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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古董汽車 文 / 元寶

    第二百零三章古董汽車

    正像老趙想的那樣,楊康年在這裡的消息讓市局等領導很是重視,不過電視台的記者並沒有對此事大肆的報道。因為電視台也被下令封鎖了消息。所以並沒有象老趙想的那樣有電視台的記者來報道這一件事情。而是鐵流直接的將人給帶走了。

    聽說楊康年是愛滋病病毒攜帶者的時候,鐵流卻是從楊康年的大學的老師和同學們那裡知道,實際上那楊康年並沒有愛滋病,而且正想他自己將的那樣,他不不過是在大學裡的時候車間了愛滋病志願者而已。因此也就不用去做檢查了。

    找到楊康年後,鐵流等人很輕易的就將盒蓋找了出來。等國家派人去花期銀行提款的時候。美國方面卻說還少一樣東西。但是由於做為唯一的知情者的楊端已經意外病故了。而在楊家又因為楊端的外孫女的勤快,讓那份完整的保存了近六十年的提款文件跑到了垃圾箱裡面去了,所以,結果湯恩伯金盒裡的財富也就成了一個流言了。卻是真正是便宜了美國人,據說,花旗銀行在戰爭存款方面實在是賺了不少。

    在南京的朱貴等人等了小半個月,可是國家也因為種種原因沒有拿到錢。所以就對外宣佈湯恩伯的事情不過是一個流言而已。而這個時候山虎拉了一幫兄弟南下做起了騙人的買賣,朱貴仍然回了潘家園繼續做他的古董生意。也正是因為在南京結下了這樣的一份情誼,所以,山虎要請人判定一下玉佛珠的真假,第一個想到的人選就是朱貴。

    朱貴等兩人都坐下以後,接了一個電話,然後不等山虎講話就說:「山虎兄弟你不用說了,你的來意我已經非常的清楚了。我不用看你帶來的玉佛珠,就能明白的告訴你,它是假,能值個兩三千已經是頂天的了。」

    山虎現在的臉色甚是不悅:「怎麼,朱大哥看都沒有看,就怎麼知道我手裡的玉佛珠是贗品。莫非你也參與到了這件事情裡面。」想一想朱貴是做什麼的,他想騙山虎等人那是很容易的事情,而且這樣做叫黑吃黑,就是真的後面有朱貴的影子,他山虎也只有啞巴吃黃連——有苦講不出來。不過,按照他與朱貴的交情,朱貴出手的可能性卻是不大的。

    果然,這個時候朱貴連忙將自己撇清:「山虎兄弟你誤會了,不過是我剛才接了一個電話而已。所以我才有那麼大的把握說你手裡的玉佛珠乃是一件贗品,但是卻沒有看不起兄弟是意思。剛才的哪個電話,就是喬遷他打過來的。

    他在電話裡向我說,兄弟你手裡面有一串可以亂真的玉佛珠,要我們在收購的似乎將眼睛放的亮一點,不要上當受騙了。你也知道,喬遷在我們潘家園也是小有名氣的,他要是講過的事情,一般來說,我們還真得防備一下。因為他將過的消息,當現在為止,還沒有一件是錯誤的。所以,他在潘家園散佈消息說兄弟你的手裡的玉佛珠是假的。那就不會有一個人買你手裡的玉佛珠的。」

    有一些人做事情就容易手別人的影響,有的人卻是很輕易的就可以影響別人。而而喬遷就是可以影響別人的那一類人。

    朱貴看了看一臉沮喪的山虎說:「兄弟,不用擔心。你不過是被喬遷給算計了傳揚出去也沒有什麼。咱們失之桑榆,收之東隅。我知道兄弟在山東得到了一套《孫臏兵法》的竹簡。不知道兄弟能不能割愛讓給我。當然,在價格上,那是絕對的讓兄弟滿意的……」實際上,朱貴已經有了上家想要收購山虎手裡的《孫臏兵法》了,而且給出來的價格還是相當的誘人。由於這個買家是香港人,與山虎沒有太多的聯繫,所以才讓朱貴給當中間人的。

    香港人收購這樣的文物,無論是用什麼樣的形式,顯然都是件不能光明正大的講出來的事情。不過,在香港回歸以後,像是這樣的事情就好辦多了。朱貴就是打算在七一之後再做這個生意。這個時候正好想山虎打聽一下情況。

    不提這個還罷了,提了這個真是讓人惱怒不止啊,他氣憤地說:「這個事情說來就讓人傷心啊。我向喬遷那小子買玉佛珠的時候價錢差了十多萬,於是我將這些竹簡抵償給了喬遷。」

    「你大爺的,鉗子這小子是不是天生的和我犯克啊。怎麼什麼事情都要搶我的先手啊。」朱貴一點沒有顧及身份的破口大罵。上一次青銅龍頭的事情就已經夠讓朱貴窩火的了。但是,這一次,居然又讓喬遷佔了先機,要是第一次可以說朱貴是無心之失才沒有能得到青銅龍頭,算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但是,這一次可就是朱貴的過失了。

    香港有一個叫做孫鵬的商人,是做房地產生意的超級大富豪,在香港的地產就不用說了,在倫敦,紐約等城市都與當地的房地產商合作開發。孫鵬有多少錢,就連他自己也已經數不過來了,估計只有就是花旗,匯豐,渣打等銀行的頂級會計師來了,忙上兩個月,也許可以算清楚孫鵬財產的十分之一來。因為,他的財富總是在一刻不停地增加。

    就像很多富商,明星喜歡給自己找一個有名望的先人一樣,孫鵬也有這個愛好。其實,找一個有名望的先人,以顯示自己的高貴的出身。這個風氣自古有之。就像是李唐的皇帝,就以老子李耳的後代身份自居,以顯示自己的高貴出身。當然,找這樣先人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一些細節。這個先人一定是歷史上的名人,而且是正面人物……還有就是要注意,這個歷史名人一定要距離自己的年代很久遠。就是讓最頂尖的歷史學家去考古,都未必能證明出來其中的關係。

    就像孫鵬一樣,他就不能找孫中山當先人,他不過比小個七八十歲,說自己是孫中山的後代。按照孫鵬現在不到六十的年紀,說他是孫中山的兒子吧,他太小了,說他是孫中山的孫子吧。他的年紀又稍微大了一點,更何況,大家都是知道的,孫中山壓根的就沒有這樣一個兒子。所以,孫鵬要是說自己是孫中山是後代,那就是不能自圓其說了。

    所以,就要往上找孫姓的名人,孫二娘不行,一個買人肉包子的,雖然是殺富濟貧,但是畢竟是個強盜。見不得光。況且孫二娘估計歷史上就未必有這樣一號人物。要是孫鵬被綁架了的話,和強盜拉關係。這樣說說還是可以的。

    孫思邈,這老先生是個牛人,懸壺濟世也算是了得了。不過聽起來不夠威風。就是拉上這個關係,別人一聽,是一個醫生,大概就嗤之以鼻了,現在的醫生,下手那個叫黑啊,有人說『醫生有是執照的殺手。』此話雖然有些誇張,但是也可以顯示出現在的醫生的醫德那是有待提高的。所以,孫鵬也不能選孫思邈做為先人。

    這個時候大有名氣的歷史名人就只有孫權和孫武孫臏爺孫兩個了。孫權被曹操給滅了。不可取。孫武和孫臏卻是有國際影響裡的兵法大家,《孫子兵法》和《孫臏兵法》歷來就受到人們的歡迎,尤其是受到當權者的喜歡。所以孫鵬就認下了孫家爺倆當先人。

    當孫鵬聽說山東的一部分孫臏兵法的竹簡被盜以後,就想到了不能讓先人的竹簡落到外人的手裡。這要是孫鵬能將孫家竹簡給找回來,然後再用孫子的後人的身份捐獻回去,那就向大家證明孫鵬的確是孫子的後代

    於是,孫鵬就派人來聯繫各路與盜墓、古董買賣有關係的江湖中人。找到朱貴的時候,朱貴正被喬遷關於還原液的事情給吸引住了。心想,現在山虎在外面躲避風頭,晚兩天再聯繫他好了,也想香港那邊拿拿架子,不能你說什麼,那就是什麼。你說要〈孫臏兵法〉我就巴巴的給你找去,這樣做我也太掉價了。

    可惜,就是因為這麼一耽擱,所以,又讓喬遷下了先手。這一次,可是朱貴自己的失誤了。

    喬遷把從山虎那裡搞回來的錢全部給了郝大胖,自己一分沒有留。至於那〈孫臏兵法〉的竹簡。到了喬遷手裡的古董,是那麼容易被放過的嗎?喬遷對古董的態度就是有殺錯,沒放過。不管現在對自己有沒有用,先拉家裡去再說。

    由於郝大胖父親的手術做的很成功,所以,醫生說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這讓郝大胖和他媽媽伍玉蘭鬆了一口氣。

    在醫院裡,伍玉蘭說:「這幾天我都是忙這裡了,把伍教授家裡的事情都耽擱了。拿著人家的工資,真是有點過意不去啊。」喬遷在一旁聽總是感到有一點彆扭。怎麼回事啊,不就一個破工作,能有你丈夫的生命重要。真是的,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賺這個錢,你這幾天不去,不要拿人家這幾天的工資就是了,難道你還想不幹活,白白的得人家錢啊。這個伍玉蘭,總是給喬遷一種感覺,這是一個有故事的人,絕不像她表面那麼簡單。

    好歹伍玉蘭算是個長輩,有些話是喬遷不好講出來的。既然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喬遷也就不在耽擱人家一家三口團聚了。所以,向郝父打了一個招呼就離開醫院了。

    這個週末的喬遷心情特別的好,想到山虎他們現在正躲在屋子裡後悔。喬遷心裡就想是孫猴子將玉皇大帝嚇的躲到了桌子下面一樣。星期五下午下課以後,又是衛蘭打掃衛生。班長嘛,自然就是應該吃苦在前,享受在後,甘為人民服務的模範作用。更何況,現在衛蘭還是全市的優秀學生幹部。可不要小看這個班幹部,在高考的時候那是有加十分的權利的。算是作為學生幹部辛苦的為人民服務的一個補償了。不過衛蘭自己做好事總是拉住喬遷和石陽做苦力。這不,今天喬遷一個高興過頭,就犯在了衛蘭的

    手裡了。不過,今天喬遷的心情好,也就不和她小丫頭一般見識了。

    出完苦力,吃了未來賄賂的冰淇淋。趁天黑還有一段時間,喬遷又溜躂到了潘家園古董市場。雖然明天才是週末大集,但是大部分的外地的文物販子這個時候已經來到了,說不定什麼時候這裡就有一兩件寶貝出現。先下好艘吃肉,後下手喝湯都不一定喝上。這個道理喬遷比誰都清楚。

    不過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喬遷轉了十二個攤位了,愣是連一個瞧的上眼的都沒有。別說吃肉了,就連喝湯都沒有見一點葷腥。轉到毛利經常來的位置。看到毛利正一個人忙著整理最近收上來的玩意,看他的收穫真是不少的,滿滿當當有三大箱子。喬遷湊上前去說:「毛老闆,可有日子沒有見你了,最近去哪裡進貨去了。我看這三大箱子,進了不少啊。

    毛利搭眼一看是喬遷,笑了笑說:」喬老闆說笑了,你別看我這裡東西是不少,但是拿的出來手的可真是不多。騙騙外行還可以,但是要是你這樣的行家,怕就是看不上眼了。」喬遷雖然沒有在潘家園開店,但是家裡有存貨是大家都公認的事情,要是喬遷將他的存貨拿出來,大家都估計,至少能撐起兩個店舖的門面,這還不算他爺爺留下來的古董。所以,大多數的時候,除了潘家園的幾個老解放稱喬遷的小名,一般在這裡混的都喜歡稱喬遷為喬老闆。

    喬遷大眼的看了一遍,你大爺的,還真是沒有什麼值錢的玩意:「今天真是邪門了,我一件好玩意都沒有能遇到。」喬遷看了看毛利不過是開了一個箱子,知道他另外的兩個怕是要到明天才能開。這要是好貨都讓自己給挑去了,明天的集市怕就要難做。

    喬遷在毛利這裡買東西,,毛利又不好意思開口要高價,所以,光棍不擋財路。朋友的便宜偶爾的站上一次兩次是沒有關係,但是總是沾朋友的便宜,要的抓住軟柿子使勁捏,那就有點不地道了。

    就在喬遷要離開的時候,杜大嘴跑了過來:「喬老闆,你可真叫我好找了,我有些事情要喬老闆來幫忙。咱們去紅茶館談談。」

    然後不由分說,拉起喬遷就走。好像他和喬遷很熟一樣。

    到了紅茶館,杜大嘴要了一壺烏龍茶,幾個小點心。這才邊喝茶邊說:「喬老闆,我呢,最近有個朋友搞了一輛汽車。據說是和慈喜老佛爺坐過的那一輛是一年生產出來的。不過,我沒有把握,想請喬老闆給掌掌眼。」

    在潘家園,若是論眼力的話,老一輩自然就是王老爺子了,但是要王老爺子出手的禮金可不便宜,要是讓望老爺子開個證明的話,沒有個十萬你都不好意思開口。所以,杜大嘴就是有意思去找王老爺子,也不甘心拿這份錢。

    請朱貴來看吧,這個可是汽車,朱貴可是土生土長的盜墓者,對本國的古董還算是內行,但是要是牽扯到外國的東西的話,朱貴可不像是望老爺子那樣,是科班出身的正規軍。對洋汽車,尤其是幾十年前的洋汽車,朱貴還真就玩不轉,所以杜大嘴請朱貴的時候,朱貴就就那樣來,但是卻又向他推薦了喬遷。

    雖然杜大嘴有點不相信喬遷有這個本事。但是,朱貴告訴杜大嘴,喬遷的本聲絕對不像表面那麼簡單,雖然朱貴現在還看不出來喬遷用的是什麼樣的辦法來鑒定古董的真假和年代,但是朱貴相信喬遷必定有一套大違常理的方法。要不喬遷不會在潘家園混的那麼順風順水。一個在古董堆裡張大的孩子就是有點奇怪的地方也是很正常的。

    本著對朱貴的信任,杜大嘴這才跑來找喬遷幫忙。找喬遷幫忙雖然不用花十萬,但是多少意思意思,那是一定的。

    至於喬遷的費用。杜大嘴是知道了。他不等喬遷開口就說:「喬老闆,在價格上放心,我在這一行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基本的規矩還是懂的。只要我們這筆生意成了。不用你說,我知道你的規矩,事情成了給給你3%的提成。」喬遷的規矩就是辦不成事情不收一分錢,辦好了事情不管是什麼樣的古董,喬遷都拿3%的提成。不管是鈞瓷這樣的國寶,還是象乾隆通寶這樣廉價到1塊錢兩枚銅錢。只要是經過了喬遷的手,喬遷就會提1-3%的提成。

    聽到對方是有一個汽車走私來了,喬遷也來了精神。這個來錢也是比較快的。走私現在正在使用的汽車,任何國家都是會查的。那不是古董界的走私。一般的,走私一輛古董汽車,都是用藝術品來過海關的。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是早期的奔馳和伏特等汽車到底算是汽車和是古董,在國際法上沒有明確的規定。二就是走私這個的早期汽車,對國家經濟基本上沒有什麼影響。現在每個國家都在比著生產現代化的汽車,沒有見過哪個國家特意的生產19世紀初的汽車。所以,一般來講,只要是手續合法,國家對這一方面還是比較寬鬆的,尤其是現在,為了加大和國際的文化合作,倒騰一兩輛早期的汽車來玩玩也不失為一個賺錢的好門路。反正就是進口來,也沒有敗家玩意敢開近一百年歷史的汽車上大街,除非他活的不耐煩了。趁著國內的這一方面的市場擴大,杜大嘴就是想在這上面撈一把。

    喬遷想到最近總的往外出錢,根本就沒有什麼進項。指著王老爺子將那[寒山圖]給賣了。那要到什麼時候啊?[寒山圖]這樣的作品,那是要先抄做,然後到秋季拍賣會上才能賣一個好價錢。所以現在喬遷手裡並沒有幾個錢。幫助杜大嘴的話,自己的手頭也能寬鬆一點。所以,想到了這裡,喬遷很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杜大嘴就開了朱貴的麵包車來接喬遷。喬遷上了車還在想。杜大嘴這傢伙算帳可真精明。

    你大爺的,包一輛有空調的汽車就不行嗎?開一輛這樣的破車。還不是因為開這麵包車不用你掏錢。朱貴的這個麵包車,喬遷還是比較瞭解的,一般的時候,這輛車油箱裡的油總是滿滿的,因為有時候朱貴會在晚上用的著它。所以,杜大嘴將這輛開出來的話,連油錢都省了。

    來到岳各莊的一處隱蔽的農戶,這樣的地方,實在是做地下交易的好地方。怕是連警察都不願意查到這裡來的。接待喬遷和杜大嘴的是一個禿子,叫什麼喬遷可不知道,反正杜大嘴稱他是禿子。在這個農戶的院子裡的的一個敞棚裡就放這一輛和馬車差不多汽車。

    根本不用看標誌,對慈喜那輛奔馳汽車非常熟悉的喬遷就說:「杜老闆,這是奔馳車嗎?你可著真能來事。這要是老奔馳的話,我丫抗著它在**廣場跑上三圈。」這事能蒙的了別人,還能蒙的了喬遷,在頤和園裡的那輛老佛爺坐過的汽車,雖然也是一件古董了,但是在喬遷小的時候,對這輛車的保管並不是很嚴格,用保養那輛車的同志的話講:「沒有把它當作封建壓迫階級的罪證給砸了,已經是它逃過一劫了。」所以,喬遷在小時候去頤和園,經常的對它爬上爬下的。

    長大以後,喬遷去頤和園再看那輛老奔馳,已經有很多的內部零件已經腐朽不堪了。只有外面那個殼還算光鮮,不過,據說這個外殼是後來複製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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