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石頭做的靈芝 文 / 元寶
第一百七十五章石頭做的靈芝
「丫的，你小子顯擺什麼。」王導演丟了面子，自然的就是心裡不高興。沒有好氣的回了喬遷那麼一句。然後，他又打電話讓自己的秘書單小令進來：「小令，你知道是誰進我房間，還把我的茶給喝了。」
單小令，一個有青春氣息的女大學生，還是電影學院學生的她，現在算是在電視台實習。小模樣當然長的不會差到什麼地方去了。王導演調單小令來，美其名曰，提高一下欄目組的活力，既然喬遷這樣年輕的人都能進。單小令當然更是能進了。
聽到王導演這樣一問，單小令看了看喬遷，有點不好意思地說：「茶是我喝的。」白皙的臉上平添幾分紅霞。
聽到這樣的回答，王導演也很是尷尬。他咳嗽了一下，喬遷知趣的藉故離開。
囂張是一回事，但是要是不知道情趣，那就是你的不對了，不打勤的，不打懶的，專門的挨打的那個冤大頭就是那不長眼的。喬遷罷免玲瓏的人物，當然的不會是不長眼的人。
送走了欄目組的一行人，這個時候，喬遷才突然的想到，本來自己在學校請的是一天的假期。現在好了，兩天過去了，自己還在電視台轉悠。雖然不現在喬遷並不怎麼將學校放在眼裡，但是，在這高考關鍵的時候，喬遷可不想和學校發生矛盾。畢竟自己還是個學生，而且，這一次衛蘭不定怎麼不高興，自己請的假，可是通過衛大小姐請的，現在自己的行為，應該算是放她鴿子了吧。
想想蘇門達臘島的火山猛烈噴發的景象，喬遷不由的讓司機快點。
果然，到了學校，還沒有等班主任招呼自己，石陽看了喬遷，一副你死定了的樣子。這傢伙，現在甚是幸災樂禍。
衛蘭拎著一本書坐在講台的下方，監視著全班同學上自習。沒有辦法，誰讓人家是班長，有權利啊。本來開始的時候班主任是想讓喬遷來當這個班長的，但是，想當班長那可是要以身作則，班級裡數他喬遷逃課最厲害，他還怎麼好意思去管教別人啊。所以這個班長喬遷實在是不能當，否則，那是有可能引起公憤的。
就算是喬遷不當班長，就他這樣三天逃兩回課的景況，也是引起了很多同學的不滿。好在有個衛蘭還能批評一下喬遷。看到喬遷吃鱉的樣子，大家的心裡也就平衡了許多，這也是人類的通病，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像雷峰同志這樣的好人，那簡直就是個異數，要不然，學了幾十年雷峰了，出過幾個雷峰？學了上百年的南丁格爾了，也沒有見出過多少這樣的楷模。
所以，平凡才是這個社會的大主題，在這個大主題下，有那麼一兩個英雄，有那麼一兩個學習的榜樣出現，讓大家知道，這個社會還沒有不可救藥，世末日的地步。前途是光明的，目標是偉大的。一切都會好的。
而喬遷在這個班級裡面，那就是一個榜樣，一個大家的目標。每星期喬遷都要逃課，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古董市場總是在週六和週日有大集，喬遷可不想放過每一個發財的機會。去的晚了的話，那麼寶貝就有可能被別人給買走。、
而就是喬遷一直這樣的逃課，正當老師想收拾他一下，抓他個典型教育群眾的時候，喬遷的摸底成績總是會出奇的好。總是和總成績相差那三五十分，這還是語文和英語拉的分數。有這個一個學生，很多的老師都是睜一隻眼，閉一個眼。
但是衛蘭卻是不會給喬遷面子的，當著那麼同學的面自然不好當面指責喬遷。玲瓏的蘭花指向喬遷勾了勾，示意喬遷出來。這個時候大家就知道，喬遷開始有難了。不用聽就是在接受衛班長的訓斥。這個時候大家就感覺，喬遷也是有缺點的，他不是天才，是個普通的人，心情自然就平和了。喬遷的群眾基礎再一次的得到鞏固。
衛蘭拎著教科書，學著班主任邁方步說：「姓喬的，你長本事了是不是。昨天還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按時回學校。你這麼跟我說了。今天居然放我鴿子，讓我在老師面前下不來台。」顯然衛蘭現在非常的不高興，小管家婆一樣的陰沉的小臉到現在一直的沒有笑容。」
當然，衛蘭是給喬遷一個解釋的機會的。就算是犯罪嫌疑人，那也是有解釋的權利的。喬遷當下就將昨天電視台發生的事情給一一的講明白。然後才說：「你不知道，我們整個欄目組被那個詩人給折騰的快要崩潰了。傍晚進的電視台開始的錄製節目，但是沒有想到出了這樣的一件事情。
這事情一直到了午夜十分才告一段落。在那名詩人被送進醫院以後，警察還特意的像我們做了筆錄。」本來這樣的事情喬遷是要到警察局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將清楚的，畢竟發生了人身傷害。但是，考慮到在場的兩個人都能證明喬遷只是為了救人才出的手，又考慮到電視台單位的特殊性，所以警察才沒有將其給帶到警察局去。
喬遷接著說：「忙到我們吃了消夜，已經是凌晨2點多中了。我這才沒有回家，在電視台的宿舍對付了一宿。第二天，我正要離開，卻聽說了[收藏天下]欄目被放了大假，要旅遊去。可惜快高考了，我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玩。要不然，現在我早就在去雲南的路上了。這一次是有廣告公司吃請。不去白不去，真是可惜啊。本來我還想為自己爭取一點福利，可是王導演知識答應給我帶兩塊破石頭來。真是可憐啊。」喬遷當然不會在衛蘭的面前提自己是為了恢復[江山圖]才留下的。只有拿高考做當擋箭牌了。
聽了喬遷的為自己做的辯解。衛蘭才說：「好，是這樣。那咱們別的就不要說了。回去寫一份檢查交給我，然後當眾念出來就是了。」交班主任，那是不可能，誰不知道喬遷和班主任一個戰壕裡的戰友，現在班主任現在還指望喬遷拿好名次為自己爭光，當然是不可能對喬遷有什麼處罰了。所以，衛蘭只有先斬後奏，先讓喬遷把檢查寫了。讓喬遷長點記性。
檢查喬遷寫了，而且寫的很是深刻，教訓是難忘的，結果是不可取的代價是沉重的，努力改正是必要的。喬遷表示堅決要與不良習慣劃清界限，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投身到轟轟烈烈的偉大的高考運動中去。堅決捍衛九年義務教育的勝利果實。與逃課做堅決的鬥爭。總之，一張紙上的字數是多多的，內容是空洞的。喬遷公式化的寫了一張檢討，引來了全班的一陣哄堂大笑。高三級部已經有六個月沒有傳出來這樣的笑聲了。大概上一次的笑聲是班級的元旦晚會上。
不過檢查寫了，在班上也深刻反省了，喬遷好像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了。但是。到了週六，喬遷該怎麼不來，還怎麼不來。
現在還是抓緊時間去市場上轉一轉，至於那把有百年歷史，卻又沒有見過血腥的刀。昨天喬遷卻是在詩人的那裡受到了啟發。當然不是龍魂刻刀了，這龍魂刻刀在出爐的時候就滿飲了鮮血。自然是不適合用，喬遷想到的是可以用瓷器的碎片為代替品，反正百年瓷器在京城多的是，就連喬遷家裡都不下上百件。
不過，喬遷是不肯摔自己的瓷器的，那可都是他千辛萬苦淘換來的。所以，他只有去潘家園的市場上轉悠一圈。
百年沒有見過血腥的刀不常見，但是符合條件的瓷器那可是在潘家園滿大街都是。喬遷不一會就找到了一個符合自己條件的瓷器，是一個茶壺的碎片，而那茶壺的把，正好的還能當刀把來使用。
那攤主還說：「這茶壺是林則徐在虎門銷煙的時候與洋人談判的時候摔的，怎麼都值個一兩千。那可是愛國人士的文物，有歷史價值」喬遷看了看這個攤主，南方人的精細總是寫在臉上，攀談之下喬遷知道他叫毛利，是杭州人。第一次來京城闖市場。
毛利這個是才發現，自己與喬遷侃了半天價，怎麼周圍沒有一個攤主過來幫襯啊。昨天的那頓海鮮你們都白吃了是不是。
花轎大家抬，在古董市場裡拆台的事情是不少，但是那都是發生是暗地裡的，在街面上，一般的來講，要是一個攤主來了生意，周圍看熱鬧的同行一般都是來幫襯一把的。這個就叫搭幫。
而毛利來潘家園請客，那叫拜碼頭，這是舊時的規矩，現在雖然不怎麼講究這個了，碼頭你拜不拜的隨意。但是拜一拜的話，那也是有好處的，至少沒有人會來當面的拆你的台，有時候還能出手搭幫，拉你一把。毛利正基於這樣的心思，才在昨天請客的。
這請客也是分檔次的，想王老先生這樣的身份，請貼那是一定送過去，但是王老先生一定也是不來的。毛利還沒有這個讓王老先生親自來的地步。毛利請的是朱貴等幾個活躍在潘家園的實權人物。還有一寫有名望的攤主。喬遷也在被邀請的行列。但是，當時他正在電視台與那詩人談判，不可能收到請貼，否則，按照喬遷的那個有便宜就占的性格，一定是要去的。
不過碼頭拜了，但是今天看來，怎麼大家都是在一旁看熱鬧，卻沒有一個人出來搭幫的。而且，怎麼看周圍的幾個人的神情，越看越是幸災樂禍的樣子。毛利的心思就開始活絡了起來，這幫人，昨天吃的都不少，今天這是怎麼回事情啊。
這個時候喬遷說話了：「毛老闆，你看看這茶壺的釉色，再看看這茶壺的豪放作風。雖然已經沒有了題款。但是這茶壺明明的都是山東淄博的作風。可是你卻硬是要說林則徐的茶壺。難道林大人是吃飽了撐的。去廣東做官，還要，帶上北方的茶壺。難道廣
東窮的連一個茶壺都要林則徐親自的帶過去。
就算林大人親自帶去的，林則徐放著景德鎮的茶壺不要，卻要在淄博買茶壺。他這樣做可是要多帶一千多里地的。」意思就很明顯了，你這玩意根本就不可能是林則徐的，更不可能是在虎門與洋人談判的時候摔碎的。
要是林則徐真的當洋人的面摔了茶壺，歷史上是不會放過林則徐這個光輝的事跡的。
喬遷接著說：「你講它的林則徐的茶壺，還不如說它是鄭板橋的茶壺，這個的話，它的來歷還是能讓人相信的。當然，要說是曹雪芹什麼的，還是可以的。那個時候的京城，大部分的民間瓷器還是由山東府提供的。」
結果，這樣的一件東西，喬遷60塊錢就買下了。當然，毛利也從大家的口中知道了喬遷的身份。這讓他嚇了一跳。難怪沒有人過來和自己搭幫，原來是害怕得罪喬遷。要是讓喬遷記恨上了，那簡直是潘家園沒有法混了。
刀的問題算是得到了圓滿的解決了，但是這還只是第一步，下面要的一樣東西更是絕。居然是要靈芝液。而且，效果最好的就是千年以上的靈芝。你大爺的，喬遷暗暗罵了一句。：「千年靈芝，老子只是聽到過一次，估計在北宋的時候，白素貞偷的那個靈芝，要是放到現在的話，大約能有一千年的樣子。」現在要喬遷去找千年的靈芝，那還不如直接將喬遷從電視塔上推下來來的痛快。
千年靈芝那是一個什麼概念，那就是藥品裡的大熊貓啊。真是有的話，價格也是高似的離譜的。現在社會上，有錢人的越來越多了，健康卻是越來差了。而怕死的人卻沒有增長，因為沒有不怕死的人。
在這樣的情況下，想找到千年靈芝，那不找到傳說中的瓷器裡的霸主——火山瓷還要難。不要說是千年靈芝了，就是說百年的靈芝都很難找到。至於藥店裡的靈芝，那不過是三兩年裡在溫室培養出來的量產貨。營養價值高與蘿蔔，而低於雞蛋牛奶，其藥力究竟能有多少，沒有人做過科學的檢查，所以大家也就不知道了，反正了是吃這樣的靈芝，雖然吃個三兩個月的不一定見病情好轉，但是，就是吃上三五年的話，也不見會有什麼副作用。整個一紅樓裡的治療嫉妒的那個偏方的靈芝版。
這個樣的靈芝，喬遷當然是不敢買了。別說是買了，就是白給喬遷，為了[江山圖]的命運，喬遷都不會要。跑遍了整個藥材市，喬遷雖然沒有找到自己要的靈芝，百年的靈芝據說倒是有幾個。不過喬遷用天眼術看了。沒有一個是真正的到達百年的。喬遷估計頂多七十多年。就這還是在銅人堂裡找到的。不過喬遷沒有買而已。
真的不行的話，那就只有打故宮的注意了。要不就分一點好處給他們就是了。喬遷不相信連故宮裡都沒有像樣的靈芝。
不過，這個時候喬遷前還是習慣的往古董市場上跑。潘家園還有一個下午場呢，說不定的就有什麼好玩意。找不到需要的靈芝，能淘換到一點別的好東西，那也是一個安慰獎不是。
和幾個熟人到過招呼，喬遷徑直的來到外來客戶集中的地方。潘家園誰的手裡有什麼鎮店之寶。大家這麼多年的老鄰居了，雖然未必就能知道的門清，但是大概的還是能知道的，如此，喬遷是越來越難在在潘家園的老戶上淘換到好的寶貝了。所以，現在他的精力主要的就是放在了這個外來竄貨的攤主身上了。
這些攤主都是來自五湖四海，手裡難免會有一些具有地方特色的物件。而且，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這樣人裡大多是不認識喬遷的，這讓喬遷在行事的時候方便了不少。侃價的時候那是一侃再侃。直到攤主紅眼才罷手。
如此轉到了地三個攤主，喬遷的眼前一亮，他發現在眾多的古董玩物裡，有一支石頭靈芝特別的惹眼。喬遷開了天眼術鑒定了一下，好傢伙，五光十色的光芒讓喬遷的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了。這當然不是一個石頭做的靈芝。而是一個已經石化的真正的靈芝。保守的估計，這一株靈芝沒有幾千年那是別想石化的。至於上面的珠光寶氣究竟是多少層，喬遷可沒有來的急細數。喬遷現在能確定這靈芝的年代應該在三千年以上。這可是一件真正的寶貝啊，已經不能用金錢來衡量它了。
石頭靈芝，古董界簡稱為石芝，是唯一的一個被當做古董來看的藥材。不過知道這樣的事情的人現在已經不多了。因為，關於石芝的記載，到了明朝的崇禎年間就可以算斷了線索，從此石芝也就淡出了人們的視線了。
而滿清的文字獄，更是對大明的有關記載實行了滅絕性的收繳。最厲害的時候，甚至到除非官方修訂的明朝的歷史。不能談論任何與明朝有關的事情，姓朱的更是枉死了成千上萬的人。皇宮裡的御醫，那自然就是關的關，殺的殺。
所以，正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唯一的知道石芝存在的幾名御醫，被滿清用莫須有的罪名給卡嚓了。石芝就此幾乎絕了線索。
而喬遷在故宮翻看前明的藥典的時候，從裡面推測到了有石芝的存在。
明朝的御醫滿清是一個不敢用的，誰知道裡面有沒有心懷大明的。但是，滿清同樣的很是仰慕中原大地的文化，對於明朝的醫書保護的那是相當的好，有時候這甚至是可以救命的書籍。所以，這些醫書才沒有被銷毀。而這才喬遷就在通過翻看明朝的醫書，從而而知道了石芝的存在。
石芝，灰褐色。或者石青色，大大的腦袋，武大郎的身材。與石頭雕刻的靈芝一般無二，更重要的一點就是，由於石芝上的石頭化的表皮，阻擋了石芝裡面的香氣外溢/所以，不打開來看，一般是很難不出真假的。
而喬遷現在面對的這株石芝，那就是石青色的，而且從外表上看，石芝已經沒有了一般靈芝的脈絡。更是能夠顯得它是用石頭雕刻出來的冒牌貨了。不過，喬遷雖然很喜歡這石芝，卻沒有有一絲的表現出來。怕的就是攤主坐地起價。
於是，喬遷故意就把眼光放在了石芝的一旁的一把紫色的扇子上。那那扇子，整個是由紫竹雕刻而成的。加上扇面上的一手小篆寫的柳三變的雨霖鈴。給扇子平添的幾分高雅，這也不失為一件上好的玩物了。
這是玩物，娛樂用的，而不是古董。玩物與古董的差別就是，古董是用來賺錢的，而玩物卻是那來享受的。所以，在價格上玩物是比不上古董的。說白了，萬物就是做古董生意的人拿出來在大街上顯擺用的。而喬遷還真沒有見過在潘家園有哪一家敢拿出來鎮店之寶來顯擺的。
正在這個時候，和喬遷同在一起看貨的一名老外一樣的看上的這個扇子。不過，要論眼疾手快，在潘家園還真是沒有幾個人能比的上喬遷的，在整個的京城，喬遷恐怕也是能排的上字號的了，畢竟八刀分浪可不是白白的練習了。
那老外看喬遷抓起了扇子，很是惋惜，他希望喬遷能把這扇子的購買權轉讓給他。喬遷好不容易才拉上老外做戲，自然的是不會輕易的放手。當下就拒絕了那老外的提議。而這老外卻是不肯離開，他希望喬遷的這比買賣做不成，然後自己再購買那扇子。顯然是有揀漏的意思了。
喬遷當然是不會給那老外機會，同樣也不給攤主使命機會，立刻對那攤主提出來包打，意思就是通吃一切。整個攤子上有多少算多少，不分真假的一起都包圓。這個時候攤主就是知道遇到了同行裡的高手了，而且同樣的知道自己的貨裡面必定的是有一件讓人心動的寶貝。一般來講這個時候攤主是不可能發現自己手裡的哪一件古董是真正的寶貝。
不過，這一次有點不一樣了，這個外國人同時和喬遷為一把扇子發生了爭執。而攤主就一廂情願的認為這扇子就是自己手裡最值錢的古董了，孰不知道，那喬遷拿扇子，不過是虛晃一槍。而這個湊熱鬧的來外，壓根的就是衝上面的那首柳三變的詞去的。他是的地道的東方文化的仰慕者。
正是由於這樣的一個原因，才有了攤主的誤會。而這個時候，喬遷提出來要包打，攤主自然是不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