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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異能古董 第五十章一個古董引發的命案 文 / 元寶

.    一場的冬天,因為喬遷的無意之間的一次行為,向後推的一段時間。而這段時間裡生了很多大事情。與喬遷比較有關聯的,就是《紅樓夢》的拍攝了,身為四大名著之,《紅樓夢》的拍攝始終都吸引著人的眼球。而螢幕上的許多小物件,扇子,茶杯,傢俱,甚至是文房四寶,除了紙張以外幾乎都是明清時代的古董了。這些東西,也只有文物繁雜的喬家才能供應的起。

    不過,這一次,喬遷的重點開始的時候還真沒有放在在紅樓夢的劇組裡,而是另外有一件事情讓他分心了。事情還要從喬遷回老家說起。喬家是一個德高望重的長輩去世了,老家來人讓喬父回去一趟。這在農村算是頂頂要緊的事情了,死為大嘛,況且,去世的這位喬二爺,在喬父上學的時候,曾經是出過大力的,當時,喬東海被抓進了牛棚,可以說,要不是喬二爺,喬父根本就走不進大學的大門,就更不用說是遇到喬母了,自然也就不會有喬遷這個兒子了,所以,喬父於情於理,都要回老家一趟,否則,以後喬父就根本別想提回老家的事情。農村是相當的看重這些倫理親情的。

    喬遷的老家喬家堡,是在黃土高原上的一個普通的小村子,由於村子的旁邊有兩條河,所以,莊稼的收成還算不錯。不過,在大練鋼鐵的那會南北走向地那條小河被截斷了。喬遷從汽車裡向外望去。看著這個重來沒有回來過的老家,聽著那河邊牧羊人唱起來的信天游,那高亢的可以劃破天空的聲音,讓聽到的人從骨子裡就生出來了一種放生聲高歌的*。這是記憶就靈魂深處的鄉音鄉情。

    汽車,在當時可是個稀罕地物件,尤其是在農村,鄉長下基層都未必能有輛專車。所以,喬父的回來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十幾個小孩圍著汽車轉個不停。喬父也知道這些小孩在做什麼,拿出來一包早就準備好了的奶糖,分給那些小孩,孩子們得了奶糖,便做鳥雀散了。衣錦還鄉,你可以不給大人們帶一點東西。但是,你不能不給小孩帶禮物,哪怕就像是喬父這樣帶點糖塊什麼的,那也可以。要是連小孩的禮物都不帶,村子裡地人可是要說閒話的。看的起自己的孩子,那就是給大人天大的面子。

    果然,在喬父分過奶糖,幾個大人才湊了上前來,其中一個和喬父比較熟悉的人說:「山哥,你和嫂子可是有年頭沒有來了。二爺走的時候還念叨著你。可惜你沒有能見他最後一面。五爺在家等著你,咱們快去吧。」喬五爺就是二爺的一個堂弟。這一次的白事由喬五爺操辦。講話的是喬父兒時地玩伴喬柱子。喬父每一次回老家,幾乎都是喬柱子接待的。

    喬柱子帶喬父三個人離開地時候。還不忘讓人安排司機吃飯,看來也是農村場面上的人了。

    村子地的紅磚大瓦房本就不多,大家多是住窯洞,誰家要是能住上大瓦房,那是相當的有面子的事情。喬五爺的家就是其中的一個。喬遷一行人進來的時候,正堂一個古銅色皮膚,臉上佈滿了溝壑縱橫的皺紋地老人。他看了喬父一眼,鬆開煙袋說:「大山來了。坐吧,正好我有個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大山媳婦上西屋去吧。柱子家也再那裡。」農村有些事情是不讓女人參加的,雖然喬母非常地鄙視這個規矩,但是,她也知道,在農村講什麼男女平等這樣的大道理,目前還是行不通的。入鄉隨俗,喬母拍了拍喬遷的腦袋,示意他在這裡盯著,便也很快的離開了。不讓我聽,我讓兒子聽總行了吧,還能有什麼事情瞞過我。

    來的時候,喬母就料定了這一次要是商量什麼事情的話,一定象上一次一樣,不會讓自己參加。所以,早早的叮囑喬遷,讓他給自己做特務,而喬遷也是很稱職的一個特務,非常老實的做在一旁。那喬五爺看了一眼喬遷,卻沒有趕他出去。

    喬五爺吧嗒了兩口煙說:「你二爺四的蹊蹺,你既然,來了,還是先去祭奠一下你二爺,你娃也跟著去吧,從他生下來,還沒有見過他二爺的面呢。你們爺倆去靈堂祭奠一番,也算是盡了孝心了。」說著,喬五爺欲言又止,擺了擺手讓兩個人離開。

    一番禮節之後,喬遷跟在老爸面前有樣學樣。倒也沒有出什麼大錯。喬父和喬二爺的兒子喬老實也是很熟的,是上樹掏過鳥,下可摸過魚的夥伴,這在城裡,基本上就是和一起嫖過娼一樣的關係了。安慰了喬老實兩句,喬父被喬柱子給喊了出去。喬遷臨走的時候卻注意到,喬二爺死了,喬老實倒是不怎麼傷心,只是見那喬二爺的兒媳婦哭的死去活來的。好不傷心。

    出得靈堂,喬柱子對喬父說:「山哥,二爺的事情不好辦啊,現在國家正在提倡火葬,今年抓這事情特別的嚴。而且,二爺的死,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給捅到鄉里去了,鄉長昨天把我給叫了去,專門下了指示,二爺怕是不火化不行啊,除非能將火化證給辦下來,要不,這事情根本就壓不下去。」農村講究的是入土為安,這火化是萬萬的行不同的,至少,在80年代出的時候,誰家的老人要是被火化了,裡就別想抬起頭來了。喬二爺的死,本來身為村長的喬柱子已經買通了關係,但是卻被有的人給使壞捅了上去。

    有些事情,是民不舉,官不糾的,但是一旦是有人給舉報了。那就要按章辦理了。

    這下可難壞了身為村長的喬柱子,知道喬父是從京城來的見的多了,所以就來向他討一個辦法。

    喬父這下可有點難了,徇私吧,不是他的一慣作風,但是喬二爺對自己有大恩,要是自己對次不管不顧。良心上也說不過去。當下只有說:「柱子,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現在就去鄉里看一看,要是能用錢事情,咱們就用錢來解決,實在不行的話

    再想別的辦法。」在喬父看來,是寧願多花一點前i下來,也不願意去托關係求人。

    居然喬父願意花錢,喬柱子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兩個人很快的就驅車來到了鄉政府的火化廠。喬柱子說:「山哥,這個火化廠的胖科長的人品可不怎麼地啊,肉包子打狗的事情那是沒有少做了,我們是不是小心一點啊。」對於胖科長的貪得無厭,喬柱子可是清楚的很。

    不過,沒有辦法,這事情還非要胖科長辦。喬父還是買了兩條大前門,雖然喬父沒有怎麼送過禮,但是錢可通神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的很的。找到了負責審批火化證的胖科長。喬柱子介紹了雙方以後,喬父將兩條煙向他面前一送說:「一點小小意思,還請收下,我們村的那個人的事情,你多多費心。」

    那旁科長看了一眼大前門,眼睛立刻放出來異樣的光彩。轉眼消失不見:「喬老弟客氣了,在這個廠子裡還真沒有我辦不成的事情,不但活人要聽我的,就是死人,他也要歸我管。我說他被火化了。那麼,他就被火化了。我說他沒有被火化。這樣好了,看在喬老弟是從京城來的面子上,手你一千算了,後天來領火化證,其他的你們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喬柱子一聽有門,到底是京城來的人有面子,上一次自己來地時候。這胖科長神氣的就像是個省長一樣,對自己愛搭不理的。現在居然鬆了口。喬柱子一點不該遲疑,將準備好的錢馬上奉上,生怕胖科長反悔。

    那胖科長熟練的點了點數目,將錢給扔到抽屜裡說:「其實這錢不是我們收的,上面的人要打點,下面的人也不能虧待了,收你這一千塊錢。我們是一分落不上。我也就是看在鄉里鄉親地份上給你們跑跑腿而已。不過,這火化證的審批權可是在市裡。到後來能不能審批下來,那還要看上面的意思。不過,我估計這事情問題不大。」

    還真是讓胖科長給說中了,喬二爺的火化證還真沒有被批下來。等喬父和喬柱子來領火化證的時候。胖科長很無奈地說:「實在對不起了兩位,喬豐收的這個時候已經被市裡面定成了一個典型了。你們怎麼不說清楚啊。喬豐收可是市勞模,是咱們這裡地名人,這事情怎麼能瞞的下去啊。所以,就連我也無能為力了。你們還是快些些將人拉過來,早早的火化了是個正事。另外,我還聽說了一個事情,咱們市裡的報社記據說要把這件事情寫成系列新聞。要是有人在這裡時候批給你們火化證,那不是頂風做案嗎?所以,你們也不用去市裡找,沒有一個人敢在這個時候給你們開口子。」說到這裡。胖科長說不出來的公證廉明。大手將一份報紙扔了過來。

    喬父一看,卻是五天前的日報了。上面明明的就寫著《推行殯葬改革,從勞動模範做起》。寫的正是喬豐收的事情。最後記還在後面聲明。要讀注意後續的報道,表示這個事情現在還沒有完。

    胖科長又說:「我們這裡地方偏僻,本來是日報地,但是到了我們這樣就成了週報了。地方窮啊,沒有辦法,要不是我去市局辦事情,還真難現這張報紙。喬村長,正好你也拿回去。給你們村民學習學習國家政策。喬豐收可是你們村,當然。也是我們鄉的光榮,不要在這最後地時候再飯什麼錯誤了。」胖科長的意思很明顯,喬二爺地火化證是一定要動真格的了。

    喬父是做學問的人,還真沒有見過這個的場面,原來一個人是可以這樣變化的。剛想說什麼。卻被喬柱子給拉住了。

    出來以後喬父不服氣地說:「柱子,你這個幹什麼,這傢伙明明是想耍無賴,早就知道上面不會給二爺批火化證,卻還收我們的錢。現在事情沒有辦成,總該將錢給退給我們吧。」見過收了錢給辦事情的,喬父還真沒有見過收了錢,不但不給辦事情,還這樣理直氣壯。喬柱子看了看四下無人注意,然後才對喬父說:「山哥,我看這事情就算了吧。既然已經上了報紙,不管怎麼說都是改變不了的事情了,真沒有想到二爺活著地時候是個勞模,死了以後也是一個典型啊。我們鄉可是有五六年沒有上過報紙了。」喬柱子說出來這樣的話,多

    少有點無奈,有點調侃地意思。

    喬父爭辯說:「這報紙已經是五天前的事情了,那這胖子應該是早就知道這事情啊,怎麼上一次來的時候他不說,還收了我們的錢,現在事情沒有辦成,他總應該將錢還給我們才是啊。」

    喬柱子苦笑了一聲說:「我的山哥,這和你做學問可不一樣,要是我們來的時候他把報紙給我們,那我們還會拿那一千塊錢嗎?他們這些人就是靠這個來財的,一般的時候啊,錢還是比較管用的,但是誰讓二爺是個勞模啊。這下可真像胖科長講的那樣,就是前面找到了市裡,估計也沒有人敢開這個口子。至於那一千塊錢,就當是我們賣個教訓吧,本來我以為他們看在你是京城裡來的面子上,或許會把事情給辦下來,但是沒有想到記卻參合進來了。這事情我向五爺說明白,絕對不會讓事情怪到你身上去的。這一點你放心吧。」

    回到喬家堡,天已經大黑了,由於白天吃的水果太多了,所以,晚上喬遷就有點鬧肚子。在他上廁所回來的時候,注意到了堂屋的燈光還亮著,當下就掂著腳,貓著腰走了過去。聽到屋子裡面果然有人在說話。卻是在議論葬禮的事情。

    在黃土高原上有這樣一個風俗,一個人若是一生無大過錯。就當得一場戲子會,就是請嗩吶班的時候,可以帶兩個唱戲的一起過來。但是要是有人做了什麼昧良心的事情,那這個戲子會就唱不起來了,就算是一定要唱,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就是唱了也不會有人捧場。而屋子裡面三個人爭論的就

    收是不是要請戲子會。

    喬遷在外面聽聲音,知道屋子裡的三個人是自己的老子。喬柱子,還有那個德高望重的喬五爺。這裡面尤其是喬柱子的聲音特別大。顯然他對請戲子會的事情最是反對。

    喬父悶聲不響了很久,然後才問:「這裡面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五爺,你也是看著我長大的。我是什麼樣的人你該清楚。我來的那天,你就好像有什麼事情想說,但是沒有說明白。二爺到底怎麼了,連一個戲子會就請不得,論聲望,十里八鄉誰不說二爺是個爺們。論資力,二爺他是我們鄉的第一個勞模,二爺要是請不得戲子會,我看誰還請的起來。」喬父講話講的很重,一點不像是在和長輩講話,因為喬二爺在喬父看來,就像是一個慈祥的長一般,要是這樣的人不能要戲子班,那才是咄咄怪事了。

    喬五爺吧嗒了兩口煙,彷彿他的整個世界都在那那兩口煙裡。末了,他才說:「算了,山娃你也不是外人,本來這事情就該和你說的,既然你也問到了這個份上了,柱子,你就給你山哥說道說道,為什麼你二爺不能請戲子會啊。」

    喬柱子這才慢條斯理的說:「山哥,這事情說起來,都是說二爺和老實的婆娘有關係,反正外面說什麼的都有。但是,沒有誰親眼見過。不過,無風不起浪。要是真沒有一點事情,外面怎麼傳地有鼻子有眼的。要是請戲子會,喬家堡的人還好說,要是外村的一個人沒有,那我們喬家堡在這原子上也就算是丟人丟到家了。要我說啊,乾脆就不請戲子會。這樣大家心知讀明就是了。」

    喬父更是火了,:「放屁,二爺是什麼樣的人。別人不知道,你小子還不知道嗎?虧的二爺生前這麼疼你。你小子的良心都讓狗吃了。外邊的人這麼埋汰二爺,你要是不請戲子會,那不是二爺死了,你又往死人地頭上扣一個屎盆子嗎?到時候不但二爺的事情說不清楚,就連老實一家都別想抬起頭來做人。難道這些你都沒有想過。」老實不火挺好,但是,一火來,那可就不一般了。

    喬五爺敲一敲煙桿說:「你吵吵什麼,難道我們就沒有想過這事情是有人在故意使壞。但是,這樣的事情,要我們怎麼找啊。在我們這裡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只有大事化下,小事化了。否則,那是越描越黑的。」

    在農村。沒有什麼娛樂節目,晚上除了打孩子睡婆娘以外。那就是三五個人聚在一起,談論十里八鄉的稀罕事。其中哪家地婆娘偷漢子了。誰家的女兒未婚先孕了。這樣的事情就成了談論的主要話題了。勞累了一天的爺們,在黑暗的笑聲裡釋放著一天的疲勞。

    正像喬五爺講的那樣,這樣的事情只有越描越黑的可能,沒有真相大白地機會,重要是活著的人不願意丟這個人,而死了地人,更是丟不起這樣人。喬二爺怎麼樣下葬,就是值得討論的話題了。

    而喬遷這樣時候才明白。為什麼在靈堂之上,老實並不怎麼傷心。而老實地婆娘卻是象死了親爹一樣。那是因為老實在外面聽到了什麼樣的風聲,懷疑自己戴了頂帽子。而老實婆娘,那就更是委屈了。這事情,公公一死,那就更沒有重見天日的時候了。這個污點怕是要自己給杯一輩子了,她怎麼能不傷心啊。名聲,對一個農村女人來說,有時候比生命還重要。

    喬父想了想又問:「二爺的這個事情一天不搞清楚,我看這葬禮一天就不能舉行。我們不能讓一個死人背上這樣的罪名,讓老實背後被人這樣戳脊樑骨。還有,要是老實家的兩個娃長大了以後,你讓他們兩個人怎麼在村子裡抬起頭來;唾沫腥子都能把他們兩個人給淹死。就算是將二爺給火化了,我也要把這個人給找出來。五爺,難道二爺死之前,一點反常現象都沒有。」

    喬五爺想了一想說:「反常,倒是不能說一點都沒有,在兩個月前,老實在地裡幹活的時候現了一個罐子,聽說是個寶貝。但是村子裡也沒有什麼人見過到底是個什麼物件。後來,村子裡就來了兩個外地人,上門說是要買那個罐子。不過當時生意沒有談成,那兩個外地人被你二爺給趕了出來。再後來,就沒有什麼事情了。你二爺沒有幾天就病倒了。加上外面的一些閒言閒語,你二爺那個脾氣你不是不知道,要強了一輩子,怎麼能讓人在背後說閒話,一口氣沒有緩過來,就斷氣了。」

    這個是又牽扯出來一個罐子,雖然現在沒有見過那罐子是什麼樣子但是,他已經明白了其中地一些關係了。謠言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的在喬老實找到罐子地時候出現。很顯然那兩個外地人嫌疑是最大的,因為喬二爺曾經斷過兩個人的財路。而這兩個人很後可能是在蓄意報復。喬父問:「五爺,那兩個外地人就再沒有回來過。」

    喬五爺又點了一鍋煙說:「你想的我們都想到了,要是真的能找到那兩個外地人,那事情就好說了,但是,現在那兩個外地人就像是蛤蟆跳進水塘裡——不見了蹤影。我都派了十個人去找了,到現在.::到。」

    造謠,這在古董市場也是一個長用的手段,喬父可能不知道,但是喬遷門清的很。要是在古薰市場上相中了一件東西,但是一問價格,好傢伙,貴的離譜,根本就是一個不著邊的價格。這個時候,買家可以先壓一壓。然後就放出來風聲說,xxx的手裡有件古董,多半是一件贗品。雖然一兩次的這個謠言不可能起到作用,但是,經不起時間長啊,大家都這樣說的話,賣主也會開始懷疑自己的古董的,這樣一來,賣家就有兩個選擇,一是找一個專家給鑒定一下,不過這要拿一筆不小的鑒定費,不是很值錢的古董,一般沒有人選擇這一種。另外的一種方法就是將古董低價給賣了。這個時

    謠的買主就可以輕鬆的將自己喜歡的古董用一個比較給拿下來。

    當然這樣的事情一般只是適合與普通的古董,要是稀罕的玩意,這個辦法就不靈光了。

    但是喬遷沒有想到的是,來喬家堡的這兩個同行居然敢壞規矩,拿別人的名聲當兒戲。這在古薰行裡是比較少見的。一般來說,能生這樣的事情,那只有一條,那個後罐子不是一般的罐子,一定價值不斐,才能讓兩個人動了如此心機的。

    不過,喬父的想是不對的,既然已經讓喬家堡的人知道法了自己的長相,先前的那兩個人是一定不會再在喬家堡出現了。收購罐子的人,一定是他們同夥裡的其他人來執行。其實根本就不用派人費什麼力氣去找,等有人來買罐子,不管是什麼人,一律先拿下再說。

    後來,喬遷聽屋子裡的三個人也說不出來什麼所以然,也就懶得聽了。

    正像喬父說的那樣,喬二爺到底還是被拉去火化了。因為這一次來的不但有鄉里的主要領導,而且後面還跟著記和警察。大家名義上是給勞模來吊的,但是,誰都看的出來,火葬廠的汽車正在外面等著,這要是不讓拉的話,不但鄉里的領導不願意,記要見報,而且,跟著一起來的警察,好像來的多了一點?所以,幾個想阻攔地人看了看。到底還是沒有膽量和警察衝突。

    鄉長表揚了喬家堡一番,特意的還留了幾份報紙,並且叮囑喬柱子要好好的學習上面的精神,學習喬豐收的先進事跡。而且還特意的囑咐秘書,等新的報紙出來了以後,要送過來幾份,臨走的時候,還將喬柱子拉到一旁說:「你這個村長可要把好關啊。最近有些事情對喬豐收同志地名聲很不好的傳言。這個問題一定要落實好了。喬豐收可是和我一起得到的市勞模。我還是相信他的。千萬比能讓記知道了這個事情,要是出了什麼紕漏,今年的救濟你就別想要了。」

    其實,國家的救濟金都是市一級別地政府統一安排的,他一個鄉長是沒有權利截留的,但是喬柱子不知道這些啊。在喬柱子的眼裡,

    鄉長就是一個頂大的官了,救濟金給多少,給不給,那可不鄉長一個人說了算。就像是在喬家堡村子裡的大小事情還不都是他喬柱子一個人拍板,說不讓你生第二胎,你敢生一個試試。

    看到喬父每天愁眉不展的樣子,喬母有點看不過去了,抓住要去下河摸魚的喬遷:「你小子別整天人來瘋,看把你爸爸給愁的。有什麼辦法你就快說。別給我說什麼你年紀小不懂事。你和那潘大鼻子都開了那麼長時間的公司了。現在那傢伙家了我就繞著走。你能將潘大鼻子給**於股掌之間,我就不相信你連一個辦法都想不出來。」

    都說最瞭解兒子地是母親。喬遷看來這話一點不假。聽到母親話了,喬遷只有說:「這個容易的很。你們就放出去風聲去,說是在挖到罐子地地方,找到裡其他的古董,已經驚動了文化局了,這樣,那一夥人一定著急,就會在近日之內找來。」

    喬老實挖到罐子地地方,喬遷去看過了。根本沒有任何有墓地的線索,基本上可以排除喬老實是從墓地裡找到那罐子的可能性。但是喬遷知道。在喬家堡的附近,一定是有一個不尋常的墓地,因為罐子不會無緣無故的跑到喬老實的地裡。要說那罐子開始的得時候就有?喬老實種了那塊地也不是一年兩年地了,要是原來就有,早就現了。也等不到今天了。

    所以,喬遷推定,就是有人在盜墓之後,東西轉移到了喬老實的地裡了。不過,究竟那會是一個什麼樣地墓地,現在喬老實將那個罐子保護的很是嚴密,所以,喬遷也不能看到,也就無從談起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墓地了。

    將辦法告訴了母親,喬遷一溜煙的跑了出來。找來老新認識的兩個小夥伴石蛋和羊娃。這兩個人是喬家堡的孩子王,不過,由於看不起喬遷這個城市裡來的小孩,被喬遷沒人摔了五個跟頭,在喬遷一手鐵頭開磚的威力下,這才服氣了喬遷。

    找到兩個人,喬遷就問:「羊娃,我讓你們兩個打聽的事情怎麼樣了。」喬遷讓兩個孩子王帶聽的事情就是,喬家堡附近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比如是名字特別,或是地形特別。這些都有可能是那座墓地的線索。

    羊娃撓了撓腦袋說:「沒有啥特別的地方,除了兩條河以外,剩下的不是花草樹木,就是黃土。」這傢伙倒也實在,喬遷看在他口中問不出來什麼了,當下掉轉了槍口,看著石蛋。

    石蛋這傢伙,明顯的比羊娃要聰明一點,立刻說:「我聽我爺爺說,這喬家堡最值錢的,就是外面的那兩條河了。那兩條河有什麼值錢的,這就不是我想的事情了。連大人都想不明白。我就更不行了。」

    兩條河,喬遷向北面那條大河的方向望去,沉思了一下說:「你說說,那兩條河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石蛋也不是很清楚。他想了半天說:「我爺爺說,城裡來過很多人,在小河裡挖了一個月,什麼都沒有挖到,還讓小河給斷流了。聽爺爺說,是他們挖斷了龍脈,老天爺生氣了,所以才不讓小河流水了。」

    農村的孩子聽了這些,當然是拿來做故事聽,但是,這事情落到喬遷的耳朵裡,那可就是一條線索了。城裡來的人,不用說就是考古隊的人了,看來喬家堡附近確實是有一座墓地。只是沒有被考古隊找到。不知道卻被哪個盜墓給先光顧了。留下來一個罐子,卻害死了一條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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