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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第四百八十六章 陳矯 文 / 浴火重生

    第四百八十六章陳矯

    張浪立馬攔住他的話道:「張將軍,我想諸位都已經累了吧!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今夜於我府上與諸位將軍接風洗塵。幾位可要早到啊!莫讓我等久了,我今日的中飯還沒吃呢。」說完與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半旬之後張浪本以為夏侯淵已遠走,卻不料此人還在江東,侍機準備再請華佗,觀察半旬之久實在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又擔心曹操病勢,夏侯淵思量過後還是決定先會朝請罪後再所定奪。只好帶著所剩無幾的殘兵退回北方。

    卻說曹操派兵深入秣陵卻未請到華佗,又連失三將。惟獨夏侯淵一人回來請罪,幸得夏侯淵回朝請罪,如若不然以他之性格定會以死謝罪。夏侯淵回朝當日就馬不停蹄趕著進見曹操,本想請罪過後,自己一死謝罪,不想卻被曹操攔下。然曹操得知後不但病勢不退,又憂江東、蜀未知如何。操欲篡位久矣,猶畏其名而不敢行,故言願為周文王也。

    且說曹操病患轉加,是夜子時夢三馬同槽,及曉召賈詡問曰:「孤昔夜夢三馬同槽,疑馬騰、馬休、馬鐵三人,故將馬騰全家殺之。今夜復夢之,是何兆耶?」詡奏曰:「祿馬,乃吉兆也。」眾官皆言:「祿馬尚於曹,王上何必疑焉?」操因此不疑。後來司馬懿、司馬師、司馬昭三人專政吞曹,以應此之夢也。

    是日天晚,文武皆散。夜至三更,操覺頭目昏眩,起伏於幾上而臥,忽聞殿中聲如裂帛。操驚問之,忽見伏皇后、董貴妃、二皇太子,並國舅董承等二十餘人,渾身血污,立於愁雲之內,隱隱聞索命之聲。操急掣劍望空砍之,忽然一聲響亮,震塌殿宇西南一角。近臣將操救出,別宮養病。次日夜間,又聞殿外男女哭聲不絕。至曉,操召群臣入,曰:「孤在戎馬之中三十餘年,未嘗信怪異之事。今日如此為何?」群臣奏曰:「王上當命道士設醮薦新。」操歎曰:「聖人有云:『獲罪於天,無所禱也。』孤天命將盡,雖日用萬金,安能救也?」遂不允設醮。

    次日,覺氣衝上焦,目不見物,急召夏侯惇入商議。惇至殿門前,忽見伏皇后、董貴妃、二皇太子、國舅董承等,立在陰雲之中。惇大驚昏倒,左右扶出,自此得病。操召前將軍曹洪、侍中陳群、中大夫賈詡、主簿司馬懿心腹四人,至臥榻前,囑以後事。操曰:「孤縱橫天下三十餘年矣,群凶皆滅,止有江東孫權、西川劉備,未曾收復。孤今病危,必然難逃,今以大事囑汝四人。孤長子曹昂,劉氏所生,不幸早年歿於宛城。今卞氏生四子:丕、彰、植、熊。四子中,孤平生所愛第三子曹植,卻又為人虛華,少於誠實,嗜酒放肆,因此不立。次子曹彰,勇而無謀。四子曹熊,多病難保。惟長子曹丕,篤厚恭謹,才智兼全,可任大事。汝等宜輔佐之,各懷忠義之心,以圖悠久之計,勿得怠慢。」言訖,長歎一聲,淚如雨下,氣絕而亡。壽六十六歲。時建安二十五年春正月下旬也。後史官有詩曰:雄哉魏太祖,天下掃狼煙。動靜皆存智,高低善用賢。

    長驅百萬眾,親注《十三篇》。豪傑同時起,誰人敢贈鞭?

    操知人善察,難眩以偽;識拔奇才,不拘微賤。隨能任使,皆獲其用,與敵對陣,意思安閒,如不欲戰,然及決機乘勝,氣勢盈溢。勳勞宜賞,不吝千金;無功望施,分毫不與。用法峻急,有犯必戮,或對之流涕,然終無所赦。雅性節儉,不好華麗,故能芟刈群雄,削平海內。三十餘年,手不捨書,晝則講武,夜則思經,登高必賦,對景必詩,深明音樂。善能騎射,曾在南皮一日射雉六十三頭。及造宮室器械,無不曲盡其妙。是以遂成大業,開闡洪基也。

    晉平陽侯陳壽評曹操曰:漢末,天下大亂,雄豪並起,而袁紹虎視四州,強盛莫敵。太祖運籌演謀,鞭撻宇內,攬申、商之法術,講韓、白之奇策。官方授材,各因其器;矯情任算,不念舊惡。終能總御皇機,克成洪業者,為其明略最優也。抑可謂非常之人,超世之傑矣。

    宋賢贊曹操功德詩曰:漢末挺生曹孟德,胸蟠星斗氣凌雲。智謀超越數員將,才德惟慳萬乘君。

    雖秉權衡欺弱主,尚存禮義效周文。當時若使無公在,未必山河幾處分。

    前賢又貶曹操詩曰:殺人虛墮淚,對客強追歡。遇酒時時飲,兵書夜夜觀。秉圭升玉輦,帶劍上金鑾。歷數奸雄者,誰如曹阿瞞?

    唐太宗祭魏武帝曰:一將之智有餘,萬乘之才不足。

    宋鄴郡太守晁堯臣登銅雀台,有詩歎曰:堪歎當時曹孟德,欺君罔上忌多才。昆吾直上金鑾殿,蔓草空餘銅雀台。

    鄴土應難遮醜惡,漳河常是助悲哀。臨風感慨還嗟歎,向日奸雄安在哉?

    卻說曹操身亡,文武百官盡皆舉哀;一面報與魏太子曹丕,一面報與鄢陵侯曹彰,一面報與臨淄侯曹植,一面報與蕭懷侯曹熊。各處皆遣使去訖,多官用金棺銀槨將操入殮,星夜舉靈櫬赴鄴郡而來。

    卻說曹丕聞知父喪,放聲痛哭,眾將再三解勸方息,遂率大小官僚出城三十里,伏道迎櫬入城,停於偏殿。官僚掛孝拜祭,哀聲大震。忽一人挺身而出曰:「請太子哀息,百官暫止,何不且議大事?」眾視之,乃司馬孚也,見為太子中庶子。孚厲聲而言曰:「王已晏駕,天下震動,當早立嗣君,以鎮萬國,何但哭泣也?」群臣曰:「太子宜登寶位,但未得天子詔命,豈敢造次而行之?」忽班部中又一人出曰:「遲已!遲已!」丕視之,乃廣陵東陽人也,姓陳,名矯,字季弼,見為兵部尚書。

    陳矯字季弼,廣陵東陽人也。避亂江東及東城,辭孫策、袁術之命,還本郡。太守陳登請為功曹,使矯詣許。謂陳登曰:「許下論議,待吾不足;足下相為觀察,還以見誨。」矯還曰:「聞遠近之論,頗謂明府驕而自矜。」登曰:「夫閨門雍穆,有德有行,吾敬陳元方兄弟;淵清玉潔,有禮有法,吾敬華子魚;清修疾惡,有識有議,吾敬趙元達。博聞強記,奇逸卓犖,吾敬孔文舉。雄姿傑出,有王霸之略,吾敬劉玄德,所敬如此,何驕之有!余子瑣瑣,亦焉足錄哉?」登雅意如此,而深敬友矯。

    郡為孫權所圍於匡奇,登令矯求救於太祖。矯說太祖曰:「鄙郡雖小,形便之國也,若蒙救援,使為外藩,則吳人挫謀,徐方永安,武聲遠震,仁愛滂流,未從之國。望風景附,崇德養威,此王業也。」太祖奇矯,欲留之。矯辭曰:「本國倒懸,本奔走告急,縱無申胥之效,敢忘弘演之義乎?」太祖乃遣赴救。吳軍既退,登多設間伏,勒兵追奔,大破之。太祖辟矯為司空掾屬,除相令,征南長史。彭城、樂陵太守,魏郡西部都尉。曲周民父病,以牛禱,縣結正棄市。矯曰:「此孝子也。」表赦之。遷魏郡太守。時系囚千數,至有歷年。矯以為周有三典之制,漢約三章之法,今借輕重之理,而忽久系之患,可謂謬矣。悉自覽罪狀,一時論決。大軍東征,入為丞相長史。軍還,復為魏郡,轉西曹屬。從征漢中,還為尚書。行前未到鄴,太祖崩洛陽,郡臣拘常,以為太子即位,當須詔命。矯曰:「王薨於外,天下惶懼。太子宜割哀即位,以系遠近之望。且又愛子在側,彼此生變,則社稷危矣。」即具官備禮,一日皆辦。明旦,以王后令,策太子即位,大赦蕩然。文帝曰:「陳季弼臨大節,明略過人,信一時之俊傑也。」帝既踐阼,轉置吏部,封高陵亭侯,遷尚書令。明帝即位,進爵東鄉侯,邑六百戶。車駕嘗牢至尚書門,矯跪問帝曰:「陛下欲何之?」帝曰:「欲案行文書耳。」矯曰:「此自臣職分,非陛下所宜臨也。若臣不稱其職,則請就黜退。陛下宜還。」帝慚,回車而反。其亮直如此。加侍中光祿大夫,遷司徒。景初元年薨,謚曰貞侯。

    於本嗣,歷位郡守、九卿。所在操綱領,舉大體,能使群下自盡。有統御之才,不親小事,不讀法律。而得廷尉之稱優於司馬峻等。精練文理。遷鎮北將軍,假節都督河北諸軍事。薨,子粲嗣。本弟騫,鹹熙中為車騎將軍。初,矯為郡功曹,使過泰山。泰山太守東郡薛悌異之,結為親友。戲謂矯曰:「以郡吏而交二千石,鄰國君屈從陪臣游,不亦可乎!」悌後為魏郡及尚書令,皆承代矯雲。

    建安五年(200),曹操為徐宣議陳矯下了一道命令:「喪亂以來,風教凋薄,謗議之言,難用褒貶。自建安五年以前,一切勿論,其以斷前誹議者,以其罪罪之。」

    徐宣字寶堅,廣陵海西人。陳矯字季弼,廣陵東陽人。兩人俱見重於廣陵太守陳登,同陳登一樣傾心於曹操。一次,孫權派兵圍廣陵,陳登派陳矯求救於曹操,曹操很欣賞陳矯的才能,當時就想把他留下來。後來,徐宣、陳矯都被曹操召為司空掾屬,甚見親用。但徐宣、陳矯卻「私好不協」,常鬧矛盾。陳矯原來姓劉,因過繼給舅舅為子而改姓陳,長大後又娶了劉氏本族之女為妻。按照當時封建道德規範,這樣做是違逆的。徐宣抓住這個辮子不放,經常在大庭廣眾之中對陳矯進行詆毀和排擠。曹操愛惜陳矯的才幹,有心保全他,於是下了這道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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