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西湖(五) 文 / 元寶
第二百三十九章西湖(五)
後來,讓海清山沒有想到的是,許仙做生意實在是太精明了,居然暗中將法海給賣了。他不但將給法海的田七攙加了雜草。而且,就是真正的田七也儘是一些霉變的倉庫底子,一點藥用價值都沒有。這一下可把法海給害哭了,四六不懂的法海帶了許仙給的天氣,做著發財的美夢就來到了北方軍營。拿假冒偽劣的田七與軍隊做生意,軍隊的的採辦一看這和尚太混帳了,作假都做到軍隊的頭上了。沒有把法海給打死,那就一看在他是一個出家人的份上了,這下法海不但沒有賺到一分錢,還將辛苦積攢了幾十年的積蓄給賠了個一乾二淨。
回到杭州,許仙卻將責任給推到了那軍營的採辦身說,說那軍營的採辦可能是想私吞了購藥的銀子,所以故意說法海給的田七是假的,所以才有了現在的事情的發生總之。
許仙硬是說自己給的田七都是真的。法海又不敢來許仙去官府對質,而且因為一是這一次許仙是為同濟堂賺了不少的錢,二是海清山實在是沒有什麼證據表明許仙搗鬼了。所以海清山雖然同情自己的弟弟,但是卻不好說許仙做的不對,商人嘛,來往皆為利字而已。所以法海一看哥哥都不幫助自己,只有吃了這一個啞巴虧了。這樣,金山寺給佛祖換金身的事情就擱置了起來,而法海只有打掉了牙往肚子裡咽。
於是,法海只有花錢請人雕刻了一個不到一米高的佛祖坐像。雖然這個佛像雕刻的異常的精美,但是畢竟是太小巧了。老方丈對法海很是不滿意:「你這人對佛祖一飯店不真誠,修善無人問,存心有天知。這樣的一個佛像,怎麼配我金山寺那麼大一個山門。」於是到底還是沒有將金山寺的主持方丈的位子傳給法海。
這個是,錢王奉命在杭州建造雷峰塔塔本來就是來源與佛教,有救人一命繩造七級浮屠一說,這其中浮屠就是佛教裡塔的意思,七級浮屠指的就是七層塔。至於人造了七級浮屠有什麼樣的結果,反正除了勞民傷財,逼老百姓造反造的早一點,也就剩下關押白娘子一個用途了。
後來,因為建造雷峰塔要用和尚,於是海清山一想,自己上一次對弟弟實在是有點過了。所以,就為法海牽線搭橋,讓法海認識了錢王。而法海在建造雷峰塔的時候是佛教文化的總設計者,所以就從中貪污了不少的好處。這才在金山寺為佛祖重修金身。而老主持這才滿意的圓寂,將主持方丈的位置傳給了法海。正是因為許仙和法海結下了樑子,這才有了後來的白蛇傳的故事發生。而法海先前雕刻的那一尊一米高的佛像則被擺放到了雷峰塔的裡面。至於下面是不是鎮壓著白娘子,許家的家譜裡面沒有寫,但是雷峰塔裡面有一尊精美的佛像,那卻是一定的。
就像英國作家毛姆在《月亮與六便士》裡寫的那樣,[我所謂的偉大不是走紅運的政治家或是立戰功的軍人的偉大;這種人顯赫一時,與其說是他們本身的特質倒不如說沾了他們地位的光,一旦事過境遷,他們的偉大也就黯然失色了。]但是不論許家的家譜為什麼沒有關於白娘子的身世的記載,但是,白蛇傳確實是神話時代結束時最後一個愛情傳奇了。
這姚琳的雖然是許先進最疼愛的一個外甥女,但是當她提出來要借許家家傳的佛像的時候。許先進卻沒有立刻答應他:「丫頭,你和你那同學關係怎麼樣,要是一般關係的話,那就算了。」
姚琳之下可不答應了:「什麼叫就這麼算了,那可是我大學裡室友,我們關係可鐵了,除了男朋友,什麼都可以共用的那一種。二舅,現在我可答應了人家了,要是你不給的話,那麼我就失了面子了,你讓我以後怎麼去見同學啊。」被姚琳膩的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許先進一想,反正又不是劉備借荊州——有借無還。等展覽過了還是要還回來的,於是無奈的答應了。
姚琳到到了目的,這才罷休,也不管是不是上班的時間,直接去找她的室友顯擺去了。反正許先進是水利局的的一把手,而姚琳是許先進的外甥女的事情,在水利局沒有不知道的,現在不過是早九點,姚琳儘管有早退的嫌疑,但是大家都裝做沒有看見。
而姚琳卻也因為顧及到影響,沒有將許先進的的公車當成自己的私人車輛來用。正好就在院子裡碰到了喬遷。
喬遷乘了一夜的火車來到了杭州,而這一次也該喬遷發財,他在火車上就琢磨著,在西湖清淤工程,那就應該是歸水利局執行了,所以喬遷來了杭州,連早飯都沒有吃,就急忙趕到了水利局。
偏偏的,這一次喬遷在水利局遇到的是姚琳。而姚琳正為室友的佛教尾花展覽而忙活。這個姚琳又是一個古董迷。對喬遷的那個《收藏天下》更是沒有一次錯過,每期都要看的鐵桿觀眾。尤其是對喬遷那一手八刀分浪刀法,姚琳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所以,姚琳第一眼就認出來是喬遷了,古董界最新崛起的一股勢力,儼然就是新一代的領頭羊了。
偶像啊,要說還是現在的年輕人有魄力,倒退十年,就是姚琳認出來喬遷,未必就有勇氣上前去問,現在嘛。改革開放十多年了。追星已經成為了一種流行,加上姚琳被身就是一個自來熟的那一種。
不過一個年輕的姑娘,貿然去攔一個小伙子,總是不合適的,儘管喬遷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學生。於是姚琳眼珠一轉,計上心來。當下故意的的走在喬遷的前面,姚琳思量著是撞喬遷一下,然後就有借口上前套話了。
但是,喬遷卻是自小習武,未必就是六識皆通,但是身體的靈敏卻已經超過了常人了。又怎麼能染姚琳給撞上,於是就在兩個人接觸的一瞬間,雖然喬遷將精神力大部分放到了觀察水利局大門前的那一塊石頭上了,但是,當姚琳撞來的時候,喬遷的身體還是自然反應的就躲避了起來。而人姚琳一下失去了重心,卻摔倒在地上了。
眼前的石頭可不是一塊普通的觀賞石頭啊,放在水利局簡直就是有點暴殄天物的意思。而喬遷也深深的被這塊石頭給吸引了。
在大門口放一塊奇特的石頭,這在國內的很多地方都很流行。值班一般來講,這樣的石頭都會的很奇特的觀賞石。據說,這是來源與西方園林裡的假山。其實不然,去西方國家,也沒有見人家總是在自己家的大門口高一塊大石頭啊。其實,這個靈感來源與泰山。
一般來講,在國內有些地方,特別是北方的農村,修房子的時候中是喜歡挑選一塊長方形的石頭砌在上面,這樣的石頭一般有兩塊板磚一樣大小,而且,上面還會刻有泰山石敢當五個字。或者直接的刻上石敢當三個字。石頭未必一定是泰山的石頭,但是上面一定有石敢當三個字。而這樣做,就是為了辟邪。而石敢當原來是一個泰山附近的石匠,後來被封為了泰山山神。而且,據說直接從人間提拔上去而沒有經過修煉的神仙,就只有石敢當一位。所以,老百姓普遍的相信,石敢當和[姜太公在此,諸神退讓]等是一個意思。
當然在現代社會裡,在政府機關當然不能搞封建迷信那一套。我們的幹部都是經過無產階級革命思想教育的人。再寫上石敢當等字樣成合體統。所以,石敢當還是要保留的,但是又不好提到公然的搞封建迷信,所以,石敢當三個字就沒有了,又借鑒了西方園林的一些風格,就在門口搞一塊大大的石頭,權做石敢當用了。
眼前的這一塊高大的觀賞石,,卻是一塊大大的田黃石,儘管它的外不過是班駁的雜黃色,但是,龍隱祥雲紋,正是有田黃石的特徵。所以,喬遷可以從它的紋理處判斷出來,這裡面一定是包含有品質極高的田黃石。田黃石產與福建省福州市北部山區的壽山鄉,鄉中有一條約1千多米長,寬2百多米的山溪,崑就是田黃石的出產地。它是脫離石脈而獨立成塊,長期埋於沙士之中,是「無根而崑璞,元脈可尋」的石材。
田黃石的價值有多大,在清朝的時候就有一兩田黃一兩金的說法,而且,世界上只有一個地方生產田黃石,那就是福建壽山鄉那一畝三分地上,其他任何地方都沒有生產田黃石的可能。你想一想,清朝市場上田黃石的價格那就已經是那麼高了,大家還不把那巴掌大的地方給劃拉上千遍。所以,到現在為止,田黃石已經絕產了。
現在田黃石的市場價值那是克以萬計,就是說一克重的田黃石就要一萬塊錢,當然,這田黃石的品相一定要過的去才才可以。
不過,在喬遷面前的這個巨大的觀賞石當然不可能整個都是田黃石了,要不它的價格那就是數以億計了。遇到了這樣的寶貝,喬遷就就像是萬里獨行田大師第一眼看到儀琳一樣。那個興奮啊,連在一旁摔倒的姚琳都沒有正眼看一看。
這下可得罪了姚琳了,要說姚琳的相貌,那絕對是和商聽雨有一比。都是江南煙雨滋出來的美人兒。不過的是,商聽雨就是那一種收盡江南煙雨七分纏綿而做出來的可人而兒。但是姚琳卻獨佔了其中的三分活潑。同樣有靈性的美人,一個形式極靜的代表,一個就是極動的代表了。
姚琳看喬遷對著個大石頭唸唸有詞,什麼發財了,什麼可惜了、、、。但是對自己卻是不理不睬的。不由的怒氣衝天。站起來以後,將套話的事情拋到了九宵雲外去了:「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有禮貌,撞了人連一句對不起都不說。」
這個時候,正用智慧之心查看田黃石礦裡面究竟有多少田黃石的喬遷才頓時想起來,好像剛才是有一個人和自己撞了一下,究竟撞沒有撞到,由於喬遷將心思全放在田黃石上了。卻是一點都沒有印象了。不過,對方既然是個女的,而且倒地了,喬遷卻也很有風度,連忙道歉。他當然不會講面前的是一塊大大的田黃石礦。現在的喬遷正在盤算怎麼將田黃石給買過來。
一般來講,田黃石自從由母礦中分裂出來再埋藏到田間,其間歷經了數百萬年之久,在特殊的環境和特殊條件下,田黃石逐漸地改變了它原來的形態、色彩和質地,出現了其獨具的外觀特徵。所以,田黃石通常都是獨立存在,而不是在石頭裡面的。但是凡事都是有例外的,就想田黃石裡面的極品乾隆三連印章,就是以個特例,傳言,福建巡撫進獻乾隆的這三連印,之所以是極品,那就是因為它是產之岩石裡面的。
據說,當時壽山鄉有一個財主,想為自己雕刻一對石獅子看門。正好有一個佃戶交不起租子,將自己家的一塊大石頭抵押給了這個財主,那財主一看這石頭不錯,就命人將其一剖為二。在雕刻的過程中,石匠就發現了裡面有田黃石。於是,這財主就將田黃石取了出來,進獻給了巡撫,換了一個七品頂戴。此事壽山縣志上有記載,多半不假。
確定了喬遷的身份以後,做為崇拜者姚琳很快做了自我介紹。於是就不失時機的邀請喬遷去參加自己的那個室友的展覽會,但是喬遷卻不會去,天下聰明的人多的是,難保有人是不是能從西湖清淤裡面看出來發財的機會,於是喬遷就說:「這個事情還是先放一放,我這一次來,那還是因為想和你們合作關於西湖清淤的事情。」
這下姚琳可不知所以然了:「你要和我們合作西湖清淤工程,不是古董才是你的專業嗎?怎麼你的專業和治理環境還有關係。」
喬遷想來,這生意自己一個人是不太可能做下裡的,一定要拉一個當地的人才可以,眼前的這個姚正是一個合適的人選。所以,喬遷猶豫了一下說:「這個事情不是三言兩與可以說清楚的。咱們還是找一家茶館,我慢慢的將事情告訴你。」雖然不會把計劃全盤的講出來,喬遷還是決定透露一部分的。
杭州的茶館,和別處是不同的。因為它有一個西湖的襯托,西湖,可以說的佔盡了杭州一半的靈氣了,所以,在西湖邊的茶館,生意那是相當的紅火。
喬遷和姚琳進了其中的一家,喬遷看有小點心可以吃,在服務員異樣的眼光下拿了大大的一盤,反正是免費的,有便宜不佔,那可不是喬遷的本性了。倒像是喬遷是來專門吃點心餓熱不是來喝茶的一樣。讓在一旁的姚琳也感覺大失臉面,真後悔和喬遷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