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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雞血王石 文 / 元寶

    第一百四十一章雞血王石

    想到了這裡,喬遷不由的為青雲老道擔心起來。那魔頭可是幽明空間大大有名的血魔,以血為引,修了無上的天魔解體**,據說,血魔的本體乃是上古至寒的一點陰氣,千百年的吸收日月之精華,天地之靈氣,終於修成了天魔解體**,成了一團有意識的血液狀大魔頭。血魔最大的本事就是煉化修真之人的精血,一時間在地仙界為惡甚重,終於讓太上大道教祖,三清之首的老子看不過去了,於是,老子施展大神通,將血魔封印在了這玉巖山上。到得現在已經有五千多年了。

    按照商聽雨講的情況,恐怕今年就是那封印解禁,血魔回歸地仙界的日子。要是峨眉的高手來了,那是必定帶了峨眉派的鎮山法寶紫青寶劍來。那魔頭懾於紫青寶劍的威力,必定是不敢下手的。但是青雲老道,那就不好講了,那頂多就是一個不受長輩待見的嫡系弟子,沒有資格接觸紫青雙劍,更不要說是帶在身上了。

    《山河風物誌之兵器譜》上有記載,紫青雙劍,峨眉派長眉真人煉魔之物,距今700餘年,在修真界雖然不算多麼歷史悠久的一件古董。不過,在兩次峨眉鬥劍的時候,紫青雙劍斬妖除魔,大出風頭,懷疑此劍已經有了古靈。但是沒有經過喬遷分寶印的開光,終究是後天極品的道家法寶,不能進那先天法寶的行列,與那翻天印,打神鞭等先天法寶終是差了一籌。

    《山河風物誌之兵器譜》原是西門春水為了喬遷方便,寫入《山河風物誌》裡面的,其中對個各家法寶的記載的尤其詳細。可以說是凡是先天法寶,那就是算無遺策了。因為先天法寶,要不就是鴻鈞道人,經過喬遷的手分發下去了。要是就是喬遷應寶印練制開光過,由後天而轉入先天的。所以,天下先天法寶,那是沒有喬遷不知道的。

    想那血魔的猖狂,喬遷終究是不放心。與那商聽雨約好再見面的時間和地點,正要上那玉巖山看個究竟。不想卻是迎面撞上了青雲老道。這老傢伙不是去玉巖山了嗎?怎麼會在這裡啊,不會是出工不出力吧。丫你個牛鼻子老道,教訓起我老一套一套的,自己在這裡偷懶,虧我還為你的安全擔心。

    喬遷上前與那青雲老道理論,不把那事情分說清楚,絕對不罷休。青雲老道不緊不慢地說:「現在玉巖山已經和小王莊一樣戒嚴了,我估計還是國安局的那幫人在那裡折騰。想來現在該是那血魔出世的時間了,老道我可是在一旁看的清楚明白。救人是好,但是為了救人,而把我這條老命給搭上,你認為是我是腦子有病嗎?」

    原來,青雲老道上了玉巖山,看到情況有些不妙。滿山遍野的,又不是撒哈拉大沙漠,沒有理由連一點生機都不見啊,這個時候,青雲老道才想了起來,這玉巖山上原本是有一個非常恐怖的大魔頭的,魔頭一出,雞犬不留。現在滿山的死氣沉沉的,青雲老道那裡還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道理。當下這老傢伙就腳底板抹油,溜之大吉了。要不怎麼說人老精,鬼老靈。

    沒有辦法了,在昌化城裡找吧,要想能壓制那血族血液裡面的血毒,要的雞血石器皿的水色卻是鮮亮,血紅的顏色越多越是好,最好整個器皿都是血紅色。這樣整個都是血紅色的,雞血石裡面有一個別名,喚**血王,這樣的雞血石,那絕對的稀罕的物件,喬遷聽說過有這樣的雞血石,而沒有能親眼見過。雞血王那就是無價之寶,不是用錢能買到的。

    這也是為什麼青雲老道要去玉巖山去尋找,而不是來昌化買的道理了。有雞血王的,那必定的大富大貴之家。他們當然是不缺錢的,又怎麼能賣出去啊,就是主人看在喬遷兩人救人的份上,同意割愛,那麼喬遷和青雲老大一時間也拿不出來那麼的銀兩來啊,青雲老道自然就比必說了,賺到的那點錢,都扔峨眉派上了,哪個入世修行的弟子,不是從青雲這裡拿啟動資金的,這也是為什麼青雲老道可以牢牢抓住簽發入世通行證的權利的道理所在。你敢不聽話,一分錢都不給你,看你還聽話不聽話

    而喬遷,那卻也是開了一個致遠齋的,但是要說那錢來買雞血王,那是遠遠不夠的。

    喬遷和青雲老道在昌化轉了半天,大小門市找了不下50家。跑斷了腿,磨破了嘴,還是沒有能見到雞血王的影子。

    好不容易見了一個全紅的雞血王,喬遷連拿起來看的興趣都欠奉。那老闆,一看就是一個痞子商人,用京話來講,痞子商人就是串貨敲小鼓的這一類人。基本上是全憑一張嘴吃飯。當然,其中也不是沒有英雄人物的。潘家園十個掌櫃的裡面,有八個的敲小鼓的出身。這一類人,手裡不是沒有貨,但是真的少,假的多。喬遷雖然買賣的地獄是是真品,但是他畢竟是在這一行裡混過的人物,當然是不那麼容易讓人蒙騙了。

    那痞子老闆一頭黃毛,一看就不是一個正當的商人,喬遷兩人若不是抱了僥倖心理,那是絕對不會來這裡來的。但是進來一問,那黃毛將雞血王拿出來,而且還信誓旦旦的講:「這雞血王是我爺爺當年參加革命的時候從鬼子那裡搶回來的,一般人我可不讓他們看,瞧兩位也是愛石之人,我這才拿出來以石會友。」接著,那黃毛將他爺爺當年如何的深入敵穴,孤膽英雄楊子榮一般瓦解了鬼子的陰謀詭計。將這故事講的是滴水不漏,讓人神往。

    不過,黃毛還是看輕了喬遷,喬遷是什麼人啊,買古董的時候,都是要講一個有關的故事的,目的就是增加古董的價值。沒有來歷的古董,那是很讓人懷疑的。在行裡,這一套叫說詞,一是讓買家聽了就不太注意古董的瑕疵或者真假了。二一個就是提高古董的價格。這一套喬遷玩的已經是爛熟於胸,隨便的張張嘴都比黃毛講的有趣味的多。

    喬遷拿了那雞血王說:「在抗日戰爭的時候,像那鬼子怎麼能知道雞血石的珍貴,就是扔在他們面前,他們都懶的彎腰去拾起來。日本的雞血石熱,是直到我們國家將雞血石做為國禮送給了那田中相榮,才讓他們瞭解了我們華夏文化的偉大的。你說,抗日戰爭的時候,鬼子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拿雞血石幹什麼,那個時候,雞血石在他們眼裡,比破石頭值不了幾個錢。

    而且,你看看,你這石頭是怎麼做的,一看就是高壓將紅色壓進裡面的,拜託,出來混的,總要講究一下革新,總是用老辦法,不要說是國內的人不上當,就連外國人都不知道了。我們還拿什麼來賺錢。

    改革創新,才是根本。這做假,講究的是要在市場上流通一套方法,在手裡準備第二套方法,在實驗室裡研製第三套方法。這樣的話,才能循環不息,大把大把的賺錢。」

    本來,青雲老道聽喬遷這樣一講,料定那黃毛是要翻臉的。但是,他沒有想到,那黃毛聽了喬遷的一翻講解以後,感動不已。直說是總算是看到高手了,一定要喬遷指點一二。讓青雲老道徹底感覺到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喬遷也不推辭,反正又不是天師教的絕技,那是不能外傳。但是像這是古董裡面的小竅門,那是可以好為人師一把的。當然,事後黃毛是要給師傅一個紅包的,至於多少,那就隨意了。這叫禮成,過去就叫拜師禮。

    喬遷慢條斯理地說:「其實這裡面,是有前法可尋的,那就是做假血沁玉的竅門。」作假血沁玉,那黃毛雖然在古董上不是太懂,但是這常識性的問題他還是知道的。那就是將貓狗活活的殺死,將一塊已經燒的燙手的玉珮投入貓狗的肚子裡,如此兩三次,血沁玉那就算是做好了。雖然現在在這在古董界是一個人人都知道的小竅門,但是知道改良的人卻沒有多少。

    以至於,就是有那改良派裡的一員急先鋒。將血沁玉的方法改良成了製作雞血石的方法。那急先鋒不辭辛苦的改良了這個方法後,居然生產出來了足可以亂真的雞血石,讓不少的人都大大的上了一當。喬遷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那造假者的方法給查出來。看樣子,這樣的方法還沒有流傳開來的。至少昌化這地方,就沒有什麼人知道。

    喬遷拿了那假的雞血王說:『高壓的方法,容易有紕漏,一是這樣做出來的雞血石手感有異樣,二是用放大鏡就可以看出來,石頭裡的細小的縫隙裡面,那是有一些顆粒存在的,這些都是天然的雞血石沒有的。

    而用了血沁玉的方法以後,那就比較簡單了,方法改良一下,不能用火燒,玉的質地堅硬,燒一燒還好一點,要是雞血石的話,高溫之下那容易產生裂紋的。

    而且,**血王的時候,還不能用貓狗等動物的血。而是烏龜的血,因為烏龜的血是冷的,適合用來**血王。

    找來烏龜血以後,將烏龜血的溫度保持在50度上下。將要加色的雞血石放在裡面,三天以後拿出來看的時候,多半的雞血石就已經成了雞血王了。當然,用這樣的方法還要注意,不能多用。一年用上一到兩次,一次做兩到三塊,保證能得到一塊雞血王就夠了,要是做的多了,那是會引起別人的懷疑的,雞血王那可是好東西啊,總不能見天的都是從你。」

    看喬遷不但將方法告訴了自己,而且還將做生意的竅門告訴自己,那黃毛歡天喜地的奉上了一個大紅包,一定要留喬遷和青雲老道吃飯,並且保證替兩個人打聽真正的雞血王的下落。盛情難卻,加上本地人總是知根知底,好過喬遷和青雲老道兩人在昌化像那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轉。所以兩人欣然同往。

    席間,黃毛不失時機的問:「喬老師,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既然這樣做出來的雞血王是真假難辯的,那麼,我們做為制假者,怎麼來判斷一件不知道底細的雞血王的真假啊。」這個問題比較尖銳,因為喬遷教授他的這個方法做出來的雞血王實在是太完美了。那黃毛是知道市場上有這樣的雞血王存在的,知道先前不得其法而已。這樣的雞血王,完美到若非用實驗室的儀器,實在是不好找出來假雞血王的真面目。

    這個時候,如果連造假者都真假難辯的話,若是遇到真正的雞血王,那是有失之交臂的危險的。

    喬遷搓了搓手指,黃毛立刻將另外一個事先準備好的紅包給交了上去。喬遷毫不客氣的收了起來,沖那黃毛點了點頭,那意思就是說,算你小子識相。,收這樣的錢,喬遷向來的不會手軟的,因為他知道,黃毛用這一套方法,可以賺到更多的錢。

    他收了錢以後才說:」這個方法是有的,你可以將雞血王放置在清水裡面,等那水沸騰了20分鐘以後,你取出來雞血王,再看那清水,若是有紅色顯現,那就說明這雞血王是假的,反之那就是真的。不過如今這年頭,要想碰到一塊真正的雞血石,難啊。」

    就在喬遷在這裡長噓短歎的時候,一個讓他感到無比震驚,無比憤怒的消息傳了過來。

    商聽雨死了,喬遷一直想表白愛意的學姐,就這樣香消玉損了。

    黯然消魂者惟別而已,上午還是歡天喜地的說要和喬遷好好的聚上一聚的人,轉眼就已經是煙消雲散。成了那記憶裡支離破碎的碎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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