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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異能古董 第四十三章有爭議的晉墨 文 / 元寶

.    對於這些事情向來都是莫不關心的不過,他也知道,要裡面的人點頭才能購買的古董,絕對不是十幾萬這樣的價格,要是那樣的話,博物館的人自己就有權利來購買了,還用巴巴的將王老爺子他們給送到香港去鑒定?能驚動這些人物的古董,價格起碼都要上百萬。這樣喬遷就不得不對那件字畫有興趣了:「老爺子,你既然已經看過了,那你說一說,到底是一幅什麼樣的字畫,還用搞的那麼神秘。」嘉德拍賣公司一般都會將自己的拍賣品先期的公佈出來,也就是漲漲名氣的意思。方便後來操作。

    但是這一次嘉德居然玩藏貓貓這一手,密不示人。顯然,這是因為嘉德拍賣公司對這件拍賣品有十足的信心。古董界有句這樣的俗話,酒香不怕巷子深。這裡的酒香,當然就是指手裡面有真貨了。要是你手裡拿的莫奈的真跡在時代廣場溜躂,沒準晚上就被人幹掉,然後莫奈的畫就成了兇手的獵物了。這叫財帛動人心,所以,有古董,能藏就藏,就藏著點吧,真正的古董大家,一般都是不顯山不露水的。畢竟,不可能人人都做到盧浮宮那樣的防衛的。這一點西方的富豪做的就比較到位。

    王老爺子若有所以思地說:「東西,未必就不是一件好東西,是《晉索靖書出師表》,不過,到底是不是索靖寫的書,那就未必了。當時有十多個收藏家都在現場,大家沒有一個敢肯定東西一定是真的,至少那張寫有晉墨的紙張一定是明朝的。」王老爺子在喬遷的追問下,將自己的疑慮給講了出來。古薰,尤其是字畫,號稱是古董界第一造假門類,就是說,在所有的古董裡面字畫的造價假比例是最高的,一是因為只要找到明朝的紙張,就能找人模仿唐寅的字畫,如果用高手來模仿,甚至可以達到可以亂真的地步。

    在潘家園就曾經有一個古董商人,因為在購買字畫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買下了贗品唐寅的十二美人圖。結果偌大個家業一夜之間就敗壞了個精光,後來這個老闆投井『自殺』了。老婆領著兩個幼小的孩子回了娘家,不知所以蹤。所以,一般的人在初次進入古董這一行的時候,是很少從字畫下手的,原因就是因為字畫造假的實在是太多了,一個不小心,就會血本無歸。

    別的書法,喬遷沒有看到還不敢多說,惟獨這個《晉索靖書出師表》,喬遷還是比較清楚它的來歷的:「字畫能有一個完整來歷的還真是不多,尤其是唐代之前的書法,能有一個完整的流傳系統的更是不多。不過,這個《晉索靖書出師表》應該是其中比較完成有歷史可查的一件書法作品了,最後一次有確切記載的應該是1922,遜位清帝儀以賞賜傑的名義,將該卷攜出宮不過,據說在1945後失散在民間。」這就是這副珍品最後的出處了。其實清朝小皇帝退位,他除了當皇帝,什麼事情都不會幹,除非他願意去做乞丐。這個小皇帝當然不會去做乞丐了,所以,他在皇宮裡面搞一些古董出來,然後變面買了度日。這也在情理之中了。可以說這個小皇帝帶走的古薰,絕對不止《出師表》這一件古董,因為當時這傢伙剛剛從皇位上退下來,所以,他從皇宮裡夾帶一點東西出來,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對於王老爺子的觀點,喬遷有點不贊同:「單憑一張紙證明不了什麼,也許是這幅字畫傳到明代的時候,有人出於愛護的心理又裱糊了一遍也不一定啊。」經過千百年的傳承,一幅字畫能從晉代流傳到明代每那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奇跡了。重新裱糊,這也是出於一種對字畫的愛護。就像京城裡面,裱糊第一高手風光明,最讓他驕傲的是他這一輩子已經裱糊過了六幅宋朝的珍品了。其中就包擴一張宋徽宗的墨寶。那也不能說宋徽中宗的墨寶經過風光明的裱糊,就成贗品了。

    王老爺子接過話來說:「當然不是只有這個疑點了,主要的就是他們公司宣稱那明朝的紙上晉墨兩個字是宋高宗在上面寫的。」

    估計負責宣傳的那哥們,一定是走關係進的拍賣行,要但凡是他有一點心眼,也不會搞出來,宋高宗的皇帝在明朝的紙上寫東西的宣傳來。宋高宗難道比秦始皇還要偉大,已經達到了長生不老的境界?居然在幾百年後又跑到明朝,特意的在出師表上提筆留下墨寶來。或是宋高宗詐屍,埋到地下幾百年了,在裡面憋的慌,又跑出來特意在在明朝的紙上寫字玩,簡直就是拿全天下的人都當白癡了。

    喬遷琢磨了一下說:「不對啊,就算這樣,難道當時去參觀的時候,只有你一個人現了這個疑點,別人都把時間活到狗身上了。一點都沒有看出來。」能讓嘉德邀請去參觀的,那就一定是大師級別的人物|

    加起來有一千多歲,總不能就王老爺子一個人現了書出師表》。而別人都沒有看出來破綻來。

    王老爺子聽到這裡,那更是生氣了:「誰說沒有看出來啊,只是大家都不願意說而已。那索靖的正文上一點提拔都沒有,不好下結論啊,所以,就沒有人敢下結論,這幅字畫是不是真的。但是,看上面的其他一些名人的印章和墨寶,卻是真的無疑了。大家都拿這個來說事情,誰也不理會那個明朝紙張的事情,實話,卻被那幫人給送了回來。」

    要是這樣的話,事情那可就變的有意思了。喬遷低頭想了一下說:「據說,《晉索靖書出師表》在1945年+.一個就是開頭的一點,大概有兩米多長,另外大部分的正文部分,被其他的人給搞去了。那幅字畫你老看到過,上面是不是有拼接的痕跡。」就算是京城第一拼接好手風光明,他也不敢誰自己拼接出來的字畫一點瑕疵都沒有,就想是原裝的一樣。古董這玩意就是這樣,修復的再好,它在行家的眼裡都是有破綻可尋的,這樣的破綻想瞞過王老爺子,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王老爺子想來也聽說過這個傳聞,他點了點頭說:「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才有點懷疑啊。這件墨寶,在兩米處是有拼接過的痕跡。正是因為有了這個痕跡,所以,大家在傾向與它符合歷史,乃是索靖的真跡。甚至有一個外國收藏當場就出了500,比拍賣行出的底價要高出來200,當時我們帶隊的那個小子就急了,恨不得立刻就出錢將《晉索靖書出師表》給買下來。」晉墨要是讓外國人給買去了,那可是關係到面子問題的。

    喬遷可是經常的來這一套,一個古董,未必就是一下賣全套的賺錢,有的時候,一件古董拆開了賣的話,更是賺錢。[當然字畫玉器等古薰不在此列]他搖頭說:「他們那些專家大概是在書房裡待的+了。一件拼接過的古薰,他們都敢定性為真跡。真是了不起啊。」有時候,專家就是專家,說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說你不是你就不是,是也不是。就像處女賣『淫』案一樣,老子說你賣『淫』你就賣『淫』了,管你的大姑娘小媳婦,照樣先進去蹲兩天再說。至於以後怎麼辦,賠償不是還有國家的嘛。

    喬遷現在感覺這見事情就想處女賣『淫』案一樣,花的不是自己家的錢,自己家當然就不心疼,至於買來的到底是一件國寶,還是一件贗品,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中華泱泱大過,不能輸給外國人,幾百萬,小意思,我們國家可以拿的出來。反正賠又不是賠的我們的錢,至於國學五老,有四個是博物館的顧問,在博物館是拿工資,讓一個員工去挑剔自己老闆的不是,你還想不想領工資了,你還想不想享受津貼了。每個月二百現大洋那不是白拿的,你在關鍵的時候要*作用。比如這一次。博物館的領導一定要高來一個鎮館之寶,其他的人當然不好意思給領導唱對台戲了。

    喬遷知道在國學五老裡面,唯一一個自由人就是王老爺子了,王老爺子給人家鑒定一件古董,都要收大把的錢,是國學五老裡面最會賺錢的一個了。所以,他根本就不在博物館裡拿工資,因為王老爺子看不館李密的那副做派。

    喬遷對這裡面的事情不好評價,當下轉移話題說:「老爺子,你叫我來該不會是讓我去忽悠他們吧。」

    王老爺子笑瞇瞇的說:「你小子真是聰明。嘿嘿,我讓你來,就是想讓你把他們的交易給搞黃了。你看,這事情要是我去的話。到了後來就沒有辦法收拾了,但是你去就不一樣了,一是你現在在***裡也算是有點名氣了,讓那些香港的拍賣鄉也見識一下你的本事。這對你以後的事業可是大有幫助的啊。再說了你是一個小孩,有我和你外公在後面給你撐腰。到時候就算是有了什麼樣的亂子。還有我們兩個人給你收拾。你一個小孩子,就損是惹出來了什麼樣的亂子,一般來說,也沒有人和你計較的。你可不要和我說你鑒定不了那東西。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的,但是,你對古董與生俱來的天賦。我是知道的。」

    喬遷一聽,這果然就是沒有安什麼好心,讓自己去做白臉,將此此參與收購的人都給得罪了,那可是有不少都是古董界的大人物,都是跺一跺腳,整個古董界都能晃三晃的人物,是找死嗎。難道喬遷不想在古薰界混了不成。

    想到這裡,喬遷立刻說:「算了,老爺子,你就饒了我吧,這樣的小人我才不做,更何況,我連那副字是什麼樣子都沒有見,萬一人家是真的呢。要是真的話,三百萬還真能買。這樣的話,我不就

    小人了,要是這樣的國寶因為我這一攪和,讓外國人,我不就成了千古的罪人了。」八國聯軍那個時候搞到外國的古董,喬遷還沒有生出來,自然沒有什麼愧疚,搞走了就搞走了,大不了到時候喬遷再過去給偷過來就是了,但是,現在一副可能是國寶級別的古董,讓喬遷去攪和黃,那可是就心中有愧了。

    王老爺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事情給講了:「本來,這個事情我是不願意告訴你的,但是,聽你這樣猶豫,我還是將整個事情告訴你算了。中華博物館的副館長李密的兒子李小天就在嘉德拍賣行裡工作。」

    這個消息絕對是夠震撼的一個消息,這就相當於一個人官商一家親了,老子是博物館的館長。但是兒子卻是拍賣公司的員工。偏偏在這個時候,博物館裡要收購拍賣行裡的古董,要說這裡面沒有關係,卻真是難以讓人信服了。

    不列顛國相撒切爾夫人的兒子,當初也是口口聲聲地說沒有用過母親的相特權,自己開的公司全是自己一手展起來的,但是,不列顛國的人又不全是傻子,人們寧願相信這其中有貓膩。到了後來,真相大白的一天,大家才現,果然是權力不用,過期做廢啊。

    王老爺子又說:「據說,這一次的收購,是李密一手聯繫的,雖然主要的事情還是由上面來拍板,但是,這其中起了關鍵作用的就是李密父子,可以說,要是沒有他們兩個人,博物館興趣。」

    走關係,是任何人都不可避免的,就連古代都是說朝廷有人好做官啊。喬遷就經常用外公的關係為自己辦事情。

    但是,王老爺子不這樣看啊,他氣憤地說:「原來我在香港聽說,這件事情本來是由李密親自帶對去香港的,正是因為要迴避他的兒子,所以才由他的一個學生帶隊過去了。當時我看那帶隊的小子就不順眼,你小子想一想他就是李密的學生,能不和李密是狼狽為奸嗎?」

    洋說裡面一點的關係都沒有,就連喬遷都不會相信。要是真的這樣看來。看來,那幅字的真假還真要好好的琢磨一下子。喬遷說:「這樣一來,你怎麼不把事情告訴藍成啊,他可是館長啊。這事情正是他應該管的,李密這樣做,是不合規定的,萬一這字要是贗品的話,那第一個要擔責任的怕就是他藍成了,我就不相信,他就連一點的風聲都不知道。還有,這事情要是讓秦老知道的話,他也不會不管吧,秦老的脾氣你應該清楚啊,那是眼睛裡不能揉半點沙子的人,花了國家300萬,要是買一件贗品,那可就讓人笑掉大牙了。」

    如果這幅號稱史之罕見的晉墨是真的話,那自然就是皆大歡喜了,但是,要是不是真的話,第一個要承擔責任的絕對是藍成了。

    而以秦的脾氣,要是動用國家300買來的是一張贗品,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以他的雷霆手段。那還不是拔出來籮卜**泥。

    王老爺子說:「我不是不想告訴老秦,但是,老秦又能怎麼樣,他不過是一個半路出家的人。一般的古董,他還有本事鑒別,但是像這樣的晉墨,不是我小看他,他還真就看不出來。」講到這裡,王老爺子有說不出來的驕傲,那是一種屬於文化人的驕傲。

    還真是這樣,論魄力和手段,秦那是沒的說的了,但是,要是論到鑒別文物古董。王老爺子說讓他靠邊站,還真就沒有他秦落腳的地方。在國內,鑒別文物古薰,國學五老那是不可動搖的權威。王老爺子也確實有資格這樣說。

    這個是問題就出來了,就是要管的話,那也要懂行才可以啊,要是李密一口咬定,這晉墨就是真的,已經讓國學五老裡的其他四個人鑒別過了,不會有錯。那秦對此也就沒有了脾氣了,畢竟要說一件古董,尤其是想晉墨這樣的古董是贗品的話,那是要有證據的,儘管秦可以在級別上大過李密不少,但是,沒有證據,一切都是枉然。

    更何況,那晉墨究竟是真是假,都還沒有定論。秦也不好貿然插手這個時候,關鍵的一點就是秦是一個外行。

    喬遷皺了皺眉頭,心裡也沒有了注意了。這個事情毫不要辦啊,博物館既著要把國寶購買回來,旗號絕對是光明正大的,而且,一切程序都是合理合法的,挑毛病,那可是不那麼容易好挑。

    雖然李密的兒子李小天是在嘉德工作但是,未必就能證明其中一定就有貓膩。也許,李密是真的為國家著想也不一定。雖然喬遷對李密的印象並不是非常的好,但是,在沒有親眼看到那晉墨。喬遷也不敢給事情貿然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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