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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異能古董 第六十五章兩個老奸商和一個小奸商 文 / 元寶

.    這人倒也爽快:「這事情我也是剛剛的聽說,不過,我過真正的八刀分浪雕刻出來的東西。在古董界自漢代以後,就再沒有出現過八刀分浪刀法雕刻出來的東西能流傳下來的八刀分浪玉器,幾乎是鳳毛麟角。至少在國內我沒有聽說過有古代八刀分浪玉器的存在。喬家的這東西。我也是無意之中聽說的。至少,它應該是最接近。」

    在這一點上,剛才老專家已經講的清楚明白了。喬家的這兩塊通靈寶玉是一刀六法的作品。朱貴講的並不是沒有道理的,沒有見過真正的八刀分浪,而將這通靈寶玉拿李鬼當李逵,似乎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不過,常放可不打算就這樣罷休了,要是他就這樣算了的話,在以後的合作過程裡,常放是要吃很大的虧的。至少在心理上要輸給朱貴一籌了。所以他就說:「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事情的結果畢竟是這樣了。我派人搞了大觀園的通靈寶玉,可是相信了朱老闆的話,要不染,餓哦家裡面的古董一鍋端了,就是喬遷也未必將嫌疑懷疑到我身上吧。」實際上就是偷來的,但是小偷從來都不會說自己是賊。

    這個時候朱貴有點不樂意了,丫的,是哪個混蛋說要給喬遷一點顏色看看的,我早就告訴單。你偏要去惹他,現在出了事情了又來怪我。朱貴語氣有點冰冷地說:「這個常老闆就有點不夠意思了吧,當時我可勸過你的。現在你卻又來怪我,似乎沒有這個道理吧。常老闆這個態度可不像是想解決問題啊。」來到這裡以後,朱貴現常放的態度並不是非常的飛揚跋扈,又說他在香港還有生意,那麼朱貴就確定常放一定是不會和自己翻臉的,這樣他講話的時候也硬氣了一些,要是一味的示弱的話,那麼,以後還是會被欺負的。出來混的,什麼時候該退一不,什麼時候半步都不能退,這都是有門道的。

    果然,聽到朱貴這樣說,常放放緩了語氣:「朱老闆,你看你,我要沒有誠意的話,還會請你過來嗎?是不是。既然問題已經出來了,那就要解決問題,做生意,可不就是想著財。拍賣行方面已經說了,要是能在五天之內找到八刀分浪玉器的話。咱們還是有十萬英鎊的報酬。而且就算是和不列顛拍賣行拉上關係了。以後合做起來也容易。」

    ]朱貴皮笑肉不笑的說:「常老闆這話說到點子上來了,熙利來利往。要想在五天之內找到真正的八刀分浪玉器,除非找喬遷這小子,要不,別說是五天了,或許真的五十年都未必能找到。也許永遠都找不到了。是不是。」這下朱貴總算知道常放為什麼沒有翻臉了,因此也就不再提剛才的事情了,適可而止,這一點朱貴還是非常的明白了。

    常放哈哈一笑,笑聲裡透露出來無盡的虛偽。然後才說:「朱老闆果然是個爽快人。不知道關於這一點,朱老闆有什麼計較。」

    既然有用的著的地方,那就是自己的地位提高了。在以前,10萬英是常放自己佔七萬。朱貴兩萬,金六隻有一萬,金六被踢了出去,那麼現在常放一個人就佔了八萬了。現在問題到了非朱貴不能解決的地步了。所以朱貴說了:「這個好說。不過,這個提成的方面,是不是要變一變啊。」看到常放臉色放了下來。朱貴卻不急不慢地說:「常老闆不要生氣,我要的又不是常老闆的那一份,既然金六已經被踢了出去,那麼,他的那一份,該是我的了吧,這樣常老闆自己的七萬不動,我自己占三萬。在這一點上,常老闆並不算是吃虧了。」

    想要用到朱貴,所以,常放不得不鬆口。讓他從利潤裡拿出來一萬,就像是挖他的肉一般。汗珠從常放的額頭滴落下來。在不過他的這個表情,在朱貴看來卻是一個勝利。一個平民的勝利。

    常放放鬆了肌肉,咬咬牙說:「好,就按朱老闆講的辦。事成以後我七你三,不過,朱老闆可要保證這一次一定成功。」

    朱貴當然不過讓常放就這樣套下去。一定成功,八刀分浪玉器,全國罕見。未必喬家就一定有啊。所以,他站起來說:「常老闆,你也算是半個***裡的人了。八刀分浪玉器的珍貴你應該知道,要是常老闆一定要保證的話,那還是另請高明吧。」說著朱貴就要拂袖而去。

    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常放當然不會因為一句話將事情給鬧僵了,給諸葛千一個眼色,諸葛千連忙出來將朱貴給拉住。:「朱老闆這就是玩笑了不是,大家只要是盡力了,還能說的出來什麼。」放新裡那個氣啊,簡直就是五內.

    ▊|.常放什麼時候手過這樣的鳥氣啊,等過了▋|.常放什麼時候手過這樣的鳥氣啊,等過了▋|.常放什麼時候手過這樣的鳥氣啊,等過了▋|.常放什麼定不能放過你這個趁火打劫的混蛋。不過現在他好要應付一下朱貴:「朱老闆那麼急幹什麼。這還沒有找喬遷,咱們兩個別再窩裡鬥了。還是想著怎麼對付喬遷才是正事啊。到底喬家有沒有八刀分浪的真品,那還兩說呢。到時候朱老闆盡力而為就是了。」不過,朱貴並不怎麼相信常放的話,要是生意一旦談不成。那常放一定會對付自己,現在朱貴已經有了一旦事情不妙,立刻去避風頭的打算。

    朱貴坐回去說:「喬遷倒是要說,雖然我們偷了他的通靈寶玉,但是現在已經知道喬家並不是只有一塊通靈寶玉。所以,他未必就能把這件事情放到心上了。大觀園裡不久前才出了一點狀況。喬遷這小子正為這鬧心呢。根據我對他的瞭解,喬遷是一個商人,是一純粹的商人。他追求是是利益最大化。只要不越過他的底線,我們就有和他合作的可能。」

    這個消息非常的有價值,就憑借這一個情報,常放就認為自己沒有白白的答應朱貴三萬英鎊的利潤。在生意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沒有永遠的敵人,有的只是永遠的利益。有足夠的利益的話,連天使和魔鬼都能成為親密的戰友,更何況,常放和喬遷兩個人,可以說都是一個***裡的人。而且,兩個人並沒有到達非要搞的兩敗俱傷的地步。

    朱貴說:「喬遷做生意有兩個底線,一個就是不會將自己的古董賣到外國去。他最恨的古薰商人就是這樣販賣文明的人。在國內無論你怎麼買賣都成。但是就是不能賣給外國人,就算是喬遷賣出去的古董,也是他的監控範圍。還有一點就是不能傷害他身邊的人,這一次我能輕易的在大觀園裡盜竊得手,那就是因為香港有個神經病打了大觀園裡三個丫頭的注意,差點沒有把三個人給整死。喬遷我想現在正一門心思的憋著對付香港的那一位的,你們可能不知道,喬家的機關,號稱是鬼門關。晚上的時候連隻老鼠都不敢在他家裡隨便的走動,喬家幾十年都沒有生過一次盜竊案了。不單單的是因為它在派出所的隔壁。」

    常放也聽說多喬家的防禦力量是很厲害的,現在聽朱貴這樣一說,似乎喬家的防禦比傳說中的更為厲害。常放也是那個年代的活躍份子了。他有點奇怪地說:「當時喬家的古董被拉走的時候,好像沒有沒有受到什麼特別的阻攔吧,也沒有見過去他們家的紅小將受傷啊。」

    朱貴哼了一聲說:「就那些人,能成什麼氣候,那是喬老不和他們一般見識,在他們去的時候將機關給關閉了。喬家的機關,不是誰進去都能那麼幸運的。」朱貴在年輕的時候,就曾經到過喬遷家盜竊,由於他和喬家是街坊,所以,從大門就混進了喬家,並沒有見識到喬家有名的牛毛鋼針。但是,當朱貴進了喬家的西廂房,剛剛倚到一扇門,卻突然的感覺到後面有人拉了自己一把。

    就在朱貴被拉出來的一瞬間,一陣驚風密雨一般的弩箭,頓時將朱貴剛剛倚過的門半米以下的地方給打成了馬蜂窩一般。朱貴回頭一看,正是喬東風在後面拉了自己一把。喬東風並沒有將朱貴給扭送到派出所。而是問他為什麼偏偏挑選喬家來。

    那是因為朱貴曾經事先踩過點。現只有喬家的廂房是不鎖門的。其他的住戶,哪個都是高門大鎖,不好下手。既然被抓住了,朱貴只有如實地說了。喬東風聽了呵呵一笑說:「鎖,不過是防君子,但是防不住小人,要是小偷認定了要來偷東西,有鎖也未必能阻擋的了這些人。所以,我乾脆就不上鎖了。小子,你要記住了,有什麼,看起來很安全的地方,未必就真是是安全。剛才要不是我看到是你,你恐怕兩條腿就要廢了。我家的門不上鎖,那是對朋友說的,要是偷著進來,那就不是朋友了,所以,對付不是朋友的人,手段毒一點並沒有什麼。」總之,喬東風的話裡的意思就是說,偷喬家的的古董,沒有好下場。

    這些糗事,朱貴當然不會主動的告訴別人了,而他也不會將喬家有暗器機關的事情講出去。更何況,朱貴就根本不知道,那天差點讓他當殘廢的機關,就是諸葛七星弩。一種安裝在城牆就就是殺敵的利器,安裝在室內的話,就是防盜的絕招的一種恐怖的兵器。

    這玩意不要說是在古代,就是在現代的話,也是一種絕對的管制性的武器,比刀劍一類的玩意更應該受到嚴格的管制。

    思緒回到眼前,想到喬家的機關,朱貴還是有點驚恐安地,當時的情況是他永遠都無法忘懷的,雖然喬東風後來並沒有家他送到[派出所去,但是朱貴到現在都認為,自己寧願是

    所被拘留,也不願意在無知之中遇到喬家的機關。i會告訴你要待多少天啊。

    但是,喬家的機關,絕對不會和你先打過招呼再動手。他定了定神說:「有喬老在的時候,喬家還沒有那麼危險,但是,現在喬老不在了喬家負責這些機關的人就是喬遷了。所以,任何人都別想在不知不覺的時候進入喬家,而且能全身而退。」如果說喬東風老先生是很富有同情心的話,喬遷就是徹頭徹尾的功利主義了。要是當時喬遷在現場,不要說是拉朱貴一把了,能不在朱貴的後面推一把,那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以朱貴對喬遷的瞭解,喬遷,絕對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所以喬遷負責的喬家機關,可以玩出來許多喬東風時期沒有過的花樣。所以喬家的機關,隨著喬東風的去世,機關裡的那最後一點仁慈也沒有了。

    這也正像是喬東風講的那樣,許多事情,君子做不出來,小人未必就做不出來。喬遷對窺探喬家古薰的人向來都是非常的小人的。

    在喬東風去世以後,朱貴曾經派人專門監視過喬家,喬遷的父母從來不進存放有古董的東西廂房。只有喬遷偶然的會進到裡面去。因此朱貴推斷,現在在喬家,掌握著機關的人是喬遷。因為不關掉機關的話,恐怕就是穿了防彈衣也未必能能全須全尾的出來。

    常放本來就沒有打算主動的去喬家頭東西,就算是喬家是龍潭虎**,都和他沒有關係。朱貴的話,不過是解開了常放心裡的一個疙瘩而已,讓他知道了,喬家為什麼幾十年來,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次盜竊案。常放關心的是喬家有沒有八刀分浪的玉器:「朱老闆,你的話有點遠了。」

    朱貴呵呵一笑說:「確實是有點遠了,不過我是想告訴常老闆,不要派人去喬家搞東西,要是真的能從喬家搞出來東西,現在喬家的古董別說支持拍電視劇了,就是支持拍是電影都困難。我們將通靈寶玉從大觀園搞到手,其實並沒有越過喬遷的底線,所以,我們還是有合談的可能性的。其他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要是在喬家沒有找不到八刀分浪的玉器,我想其他的地方也沒有可能找到了。」

    常放沉思了一下說:「請他來,我們剛剛把他的通靈寶玉給弄到手,他能來嗎?要不朱老闆你先和他談一談。」

    朱貴搖了搖頭說:「你可能不瞭解喬遷,東西是常老闆派人搞過來的,這出面,還是你來出面。這樣也顯得常老闆有誠意不是。當然,為了避免尷尬,我在中間可以做一個和事佬。不過,以我對喬遷的瞭解,這小子一定會想辦法分一杯羹的。」

    聽到又有人來分利潤,常放是一萬個不樂意:「喬遷這小子今年才有八歲吧,他能想的到這些嗎?」常放話裡的意思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朱貴卻可以聽的出來,喬遷未必就能想的到這些事情,該不會是你朱貴在中間搞的鬼吧。

    事情都到了這份上了,朱貴看常放還是有內訌的意思,心想這傢伙果然不是一個成大事情的人,只可以公富貴,不能共患難的見過不少。但是,連共富貴都不能的卻不多見。不過他還是抽絲剝繭地說:「喬遷在五歲的時候,就把高盧國的大使館的二副拿猴子耍。常老闆不會沒有聽到過吧。他收集的那些六七十年代的實寄封。現在也開慢慢的顯示出來它的價值了。你看看,可以說,現在全市至少一半的那個年代的實寄封都在喬遷的手裡。你不能拿他當一個小孩子來看。要是他提出來分我們的利潤的話,那就意味著事情還有轉機,意味著喬家有真正的八刀分浪的玉器。到時候,要是他什麼都不要,呵呵,我們兩個就是將京城給翻過來個個,都未必能找的到想找的東西。」

    常放聽了朱貴的分析,果然是很有道理,現在那十萬英鎊不是還沒有到手的嗎?沒有到手的利潤就像是鏡花水月一般,分給他一點就分給他一點。要是這生意做不成,常放不但賺不帶一個大子,而且還要賠上一大筆的錢,甚至有可能在香港的生意都有可能做不下去了。諸葛千在一旁欲言又止,常放瞪了他一眼說:「有什麼鬼注意你就說,別把話憋到肚子裡。」

    諸葛千開始是怕將辦法將出來的話,讓朱貴知道了。但是看老大急的都火燒眉毛了。這才說:「老大,雖然在京城我都找遍了,都沒有能找到,但是,實際上,還有一個地方是我們都沒有去找的,說不定那地方真的有我們要找的東西。」

    常放破口大罵:「你丫笨蛋,有什麼地方怎麼不找說啊,丫你是不是找抽啊,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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