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四章到香港去 文 / 元寶
第九十四章到香港去
感應到潛伏在葫蘆谷的三個人的存在,喬遷連偵察一下的步驟都省下了。三個頂多算是劍俠頂峰的人,又能對喬遷造成什麼樣的傷害。就像大象是不會在乎螞蟻會給自己設下什麼陷阱一般。
在露西不耐煩的目光裡,喬遷終於出現在了葫蘆口了。仇人見面,那是分外眼紅啊。她將手機調到沙皇那裡,按照事先約好的方法,輕輕的在手機上連續的敲了兩下,如此反覆三次,喬遷這個時候正好走到沙皇的埋伏圈內。
只見一塊三米見方的巨石夾雜著呼嘯的勁風從天而落,走在下面的喬遷,連頭都懶的抬一下。只見他右拳緊握,拳頭上一抹金色的光芒一閃而過。就在巨石將要落到他頭頂的那方寸之間。喬遷的右拳在悄無聲息的情況下迎了上去。
埋伏在大樹之上監視的露西,呆呆的看到巨石的週身突然的就冒出了數十道的金光。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過後,沙皇費裡搬來的巨石已經成了一堆碎石塊了。讓三個在暗中埋伏的人目瞪口呆,這樣的破壞力,是不是太強悍了一點啊。
只見喬遷看了看腳下的石塊,喃喃道:「怎麼差距那麼大呢。要是梁大俠出手的話,恐怕在一切都要化成石粉了。」梁棟在向喬遷演示的時候,單憑**的強悍,就將在江水裡沖刷了幾千年的鵝卵石憑空打成了石粉。要是彙集了天地之間的靈氣的話,那麼,將巨石打成隨風飄揚的石粉,那也不是不可能的。而喬遷就是借了沙皇扔下來的那股力量,也不過將這巨石打碎到這個程度而已。
露西在愣了一下後,馬上就調整好了狀態。既然石頭沒有砸中你,那就讓你見識一下跟小姐的風翔之箭的厲害。想到這裡,露西那纖細的好像是白玉雕刻而成的手指,立刻間就變成了殺人的利器。只見那手指起輕輕的用力,風翔之箭立刻就化做一道流星,尖銳的破空之聲響起的之後,但是,風翔之箭已經到了喬遷的手裡。而那到青色的風元素加持,到了喬遷的手裡後,立刻就被沖淡的一點不剩了。
這個結果對露西的打擊不可謂不大了,自己百發百中的風翔之箭,居然就這樣輕易的接在手裡。讓這個朋克少女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異能是那麼的無用。
沒有任何的花哨,露西只是看到喬遷輕輕的將右手伸出來,動作輕鬆的就像是一個在參加宴會的貴族,在取刀叉一般從容淡定的,就這樣輕輕的一握。就將露西全力的一箭輕易的掌握在了手裡。好像,加持在上面的風元素對喬遷一點作用都沒有。
埋伏在另一側的比利看到喬遷如此輕易的就將前兩道陷阱給躲了過來,當下也不留情,珍貴的破魔彈想雨點一般飛快的射向向喬遷。這些都是經過光明加持的白銀子彈,對血族那是有致命的殺傷力的強力武器,這一直都是比利最喜歡用的一件武器,他就是喜歡血族在死亡的一剎那的那種難以置信而又莫名其妙的眼神。
可是,喬遷是一個具有領域的金丹高手,而且還是有最犀利的攻擊的金之領域。哪怕是比利弄來破魔炮彈,都休想傷到喬遷分毫。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瘋狂的比利射出了二百多枚破魔彈,卻盡數的被喬遷禁錮在距離他三尺遠的地方。
這是一個奇怪到極點的景象,子彈不是說沒有擊中目標,而就馬上要擊中目標的時候,被一隻無形的手抓住了。這就是喬遷的金之領域裡的空間靜止。自然不是比利等外人可以瞭解的了的。
喬遷右手輕輕的抖動了一下,風翔之箭立刻就變成了一團細沙。然後喬遷伸出左手,輕輕的在半空畫了一個圓,那二百多枚破魔彈就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壓力一般。迅速向喬遷的手掌集合,用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融合成了一個白色的圓球。沒有經過高溫的那一步,而是直接將二百多破魔彈壓制在了一起。就像在喬遷的手裡不是白銀,而是麵團一般。
在喬遷的金之領域內,喬遷就是主宰一般的存在。
喬遷一點不浪費的將銀球收了起來,蚊子再小,那也是肉不是。然後看了看隱藏在暗處的三個人說:「別藏了,都給我出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回答喬遷的是三枝風翔之箭,露西才不會那麼輕易的就認輸。不過這一箭三星,三箭合一。已經是露西最高級的箭法了,要是這個再沒有作用,那麼她也就只有投降的份了。而沙皇和比利,本來對這次考驗都是可有可無的,見過喬遷那麼驚人的實力,而且好像是還沒有出全力一般。所以,兩個男人主動的選擇了放棄。
而當露西三箭並做一箭射出,誓要喬遷好看的時候。她突然發現喬遷不見了。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明明剛才還站在那裡。怎麼一轉眼的工夫就不見了呢。露西又將被後的風翔之箭抽出,搭在弓上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一草一木。
喬遷站在她身後說:「行了,別找了。」露西聽後面有人講話,回一看,正是應該站在那裡等自己射的喬遷。她大叫一聲,立刻將弓箭一扔,飛快的逃之夭夭。不愧是風系的異能者,逃跑起來確實是方便。喬遷有沒有可刻意的去攔她,所以就任由她離開了,想來經過了這次的教訓以後,她會老實許多。
回到西餐廳以後,維克多可大為意外:「怎麼這麼快就完了,你把他們三個怎麼樣了,不會是。、、、。」說著維克多比劃了一下砍頭的手勢。如果不是搞突然襲擊,將三個人暗中幹掉,他維克多還著溫暖想不出來怎麼會這麼快就結束了戰鬥。
喬遷要了一杯咖啡,然後說:「拜託你,不要把我想的那麼冷血好不好。我怎麼會是那種動不動就下手殺人的人。是你小子的心理太陰暗了。他們三個現在多半是被我收拾的不好意思見我了。以後什麼時候出發,你打我電話就利用了。」說著喬遷將一個電話給維克多留了下來。想想那個拿弓箭尋找自己的小丫頭那驚慌的表情,喬遷就知道估計他們三個在近期內是不願意見到自己的。
事情結束的意外的順利,順利的讓喬遷都有點不適應了,看來還是梁棟講的好啊,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困難都是紙老虎。
回到普法寺,卻意外的見到了朱成龍在那裡等再自己,難道是石粉的事情出了問題。不對啊,石粉是自己親自動手檢驗過的,不應該出什麼問題啊。難道是小日本又耍什麼花活,除了1065石粉,喬遷還真的想不出來日本能在瓷器方面有什麼高招:「二師兄這個時候不在局裡主持工作,到這裡來有何貴幹啊。」
朱成龍並沒有與他多做糾纏。而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說:「文隊長在香港有了麻煩,讓你趕快去一趟。周心兒已經趕了過去了。你的飛機票和相關證件我都替你準備好了。是一個小時以後的飛機。你準備一下馬上去機場吧。」
喬遷一聽,果然,自己還是沒有逃脫被牽扯到裡面的命運。要是秦楨這個老滑頭命令自己去,喬遷可以推脫不是狩獵者的義務而不去。但是,文靜的話他還是不敢不聽的。
在景德鎮喬遷也沒有什麼值得準備的,幾件換洗的衣服塞進皮箱裡面。也不用扔袖裡乾坤裡了。最值錢的那身皮卡已經被梁棟燒了,現在喬遷穿的是一身月白色的唐裝。剩下事情的就是接過朱成龍給的證件和機票。將自己新開的石榴公司的鑰匙扔了過去,請他幫忙照看一下。
喬遷問在香港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連文靜都搞不定。而朱成龍則是有一臉的無奈,這個無可奉告。而喬遷卻認為是朱成龍的級別不夠,才沒有辦法瞭解更多的情況。
飛往深圳的飛機平穩的在天上飛行,[景德鎮到香港沒有直航]養眼的空姐將小車推了過來。非常禮貌的詢問每個人的需要。灰姑娘的故事為什麼總是經常在飛機上發生,喬遷認為不外兩點,一是空姐的綜合素質高,無論是外貌,還是修養,都遠遠高於大多數的服務行業。二就是坐飛機的人的身價通常都不差,要不就是大款,要不就是高官。反正喬遷在天京那麼些年,沒有見過一個民工是乘飛機回家過年的。所以,飛機,這個距離天堂最近的交通工具上,就經常發生非常羅曼迪克的事情。
當然,正是因為有錢的人多是選擇飛機出行,所以,劫機一直都是困饒航空業的一個大難題。而喬遷到飛機上的第一件事情,那就是找降落傘,看看降落傘是不是準備妥當了。劫持汽車或者銀行的時候,匪徒不注意,還有逃跑的希望。要是在飛機上,那往什麼地方逃?就是真的要逃,還是要靠降落傘不是。
喬遷向空姐要了一份報紙和一包巧克力。報紙是深圳的香蕉報。你大爺的,廣告都佔了小半個版面了,現在的人做生意怎麼越來越不地道了。過幾年,該不會乾脆整份報紙都是廣告吧。這樣的報紙誰買啊。就在喬遷猜想報紙的命運的時候,上面的一則消息引起了喬遷的注意。「香港地產大王利中華之子利良偉昨日在九龍聖瑪麗醫院陷入深度昏迷」
正文上詳細記載了事情是經過。利良偉是在一個月前自尼羅河探險歸來,於十天後感到身體不適而入院。入院治療七天後,利良偉被轉入icu治療,期間幾度傳出病危的謠言。而經過本報記者的多方查證,利良偉確實與昨日在icu病房陷入深度昏迷。
喬遷也不得不佩服那報紙記者的神通,居然能找機會跑到聖瑪麗醫院,將利良偉昏迷的照片給拍了下來。而且,報紙連利良偉前些日一天吃多少東西,用的是什麼藥物。每天有多少醫生護士在圍著他轉都調查了一個清清楚楚的。而且報紙百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了一位醫學權威,從醫學角度分析了利良偉究竟是得了什麼樣的病症。為什麼會陷入昏迷,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才能醒來。簡直就是一份專家的會診報告。好像那利良偉就是他親手治療的一般。
就是喬遷這個對醫學不懂行的普通人在看後都能從文章的字裡行間裡感受到一個信息,那就是,利良偉懸了。這些記者真不簡單啊,就是007也不過能做到這個樣子吧。充分尊重了廣大人民群眾的知情權。
看著看著,喬遷就開始納悶了。利家可是大富豪,錢多的三輩子、怕都花不完。眼下老利的獨生子就這樣在奈何橋前面打轉。怎麼老利也不把他轉到美國去啊。這事情就讓人頗費思量了。該不會老利認為香港的醫療水平比美國高吧。
喬遷又從頭看了一遍。探險回來才得的這個病,而且是去的尼羅河。利良偉這傢伙該不會是去人家埃及金字塔裡面去了吧。想想那充滿神秘的法老的詛咒,還真是有這個可能性啊。
就在喬遷想著利良偉是因為什麼而身染重病的時候,他突然沒有來由的感到了一陣的涼風。要是在汽車火車上面,有一陣這樣的涼風那是不稀罕的,可是,現在卻是在飛機上了。這要是飛機密封不好,那可就是一百多條人命啊。想來那些機場的維護師還不至於粗心到這個地步吧。
而就是飛機上的空調開的大,那喬遷也從來沒有感覺到這樣的陰風。
對,就是陰風,喬遷猛然驚醒,這感覺,好像就是大半夜的跑到亂墳崗上一樣。該不會是這飛機上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吧。職業性的敏感讓他立刻有了動作。喬遷連忙按了鈴,將空姐叫了過來仔細的詢問。這事情太奇怪了,就像是壓在喬遷身上的一塊大石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