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寧東風雲 五百二十章 到底誰先 文 / 期待崛起
五百二十章到底誰先
曾雨媚的話還沒完,她放肆的舉動就得到了呼應,幾乎就是一瞬間,她纖細的小手抓住的傢伙一下就膨脹到了極致,那種情形就是一旁的夏凝霜也看得很仔細,啐了一口,「騷狐狸,你可真是越來越不要臉啊。」
曾雨媚臉上的紅暈在擴散,好像隔著褲子那種熱度都能通過手心傳到心裡一般,身體發軟,眼眸裡升起了水霧,送給任曦一個魅惑萬分的媚眼,乾脆把身體倒在任曦身上,膩膩的嬌哼一聲,「有本事等一下你不要跟我搶!」
夏凝霜粉臉一紅,懶得和她在外面拌嘴,自顧自的往屋子裡走,曾雨媚這才驕傲像得勝了一般的拉著任曦跟上,但是到了大廳門外的時候卻是突然鬆開了他的手,推著任曦先進去。
任曦正在疑惑的時候已經進門了,這時候突然從門後跳出來一個臉粉白粉白的傢伙衝他呲牙咧嘴的,手指甲也有好幾寸長,張牙舞爪的在他面前揮舞著。
這時候正是要天黑的時候,夏凝霜進去之後房間裡卻沒有開燈,顯得有些昏暗,看到這種情況,任曦也真的稍稍的嚇了一跳,對方見任曦發愣,立刻撲到他身上,露出雪白的牙齒朝任曦的脖子咬去,可惜,一口雪白的牙齒沒有獠牙的痕跡,裝的有些不像。
當然,嘴湊在脖子那邊,任曦是看不到的,不過任曦這時候已經反映過來了,一把抱住撲在自己身上的這個裝神弄鬼的傢伙一起倒在一旁的沙發上,把她壓在身下,嘿嘿笑道:「我才是萬鬼之王,今天我就把你生吃了當祭品。」
說著,手已經不規不矩的在這個傢伙身上摩挲開了,黃倩茜前兩天就會了江州市的家中,面前的這個和他身高差不多的傢伙不用想也知道是從紐約偷偷跑回來的夏語惜,既然她想要嚇他,那就趁機佔點便宜好了。
夏語惜穿著一條長長的白色睡裙,裡面就穿了條小短褲,給任曦一摸,頓時就尖叫起來,「呀,你這個流氓。」手腳也胡亂的推搡蹬踏著。
其實,最令她心慌的是任曦褲襠裡仍舊是沒消火的傢伙剛好隔著褲子頂在她的要害處,那種狀況實在是太羞人了,弄得她心慌意亂,也怕任曦不知道她是誰,當做是夏凝霜把她吃了那就是冤枉死了,雖然說讓他吃了也沒可以答應,可也不能讓他當做是其他人不是。
聽到她的叫聲,夏凝霜才打開了燈,曾雨媚這時候也走了進來,任曦這才看清楚夏語惜的臉上貼著張面膜,又在面膜上畫了些東西,雙上也帶著那種長長的指甲套,頭髮弄的亂亂的,真心的說,如果是在午夜的墳場,在弄點煙霧啥的,她這個形象跳出來,不說嚇死人,反正再大膽的只怕也是心驚膽顫的。
等任曦站起身來,夏語惜也手忙腳亂的爬起來,一把撕掉面膜,又理了理頭髮,接著就指著任曦告起了惡狀:「霜兒姐姐,表哥哥剛剛知道是我還在我身上故意亂摸,人家的清白都沒了,你說怎麼辦?」
任曦剛剛就隔著衣服抓了幾下,那種接觸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能算是摸,聽到夏語惜的告狀,頓時瞪大了眼,正要申辯,曾雨媚卻是咯咯媚笑著,戲謔道:「哦,我老公摸了你哪裡了,說說看,我給你做主。」
「人家哪裡好意思說那種事情嗎?」夏語惜一副嬌羞無限的表情,甚至臉上還泛起了一絲絲的紅暈,真是出神入化到了極點,但接下來卻又毫無避諱的說了出來,「他摸了我的胸,『臀』,還有那裡,他太無恥了,我就知道他早就喜歡我了,趁著這個機會才故意那麼做的。」
夏凝霜看這種戲碼太多次,都沒有興趣了,轉身進去準備飯菜,曾雨媚卻是咯咯笑道:「是嗎,可是我明明看到你是故意撲上來的,而且,之前的計劃也是你想好的。」
「我撲上去是嚇他啊!」夏語惜嘟著嘴,「可沒有叫他非禮我,不管了,反正我要讓他負責的,不然我就跟爸媽說。」
任曦聳聳肩,「沒問題,要不要我現在就跟夏將軍打電話,我聽說他現在就在香港的對岸深圳等著,相信應該很快就可以趕過來的。」
夏語惜的父親夏國海是軍中劉系培養的超級心腹之一,雖然因為夏語惜的逃婚,讓夏國海丟了臉,甚至牽連到了劉家的臉上也不好看,可終歸夏語惜和吳知文的婚約未解,何況夏國海確實是干將,劉家倒是沒有對他如何,仍舊是在栽培他,他現在的身份就是香港駐軍部隊的司令員,已經晉陞為中將了,將來的前途肯定了不得。當然,如果夏語惜最終和吳知文鬧翻的話,事情就不好說了,不過,以夏國海現在的身份地位,劉家想必也要考慮更多。
夏國海從小就疼夏語惜,夏語惜和他的關係也一直很好,就算是小時候私自定親,夏語惜也沒有太多的意見,畢竟那時候她還小,不過,等她稍稍長大了一點,十四五歲的時候,就開始發現那是個噩夢。
吳知文狂妄,粗魯,佔有慾又非常強,都不許她和男同學說話,稍稍一笑他就會生氣,衝她惡言惡語的,然後還要揍那個男的,搞得她最後連女同學都不敢同她來往。
加上吳知文人實在是挫了一點,又胖,具有了審美觀點的夏語惜已經沒辦法忍受那個婚約,想著要嫁給那個醜陋的死胖子,她就覺得噁心,自然的,她就恨上了她的父親,認為是他毀了她的人生,從此兩個人的關係就弄僵了,不過夏國海作為父親倒是默默的忍受著夏語惜的胡鬧,他也知道他當初有些失策了,但是又沒辦法挽回,如果女兒長的很醜還好,可偏偏一副妖精樣,吳知文根本就不想放棄。
出來都幾年了,第一次離家那麼久,夏語惜其實也挺想家的,對夏國海的恨意也減少了,甚至可以說幾乎沒有,這次回來,就是想要近距離的看看夏國海的,但是聽到任曦說要打電話,而且看他真的去拿電話,還是有點心慌,撲到他身前,抓住他又掐又擰的,嬌斥道:「不想死就打,打了之後你肯定完蛋了。」
鬧過了大家坐在一起吃飯,任曦倒是正色的問夏語惜,「惜惜,你想不想到現場去看看你爸啊,而且,那種場面可是相當的***哦,人一生也許就這麼一次了。」
曾雨媚在一旁接道:「我和凝霜都要去的,現在已經接到邀請函了。」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驕傲,也不奇怪,現在愛媚時尚可是香港最大的時尚公司,在全球的時尚界都有赫赫威名的,作為公司的老闆,曾雨媚和夏凝霜也算是港島真正的名流,自然就是受邀參加儀式。
夏語惜撇撇嘴,「那是當然要的啊,不過我可不跟你們一起去,到時候如果給那個死胖子的人看到的話,我就沒辦法跑了。」說完,輕撫自己的臉,一副自怨自艾的模樣,感慨道:「哎,誰叫本小姐天生麗質,迷得那傢伙不肯死心呢,真是冤孽啊!」
這丫頭的心態倒是真好,這時候了還能夠自娛自樂,任曦笑笑,看穿了她的心思,「你是想讓李澤凱帶你進去吧,告訴你,最好不要,不然你進去了就別想出來,難道你認為吳家的人不知道李澤凱和你關係曖昧嗎?」
夏語惜終於懊惱的甩甩頭,夾了塊魚肉大口大口的咬著,可惜這時候她的選擇是錯的,魚可是有刺的,不到四五下,她就撲哧一下全都用紙巾摀住嘴吐了出來,還用手指扣了扣喉嚨,一副難受的樣子,看樣子是給魚刺卡到了。
把魚刺吞下去的最好方法就是大口的吃飯,撐得喉嚨都要爆掉時,魚刺自然就留不住了,等到夏語惜終於從魚刺中解脫出來,卻是又怪上了任曦,抓住他的手恨恨的咬了一口,「都是你害的,告訴你,你要是不把我帶進會場裡,然後又安全的把我帶回來,我就跟你沒完。」
任曦賊兮兮的一笑,「那我有沒有什麼好處啊?」夏語惜頓時咯咯一笑,臉上媚意盎然,眨眨眼,嬌媚的橫了他一下,嬌膩膩的說道:「表哥哥,你想要怎麼樣嗎?」
夏語惜擺出這樣的姿態,任曦就不敢亂來了,何況夏凝霜已經在他腳上踢了一腳,他可不想晚上受苦,嘿嘿一笑,但終是忍不住嘴賤接了一句:「你猜猜?」這話倒是把曾雨媚和夏凝霜逗樂了,一起白了他一眼。
吃完飯,去游泳池了泡了一會,曾雨媚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就把任曦拉進了夏凝霜的臥室裡,看樣子,今天晚上又是那種令人怦然心動,熱血沸騰的三人行,夏語惜看到她那樣子,豈不知道是幹什麼,啐了一口,這也太不要臉了,居然急得連平時喝紅酒聊天的時間都省了,何況,她可是回來找她們玩的,她們居然這樣對她,實在是不仗義了。
曾雨媚可不管夏語惜怎麼想,拉著任曦進了浴室,一刻不停的就撲在任曦身上,主動的獻上香唇,纖細圓潤如玉的手已經可恥的伸進了他的泳褲裡抓住了那已經火熱的傢伙什。
熱情就像火山爆發一樣到來,兩人身上本來就少的可憐的衣服頃刻間就只剩下了曾雨媚身上的一條泳褲,不過,這時候任曦已經顧不得那個了,讓她趴在洗手台上,啪了一聲脆生生的抽在那白生生,豐潤得驚人的『臀』上,一把扯下泳褲,讓它就這麼掛在膝蓋上,挺起殺氣騰騰的傢伙什湊上了那緊閉的幽壑,一挺腰,在油滑的滋潤下,一貫到底!
夏凝霜紅著臉進去的時候曾雨媚已經給弄的曖曖直叫,卻又緊抱著任曦的脖子,扭腰擺『臀』的磨著她身體裡的好傢伙,希望他盡快的釋放點讓她驚喜的精華出來。
看著那紫紅的傢伙在那白嫩嫩中間那粉紅的窄道中進進出出的,夏凝霜也像是給抽掉了骨頭一樣的軟了身體,下面也癢癢的泛起了水跡,這時候,曾雨媚卻是終於抵擋不住任曦的瘋狂衝刺,嘶叫一聲緊緊的抱住了任曦,下面卻還死死的抵住了任曦,等著他的回應。
夏凝霜終於找到了機會,等曾雨媚剛剛緩過來鬆了神經的時候,一把搶過來任曦,拉著他就進了臥室裡,羞紅著臉,把那壞東西身上的東西擦乾淨,咬著唇,主動的騎了上去,嬌吟一聲,「老公,霜兒來服侍你。」
浴室裡的曾雨媚卻是尖叫著罵道:「你這個騷蹄子,居然這麼不要臉的來跟我搶。」她這麼生氣是有原因的,她本來打算首先把任曦給搾出來,那樣精華可就多一些,以後成功的幾率自然也就更大,剛剛其實已經差不多了,看著任曦喘著粗氣,再努力努力也就行了,可誰知道她打算歇一歇再來的時候,夏凝霜居然鬼精的竊取了她的成功果實,這叫他如何不氣。
夏凝霜哪裡會理她這個,一副奸計得逞的小狐狸樣,輕鬆的扭腰擺『臀』,努力的搾取著她要的東西,又抓住任曦的手放到她的胸前,嗯嗯啊啊嬌啼著,勾起了任曦所有的情緒。
兩個人就像鬥法一樣吸引著任曦更多的把熱情傾注在她們自己身上,倒是讓任曦樂得不行,好好的享受了一個最美好的夜晚。
盡情放縱,午夜時分才能夠安靜下來相擁在一起聊聊天,輕擁著兩個同樣美麗迷人的嬌娃,任曦在那一刻真的覺得人生已經太幸福了,夏凝霜和曾雨媚從來都沒有相互爭吵的時刻,兩個人同樣聰慧,在公司的事情上,通常是曾雨媚做主,可是在私生活上,曾雨媚卻很聽夏凝霜的話,就像是那種骨肉相連的孿生姐妹一般,好的沒話說,一開始夏凝霜可能對曾雨媚的介入還有些不舒服,不過現在卻早就是站在一起,共同的享受著這個男人的呵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