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買紫竹扇的玄機 文 / 元寶
第一百七十七章買紫竹扇的玄機
而當喬遷挑到那石頭靈芝的時候，攤主看那石頭靈芝。是在廢品回收站裡收舊書的時候，別人當作一件工藝品給的搭頭。一分錢沒有花。喬遷挑了去，他自然是沒有理由拒絕了，還說著不鹹不淡的客套話。
喬遷當下就拿出來五萬現金給了攤主。其實，這個做法是喬遷一直堅持的。他去任何一個古董市場，一般來講身上總是帶上五六萬現金的，怕的就是在回去取錢的空擋，有人先一步摘了桃子。以喬遷現在的功夫，他不去劫別人，那就已經不錯了。
那攤主在賣出紫竹扇以後，大大的賺了一筆，至少在他看來這怎麼都算是一筆大買賣了。用兩千元收上來的扇子，而且只是一把沒有製作完成的七香扇，轉手就賺到了四萬八。那攤主頓時就感覺到了前途一片的光明，對自己的職業不面又是多了幾分感激。那黃臉婆，想當初，老子下海經商的時候，她還一百個不樂意，哪裡知道今天老子的風光。一轉手，這票子就比我在單位幹上三五年的工資了。要不是看在我兒子的份上，老子早就把你個黃臉婆一腳揣回娘家去了。
當初攤主幹古董的時候，沒有少和媳婦干仗。不過，這兩年攤主發了，他那媳婦自然就閉上烏鴉嘴了。這攤主有了錢，人也花心起來，想甩了糟糠之妻。但是無奈自己的那個混蛋兒子和他媽是同一戰線上的，共同進退。自己以後養老送終，傳宗接代，那可是全指望這個兒子的。所以，攤主就是有心將自己包養的小蜜扶正。一時間卻也拿家裡那兩位沒有辦法。
正在攤主yy如何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時候。昨天吃海鮮的時候最生猛的一位，花名喚做杜大嘴的湊上前來問：「老金，本來，我想問你一件事情，可是這是比較犯忌諱的。你也知道我是個實在人。、、、你不要撇嘴，跟剛才那位比較起來，我杜大嘴在潘家園絕對是一個老實的商人。不信你問這幾位，要是他們搖頭的話，今天海鮮樓我杜大嘴擺場子。」
那老金對杜大嘴那是非常佩服的，不佩服都不行。丫的，好傢伙。昨天三千塊錢的海鮮，這個杜大嘴一個人至少吃了六百塊錢的。要知道，當時去的客人可是有十幾個啊。這個杜大嘴不但長的大嘴，吃起東西來，那也不含糊。老金和此人的關係還算很鐵的那一類。誰讓杜大嘴的大哥是朱貴啊，這朱貴可是老金惹不起的一個人物，不過朱貴也是他請不動的一位大哥級別的人物。所以他是一定要請杜大嘴的。不然的話那就是不給朱貴面子，不給朱貴面子，他一個外來戶自然就不好在京城混。
要說外國人的交際，那時一般來講都是在一次次的舞會上產生的。但是國人卻是來的更實際，那就是在酒席上交朋友。雖然這樣不可避免的會交上一些酒肉朋友，但是要是真的離開酒場，有些事情還真就是行不同通的，所以，朋友，那可以說是越喝越有，就是不能成為朋友，人家喝了你的酒，背後自然的就不好輕易的對你下刀子。
而老金和杜大嘴在一起也有日子，可算是一起嫖過娼的那一種比較上心的朋友。所以兩個人說話也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及了。
老金聽杜大嘴這樣一說，心想，周圍的這些可都是潘家園的酒仙加刀客[指酒量好，但是吃菜也不含糊的酒場高手，刀客，指的就是叨菜有快，又專門揀好菜的下手的人]，你小子想請客那就直接說請客就是了，就是為了你的這一頓酒席，我想他們都要說你是奸商，和潘家園的這些老戶在一起的時間長了，老金自然就明白他們都是見縫插鎮的高手。
可是，讓老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周圍的幾個老熟人，並沒有因為想吃杜大嘴的一頓海鮮而說杜大嘴是個奸商。欺負外來人是不是。當然不是了。畢竟是一起嫖過娼的場面人。
杜大嘴還不算是奸商，他曾經用80塊錢的價格從一個老太太的手裡騙過一套完整的乾隆年間的康熙字典，上面還有文華殿大學士和胖子的手跡，人家和胖子雖然是一代貪官，但是能做到天下第一的貪官，那也是殊為不易啊。要在先秦到大清歷代奸臣的隊伍裡坐上頭把交椅，那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不阿斗這一類人可以做到的。更何況，在乾隆朝的時候，和胖子總是日出東方，唯我不敗。直到嘉慶當了大清朝的大哥以後，才把和胖子給滅了。上下五千年，這應該是僅有的一個貪官的例子。
所以說人家和胖子也應該是個名人，他是奸臣沒有錯，是貪官也對。但是不可否認，他同樣是文華殿大學士，儘管這個大學士有可能是他通過一些不光彩的手段得到的，但是和胖子的學問還是很好的，一部康熙字典，連角都有點磨損了。不可否認的是，和胖子翻閱康熙字典，是為了巴結乾隆，討主子歡心，但是人家至少用心去做了。
而這套康熙字典，在世面上沒有個三兩萬的，那是難拿下來的，隨著和胖子在電視劇裡不斷的出現，和胖子本人的手跡的價格也水漲船高。以後是很有升值空間的，抓這樣的一本字典在手裡，那還能不賺錢。
據說，後來杜大嘴將這套康熙字典以十萬的價格賣給了一個神秘的南方客人。這個價格顯然是遠遠的高與市場的價格。但是，據說，這個出高價購買康熙字典的客人，本身就是一位和胖子的同行。至於將這套字典拿回去去收藏，還是學習古代文化裡沉澱下來的智慧，那就不是杜大嘴和老金這樣的人能知道的事情了。
一轉手就賺近十萬，就這樣的人還能不見奸商，那簡直就是沒有天理了。但是，老金找了五個和自己比較熟的潘家園老戶問了同樣的一個問題，得到的答案幾乎都是一模一樣。與剛才購買老金紫竹扇的那個年輕人來比較，杜大嘴不但算是老實的商人。而且是可以在潘家園評上合法經營的典型了。這個結果讓老金的嘴巴像是塞進一個沒有剝皮的鴨蛋一般。
他回過頭來問：「杜兄弟，剛才那個年輕人究竟是什麼人。看起來還是個學生。怎麼大家好像都是很怕和他做生意」
杜大嘴拿了兩根熊貓煙，讓給老金一根：「先抽根煙壓壓驚，事情我這就告訴你。我們不是怕和他做生意，而是整個潘家園的所有認識他的商戶都不願意和他做生意。可以這樣說，任何人和他做生意，絕對沒有討半點好處的可能。剛才我就想問你一個不該問的問題。到底他在你的攤子上買了什麼。把你高興的跟你那小蜜又給你添一的帶把的一樣。」同行之間打聽對方手裡的貨那是正常的，這樣也是有助與雙方來竄貨的。就是打聽別人手裡的鎮店之寶，那也是沒有什麼。有鎮店之寶，讓你知道是什麼，心裡癢癢的，但是我就是不讓你看到。氣死你。嘿嘿，這樣這些都是沒有什麼可忌諱的，但是，要是打聽對方古董成交的價格，那可就不好說了。那你就要考慮一下自己與對方的關係是不是已經夠資格問人家這個問題了。一般來講，收入問題是同行裡最忌諱打探的。所以，杜大嘴猶豫了再三，才下了決心問老金這個問題的。
老金想，反正扇子已經買出去了，既然杜大嘴這麼問。就是說上一說，那也沒有什麼。當下就說：「那個小子，在我這裡買了一把紫竹扇，花了五萬塊。我那紫竹扇是經過沒有徹底加工的七香扇。在我看來最多在七香液裡跑過一次。現在那紫竹扇應該與一般的扇子沒有多大的區別了。啊，對了，還是有一個好處的，那就是佩帶了它不受蚊蟲的干擾。就這麼一個特點。」
當然，用七香液泡過一兩遍的扇子雖然不是真正的七香扇，不能發出人可以聞到的香氣。但是並不表示蚊蟲等動物也聞不到其中的氣味。所以紫竹扇雖然是沒有製作完成的七香扇，但是，畢竟還是有它一定的功效的。那就是防蚊蟲。
真正的七香扇掛在房間就可讓居室無蚊蟲的干擾，紫竹扇是一把沒有成型的七香扇，但是帶在身上，讓佩帶者沒有蚊蟲之憂，那還是可以做到的。要不，這樣一把扇子是不可能被老金兩千塊收購的。
聽到老金講到這裡。杜大嘴就奇怪了：「老金，你確定你賣出去的那把扇子真的就不是七香扇。」想看喬遷吃鱉是一回事。但是這樣簡單的破綻，喬遷沒有理由開不出來啊。他怎麼就會上當啊。
這就是赤果果的在懷疑老金的能力了，就想去找小姐的時候，突然被人問了一句你行不行啊。你想這樣有多窩火。
要不是杜大嘴與老金的關係是相當的鐵，自己開始的幾次來京城，都是住在杜大嘴的家裡。老金非當場與杜大嘴翻臉不可：「杜老弟，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信不過哥哥我的眼力了。」雖然沒有當場翻臉，但是老進的話裡已經有不高興的意思了。
這個時候杜大嘴知道自己說話有點過頭了，馬上道歉說：「杜老哥是那裡說話，你老哥走南闖北，又是大學畢業，有知識的人。我怎麼能懷疑你的能力了。要是在潘家園，你算是最快站住腳的外來戶了。老弟我佩服還來不急呢。不過，你不知道，剛才的哪個就是我們潘家園的喬遷，有名的刮地三尺的主。你想想他能在你這裡吃虧嗎？就是我大哥，那都栽到他手裡一次。」杜大嘴講的就是那次青銅龍頭的事情。雖然這件事情三方當事人都三緘其口，但是還是有好事者從煉鋼廠那裡找到了突破口，事情就這樣開始流傳了開來，大家才知道朱貴也曾經在喬遷的手裡吃過鱉。
當然，那一次故宮的秦楨老爺子也跟著一起失了面子。所以朱貴並不怎麼避諱這件事情。但是象君子瓷這件事情，他的手下可
是沒有人敢談論的。那才是朱貴栽的最大的一次跟頭。
而這個青銅龍頭的事情是杜大嘴和老金講過的。喬遷，人的名樹的影，喬遷的字號在潘家園的一畝三分地上，那是絕對的好使。他跑到任何一家店舖裡面裡面，就是憑借一張借條，二三十萬的錢都是可以借出來的。因為喬遷借錢做生意，那絕對是有大賺頭的生意。沒有人會認為喬遷會虧本。所以，喬遷借錢的時候，你就根本不用擔心他還不上。你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拿出算盤來，等著數錢就是了[賣古董，除非在網上交易，必須要用電腦。一般來講那是不可能用計算機的。大家清一色的都是用算盤算帳，誰家別說掌櫃的，就是店員用計算機算帳，那你這個掌櫃的就不好意思和街坊打招呼。丟人啊。這叫賣什麼吆喝什麼。所以，全國珠算高手都是不來古董市場的。太傷自尊了。簡直就是關公面前舞大刀。]
看了看愣在那裡的老金，杜大嘴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老杜，你先別忙著下結論。兄弟我可沒有貶低你的意思，這個就是那個不是**無能，實在是八路太狡猾了。你再好好的想一想，這整個事情裡面，就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老金想了想說：「奇怪倒是有一個奇怪的地方，和喬遷一起爭奪那紫竹扇的。還有一個洋人。那個洋人看喬遷出的價格高。自己就走了。現在想起來，其中確實是有不少讓人費解的地方，你說那洋人會不會是喬遷找來的一個托、、、。」
沒有等老金將話講完，杜大嘴的頭搖的就跟撥浪鼓一般：「不可能，不可能。喬遷那小子雖然是奸猾了一點。但是卻是一個地道的憤青，一就是惱小鬼子。二就是惱購買咱們國家古董的洋人。在他看來，古董在國內怎麼流通，怎麼爭都可以。一旦牽扯到了立場的問題，他做事情還是有主見的。所以，他就是要找一個托，那一定也是不會找一個外國人的。更何況，他在街面上玩了那麼長的時間，還沒有誰見他找過托。所以，那個老外只能是一個意外。你再想一想，還有什麼別的事情沒有。」
經過杜大嘴的一再提醒，老金才想起自己好給了喬遷一個石頭靈芝做搭頭。這其實也不能怪老金，那玩意本來就是在廢品收購站淘換書的時候別人白白送給的。誰還會為一個不值錢的東西上心啊。
老金將事情將出來以後，杜大嘴抽著煙，鄒著眉頭說：「一個石頭靈芝，問題會不會就出在這個身上啊，說不定，喬遷就是看上你的那個石頭靈芝了，這才花大價錢買了你的紫竹扇。其實他的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要你的那個搭頭石頭靈芝。」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杜大嘴的猜想，已經是完全和實際吻合了。但是他們還是找不到重要是一環，無法將整個事情給搞清楚。這一環就是。喬遷他為什麼要費那麼大的力氣，去拿下一個沒有多少價值的石頭靈芝。當然這也是和石頭靈芝的事情失傳有關係。
整個京城知道有石頭靈芝這樣一味藥材古董兼具的東西的人。估計也就只有喬遷一個人了，明朝的醫書，也就一本《本草綱目》流傳開了，在故宮的那些皇家藏書，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看到的。能看到的人，大多的也只是對其文物價值有興趣。比如明朝和尚皇帝朱元璋是怎麼死的；[喬遷懷疑，寫西遊記的那個老吳對朱元璋有點意見，根據喬遷的考證，西遊記裡面的那個笨蛋好色的二師兄豬八戒，很有可能就是影射這個和尚皇帝。一是朱元璋確實是當過和尚，二是朱元璋小名家重八。要不老豬怎麼不叫七戒而偏偏叫八戒。估計老吳家有人被官府收拾過。所以，老吳懷恨在心，便有了豬八戒這個人物。同樣的，在歷代皇帝裡，朱元璋單單以相貌來論。絕對是豬悟能的一號種字選手。至於其中究竟有什麼恩怨，歷史上卻是沒有確實的記載]九千歲魏忠賢是怎麼通過客氏控制皇帝的。[客氏就是老魏在皇宮的姘頭，皇帝的奶媽。]、、、。
在故宮研究歷史的人，大多是想從醫書上找到這些歷史疑團的答案。可從來沒有誰去想研究其中的醫術。哪裡有象喬遷這個閒在的人，還能過目不忘，所以才能前後將醫書上的記載聯繫起來，推測出來有石頭靈芝這一回事情。
兩個人在一旁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來一個所以然來，找附近的幾個相熟的攤主。大家也都是直搖頭。「難道喬遷這一次真的是看走眼了。」老金提出來在個想法，就受到了包括杜大嘴在內的所有人的批評。在杜大嘴他們看來，寧願是相信母豬都會上樹了。也不會相信喬遷能在這樣的問題上犯錯誤。一個從剛剛會走路不久就在古董市場混的人，怎麼可能犯這樣低級的錯誤。
看大家都想不出來，杜大嘴說：「那先就這樣算了，我去找我大哥，看一看他能不能從裡面看出來一點什麼。」現在也只有這樣了，大家只是希望朱貴這個狐狸一般的傢伙能不能多看出來一點什麼。
這事情就像是一塊石頭一樣壓在老金的心裡。喬遷這小子太出名了。和他做生意。總有一種被牽鼻子走的感覺。今天這買賣做不了啦，沒有心情啊。買了禮物，和杜大嘴一起去找朱貴去問個清楚。
當然，一般的禮物是拿不出來手的。黃金玉器，朱貴又不過壽，送這樣貴重的禮物有點說不過去。但是拿的次了一點的東西，搞不好連朱家的門都進不去。好在有杜大嘴這個朱貴的小弟在一旁支招。他自然的比較瞭解朱貴的秉性的一個人。
講起朱貴的愛好，那還是有一段和年可笑的故事的。想當年，朱貴年輕的時候。天南地北的走過不少的地方。主要是為了發掘偉大的先人的地下文化，讓深埋在地下的文明重見天日。朱貴在其中印象最深的一次經歷就是60年那一次。當時朱貴還是個毛頭小伙子，熱血沸騰，有闖勁。可惜就是因為太有闖勁了。他聽說梁山有當年宋江一幫弟兄留下的寶貝。所以就想去發發財。
但是他還是錯誤的估計了當時的形勢，那個年代。大鍋飯，所以人在公社食堂吃飯。糧食都有公社派人把守。朱貴來的是準備的的乾糧可不夠。偏巧，當時魯西南地區窮的很，朱貴三天沒有找到一口吃的。他一個偷墳掘墓的。當然不敢去公社吃飯了。那要是抓住，還能有跑嗎？挖社會主義牆角的事情，那是堅決不能得到廣大勞動人民的原諒的。
所以，朱貴也只有忍著了。可是，這挨餓的滋味簡直太難受了。要是審訊犯人，你不招，餓你三天看你招不招。保證比老虎凳辣椒水還管用。朱貴對此那可是深有體會。那一次，開始他也想爬火車回去。但是開始的時候是手裡還有點糧食，富貴險中求。心想來了，總要見見梁山有什麼寶貝吧。所以他就沒有走。可惜了。到了後來，在梁山上找到的不是石頭，就是野草樹木什麼的。還有一座廟。裡面的泥胎已經被破四舊的消滅了。梁山上的寶貝那是忽悠人的。
等到了朱貴死心了以後，那個時候就是朱貴想爬火車都是沒有那個力氣了。正在他絕望的時候，突然的在一處農家發現了有吃食。其實就是當地的耿餅。用柿子削成，做成耿餅後，經過秋霜以後就可以吃了。那味道確實是要的，雖然耿餅好吃，但是那個時候耿餅能換工分，有了工分才能換糧食。所以，農村人是沒有人吃耿餅的。都做出來換成工分。
當時那地方窮是窮，別說窮也有好處，沒有小偷啊。比小偷家還窮的地方，小偷才不會去。加上這裡民風很好，[其實是村民很厲害，梁山一百零八將，七十二名在鄆城，不看人家先人都是出來混的大哥級別的人物。出來個小偷還不把你跟打個半死再送革命委員會。就是送革命委員會，小偷挨；了村民的打都是百挨，誰讓你破壞偉大的社會主義建設。]所以就沒有小偷。
基於以上的幾個原因，所以，在那個似此星辰非昨夜的夜晚[當然了，昨夜還餓的眼睛冒綠光，今天有耿餅吃]的夜晚，耿餅們在窗外的籬笆下霜凍在晚風裡。朱貴也就管不了那些許多了。當時他可不知道自己被抓住的後果。要是知道，估計朱貴未必有膽量偷吃。不過那戶人家的夫妻好像是在房間裡嗨咻的正是關鍵，沒有想到外面有小偷偷耿餅。
朱貴將那正在嗨咻的農戶的耿餅來了一個包打。不過沒有跟錢而已。正是依仗這些耿餅。朱貴跑到了兗州，爬上了火車回來了。[當時菏澤沒有鐵路，所以只能去兗州]那一次，朱貴整整是瘦了十斤。是他盜墓的時候經歷的最凶險的一次，小命差點沒有了。
所以，朱貴從此對耿餅有了特殊的感情。送禮送耿餅的話，那一定是不會被駁面子的。可惜這個時候不是耿餅上市的季節。要到秋天才能批量上市。老金和杜大嘴跑遍了整個京城，好不容易才在一處老店舖裡買了五斤。打聽之下，知道京城只有這裡是曹州耿餅的代理商。[曹州是菏澤的舊稱]。別處不可能再有了，就這都是主人剛剛的從菏澤老家帶來的。之前在冷庫裡放了大半年了。真正的曹州耿餅。聽到這裡，老金一咬牙，將剩下的十二斤都買了下來。
出來以後，老金才開始心疼。直呼那家老店舖的主人是個奸商。平日裡三四塊錢一斤的耿餅。這奸商好意思要十五塊錢一斤。還一副你愛要不要，不要我自己留下來吃。老金能說不要嗎？所以他出來就叫嚷人家是奸商。
至於他為什麼一下子就買了十七斤的曹州耿餅，那就不是全部給朱貴送去了。禮物送的多了，那就顯得不珍貴了。反正現在整
個京城裡只有老金的手裡有貨，先把其中的十二斤用腳揣的稀爛如泥，然後扔到下水道裡面去。這樣，整個京城就只有五斤的曹州耿餅了。禮物雖然本來不值錢，但是勝在稀少啊，那就顯得老金有誠意了，所以老金才咬牙將剩下的十二斤給買了下來。而把其中這十二斤的曹州耿餅給揣了扔下水道裡，那是杜大嘴出的注意。基本上就老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