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金盒的財富 文 / 元寶
第一百九十八章金盒的財富
因為這個金盒的事情,已經因起了家相關部門的高度重視,由省公安廳牽頭成裡的金盒專案組因此應運而生。在專案組組長鐵流的面前班房著這樣的幾份資料,童掌櫃,原名童大安,做古董生意四十餘年,是南京最早是一批古董販子,早年有過盜竊古墓的記錄。這幾乎是全世界文物販子的一個通病,也是一個國際性的難題。可以說,任何一個國家的文物販子,都是或多或少的和盜竊古墓有這樣那樣的聯繫。這個童大安就曾經因為這個原因被南京革命委員會勞教了六年。
要說對湯恩伯的金盒的瞭解,童大安應該是知道內情的人,所以,也就不排除是監守自盜的的可能。不過從這幾天的監視的情況來看,童大安除了情緒上有點低落之外,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第二個人是那個店夥計,名字叫周全,是一個非常本分的古董學徒,跟著童大安已經有十多年了,中間沒有出什麼明顯的大錯誤。一般的學手藝,三五年一般的都可以出師,但是古董有點不一樣,古董這一行的學問深著呢。它包伙繪畫,書法,雕刻等等各種各樣的門類。雖然不是要求你每一門都精通,只是針對性的學習其中的一類就可以了。就像王老爺子精通書法繪畫一樣,有一門精通的就可以了,但是,其他的知識還是要有所涉獵的。所以,一個古董學徒學個十多年才出師,自己拉出來單干,那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而這個周全真是人如其名,做事情那考慮是非常的面面俱到。
不過,根據童大安提供的線索,是周全第一個發現盒蓋是湯恩伯的金盒上的盒蓋的事情,而周全同樣的對商店的環境和保險箱十分的熟悉。所以,周全就是現在本案的最大嫌疑人。不過,現在除了童大安的口供,其他所有的證據都顯示周全是清白的。
當然,鐵流手裡沒有的是清潔工的孫子的資料,他的這個孫子名叫楊康年,原來楊康年是不叫楊康年而叫楊正的,但是由於看了金庸老先生的《射鵰英雄傳》,對其中楊康的錦衣玉食感到非常的有興趣,所以自己去派出所將怎麼的名字給該了,被其爺爺楊端一頓猛打,幸虧金庸老先生的名下那個小王爺也是姓楊的,要不然,楊康年連姓氏都給該了,那還不得被楊端給拍死。
而楊康年這一次將盒蓋給偷了出來,確實是沒有被楊端給打一頓。消息從古董界很快的傳到了楊端的耳朵裡了。不快不行啊,現在南京很少有人不這個這事情的了。楊端將自己的金盒盒底找出來一看,果然是少了上面的那個盒蓋。當下就審問楊康年。
因為楊端知道,在家裡怕是只有這個孫子才有膽量從家裡將金盒的盒蓋拿去給賣了。楊端找來楊康年說:「康年啊,你奶奶去世的早。留下的東西也不多,這個盒子也是爺爺的一個念想,在家裡,你父母在外面,不可能回來拿,你姑姑是見了這個盒子就哭,她是不會將那個盒蓋給拿去賣了。所以,也就只有你有這個膽量了。」看到自己的孫子面有愧色,楊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然後頗為無奈地說:「我知道你大學畢業一直想做生意,但是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拿了你奶奶的金盒去賣。那個盒蓋你賣了多少錢。」
楊康年見自己的詭計被揭穿,只有硬著頭皮承認的自己的戳物,並將自己賣盒蓋的一萬遠現金給拿了出來。
楊端摸著那一萬塊錢說:「我的乖孫子啊,這一萬塊錢在你看來是不少了。可是你可知道,外面傳言你將一個什麼樣的東西給買了。你哪裡是賣一個盒蓋,而是將一座金山給賣了,外界現在都在說,湯恩伯的那個金盒已經在南京現世了,而且,盒子並不是傳聞中用黃金做的,而是用白金做的,現在你明白了。你為了一萬塊,將一件什麼樣的東西給賣了嗎?」
要是這個時候楊康年再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那麼他這四年的大學就算是白上了。這個時候楊康年臉色刷一下就變的蒼白了起來,全身上下直冒冷汗:「我、我就是那個揀了芝麻,丟了一車西瓜的笨蛋?白金做的盒蓋、、、。那就是我們家的這個盒子不是白銀做的,而是白金做的。我說怎麼拿著那個盒蓋在手裡份量有些不一樣啊。那麼大的一塊白金,一萬就讓我給賣了,大約在國際市場上,這個盒蓋應該在四五十萬以上的價格了。真是敗家啊。」楊康年掂量了一下那盒底,果然有異樣。楊康年做為一個大學生,對白金的價值顯然是更加的瞭解,知道在國際市場上,白金意味著什麼,那就是代表再堅挺不過的硬通貨。而自己卻一萬買給了別人。
楊端看孫子接受了教育,正在反省自己的過失,因此面色緩和了一些。他的這個孫子,什麼都好,學習也不賴,但是就是有一點,那就是太自信了,適當的自信那是好事情,但是要是自信過頭了,那就有可能栽跟頭了。就像這一次,做的可不是一般的錯事啊。接著楊端說:「你還年輕,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湯恩伯的金盒確實是很值錢。但是老一輩的南京人都會知道,當年湯恩伯將在中原地區徵繳的一大批金銀珠寶存放在美國。當時中原地區可還沒有被小鬼子給三光政策了,湯恩伯就先一步吃起來了大戶。所以,你就可以想像這是一筆多麼大的財富了,河南志有記載『中原地區,自清朝三百多年積累起來的財富,十之三四被湯恩伯得去,十之二三被百姓帶到江南,小鬼子來的時候,中原地區已經被湯恩伯下了先手了。
當年我就在南京湯公館做清潔工,所以對湯恩伯的事情知道的就比別人多一點。當年,湯恩伯奉命炸了花園口的大堤,所以國民黨調撥了專款用來[黃河歸故],就是修復黃河故道,但是那些錢的不夠的。黃河大堤,那是能輕易炸的嗎?炸了容易,轟的一聲就完事,但是想修起來可就難了。
所以,在湯公館的書信顯示,當時國民黨撥的專款本來就不夠,加上有人又在下撥的時候貪污了一點,所以這大堤修起來更是有點捉襟見肘了。為了這個事情,湯恩伯還專門去了南京,在蔣介石面前查點沒有和孔祥熙打起來。
不過,就是這樣,錢還是不夠。於是,湯恩伯就下了狠心,回中原,吃大戶去。而且,湯恩伯吃大戶的理由非常的充分。我手下將士在前線浴血殺敵,找你要倆錢花花,不過分吧,為了抵抗日本人,將黃河大堤給炸了,不能不修吧。當然沒有人敢說不修的事情。要是不盡快的將黃河大堤給修好了,來年接著對河南進行大水漫灌,無差別的攻擊。
所以,湯恩伯直接派軍隊出手吃大戶,要說湯恩伯真是有學問的人。做起吃大戶的買賣來,那是相當的專業。他先是派人化裝。調查各地大戶能有多少的家產,然後調查的差不多了,直接的將那些大戶家的男主人給請到憲兵隊。家裡的金銀珠寶,不讓你全部捐獻出來,捐獻八成了可以,反正老躺的手裡有先期的調查數據,不怕你私藏瞞報。
不交,可以啊,憲兵隊繼續呆著,也不知道湯恩伯用的是什麼方法,不出十天,所有的大戶都乖乖的投降了。就這樣,大批的金銀珠寶就到了湯恩伯的手裡了。康年,你現在可以想像一下那是一筆多麼龐大的金銀珠寶了吧。
在修復黃河故道的時候,這些金銀珠寶用掉了一些,但是,大部分的還是被湯恩伯給當做軍費給充公了。後來,由於國內抗日形勢並不是非常的好,所以,湯恩伯就通過自己是好朋友司徒雷登聯繫到了美國的花旗銀行。將這一筆金銀珠寶放在了花旗銀行裡面了,而提取這一筆財富的鑰匙,傳聞是一個黃金做的盒子。
當年,我在打掃湯公館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箱子,其中的幾件衣服被我當了,當時我和你奶奶吃了一個星期的肉。呵呵、、、。而我發現了這樣的一個盒子,當時我和你犯了一樣的錯誤,就以為那不過是一個白銀做的盒子,於是我就拿回來讓你奶奶做了首飾盒了、、、。」
楊康年身為一個大學生,當然對白金的歷史是很清楚的,在那個年代,自己的爺爺認不出來白金,那是很正常的。:「爺爺,不要說是你認不出來,當時世界上知道有白金存在的人本來就不多。在我們國家,知道白金的這個概念的人就更少了,甚至在那個時候,咱們這裡有沒有白金這個詞都難說。所以,你不知道是很正常的。我是個大學生,老師給教授的化學我學的也不差啊,但是就是只能停留在理論上,不能應用到實際上來,所以,我沒有能認出來這個盒子是白金的,就有點不能原諒了。」
楊端接過話來說:「這個也沒有什麼,你吸取教訓就是了。想得到湯恩伯的那筆金銀珠寶,沒有一個完整的盒子是不可能的。你去賣盒蓋的時候,沒有說你叫什麼吧」在楊端看來,現在地方主動權還是在自己的手裡的。
楊康年點了點頭說:「當時我怕家裡人知道這一件事情,所以就沒有告訴對方是叫什麼,本來我是想掙到錢以後才把事情告訴家裡人知道的。可是沒有想到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了。」楊康年不用爺爺訓斥,單單的是知道了這個金盒的真相以後,他就自己萬分的後悔了,做生意是為了什麼啊,當然是賺錢了,可是楊康年的這個行為,和捧著金飯碗要飯沒有什麼區別。
楊端這才有了一點笑容:「算你小子長了一個心眼,要是讓國家知道了金盒是從你的手裡傳出來的,那結果就不用說了,國家自然就直接的將金盒給收去了。現在別人還不知道你,而你的戶口又沒有遷移過來,所以,就是警察想查到你,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我想你還是出去遊玩一下。然後我在這裡看一看具體的形勢,就算是交給國家,怎麼交都要仔細的考慮一下。」現在既然是國家已經知道了這一件事情,不把金盒交給國家,在楊端看來估計是不太可能了。
楊康年想了一下,覺得還是爺爺將的在理。湯恩伯的那個金盒,畢竟牽扯的事情太多了:「爺爺,那你說我是去什麼地方好,什麼時候回來啊。」遇到這樣的事情,顯然楊康年自己有點拿不定注意。這樣的大學生現在不在少數。
楊端這個時候想了想:「你想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不用告訴爺爺,也不用往家裡打電話。免得被別人給竊聽去了。你就一個人知道你的目的地就可以了。回來?這事情怕是要有一個月才能完。你就一個月以後回來吧。」
在警察局裡,鐵流看到只有賣盒蓋人是的資料沒有被手下找到。他正在思考三個人究竟在本案裡面各自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的時候,下面有人來報告,賣金盒盒蓋的人找到了,是一個叫楊康年的大學生,今天大學剛剛的畢業,所以戶口還沒有從大學所在地遷回南京,因此,在南京的戶口的檔安裡,沒有楊康年的名字,就是這一份資料,也是警察同志們狗熊掰玉米一般的從教育局的資料裡找到的。這個年輕人的爺爺就叫楊端。是一個從環衛局退休下來的一個正科級的幹部。
這個時候不但是警察要找楊康年,而且江湖上的人更是在瘋狂的尋找他。俗話講的好,蛇有蛇路,鼠有鼠道。警察有辦法查到楊康年。江湖上的人同樣有一套自己的尋找人員的路子。所以,在警察們得到了楊康年的消息以後,江湖上的人也前後腳的就通過各種辦法得到了這個消息。不過,這個時候楊康年已經離開南京了。
南京畢竟是六朝古都啊,十里的秦淮小杜的手指稍微的顫抖了一下,就泊出來了十里的柔情和萬般的風月。所以來南京的文人墨客就多,是真名士自風流,十里秦淮,當然是無邊的風月。各路名士紛紛而來,所以,南京在民間的古董,那是非常多的。名勝古跡也是不少。古墓嘛。當然在全國來講南京也是排的上字號的了。
而這個時候,南京因為湯恩伯的金盒的事情而雲集了不少的盜墓高手。你來為的是金盒的事情,那就老實一點找金盒不就完了,但是,沒有不吃腥的貓,其中就與不少的人對南京的古墓下手了。所以就有不少的盜墓案件發生。鑒於南京的混亂局面,省廳做了一次專門針對古墓盜竊的案件的一次嚴打行動。
而其中有一次山虎在南京郊區做了一個活,正好遇到了巡邏的警察,。這個時候的警察都因為金盒的事情憋著一肚子的火呢。已經嚴打了,還在盜墓,這不是明明不把警察放在眼裡嗎?自然就是抓你沒有商量了。
於是山虎就和警察在郊區寬闊的國道上上演了一次極速傳說?不過山虎這一次也真倒霉,偷了一輛麵包做為盜墓的交通工具。可惜就偏偏的偷的是一輛改裝的車子,這下了可完了,這樣的汽車,是沒有經過iso9001質量體系認證了,而是經過iso1001國際『自殺』工具的認證的。想這樣的汽車,當然不能和警車比速度立刻,所以,不久以後,山虎頭來的麵包車就罷工了。正在警察將要趕到的時候,朱貴開車經過這裡,順手就把山虎給帶上了。所以,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山虎欠了朱貴一個人情。
楊端的擔心果然不是多餘的,沒有幾天警察就已經找到了楊家來了,楊端的兒子和兒媳都是在外地工作,所以,楊康年一走,這家裡就剩下他老頭子一個人了。警察來了也給小院活躍了一下氣氛。
這一次帶隊來的正是專案組的鐵流。這個鐵流也不是一般的人物,是當年參加過自衛反擊戰的一個老兵了,一般的時候,鐵流找到對方談話,那是有一股軍人特有的威懾力。但是他現在發現,面對楊端的時候,他這些什麼威懾不威懾的,一點不起作用。
楊端就像是一潭死水一樣,就是鐵流這樣的有多年經驗的老刑警,都無法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來什麼有用的信息。
鐵流坐下來,說了自己的身份,然後拿了一張經過刑偵專家復原的湯恩伯的金盒盒蓋的圖形。開門見山的就問:「老先生,這個盒蓋就是你的孫子楊康年賣給夫子廟的童大安童掌櫃的。不知道老先生在你們的家裡,以前見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個盒蓋。」
楊端搖了搖頭說:「沒有,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是一個盒蓋。康年那小子是怎麼搞來的這樣盒蓋,我也不太清楚。現在的年輕人是和父母之間都已經有了代溝的,更何況和我這個爺爺,恐怕我們之間就不是代溝,而是長江那寬了。」這個時候楊端心裡就想了『這個我可沒有講謊話,我可真的沒有見過這樣一個盒蓋,我見的時候,這盒子都是完整無缺的。不過盒子底現在我倒是經常見。至於康年那個小子,和我是代溝怕還真是不小,起碼的是應該有嘉陵江那麼大了。要不是這一次出了湯恩伯的金盒的這樣一件事情,恐怕那小子也不會那麼誠心的來向我請教問題。說來還真要托你們的福。』
鐵流和一同來的警察看到楊端這樣古井不波的表情,真是一臉的無奈啊。人家都已經七十多奔八十的人了,早就把一切都看的很淡了。說出來的話不但是一套一套的,還讓人無法辯駁。鐵流在這個時候在這個問題上是不可能打開突破口了。所以有有轉移一下話題:「這樣的代溝是很正常的,現在的年輕人都不像以前的孩子那麼聽話了。老先生,我們與些事情想找你孫子瞭解一下情況,不知道你孫子在不在,我們想見他一見。」
楊端的表情不可謂不豐富,沒有去演電影,簡直就是電影界的一大損失,或者是因為那個時候南京是國內少數有電影院的城市,楊端就是在那樣的情況下熏陶出來的出色的演技來的:「怎麼,那混小子在外面犯了什麼事情不成。要是犯了法,你們該怎麼著就怎麼著,這個混蛋,他父母不在家,總是讓我這個當爺爺的操心,有你們警察教育一下他也好,免得他在以後的道路上是越走越遠。不過,那小子殺人放火的事情他是不敢幹的吧。」
這樣是了鐵流都有點可樂了,這老先生也太能整事了吧。當下鐵流連忙說:「當然,當然,你孫子他沒有犯罪,我們只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一下他。老先生想來對最近一段時間裡關於湯恩伯的金盒的事情的傳聞很熟悉吧。」
這個楊端就不能打馬虎眼了,湯恩伯的金盒在南京產生的影響,怕是只有後來的**可以比美了,億萬的財富,那要買多少彩票能中啊。現在只是需要一個盒子就可了。[提寬文件的事情並沒有洩露出去]說對這樣一大筆財富不關心,那是非常不正常的現象。所以,楊端爽快的回答說:了「知道,知道,這個當然知道。現在在南京怕是連三歲的小孩子都知道了這個事情了,我那遠在外地的兒子昨天還打電話回來問我。南京傳聞出現湯恩伯的那個盒子是真的還是假的。」楊端停了一下說:「怎麼。這個盒子蓋難道就是傳聞裡的湯恩伯的金盒。你們不會是懷疑康年這小子參與到這裡面來了吧。」
總是被提問,那是很容易就露出來馬腳的,所以,適當的時候反問一下,這也是一個不錯的策略。
鐵流點了點頭說:「不是懷疑,而是肯定,這是一個白金做的盒蓋,而你孫子就把他用一萬元的價格將它賣給了童大安。所以,我們就是來向你孫子打聽一下,他的這個盒蓋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
楊端哈哈一笑說:「你這個同志,莫不是欺負我老頭子老糊塗了不成。白金我是知道的。去年我們環衛局的小孫那小子結婚,買的就是白金的項鏈和戒指,可比黃金還要值錢。那不過是一個比指甲大一點點的項鏈和戒指,都要五六萬。這麼大一個盒蓋,不可能一萬就賣了出去,我那孫子可是大學生,他不會連白金都不認識吧。怎麼可能就賣一萬,一定是你們在什麼地方告錯了。」
鐵流他們可不知道楊家把白金當作白銀的典故,童大安說楊康年誤把白金當白銀賣給他的事情的時候,鐵流就有點懷疑,一般人留心一下,也是可以將白金和白銀區別出來的。所以,按照常人習慣性的思維來判斷,一個大學生要是不知道白銀和白金的區別,那簡直就像是美國人不知道華盛頓,法國人不知道拿破侖一樣奇怪。當他們知道楊康年是一個大學生的時候,鐵流曾經的派人去找童大安和周全兩個核實了一下。兩個人均是一口咬定,就是楊康年將盒蓋賣給他們的。只要為什麼會賣一個那麼低的價格,童大安堅持說是楊康年不懂行,才誤把馮京當馬涼的。
鐵流等警察一是沒有見過那真正的盒蓋,不知道美國佬是不是出於保護金盒的原因,將白金盒子做的給白銀一樣。
而且,楊家的人一直都是認為這盒子是白銀的。楊康年當時更是有點做賊心虛的樣子。所以也沒有仔細的查看那盒子到底是不是白銀的。這樣的情況下,楊康年就把一個白金盒蓋一萬賣給了童大安。
正是因為專案組不瞭解內情,所以,才對童大安和周全兩個人的口供產生了懷疑。而鐵流聽了楊端這樣一問,心想,『怕什麼來什麼,誰知道這中間是什麼人沒有說實話啊。要我解釋一下,我還真就解釋不出來什麼來』
鐵流尷尬地說:「這樣問題,我們還沒有調查清楚,要是找到你孫子本人的話,我想我們還是能問清楚的。你孫子他本人在不
在家。」繞了那麼一大圈,總算是把來的目的給講出來了。鐵流的心裡頓時的輕鬆了不少,『媽的,這比審問慣犯還要累。』
楊端很遺憾的伸了伸手說:「真是很抱歉,我那孫子大學剛畢業,說什麼在學校裡被關了四年,要去放鬆放鬆。上大學這小子還不樂意,早知道這樣的話,當初就讓他回他鄉下二姨家種地去了。這小子能跑到什麼地方。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