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打悶棍 文 / 元寶
第一百五十二章打悶棍
丹紅砂硃砂裡面的一種,品質雖然不如赤金砂來的優秀,吸取靈力的速度不過是中等水平。但是勝在產量大。地仙界每年赤金砂的產量是二十斤左右。而且這一直還有三分之一強的產量在各大妖王的地盤。比如綠袍老族的領地裡就有一出赤金砂的產地。人家綠袍老祖雖然不會用赤金砂,但是也沒有傻到拿來交給人類對付自己的地步。
而丹紅砂的產量就比較大了,完全可以滿足天師對「天地玄黃」四大類別的兵器的製作。雖然丹紅砂才是軍隊裡的常備物品。因為四大斬妖兵器,只有放在硃砂裡才能長久的保持威力。
喬遷看了看程風取來的丹紅砂,質量還算滿意。他拿了一把青銅劍說:「能不能修好現在我也不敢肯定。觀此劍,其中陣法好在算是沒有損壞乾淨。只是關鍵的幾處靈力的運轉路線出現了紕漏。我用丹紅砂清洗一次,才能知道是不是能修復。」
青銅劍裡是一個烈火陣,注入靈力以後。一般修真四大軍團的士兵可以瞬間發射三到五個不等的火球。對付低等的妖怪那是再合適不過的了。這樣的情況下,在和妖怪戰鬥的時候,就比較佔便宜了,雖然烈火球不過是一個剛剛入門的法術。但是幾百個士兵一起使用,那場面也是非常壯觀。
關於這一類的兵器的製作,《山河風物誌》上面有並不是非常詳細的記載。要是現在讓喬遷當場製作一個來,那是有點為難他的了。但是拿一個現成的兵器來讓他修補,那就是比較輕而易舉的事情了。照個葫蘆畫瓢的事情,喬遷還是做的來的,更何況,喬遷擁有優秀的刻畫符咒的能力,有八刀分浪的底子,想不優秀、都難啊。修復一個玄兵利器,那還是可以做到的。
修復兵器裡的陣法,並不是象畫在符咒上的陣法那樣直接用毛筆來畫。修復兵器裡的陣法,第一步是將兵器的尖部插在丹紅砂裡,然後使用神識來控制丹紅砂象血液一樣流轉到陣法的每一個地方。這樣就可以丹紅砂的力量來修復神兵利器。
喬遷將兵器插進丹紅砂裡面,唸唸有詞,那是天師教裡的一個引丹之術,那柄青銅劍就像是兵器一樣有了生命一樣,將丹紅砂吸收進了劍身之內.
一道紅色的光芒閃過劍身,奇跡發生了.喬遷手裡的青銅劍居然變成的火紅的顏色.大帳內的幾個士兵一片驚呼,.滿臉的不可思意?就是見慣了世面的程風都是一副驚喜若狂的樣子,顫抖著接過青銅劍說:『兵器進化,真是沒有想到,我們大唐之內又出現了一位可以進行兵器進化的通靈天師,能直接的將玄兵利器進化到地級利器.真是太好了.『
而大帳之內更是一片歌功頌得的聲音.喬遷不知道一位通靈天師意味著什麼,但是這些大唐的士兵卻是非常的清楚一個通靈天師意味著的將是更加鋒利的兵器.有了更加鋒利的兵器,在戰鬥的時候就多一份生存的把握.對他們來講,通靈天師簡直就是天賜福音。
經過程風的手下這樣一陣議論,喬遷才知道天時在地仙界究竟意味著什麼,那可就是金錢,權利和地位啊。真是沒有想到。在人間界基本上已經維持不下去的天師教,到了地仙界居然有那麼大的作用。
理所當然,喬遷這一位天師要參加到尋找七葉黃金菊的事情當中了。不過,他在龍虎衛裡面的地位那就是僅僅的此於大統領程風。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喬遷開始融入了地仙界大唐的國境。
大唐正成十三年秋,地仙界一片混亂。雖然身為地仙界的第一大國,但是,大唐並不是象邊面的那麼風光。王權想要牢牢的控制軍隊,但是三清道教又怎麼是省油的燈。你皇帝在天上有玉帝罩著,但是,三清道教的背後大樹那可是堂堂的三清大身,盤古開天地之時出現的三位超級聖人的存在。三清道教有怎麼怕你皇帝能反到天上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大唐正成帝的正宮皇后娘娘卻是奇怪的得了一場病,全身起滿了紅斑,弄的一個嬌滴滴的皇后像個母夜叉一般。大唐沒有人不知道,皇后可是皇帝的心頭肉。要不然也不會被立為皇后。這皇后病倒,外間風聞,是三清道教下的黑手。至於真相到底如何,那就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事情了。不過三清道教與皇帝的關係,現在可就像是坐到了火藥桶上了。隨時都有爆發的危險。
而且,多少大夫都是直搖頭,後來,正成皇帝是沒有辦法了,才低下頭去求三清道教出手,後來,三清道教果然看出來了病因,要用七葉黃金菊才能治療皇后的怪病,捨此別不他法。而在這樣緊急的情況下,皇帝派了上百個小分隊出來尋找七葉黃金菊。本來這樣的情況下,是輪不到程風這個龍虎衛大統領的。不過,他與百關之首的丞相有點矛盾。在丞相大人的上竄下跳的活動下,不知道怎麼著,正成皇帝居然把程風也給派了出來。天知道,皇帝老子是怎麼想的。
程風與喬遷帶領翡翠青,衣兩個人在蒼莽山外圍仔細的尋找。去山裡面,程風想都沒有想過進山去找,雖然進山比較容易找到七葉黃金菊,但是山裡面,那可是綠袍老祖的地盤,去了的話九成九的被綠袍老祖抓去下酒。
七葉黃金菊,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植物。在它沒有開花的時候,七葉黃金菊非常的不顯眼,與路邊普通的雜草沒有什麼區別。唯一能將它和普通植物去費開來的辦法就是在它開花的時候。七葉黃金菊在開花時,必定是身長七葉,黃花紅蕊。絕無例外的道理。
與其他花草很好分辨。
而且,七葉黃金菊還有一個特性,那就是不開花的時候是一點用處都沒有,連兔子都不吃。不過卡了花以後,那可就是不得了的寶貝了,功能解百毒,是解毒的最好的藥品。
不過喬遷這貨可不這麼想,有時候事情並不想想的那麼感簡單,皇后病倒了,那就一定是三清道教下的手。皇帝就一定要和三清道教幹上一架,這其中誰的收益最大。喬遷想來想去,還是丞相最可疑。要不是丞相千方百計的要派程風這個龍虎衛的大統領出來,喬遷還真就懷疑不到丞相的身上了。龍虎衛那是做什麼的啊,那可是保護皇帝的。
]不過,就是皇帝和三清道教掐了起來,好處那也不是丞相能撈的著的啊。他不過是文官之首,四大軍團的任何一個軍團,拿下丞相那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總不會傻到這個地步吧。一個傻子又怎麼能坐的上丞相的大位呢。
想來想去,喬遷眼前一亮說:」程將軍,看來你這個龍虎衛大統領的位置算是做到頭了。我敢打保票,這一次不管你有沒有找到七葉黃金菊,你回去以後,大統領的位置恐怕都要拱手讓於他人了。剛才你說過,這龍虎衛大統領,那是非皇帝御駕親征,而不能出京城的,而丞相極力的想把你給搞出來,擺名了車馬是要奪了你大統領的位置。而陛下有沒有阻攔,看來陛下也是一心的想換了你啊,真是成也青城敗也青城啊。」程家在是青城派的弟子,這在地仙界並不是秘密。而現在,三清道教和皇帝的關係又是那麼的緊張,皇帝不拿程風開刀才奇怪。
就在這個時候,喬遷安靜到一陣內急,找了一個借口就鑽進了一旁的樹林裡了。解決就內急問題,剛要冒出頭去,就聽見一陣程風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然後不甘心地說:「為什麼。我對陛下是忠心耿耿。陛下又怎麼派你來殺我。」
喬遷頭過樹木的縫隙看去,一員身穿火紅盔甲的將軍說:「姓程的,你還好意思說現在機是一個忠臣。要不是你,皇后又怎麼能被人下了毒手,沒有判你個斬刑,那就已經是看的起你了。現在在這荒蕪人煙的地方送你上路,那就是給你保留一點顏面。你安心的去吧。」說完,那紅甲將軍大手一揮,一道紅色幻化的刀芒飛向程風,勢若閃電而不可擋。
而個時候,程風有怎麼能甘心受死,雖然被偷襲了一下,丹田被刺穿,顯然是命不久矣。但是看他看血紅的眼神,充滿了憤怒的火焰,就是要死,那也是要拉一個墊背的。他根本就無視那紅甲將軍的刀芒。口中一股精血噴出來。一把紅色的飛劍顯得愈發的妖艷了。這個就是程家的獨門絕技血御術。
這個血御術本身並沒有多麼誇張的攻擊能力,但是它卻有很強的詛咒能力。若是被血御術給沾上一星半點,好傢伙。能讓人在哀號中慢慢的死去。比直接殺了對方更能解恨。不過用了血御術以後,由於詛咒的力量,程風那也是必死無疑了。程家弟子,非到絕境,那是斷然不會用血御術的。這樣狠毒的招數,端是走的極端的路線。外界哪裡有不知道程家有這樣一招的道理。那紅甲將軍在放出刀芒的同時,早就猜想程風是有可能要拚命的。所以早早的祭起了一面黑色的盾牌。那盾牌見風而長,化做一個兩米多長的巨型盾牌將紅甲將軍遮擋住。要是沒有意外的話,結果就將是程風死亡,而紅甲將軍將翡翠,青衣給帶走。可惜,喬遷還在一旁虎視耽耽,他最信奉的道理就是,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現在是黑吃黑,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喬遷又怎麼能放過這個大好機會。
就在那紅甲將軍得意的時候,不想,禍從天降。一個小山大小的印章閃著金光撲天而來,將他死死的砸在了地上。可憐的將軍,剛剛還沉浸在榮華富貴當中,但是轉眼就落了個一命嗚呼了。分寶印,用來偷襲那是再好不過的法寶了,就是沒有那道金黃色的光芒,單單的是分寶印的本身重量,就不是什麼人都能輕易能承受的了的。那紅甲將軍死的還真是冤枉啊。
喬遷的拍了拍了從樹林裡走了出來,先是來到程風的屍首旁邊,看到死不瞑目的程風,喬遷歎了一口氣說:「伴君如伴虎,你連這句話都沒有明白,又怎麼能在官場上混呢。也許死了對你反倒是一個解脫。在這樣的世道,誰又能求的安穩啊。」好歹怎麼相識一場,喬遷拿了兵器挖了一個坑,將程風埋了起來。
然後喬遷又收了分寶印,那紅甲將軍早就死的透心涼了,看他那心有不甘的眼神。喬遷唸了一聲無量天尊,算是給他超度了。然後說:「老兄,這你可不能怪我。常在河邊走,這回你卻掉下來淹死了。反正你死都死了。東西都歸我吧。你做了鬼也用不著他們,還不如便宜我。」然後喬遷就開始動手了。
看這紅甲將軍,臨死好緊緊的抓住一個蝙蝠形狀的法器,雖然喬遷不明白在這紅甲將軍手上的一個蝙蝠狀的兵器是什麼用途,但是,方纔他看的清楚,那紅色刀芒,應該就是從這裡面發射出來的。整個一法器版的手槍啊,喬遷更是不會放過了。然後,他又將那紅甲將軍的一身紅色盔甲給弄了下來。這可是一件不錯的防身法器,從分寶印沒有能將這紅色盔甲給砸變形的情況下,就可以給喬遷足夠的理由留下這紅色盔甲。現在這樣亂的世道,還是多一件防身的東西才有安全感至於上面有血,洗洗不就完了,喬遷可不忌諱這個。他可是收古董的,多少古董可都是從墳墓裡挖出來的,照樣賣好價錢。
不過,死人也要善待一下,把人家的東西都佔為己有了,好歹給人家埋起來不是。所以,喬遷又挖了一個坑。將他埋在程風的一旁。兩人生前拚個死活,現在死了卻做了鄰居,不能不說是命運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