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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瓜州商人 文 / 元寶

    第二百二十章瓜州商人

    肖四海在一處私人俱樂部宴請了傅南征,畢竟兩個人見面,是私下的交易,至少肖四海現在認為還是不要聲張來的好。所以才找了這樣一個閒人人免進的俱樂部。雖然電視台的台長官銜不算大,但是勝在有實權啊。在社會上傅南征也酸是一個文化名人了,不是肖四海想請就能請來的人,肖四海這一次能請到傅南征,走的是朋友的路線,因為肖四海大學的一個同學夏立就在電視台做台長的司機。所以,肖四海雖然與傅南征不是很熟悉,但是看在夏立的面字上,傅南征還是如約來到了俱樂部,

    三人在言談之間,自然而然的就聊到了肖四海的專業——珠寶上來了。這個時候,肖四海好像是突然想起來一般:「傅台長,說到了珠寶,我還沒有恭喜你呢,今天我去你們電視台參加節目的時候,居然看到在你們電視台王導演從雲南買回來的那一堆翡翠原石裡面發現了一顆價值連城的天鵝紫翡翠。我有幸在一旁見到了這顆稀世珍寶的誕生。它的價值是不可估量的,如果一定要說一個標準的換,那就是一顆可以和海洋之心相比美的的翡翠。」本來這樣的翡翠是有一定的價格的,就像是齊教授講的那樣,拍賣的底價至少要在200萬美金以上。但是,齊教授講的只是一個市場參考價,真正是價值,那是一定要比這個高的。肖四海講天鵝紫價值連城,那是從商業角度,將天鵝紫的利益最大化的後果。那真的就是價值連城了。所以兩個人雖然講的價格有不同,但是都是正確的。

    由於電視台的節目很多,傅南征一般不太關心節目本身的具體操作,他總是喜歡將權利下放給導演,而他這個台長的主要任務就是看一下月末收視率。然後調整一下大致的方針就行了。所以,《收藏天下》節目組出現了這樣的一個事情,他這個電視台的台長,還要聽外人來告訴自己。這個時候傅南征回過頭來問:「小夏,這樣事情你瞭解不瞭解。」正好小夏有一個拐彎磨角的一個親戚正好就是在現場,而且來俱樂部之前,又聽了肖四海這個當事人嘮叨了兩句,所以對這此事情還算明白:「台長,事情是這樣的,王導演他們去雲南旅遊的時候,為了做節目,王導演就在騰龍鎮買了一堆的翡翠原石,誰知道這些充其量就是個邊角料的翡翠原石裡面能出現一隻金鳳凰來。最後他們在其中的一個翡翠原石裡面發現了一顆紫色的翡翠。而且,這一顆紫色的翡翠,並沒有經過任何的加工,天然的就是一個鵝蛋形狀的翡翠,科學院的齊教授估計了一下這個天鵝紫的價格。保守地說就在200萬美金。不過,這個翡翠員司被他們欄目組的喬遷給分走了。」

    傅南征眉頭一鄒說:「這些人怎麼一點的組織紀律性都沒有啊,國家的東西,怎麼能分給個人嘛。這個行為往嚴重了說,就是挖社會主義牆角,這件事情回去一定要嚴肅的處理一下。平時買點牙膏,掛歷,大米什麼的分一分,關心一下職工的生活是應該的。但是一千多萬,怎麼能說分就分了,而且是分給一個人。小夏你記得明天提醒我一下,這一件事情我們一定要抓一個典型。我們要廉潔奉公,不能在原則上犯什麼錯誤。」傅南征除了有點怕老婆之外,平時還是很有原則性的一個人。

    肖四海這個時候趁熱打鐵地說:「這個天鵝紫既然是節目組買的,那就應該是電視台的。那個喬遷,他本身就是一個做古董買賣的商人,別看他年紀小,但是在古董圈子裡可是很有名氣的。電視台要想要回天鵝紫的話,那可要趁早,要是讓喬遷將這塊翡翠脫手了,想再找回來的話,那可就要費一番腦筋了。」

    這個時候,傅南征聽肖四海講起來喬遷來,突然問:「對了,小夏那個喬遷好像聽了耳熟啊,我在什麼地方地到過這樣一個人?啊,我想起來了,喬東風的的孫子,我在大學的時候,喬東風曾經在我們學校做過有關文物保護的演講。」想到了喬遷的背景,外公是一個退休了的將軍,在部隊很有影響裡啊,這事情可不是自己一個人可以辦的了的。他也不是一個死腦筋的人。懂得什麼時候需要態度強硬一點,什麼時候辦事情要用迂迴的策略:「天鵝紫要真是屬於我們電視台,我們一定要堅持原則。這個事情,明天我們開會的時候字典的討論一下。」這個黑國當然不能由自己來背,要是決定是電視台集體決定的,那以後要是萬一出了一點成績,自然是少不了他這個台長的一份,但是萬一要是出了什麼樣的漏子,那也不是他傅南征一個人抗雷啊。

    在喬家的四合院裡,喬遷正和大鬍子在那裡棋逢對手的拿著啤酒對瓶吹呢。而許巍巍和劉眉兩當然不會想他們兩個那樣牛飲,現在可沒有比天鵝紫更吸引她們的事情了,甚至因為劉眉被天鵝紫吸引了,連不允許大鬍子多喝酒的事情都忘了,可見珠寶無論是對已經結婚的,還是沒有結婚的女人都是具有同樣的殺傷力的。

    許巍巍擔心安全的問題,看了看四下並不高的院牆問了喬遷一句:「小子,你這價值千萬的寶貝,放在家裡能放心嗎?」要是寶貝被偷走了的話,許巍巍一定心疼的不得了。

    喬遷指隔壁的派出所說:「有他們在,有什麼不放心的,就是有三兩個蟊賊,我自己抓住了直接的就扔到牆那邊去就完了,還省得警察叔叔出一趟警了呢。」在這樣的一個特殊的環境下,潘家園又是一個治安問題敏感的地方。所以,喬家的四合院已經有十多年沒有發生盜竊案了,除了喬遷小時候和石陽衛蘭三個人監自盜的將派出所裡的葡萄偷去吃了以外。

    這個時候喝的有點高的大鬍子在一旁提醒喬遷說:「鉗子,你可不能麻痺大意啊,要知道,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更何況,你這又是一個罕見的翡翠,一定有人惦記它。雖然這個翡翠是你花錢買的,但是畢竟只是我們節目組自己的人知道啊。要是等台領導知道了這件事情,能給你整出來一個什麼樣的事情來還不好說啊。要不。還是趕快脫手的好,免得夜長猛多啊。」畢竟大鬍子是電視台的老資格了,對電視台的情況還是很瞭解的。所以,他總覺得這個事情不能就這樣算了。

    喬遷光明正大的事情,從來不怕惹出來什麼風浪來,其實就是沒有什麼事情,他都想挑起來一點事情來。這樣就可以把天鵝紫抄做出來名氣來,海洋之星為什麼有名氣啊,它要是不在那個被砍了頭的皇帝的皇冠上呆過的話,它的價值是不會想現在這樣不不可估量的。如今這年代,名氣才是硬道理。末愁前裡無知己,天先下誰人不識君,喬遷就是要打算要天鵝紫達到這樣的一個高度來。到到時候,那就是大把大把的金錢往喬遷的口袋裡裝啊。這樣的話,在最近的時間裡至少喬遷不會有缺錢的苦惱了。他滿不在乎地說:「你怕什麼,節目組的人都知道,王導演的兩千買翡翠的錢可是我出的,所以,天鵝紫就是我的。難道電視台的人還好意思在我的手裡明搶過去不成。還有沒有王法了。」

    其實就是不憑王老爺子的這一層關係,到時候就王導演那個有一是一,有二是二的性格就能證明天鵝紫是完全的是屬於喬遷的。電視台敢把王導演給抄了嗎?炒了的話王老爺子更高興,反正他早就看兒子干導演不順眼,就王家的家產往下三代躺著吃都吃不完,所以,電視台沒有什麼地方能威脅到王導演的。

    喬遷完全一副要來就來,要戰就戰的樣子:「你們完全不用擔心這個事情,做人啊,要講的是信譽,雖然天鵝紫是很值錢。但是不是電視台的,總不是電視台的。就想那個瓜州商人一樣,是誰的財富總是自己的財富。要想發財,走歪門邪道,那是很容易載跟頭的。」這個時候喬遷提起來瓜州商人的故事。讓許巍巍突然的想了起來:「齊教授剛才就將過瓜州商人的故事。瓜州商人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故事啊。怎麼提起來翡翠的是,都要和瓜州商人聯繫起來啊。瓜州又不是盛產翡翠的地方。」

    喬遷回答說:「這個是一個民間傳奇,講的是一個沈萬三一樣的一個富甲天下的商人發跡的故事。反正就是因為一個表面忠厚老實,實際上一肚子花花腸子子的瓜州的商人、、。」

    這個時候大鬍子就開始擠兌喬遷了:」商人要是老實人,哪裡還能賺到一分錢,當然是和你一樣狡猾了。要是都像是姜子牙那樣,還不把老婆都給氣跑了。別整那沒有用的,來一點實在的。說是說這是怎麼一回事情啊。」

    這個時候喬遷正喝到了高興處,於是就開講起來瓜州商人的故事了。說起來喬遷喝起來酒,那和別人就是不一樣。一般的人吧,他是越喝嘴越是打結。但是喬遷越是喝的話,他越的吐字清楚。

    有一年,長江發大水,那可真是一片汪洋,遭罪的可是老百姓啊。當時就是哀鴻遍野,餓殍千里啊。沒有辦法了,活下來的人總是要吃飯吧。於是,在大水中倖存下來的來百姓就開始逃難去了。這個時候。其中有一個叫馬鳴的人。這個人雖然是個農民,但是很有心計啊,開始他就打算了,這盲目的逃難也不是一個辦法啊。跑縣城,大家都知道跑縣城,那麼現在不就是現成已經是人滿為患了嗎?這一次水災可是聽說波及的面積還是比較大的,就是去了縣城,僧多粥少,餓死人的現象那是一定會出現的。縣令雖然是一方父母,但是,國家的糧食就是多,也經不起四里八鄉的人都往這裡擠啊。

    所以,他就多了一個心眼,沒有向縣城那裡去,而是轉了個彎進了山裡去了。當時正是盛夏,山裡布道小動物活躍,就是山果,蘑菇什麼的也是不少,怎麼著都不會把一個大活人給餓死的。

    馬鳴自信自己還是有點功夫的,就是碰到一些厲害的野獸,他自己相信還是有自保的能力的。不過,他還是安暗暗的企求神明來保佑自己,千萬別遇到什麼狼豺虎豹什麼的猛獸。自己這餓了三四天的身體,未必就真的能和這些猛獸較量。

    這個時候一定的玉皇大帝在天上打瞌睡消極怠工。沒有聽到馬鳴的祈禱

    上得山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偏巧的就讓他遇到了一個大約和自己一樣,跑到山裡來尋一條活路的年輕人。而那個年輕人正和一條花斑猛虎在那裡搏鬥,只見這少年面如潘安的相貌,一身錦衣不想是貧窮人家的人。又不像是逃難的人。

    但是,這年輕人畢竟是年輕。他那一身的功夫是好,可惜沒有經驗,上竄下跳,雖然老虎傷不了他,但是,他想立時的結果了老虎的性命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看就知道是初道江湖的人。

    馬鳴一想,都是身在危難之中,要是不互相幫忙的話,那老虎一旦吃了這年輕人,他的下一個目標那可就是我啊,我一個人對付這老虎的話,未必就能穩勝。想到這裡,馬鳴大喝一聲,抽出來一把菜刀就條將出來。

    那馬鳴的嗓門還不是一般的大,大喊一聲,不但那年輕人嚇了一跳。那老虎也納悶了:「難到我們老虎家族被武大郎那矬子的弟弟滅了一個,現在人人都認為自己是打虎英雄,想出來和我們老虎練上一練。你拿一是菜刀,嗓門大上一點,就以為你是張飛張翼德了。[這張飛的事情,那是老虎下山去農戶家溜躂的時候聽一個鄉村說書的先生說的]。你以為嗓門大都是英雄了嗎?那毛驢的嗓門更大,還不一樣的被我們老虎抓起來吃了。」

    不過,這個念頭在老虎的腦子裡知識一閃而過,對於膽敢挑戰自己權威的人。老虎裡面可沒有吃齋念佛這一說。看馬鳴拿個刀不是一個善茬。於是那老虎先把那年輕人給丟下,掉過頭來就撲向了馬鳴。

    這要是遇到狼和豹子,或許馬鳴還有點怯戰,但是遇到老虎。馬家可是有獨門的絕技的。馬家祖上六代都是做屠戶的。那殺豬的技巧可是一等一的高明,這個手藝傳到了馬鳴這裡已經是第七代了,雖然是一個殺豬的,但是,馬家的一個先人——老馬。這個老馬在殺豬之餘,還哦於個兼職,就是殺老虎。

    因為老嘛的一個兄弟在上山的是就被老虎給吃了,都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這下可好,讓老虎先把自己親兄弟給吃了。這個時候老馬就想著怎麼報仇。殺老虎不用想比殺豬那可是難太多了。一個殺豬的屠戶突然的要去殺老虎,到時候還不知道是誰殺誰,說不一定,老馬去了以後就會步他兄弟的後塵。

    這老馬雖然是一個殺豬的,但是人長是可是一點都不豬啊。於是,老馬就開始在瓜州走訪了不少有經驗的獵戶,向他們詢問了老虎有什麼樣是生活習性。有什麼樣的短處。並且重點的向獵人問了老虎在遇到人的時候會有什麼樣的反映。於是老馬就瞭解到,老虎一般的有三到絕招來對付人,一就是撲,老虎遇到人的第一個動作基本上都是猛撲過來,叫做老虎竄天。

    聽到這裡消息以後,老馬就壓根的就沒有接著往下聽其他的。轉身回到家,按照老虎竄天的這個動作,老馬苦練了一招刀法,就是一招直劈,類似於後來的那一招小樓一夜聽春雨的那一招。

    還真別說,在經過了兩年的苦練以後,老馬抬手落刀,就能將一個雞蛋劈成兩半,而且,將雞蛋劈成兩半以後,雞蛋請和雞蛋黃都不會流出來一滴。穩穩當當地躺在劈成兩半的雞蛋殼裡了。

    這個時候,在大家的嘲笑和惋惜聲中。老馬上山去找老虎報仇了,讓所以人的下巴落了一地的是,老馬的這一招還真是靈。尋到那個老虎以後,那老虎也沒有讓老馬失望。直接的一招老虎竄天就撲了過來,可惜,這一隻老虎好像是傻了一點,沒有注意到老馬的手裡還有一把鋒利的剔骨刀。這個時候那老馬手起刀落,一下就將一個已經直立撲過來的老虎給幾乎劈成了兩半了。

    事後大家問老馬當時是什麼樣的感覺,老馬講的話差點沒有讓在場的村民集體背過氣去。老馬說:「老虎的皮可是沒有豬皮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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