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十四章翡翠原石 文 / 元寶
第二百一十四章翡翠原石
喬遷聽了許巍巍的話，似笑非笑的說：「大姐，好像這些翡翠是我的錢買的。不要說我沒有要回來的意思，就是我想要回來，大家也沒有什麼說辭吧，用不著這樣的尋死覓活吧。」
看到喬遷現在的表情，總是讓許巍巍想起來小狐狸。她乾脆將翡翠原石鎖到抽屜裡說：「那是王導的的事情，誰讓他這個領隊將大家的錢花光了。差點和要打電話回家裡來打款。我們還沒有說什麼呢。這些翡翠原石就當是給我們的補償，至於是用你的錢，那是王導的事情，可不管我們的什麼。再說，退一萬步說，就算買翡翠原石是你的錢。但是現在都已經分到大家的手裡，你好意思要回來，不怕把大家都得罪乾淨嗎？」許巍巍講到這裡，一副看你怎麼辦的架勢。
許巍巍說的打電話回家裡來打款，那是指當時欄目組連回來的機票錢都差點不夠，最後還是王導演找了昆明電視台的同行江湖救濟了一把，這才回到了京城了。欄目組對此頗有微詞。不過許巍巍還是太小看喬遷了，喬遷是什麼人，是一個從骨子裡流淌著商人鮮血的人，是一個為了利益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的角色。
其實對曹操的這一句話，喬遷那是很後研究的，總是認為這一句不是完整的話，被老羅[羅貫中]那廝給扭曲了曹操的意思。其實此話原來是想說，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所有我能救天下人，天下人救不了我。那就是說我曹操有齊家治國平天下的本事，所以有些犧牲是必要的。後來曹操雖然沒有實現平天下的夙願，但是還是讓他的兒子一統江山了。
而喬遷的內心幾乎就是這樣想的。要是翡翠原石裡有寶貝的話，喬遷不介意得罪《收藏天下》節目組裡的人。但是，看到他們抱的不過是一些垃圾而已。當下喬遷也就失去了和他們爭奪的心思了，為一堆寶貝得罪同事是精明的商業行為，為一堆破石頭而得罪同時，那就是傻瓜的行為了。很明顯，喬遷是屬於前者的。
王導演喊了幾個主創人員開會，要討論一下下一期的節目要做成什麼樣子的，許巍巍做為書記員負責記錄。
王導演拿本子習慣性的敲了敲沙發的扶手，然後講：「本來接下來的幾期節目，我打算是用翡翠文物做為主題的，但是，我從雲南回來之後有一個發現，想請大家討論一下，那就是我們買回來的翡翠原石，大家為什麼對買翡翠原石那麼有興趣。」
喬遷從專業角度上解釋說：「買翡翠原石，其實就是賭石。是一種賭博性質的活動，不一樣的是，賭石這個活動是緬甸官方舉辦的一個活動，是一個合法性的賭博。就像我們這些兒戲一般花兩千買一大堆的翡翠原石的事情不叫賭石。而是獵奇，因為就是我們沒有買到翡翠，但是也不過是損失兩千塊錢而已，不能傷筋動骨。但是緬甸的賭石就不一樣了，他們的每一筆交易都是用萬，百萬，甚至千萬來計算的。這樣，要是在賭石的時候輸掉的話，那簡直就是跳樓的新都有，每年緬甸春秋市的時候，都是會有不少的人『自殺』。其實就是賭石的失敗者而已。」
而與許巍巍齊名的大美女，大鬍子的老婆劉眉在一旁說：「有個幾百萬還去賭博，哼哼，這些人啊，難道不知道常在河邊走，總有掉下河淹死的時候。我要是有幾百萬，就穩穩當當的放到銀行裡去吃利息。」
許巍巍和劉眉雖然不是鎮尖對埋芒，但是，兩個美女的關係並不是很融洽。美女的第一個敵人是什麼，金錢，當然，金錢是所有人的第一個敵人，征服了金錢是人最大的一個快樂。但是美女除就金錢以外，還有一個敵人，那就是另外一個美女。所以。一般來講，許巍巍總是喜歡與劉眉唱對台戲：「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劉姐，有錢人自然就是希望錢越多越好。要不，現在古董市場怎麼那麼火啊。還不都是利益鬧的，別說是賭石了，就是買古董，都會有人想不開跳什剎海。」這個確實是真實的情況，跳什剎海的人沒年都有。許巍巍花了五千多塊錢的學費，在古董市場轉了那麼一段時間，果然不是白轉的。現在立刻用老資格的身份講話起來。其實，要不是那些古董商販看一個大美女，不好意思下狠心要價。許巍巍就不是兩個月沒有去美容院的事情了，而應該是半年不去美容院了。因為許巍巍長的一看就招人疼的那一種美女，所以被古董商販手下留情了。
這個時候被許巍巍教訓，劉眉當然不甘心，整個欄目組裡，雖然是劉眉在收藏天下裡上鏡率是最高的，別看她在電視上對古董將的都是一套一套的，那是因為編輯已經將稿紫給寫下來的緣故。劉眉要做的就是照本宣科，將編輯寫的稿子念出來就是了。但是，劉眉偏偏的就是一個古董白癡。還真是讓人難以相信。不過，有喬遷這樣的天才，自然也會有劉眉這樣的古董小白。所以，劉眉特別不喜歡的就是溜古董市場。但是聽許巍巍這樣說，劉眉當然不能輸掉面子：「這些人啊有一點點小的挫折就受不了，一看就是意志不堅定的事情，自古艱難，惟一死爾。要是連死都不怕的人，還怕什麼啊。這些人要是在解放前，一准的是漢奸二鬼子。」
看兩個人的火藥味是越來越濃了。王導演開始發話了：「注意啊，現在是開節目統籌會。不是讓你們講什麼人生大道理的。做什麼樣的事情可別跑了題，有那個力氣，還不如想個點子來。」老大就是老大，王導演一句話將兩位美女的火氣給壓下去了。
大鬍子看媳婦吃蹩了，卻也不好向王導演找場子。轉移話題說：「要我看，咱們還是先不做翡翠古董的事情。就現在這個翡翠原石在民間大熱的這個話題來看。我們要是做幾期與翡翠原石有關係的節目。那可就火了。發財誰不想啊，想發財看什麼，當然是看我們《收藏天下》的節目了。我們可以找一些賭石的的老手，還有國家相關方面的專家。向大家傳授一下賭石的經驗和技巧。別的不說，這收視率，那一定是飛快的增加啊。」
大鬍子講到了這裡，王導演就看上了一句話，[收視率飛快的增加。]他高興的點一點頭說：「這個主意不錯，我看非常好，別說收視力率飛快的增加，就是比平時增加三個，不，增加兩個百分點的話/但是了年底，我們就可以過一個愉快的春節了。」這兩句話的意思在坐的都能聽的出來，就連喬遷這個現在還算是電視台的編外人員的人都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情了。
電視台的工資的保底的，大家的差距都不會太大。這當然就是為了體現一下公平、公證的原則了。但是，電視台的獎金，還有年終獎金，那可就要和節目的收視率掛鉤了。《收藏天下》的收視率本來就是處於領先的地位，要是再提升兩三個百分點的話，年終大獎那是穩拿的了。聽說年終收視率第一的節目組的人有機會優先購買電視台的平價房。誰不知道，電視台的平價房的價格比外面低了老大一截。
關於電視台平價房的事情，是因為領導看到職工宿舍實在是太擁擠了，所以，就聯合了一個開發商開發了一個小區，電視台拿一定的資金，並給廣告上的大力支持。而小區建立起來以後，必須給電視台五十套的平價房，這個平價房平價到什麼樣的程度。其實就是開發商用高與成本價1%的價格將房子賣給電視台。成本價是每平米不到一千。電視台的職工要是買的話，一套一百平的房子，只有十萬左右就拿下來了。這在京城絕對找不大第二家了。現在的房價那個高，沒有二十萬你就不好意思開口問價。
不過，這個事情現在還只是在台裡內部流傳。至於那五十套房子怎麼分配。還沒有具體定下來，但是台領導已經放話了，年底收視率第一的節目，其成員有購買其中十套房子的權利。導演直接擁有一套。人家操心了嘛，是應該得到的。雙職工的人直接得一套。也就是說，第一名的節目裡，夫妻兩人都在電視台工作的，直接可以買一套。這個也是應該的，人家兩口字都是電視台的職工。多辛苦啊。是應該得一套的。好在，電視台只有三對雙職工，大家對此沒有多少意見。
現在電視台節目收視冠軍就是《收藏天下》，繼續這個勢頭的話，年底的十套房子是拿到手了。雖然王導演和大鬍子夫婦兩人各佔一套，但是還有八套。讓二十幾個人分，每個人還是分後希望的。
顯然是平價房的事情鼓勵了各位的氣氛，大家討論的興高采烈的，終於將下一期的節目敲定了下來了。
喬遷見這個時候還沉浸在平價房上的許巍巍說：「大姐，你就醒一醒吧，平價房還沒有到手呢。不過有三分之一的機會抽給你。要是真的給你的話，那還不把你給幸福的睡不著覺。」
許巍巍白了喬遷一眼說，：「雖然電視台的平價房沒有你的份。但是你是個的財主，這個誰不知道啊。想來是不會在乎佔這一點點的便宜了吧。要不，你就是吃不到領導給的葡萄，說葡萄是酸的。」喬遷雖然在電視台很有名氣，也對《收藏天下》這個節目有很大的貢獻。但是，他畢竟不是電視台的人。那就不能參加購買平價房的事情。
其實正是象許巍巍講的那樣，喬遷不是電視台的正式員工，就不能享受電視台平價房的優惠。雖然喬遷有點不甘心。但是，他還是一點辦法沒有。十萬買一套三十多萬的房子，說喬遷不在乎。那絕對是謠言。
不過，眼前許巍巍顯然不是在為喬遷考慮：「十多萬，我可沒有那麼多的錢，我的錢都用花了一個月月精光。唯一的一點積蓄，
還在古董市場上賠掉了。喬遷弟弟，你有沒有什麼竅門，支援我一下，讓我在古董市場也幹一票大的，一下撈上十幾萬。這樣的話就是過年的時候，我也有錢買電視台的平價房了。」一下賺幾十你萬。古董市場又不是你們家提款機，怎麼會一下讓你撈十幾萬。要是是每個人都像喬遷這樣，大家都不用幹別的了，農民不用種地，去買古董去，工人不用開工，反正買古董能發財。比在田里，工廠裡幹活來錢快的多了。
別人做不到的事情，喬遷是有可能做到了。許巍巍在古董市場可沒有少聽喬遷的故事。所以，她想喬遷請教秘訣，還真是拜對了菩薩了。只有喬遷敢保證許巍巍一下在古董市場賺上十幾萬了。不過這要在許巍巍有本錢的前提下。起碼一兩萬是應該有才行。但是，喬遷卻是知道現在許巍巍可是真正的月光一族了。
他有點為難地說：「辦法不是沒有，不過靈不靈我不敢保證，讓你賺上十幾萬那是不現實。但是至少可以保證你不賠錢。不過，還有一點你不具備。你釣魚總是要有魚餌吧。現在我想你。」還沒有到發工資的日子，許巍巍的手裡絕對不會超過五百塊錢。不光是她，電視台許多沒有結婚的年輕人，都在這樣的習慣。十六號是大款[發工資了嘛。]，不到月底就成了富農了，到了月初的時候，就會變成貧下中農了。而許巍巍這個時候，就應該是貧下中農的成分了。
許巍巍大不以為然的樣子：「這個你就不用替姐姐擔心了。我是沒有錢啊，可是我們家老爺子有錢，回去借他三兩萬，掙了大錢再還他不就是了。」感情許巍巍是打算吃大戶，讓父母拿錢啊。不過，在國內，二十五歲之前靠父母養的，也是大有人在的，尤其是城市裡的獨生子女更是如此了。許巍巍這樣說，也是沒有什麼奇怪的。
喬遷卻是頓時頭大了：「大姐，我有的不過是普通的技巧。給你的不是賭神秘籍。要是萬一你賠了錢，到時候是算你的，還是算我的。」這個事情要是不講清楚的話，最後要是賠了錢，估計是喬遷收場的可能比較大。
許巍巍一副小女子胸中自有雄兵百萬的樣子說：「這個你放心，我做事情是有擔當的人。只要你給的秘籍不是假的。出了任何問題我都不會怪你的。不過要是賺了錢的話，那也沒有你的份了啊。」
許巍巍去古董市場，不被淹死，那就已經是求神拜佛了。喬遷自然是沒有從她那裡分一杯羹的道理。最後纏不過許巍巍，喬遷還是將爺爺筆記裡的一些心得抄寫了下來。並在末頁留下了兩個字。那是喬遷的爺爺喬東風縱橫古董界，以白丁的出身，闖下大師的名頭不二法寶。那兩個字就是[戒貪]。
喬遷將筆記交給許巍巍，然後還是很不放心的叮囑她：「大姐，你可是一定要按照筆記上的要求去做。真的不行的話，不如我和你一起去算了。」喬遷不是不放心許巍巍，而是非常是不放心她。此人本就是一個天大的膽子的主，現在手裡有喬遷給的筆記。還有她從父母那裡借來的本錢。那還有不放開手腳大幹一番的道理。
偏偏的，許巍巍是一個女權鬥士，對女性的尊嚴很是維護。她可不想讓別人講，許巍巍在賠錢以後，終於向男人求助了：「放心吧，本小姐是什麼人，絕對不會給你的筆記丟臉的。你確定這就是你在古董市場大展拳腳的法寶？」這個時候許巍巍又小心的確定了一下，畢竟是在父母面前誇下海口的，要是賠了錢，那可真是無顏見江東父老了。
喬遷可笑第說：「大姐，你要看清楚，筆記的地一條就是世界上沒有穩賺不配的生意。不過，有的時候，我就是靠筆記上的心得買古董的，十次裡面不過有兩次的失敗。[就是喬遷的那兩次作秀一樣的失敗。]」
從電視台出來的時候，在門崗上李東突然的露出頭來攔住喬遷：「鉗子，我找你有好事，不知道你想不想做。」
喬遷心想『你小子找我，可從來沒有什麼好事情，不是你被人騙了，就是拉我去喝酒。』不過，看這一次立冬一臉的真誠的表情。喬遷還是停了下來：「老大，有什麼好事，你就說吧。可說好了，今天喝酒就免了。」明天還有課，雖然現在都是複習課，老師不會再開新課了。但是既然答應不逃課了，那就盡量不逃課，要是今天去喝酒，喬遷可保不齊自己明天幾點起來。
李冬一臉的鄙視說：「瞧你說的，把哥們講的跟萬惡之源一樣。我告訴你，這一次可是真的有好事。為了迎接香港回歸，要在工人體育場舉行一場盛大的迎回歸文藝晚會，你知道不知道。」
這個喬遷能不知道嗎？現在除非是第二天太陽不出來了，否則是不可能打斷人們迎回歸的心情的。喬遷說：「這個我能不知道嗎，聽說這一次來的明星還不少，不過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啊。」喬遷對古董以外的東西都是一副可有可無的樣子。
李冬知道喬遷對此不知道感興趣。但是有些事情還真是找喬遷辦才能辦成。他從值班室出來說：「事情是這樣一個樣子，這個晚會呢，意義有點和其他的不一樣，所以，這一次的報酬給的就比較少，再大的明星，一律2000元給人家打發了。所以，可能是晚會的導演有點過意不去。就希望找一點有代表性的小玩意送給這些明星留做紀念。而這個晚會，剛剛好就是我舅舅參與搞的，所以，這個事情就交給了我來辦。我就成了這個晚會的劇務了。我第一個就想到了你。」
喬遷恍然大悟：「籠絡人心啊，真是有一套，買點古董送過去不就完了。古董，可是文化傳承的證明。在這個時候送一點小古董的話，那是很有意義的，。這個沒有問題。你就說要多少就完了。其他的事情，那就交給我了。」一說到生意，喬遷一臉幸福的光芒，就像是49年的天空一樣。這雖然是一筆小生意，但是，李冬的舅舅孫武，自己稱兵聖嫡系後代。那可是台裡的副台長。現在喬遷將台長的門路走通了，再走一下副台長的門路。基本上，這就可以說，喬遷就算是一邊上大學，一邊在電視台做正式工的事情就能定下來了。老是看別人吃肉，自己連湯都喝並不上，那滋味，可真是不好受啊。尤其是肉還是自己親手割的。
李冬搖了搖頭說：「要是那麼容易，就不用我來找你了，難道咱們這裡就你一個搞古董的。我舅舅的意思是，晚會提供玉石，讓你給每一個到場的明星雕刻一個帶有他們姓名的玉珮。這個價格、、、。」
還沒有等李冬說完，喬遷就跳了起來：「拜託，老大，這注意該不會是你出的吧。你說那個晚會的明星該不少吧，三四十個總是有的吧。你知道不知道要是我用八刀分浪雕刻出來的東西。在市場上的價值是多少啊，什麼東西氾濫了，它可就不值錢了。你這是砸我飯碗啊。「雖然想和孫武高好關係，但是也不能拿八刀分浪來開玩笑啊。
李冬這個時候就有點像看山頂洞人一樣看喬遷。接著說：「你這人怎麼那麼死腦筋啊，讓你雕刻玉珮，又不是一定要你用八刀分浪。你用什麼樣的刀法打發那些明星都可以。重要是是世界上現在只有你會用八刀分浪，你雕刻出來的東西自然不就是有點與眾不同的感覺了。而明星們要的就是這個面子。」喬遷一向都是認為，做什麼事情，就算是做空子，都要力求完美。所以糊弄人的事情，他還真沒有幹過。當然騙人和糊弄人是兩個概念。聽李冬這樣一說，感情這些明星很好打發。
喬遷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那好，不過這兄弟歸兄弟，生意歸生意。我這雕刻可是一件力氣活。在古董界可從來沒有白幹這一說。所以，這個價格怎麼算。你舅舅總不會沒有告訴你吧。」
李冬伸出來一把手，連明星的報酬都是兩千打發了。給喬遷的價格當然不會是五千了。自然，要是五十的話，晚會也是拿不出來手的。五十的價格是地攤貨的價格。再說了，給明星送玉珮，人家一問你花多少，你說五十。那些明星八成轉身就把玉珮丟到垃圾筒裡了。所以，李冬伸出來一隻手來，那就只有表示是五百了。」
五百就五百，喬遷也不計較，痛快地說：「五百是吧，和白干沒有什麼區別。你把玉石給我送去好了，到時候去那家取玉珮就是了。」反正現在距離晚會還有一個星期，時間大把大把地有，雕刻出來三四十個只有名字的玉珮，那還是很輕鬆的事情的。
不過，事情並不想喬遷想的那麼簡單。李冬又說：」當然不是讓你在家裡雕刻了。我舅舅的意思，是讓你去現場雕刻。明星上台一個，你就給人家雕刻一個。這個比較能烘托氣氛。再者你要是不去，我們就說這玉珮是你雕刻出來的，那也要有人相信才可以啊，是不是。所以，你去現場，進行一對一的雕刻，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對於這個提議，喬遷想了一下，一首歌要兩到三分鐘，加上主持人的串聯台詞，應該有四五分鐘的時間。在這個時間裡，雕刻出來一個有姓名的玉珮，對喬遷來講並不是一個非常困難是事情。
所以，喬遷盤算了一下，還是答應了：「我是時刻準備著為顧客服務的。不過你看這強度和難度都增加了。你回去和你舅舅商量一下，要是價格適當的提高一下，那就一切都沒有問題了。」一周的工作要是壓縮到兩三個小時裡完成，其勞動強度之大，就是李冬這個外行人都看的出來。所以對喬遷的這個要求，李冬也沒有說不行：「我和舅舅說一下，讓他把價格提一點。唉，咱們天生的就是命苦啊。跑斷了腿也不過是掙那兩個辛苦錢。到現在新房都還沒有顧的上裝修。」
喬遷看李冬有在自己面前裝可憐，馬上就揭穿了他醜惡的嘴臉：「你在拉倒吧你，你還是辛苦錢。要不是你舅舅的話，這個劇務你能當的上。劇務劇務，發財致富。一場晚會下來，你可別給我說，你是兩袖清風。」劇務這個位置，管的事情就比較多，而且是導演明著往兜裡裝錢，劇務偷偷的望兜裡裝錢。一般來講做劇務的可都是導演的心腹。
李冬很無賴地說：「這個裡面的事情，大家都清楚就好。我也是馬上要拖家帶口的人了。不弄點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