的是寶玉的那一塊通靈寶玉。還有那一個以黃金來說，都是價值不斐的金項圈。很少有人知道，那就是真正的純金的項圈。要是少了這兩件道具，那麼，紅樓夢幾乎就成不了紅樓夢了。電視台地領導不可能不做這個考慮。所以才有了收購喬遷的古董的一事的提出來。
紅樓夢裡有多少道具是直接從喬家大院裡搬走的，這個喬遷都不知道。反正在喬遷的手裡有個明細清單，到時候要是對不上號地話，喬遷直接找電電視台要賠償就是了。不過讓喬遷沒有想到的是，他的賠償還沒有提出來，電視台就要進行反收購了。
難怪王導演一點都不高興，自己堂堂的一個導演。硬是沒有權利支配幾件道具，這個還好說，雖然這屬於是潛規則，但是道具畢竟是名義上屬於電視台的。不過，要收購喬遷的古董。別的人王導演可能還不瞭解，但是自己的父親他總是非常的瞭解的了。
對古董地熱愛，那是常人無法理解的，而喬遷就應該是屬於這一類地人，從喬遷的手裡收購古董，不是不可能。估計喬遷看出來地價格會嚇倒電視台的領導。這才是王導演擔心的。雖然現在道具已經在幾天前打包好了，但是喬遷會甘心就這樣吃虧嗎？
顯然喬遷並不是一個這樣的主。喬遷的小姨。那可不像喬母那麼好說話，拿了我的。你給我送回來，吃了我的，你給我吐出來。打包帶走的，你怎麼帶走怎麼給我解開就是了。喬遷可是完全地繼承了他小姨的做事情地風格的。
喬遷現在其實並不在乎那一點點的錢了，有兩千六百多萬墊底，喬遷講話的嗓門都比以前高上八度：「王叔，你不要開玩笑了，買我手裡的古薰。別的不說，就那個通靈寶玉。現在都夠你拍上兩集電視劇的。前兩天我去香港，可是將八刀分浪的作品賣了一個天價啊。雖然那通靈寶玉不是真正的八刀分浪雕刻而成的，但是畢竟是我爺爺的一個作品。價格可是不會便宜到什麼地方，還有那個金項圈，對了，金項圈在我們家。」
由於金項圈太過貴重，所以，喬父的專的將金項圈收藏起來的，並不是放到劇組裡面。更何況，到了後期的話，已經用不到這個道具了，所以喬復在臨走之前，就包金項圈給收了回來。這讓喬遷放心了不少。
通靈寶玉喬遷手裡可不要不一個，電視台要是真的鐵了心的想買的話，喬遷也不打算駁了王導演的面子。
但是，要喬遷就這樣的認輸的話，那卻是不可能的。佔了喬遷的便宜，沒有幾個能好受的。喬遷已經決定，一旦電視台將通靈寶玉給買過去的話，不但價格上一分不讓，而且，前腳剛把通靈寶玉給買給電視台，後腳就包自己手裡的通靈寶玉拿出來兩個賣給朱貴。
反正現在紅樓夢大火已經成了必然的趨勢。市場上還是有不少的人喜歡收藏一個通靈寶玉的。而且，喬遷手裡的通靈寶玉和電視台南拿走的那一個都是喬東風雕刻出來的，在雕刻技術和雕刻風格上都是一致的。所以，以後市場上就會出現三個一樣的通靈寶玉。
那怕是電視台請來專家鑒定，都是不可能鑒定出來哪一塊的通靈寶玉是假的。最好的鑒定師目前是王老爺子，[喬遷這斯不算]但是王老爺子可不會把自己師兄的事情給捅出去。至於其他的人嘛，還沒有那個本事將三個通靈寶玉的差別給分辨出來。
這樣一來，電視台想把注意打到通靈寶玉的身上的計劃就落空了。市場上出現三個一樣的通靈寶玉，大家應該相信誰啊。電視台？廣告有幾個能相信的？這個觀眾心裡比什麼人都清楚。
王導演雖然沒有進入古董這一行，但是，畢竟是家學淵源，不是電視台的那幾位領導可比的。那幾位爺不知道喬遷手裡的通靈寶玉代表什麼，但是王導演不可能不知道啊。這樣的玉石，並不是像他們想像的那樣，三百五百的就可以買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