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異能古董 第一百零二章一個沒有寄出的實寄封 文 / 元寶
. 朱貴和常放兩個人並沒有從喬遷的手裡搞到想要
正像喬遷講的那樣,這一次的事情,喬遷要做一個旁觀。組織京城盜墓的各路高手的事情,還是要朱貴和常放兩個人的。
朱貴本身就是有特殊身份的人,他本身是盜墓高壽貴還和官方有很多聯繫,要是國家真的要急切的想破某一個盜墓的案子,那就直接找朱貴就是了沒有比盜墓更瞭解同行的行蹤了,就算是警察都不能。比如那一次河北滿城一號墓出土中山靖王劉勝的金縷玉衣。據說就曾經被人盜竊過。
中山靖王劉勝並不是如何的有名氣,不過,他的這件衣服相當著名。還有,他有一個很有名的後代,大耳朵劉備自稱是中山靖王劉勝的第n代的玄孫,天知|備同學當了皇帝,所以大家也就默認了這個事實了。
金縷玉衣和別的古董還有點不動,一般的古董,普通人是看不出來它的真實價值的。但是金僂玉衣就不一樣了,這玩意,全身又是金子又是玉的。一看就知道非常的值錢,所以,就有人惦記上了這件古董。金僂玉衣在出土以後,就被一個想財的臨時工給頭跑了。這見事情當時遮蓋的很嚴,甚至連當時的派出所的人都不知道曾經出過這樣一檔子的事情。怕地就是那臨時工聽到風聲。為了消滅罪證而將金僂玉衣給拆了。到那個時候,掘劉勝墓的幾個專家,想哭都扎破不到地方。
偷金縷玉衣,那自然是要找銷路了,所以,秦在查這個案子的時候,重點的就是在幾個大的古董市場打探情況,而且將消息通知了朱貴等幾個在盜墓界有名望的人。這一次朱貴在真長臉。真的就找到了相關的重要線索。那臨時工正當中金僂玉衣賣給國內地人不太保險,於是就打算將東西賣給外國人。
不過這傢伙比較倒霉,在聯繫買主的時候,找的一個中間人正是朱貴的一個弟兄。所以,秦就順著這個線索一路的找下去,在交易開始之前將那個不知道自己差點就成漢奸的臨時工給抓住了。金縷玉衣也沒有被盜賣出境。由於這個事情知道地人少,破獲的又非常的迅速,所以,知道的也就是有限的那麼幾個人了,從這裡也可以看出來,朱貴在***裡還是相當的吃的開的。
而常放的身份和朱貴不一樣,雖然常放這傢伙盜墓的事情做地未必就比朱貴要少,但是由於他靠山硬,而且這個人會做人,關鍵的時候送錢送物。從來不會吝嗇,所以。就是公子哥裡盜墓地代表人物了。當然他們這些人盜墓不過是一個業餘的愛好而已,像常放這樣地拿這個當職業的人還真是極個別的現象。
喬遷說起來也算是常放這一撥的人。不過算起來應該比常放晚上一輩。像喬遷這個年紀的公子哥,如路家的路長友,現在還在整天喝牛奶。[80代京城曾經出現過一次和牛奶的熱潮,有條件的人家總是天天給下一代喝牛奶]所以,可以說喬遷這一撥人裡現在只有他在孤沒有太大影響力。
在京城能將盜墓真正聯合在一起地人只有三個,一個是王老爺子,老爺子德高望重,年輕的時候又是盜墓。出了名以後也不像有些人一樣避諱自己地過去。所以王老爺子在京城盜墓界是一呼百應。另外的兩個人就是朱貴和常放兩個人了。
朱貴算是江湖的代表人物。而常放算是半個官方代表人物了。除了此三人,京城中再沒有人能家盜墓完全聯合按照一起了。就算是秦也不能。因為秦是完全的官方人物,想小偷和警察完全的聯合在一起的話,那就等於是老鼠和貓和平共處了。就算是喬遷也沒有這個本事,喬遷雖然在京城古董界有點名氣,但是,他畢竟年輕,資力不能服眾。再等十年的話或許還能試一試。
三個人就這樣商定了下來,有朱貴和常放兩個人聯絡人手,喬遷則沒有明確表態自己會在什麼時候出手,看來事情要是沒有明亮話的話,喬遷說不定就會一直等下去。朱貴和常放也沒有辦法,不過喬遷又留下話來,要是秦有什麼舉動的話,他可以通知兩人。
回到家裡,喬遷被喬母抓住家法伺候,並且規定他以後要專心在家讀書,不能參與到古董的事情上來了。喬母雖然輕易的不會收拾喬遷,但是要是真的動起手來,一點又不含糊。因為喬母實在是被喬遷給氣個半死。從洪桐弄來的一堆磚頭,不知道為什麼居然讓秦和妹妹兩個人差點在潘家園上演全武行。
喬母心疼的看著喬遷說:「鉗子,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馬上就要上小學了,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收斂一點。整天讓母親為你擔心,我看你是欠收拾。要不,我給你小姨打個電話,暑假剩下的時間你就去你小姨那裡算了。就當給我兒子提前大學軍訓。」
話語裡洋溢著慈母那一絲絲的牽掛,喬遷在香港的時候,喬母整天的吃不好睡不香。尤其是常放回來了,喬遷卻沒有一起跟著回來。更是讓喬母的整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至於喬遷在香港遇到危險的事情,喬遷可不敢告訴母親。
雖然可以感受到母親的關心與愛護,但是,去小姨那裡進行提前的軍訓?好嘛,別說是大學生軍訓了。就是部隊上的新兵訓練。都沒有小姨制定的訓練計劃殘酷。那是是國際a級特種兵訓練計劃,堅持半年的話,就算是豬八戒也會有孫悟空的本事。喬遷可不幹。
他安慰母親說:「媽,你放心,我才不願意離開你。大不了以後沒有你的允許,我絕對不出去就是了。小姨現在那麼忙。還是不要去麻煩她了。」要是真的去小姨那裡,不用說,喬遷都
清楚,就算是自己不死的話,也會扒掉一層皮。
看到母親有了鬆動的表情,喬遷趁機說:「媽,我在香港得到了一棟房子。外公不是想去香港玩一玩嗎?正好現在你和我爸陪外公他老人家去香港玩一玩。也算是我盡了孝心了。」喬遷不得不想辦法將父母給支走,痕都斯坦到底要到什麼時候開出來。這可沒有人敢保證,順利的話也許一兩天就能有成績。要是困難的話,半年未必都能確定痕都斯坦遺跡究竟是在什麼地方。
要是真的一切順利的順利的話,喬遷想去參加痕都斯坦的考古,必須是父母不在京城才可以。
喬母聽到喬遷在香港得到了一棟房子,大吃一驚,就像是聽到了國足已經衝出亞洲一樣。在香港有一套房子。喬母轉過神來立審問喬遷。而喬遷繡筒倒豆子一般將事情講了一遍。當然豆子裡面的雜質被喬遷事先給拿去了。他就說自己給愛爾蘭伯爵鑒定了一件古董,所以對方答應給自己一套房子。
不過,喬遷有一點沒有說,他鑒定的卻不是一般古董,而是埃及艾法老的守護神玉石。
聽了刪改的經過。這樣喬母才算放心。古薰的價值她是不懂,但是,一個小瓷瓶賣上幾百萬,這樣的事情並不是在潘家園沒有生過的。但是,喬遷同樣卻沒有直說,那是一套什麼樣地房子。
在香港能比江南園豪華的別墅也不在少數。但是比江南園更有韻味和那中江南煙雨之情的別墅卻沒有第二家了。也算是香港別墅裡面旗幟性的建築了。加上別墅本身已經有幾十年的歷史了更是價值不凡。
不管怎麼說,喬遷總算是家母親給應付過去了,將江南園的鑰匙交給母親,這個時候喬母已經有了出遊的打算了。
第而天,已經和華有為有了約定的喬遷來到方寸工藝品店,現在小店地生意還算是紅火,尤其是喬遷前兩年趁機囤積的用麻袋裝的文革實寄封。行情更是一路看漲。
不過,喬遷眼壓在手裡並沒有出手的打算。最多也就是一個月在自己的店裡賣上兩個三普通的文革實寄封,這是在告訴大家一個潛台詞,方寸工藝品店裡那是有很多文革實寄封地。
現在學生集郵是主體,京城的一多半的學生家裡都有不少的閒錢。都通過集郵的方式回到了方寸工藝品店的流動資金裡面了。說起來忽悠人,潘大頭在這一方面搞的還是有聲有色的。喬遷來的時候,潘大頭和黑皮正在和一個胖子在談一筆買賣。手裡拿的就是一封信。而且是應英文寫地。
喬遷看了一眼,大約是外國的一個記寫地一封家書。這信喬遷看到過。是在日本投降的時候,來國內采風地一個叫阿爾伯特*尤因的記寫給在國內的未婚妻的一封信。但是,喬遷估計是因為戰爭等因素,這封信並沒有被寄送出去。後來這信就落到了喬遷的手裡了。
那胖子一看就像是一個大款,一副爆戶的模樣,口裡操著地道的廣東話:「錢我不在乎。我有的是啦。我要地就是檔次,不要讓在在朋友面前沒有面子就行得啦。」一副老子有錢,老子怕誰的樣子。永遠地是眼睛看在天上。至少天上什麼時候下雨,這位老兄一准的知道快點去買傘。
潘大頭在一旁派胸口說:「這位老闆你放心。我們方寸工藝品店在京城是最有名氣的,前兩年鬧的全國都知道的土匪郵票。就是我們店裡的。所以,你可以大膽的選購我們的實寄封。」
土匪郵票。那胖大款一聽兩眼直光:「土匪郵票,我還真沒有見過的啦。有的話拿來看看。我不會虧待你的啦。」廣東人號稱吃遍天下,廣東人號稱「天上飛的不吃飛機.地上走的不吃人。」幾乎沒有他們不敢吃的食物。所以人家的膽子大,充滿了冒險精神,這也是做生意的必要條件。資本主義初期,先富裕起來的那一部分的人也是冒險家居多。
所以聽到是土匪郵票,單單是聽名字。就非常的投胖大款的胃口。不過那玩意現在方寸工藝品店裡可沒有。潘大頭無奈地說:「這位老闆,你可能聽消息的時候聽了一半。現在那些郵票已經不在我們店裡了。已經捐獻給國家了。」當然喬遷並不是無償的捐獻給國家。
那胖大款一聽就非常的失望:「太遺憾啦,本來我還想有點點的刺激。你們這裡卻沒有,真掃興的啦。」看到那胖大款很失望的樣子。轉身就要離開。這樣的一條大魚,潘大頭要是不讓他留下二兩油來再走,那簡直就是白白的混了那麼多年了。
潘大頭和黑皮對望了一眼,然後黑皮立刻會意的上前攔住旁大款說:「這位老闆,你先別走。還沒有看完呢。瞧見沒有,這封用鳥語寫完的一封信,那可是大大的有來歷的。先聽我們經理給你介紹一下。」
聽到有好東西,胖大款轉身又回到了櫃檯。這個是喬遷已經走了過來。不過,喬遷暗示兩個人不要講話,先把生意做成了。潘大頭和黑皮兩個人誰都沒有和喬遷講話,就像喬遷就是一個客人一般。而胖大款更是沒有將喬遷放在眼裡。
潘大頭看喬遷在這裡,更是賣力了:「這位老闆你看好了,這可不是一封普通的信。而是一個叫阿爾伯特的記寫的信。當時正是全國歡慶抗日勝利的時候。這個叫阿爾伯特的記在京城寫了一封信給他的未婚妻、、、。」
一封愛情方面的信,不過,看樣子這位胖大款並不是怎麼看重愛情這方面,他撇了撇嘴說:「要看愛情我就不來你這裡來啦。瓊瑤的電影比你說的好看的多啦。」
那個後時候,瓊瑤確實已經開始風靡一代人了。瓊瑤的小說在當時長老師視為罌粟花一樣,美麗,而有很
癮能力。是重點查處的對象。不過胖大款對此卻沒fu他看來,這些還不如錢來的可愛。
黑皮一看情況不對,立刻接過來改換了方法說:「你不知道,阿爾伯特可不是一般的記,《致加西亞的信》你聽說過沒,他的作就是這個記的父親。」
致加西亞的一封信,那是一本非常奇特的書。著作是出版家阿爾伯特《致加西亞的信》的文章。接著就刊登在《菲士利人》的雜誌上,沒有想到雜誌很快就告罄。到1915年作逝世為止,《致加西亞的信》的數高40000000。造了一個作家的有生之年一本圖書銷售量的歷史記錄。雖然和後來的哈里伯特沒有辦法比,但是在當時已經是個記錄了。這本書被許多從商的人看做是必須要閱讀的一本書。所以胖大款雖然看起來肚子裡沒有什麼墨水,但是既然是和賺錢有關係的書,他卻也知道一點。
潘大頭見事情有了轉機,立刻快馬家鞭地說:「沒有錯,他們兩個人是父子,老阿爾伯特就在在小阿爾伯特的啟下寫成的。而且,小阿爾伯特還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叔叔。你一定聽說過。他就是阿爾伯特*愛因斯坦。」
喬遷聽到這裡差點沒有笑出來。自己能忽悠,沒有想到潘大頭更能忽悠,三個人有一定關係嗎。就算是有,估計不過是五百年前是一家地那種親戚。五百年都不上門了。正像沙和尚講的那樣,愛因斯坦不會認這個親的。貌似,哈伯德同學不是猶太人啊。
不過,做生意嘛。當然是可以合理的利用一切的資源。說不定愛因斯坦的二姨媽的小舅子的三姑爺地外甥就是哈伯德同學。不信年紀可以去山姆國調查嘛?不過估計就算是聯邦調查局出馬,都未必能調查的清楚這其中的關係。
反正信是真是。確實是一個叫阿爾伯特*尤因的傢伙在抗戰勝利後寫的,至於他是不是和哈伯德同學和愛因斯坦老師有關係,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潘大頭能將這封信給賣出去。商人追求地是什麼,當然就是利益二字了。
不過,顯然這一次潘大頭的準備並不是非常的充分。那胖大款知道致加西亞的一封信。那就已經是非常的難得了。他愣了一下理直氣壯地說:「愛因斯坦?有錢嗎?我還真不知道啊。」
兩句話將潘大頭和黑皮氣了個半死。而喬遷更是在心裡誇讚『這胖大款真是可以,不簡單啊,居然問愛因斯坦有沒有錢?果然的做生意做到錢眼裡了。』反正喬遷是自愧如。
潘大頭暗暗的歎了一口,接著靈機一動說:「愛因斯坦是一個科學家。我這樣給你說吧。抗戰的時候,山姆國扔到東贏島國的那兩個原子彈你知道不知道。」積既然這位胖大款愛冒險,那麼,潘大頭乾脆就成全了。給他玩大的。
胖大款果然知道這一點,其實不知道地人還真不多。胖大款得意地說:「知道,知道,前兩天我在白雲賓館還見過那些人的啦。哎呀。真是炸地太爽了,你說。要是把那兩個原子彈扔到東京,那該是多麼的爽啊。」
山姆國是有它地戰略目的。要不是東贏國搞了個珍珠港事件,估計這兩個原子彈未必就能落下去。那位胖大款接著說:「怎麼著,那兩個原子彈是愛因斯坦造的嗎?」好在潘大頭已經說了出來,愛因斯坦是一個科學家,要不然,估計胖大款還有可能猜測原子彈是愛因斯坦扔下去的。
潘大頭忍住笑容說:「也是,也不是。反正要不是愛因斯坦,原子彈不可能那麼快的製造出來。」
胖大款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愛因斯坦這傢伙真狡猾的啦。原子彈,我喜歡。他自己不做。挑唆別人去做。這叫坐山觀虎鬥的啦。在我們生意場上,那叫讓別人抗雷。」看胖大款那得意的樣子,還真讓人感覺站在眼前地不是一個大款,而是一個大學的教授。
說實在話,這個解釋簡直就在污蔑愛因斯坦,人家向總統先生提出來製作原子彈,可不為了了教唆總統去東贏扔兩個玩玩。原子彈地爆炸,從一定的程度了加快了反抗法西斯戰爭的勝利進程。總比原子彈讓希特勒將原子彈研究出來要好的多。要是這玩意正的第一個出現在了希特勒的完。
而胖大款完全是站在商人的角度看待愛因斯坦,當然有偏頗了。
潘大頭不過是想著怎麼將實寄封賣給胖大款,可不是為了在這裡爭論愛因斯坦是不是在完隔岸觀火。當下說:「不管怎麼說,愛因斯坦可是名人啊,他的親戚那就是名人家屬。這封信還是相當的有價值的。裡面還有關於原子彈爆炸的事情的論述。很有歷史研究價值。」當然有這件事情了,可以說,在抗戰勝利以後的幾個月裡,國際記之間的通訊裡,十封裡面有九封是在討論這個事情,尤因作為一個在前線的戰地記。當然不會不說這封信了。
不過,胖大款不知道這件事情,他雖然不認識鳥語,但是,證書上面鮮紅的一個故宮鑒定委員會的印章,那可是國家權威部門的印章,是喬遷拿了上百個鑒定證書,直接到秦的辦公室裡讓秦給蓋的章。而秦也不過是看了看信封,連找個人商量一下這樣的必要程序都沒有走,直接就給喬遷的證書蓋上了。
那公章代表什麼,當然是權利的代表了。人民最相信的就是中間帶有五角星的公章。胖大款尤其相信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