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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第三百四十八章 怎麼樣的一種感覺2 文 / 浴火重生

    第三百四十八章怎麼樣的一種感覺2

    黃敘家劉磐動作已經不像一開始那麼矯健,反應也慢上半拍,心裡雖然十分不忍,但還是沉喝道:「你並非我的對手,如果有自知之明。早點退兵吧。」

    劉磐大怒,士可殺不可辱。自己承認技不如人,但是自己是一名軍人,從來只有戰死而沒有退縮。劉磐激憤的心情,讓他沒有聽到黃敘語氣裡的關懷之聲,厲省道:「敵將莫狂等會就讓你知道本將軍的厲害。」

    黃敘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換來劉磐的憤怒,不由有些慌了神。這時劉磐的大刀砍向黃敘而來,受到剛才的刺激的緣故,速度忽然快上一倍。幸好黃敘眼明手快。梨花刀及時招架,這才沒有被劉磐得手。饒是如此,還是讓不遠處的黃忠看的心驚肉跳,只差一點便要大叫刀下留人。

    黃敘又急又無奈,只能連連低吼。頻繁出刀。

    兩人又戰二十回合,劉磐先前一股氣已過。黃敘像剛才那樣,一刀橫掃。哪知劉磐竟然招架不住,兵器當場被盪開,門戶大開。

    黃敘也一楞,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如何是好,倒是遠處的黃忠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擔心,大叫道:「刀下留人。」邊說邊策馬衝過來。

    黃敘只轉頭看了一眼,心裡便掀起滔天巨浪,眼眶開始流淚濕潤,似乎有什麼迷糊了視線。那是自己的父親啊。那馬上矯健的風姿,是自己曾經多麼羨慕的對象;那一熟悉的戰刀,自己曾經多少次夢想能拿著它與父親一樣馳騁沙場。風吹過他的臉龐。已經開始泛白的鬢髮,在風中飄散,眼角的皺紋,似乎已經暗示著父親的蒼老。而如今,自己坐在戰馬之上,手裡提著血淋的狂刀,對陣的卻是自己的親生父親。眼角控制不住的淚流了下來,混合著血與汗,流過自己的嘴唇,不知是什麼滋味。

    戰場所有的一切都靜止了,黃敘坐在馬上,手裡提著長刀,呆呆的望著黃忠。這一刻,他就像一個孤單英雄,在得到別人無數讚揚的時候,心裡卻無比的失落。他的精神就要崩潰了,一方面是自己所景仰的主公,是自己多出生入死的部隊,另一方面,卻是自己的親清與家人。人生最痛苦的事也莫過於此了。黃敘眼睛深深的看著快速逼近的黃忠,似乎要把這一刻永遠留在心裡,只希望之條路再長上那麼一點,好讓自己多看父親兩眼。

    自己所帶領的兄弟不住的在自己邊上倒下,黃敘心如刀割,終於,緩緩的把刀指向劉磐,不知是怎麼一種感想。不過他最終還是停了下來,仰天長嘯一聲,發洩心裡複雜無比的心情,歎息,再歎息,罷了。黃敘轉身,下令開始士兵撤離,心裡默默道:「主公,這一切的罪,,都讓我擔吧,讓我親手去殺他們,我真的做不到。

    黃忠想出聲,語到嘴邊有嚥了下去,只能嘶啞道:「來人留步。「這一刻,他蒼老了許多。

    黃敘回過頭,看到黃忠臉上淚水與自己眼裡的無助,他不敢再多看一眼,怕自己會忍不住,聲音顫抖道:「今日我軍已敗,來日再分高下。「

    父子對陣,卻不敢相認。

    黃敘深深的看著黃忠幾眼,轉身策馬離去,不經意間,一串眼線在空中灑落。

    黃忠一手握的緊緊,指甲幾乎全陷入肉裡,他全然無意,只看著黃敘高大的背影傷神。

    劉磐似乎也從他的眼睛裡讀懂了一些,心裡卻想不通為什麼他不殺自己。只到黃忠上來,輕輕的對他耳邊說道:「他便是黃敘。「劉磐這時候才猛然的驚醒,心裡也開始黯然傷神道:「難怪啊,難怪。」他又一揮手對趕上來的部將道:「不用追了。」

    幾個偏將一臉疑惑,卻不敢反駁。

    兩人就這樣,看著黃敘的背影離去,慢慢消失在眼線裡。

    就在他們感歎之時,有士兵匆匆上來道:「大事不妙,敵軍趁著將軍出寨之際,忽然襲擊營寨,我方士兵擋不住對方的衝鋒,節節敗退,眼見大寨就要不保了。」

    「什麼?」劉磐與黃忠第時間回過神來,同時看到對方眼裡的震驚,厲害的張浪,厲害的毒計,劉磐幾乎想也想不到,從新上馬,讓士兵火速撤回,當他趕到的時候,大寨已經化成一片黑碳,只有不斷煙霧從地上冒起,證明著剛才的慘烈。

    劉磐恨的咬牙切齒道:「好個張浪,利用黃敘與我們的感情拖延時間,卻一把火把我們燒的一乾二淨,可惡之極。」

    黃忠歎息道:「罷了,我們退回長沙城吧。」

    劉磐無奈的點點頭。

    長沙城南外五十里張浪軍寨中。

    參戰的士兵都喜氣洋洋,得勝而歸的將士笑逐言開。只有黃敘陰沉著臉,一聲不響的跪在張浪大寨外,負荊請罪。

    張浪得到消息後,馬上帶上郭嘉等一般人。

    黃敘仍是低著頭,跪在寨外。表情十分羞愧。

    張浪親自上去攙扶,但黃敘仍是不敢起來,張浪溫柔道:「舒平,你這是做什麼呢?」

    黃敘聲音嘶啞道,一臉也不像年輕人應該有的表情。他低聲道:「屬下對不起主公,有負主公的厚愛。還請主公治罪,黃敘不敢有半句多言。」

    張浪重重歎息一聲,道:「這不是你的錯,其實只能怪我做的太過分,如果不是這樣,韓玄便不會猜忌你父親,也會對我下盤大計產生重大的影響。」

    黃敘抬起頭,淚水已經爬滿他臉龐,他哽咽道:「主公,末將帶罪之身,本不應該說什麼。但是你看在黃敘為主公出生入死的份上,你到時候就留我家夫與劉叔叔一條生路吧。」

    張浪拍了拍他的肩膀,沉重無比道:「你放心。就算你不說,我也會這樣做的,不單單是這樣,我還想讓你父親與你一起為我征戰天下,立不世之功。」

    黃敘顧不得自己形象,臉上淚痕未乾,卻一臉驚喜道:「主公說的是真的嗎?」

    張浪點點頭,微笑道:「本來我不想說的,但是我為你的孝順之心感動,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他有感情啊。如果一個人忘祖丟宗,那他還是人嗎?其實我暗中早與黃忠有書信來往,只不過在等最佳時日,裡應外合一舉拿下長沙城。」

    黃敘喜極生泣,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會連連給張浪磕頭。

    邊上的將士無論是誰,都十分感動,心裡為黃敘的孝心而折服。

    張浪又親手去拉黃敘,黃敘這才起來。張浪笑道:「這也是我放劉磐入城的目的所在。」

    黃敘這才了卻心事,心裡舒暢無比。

    這時張浪忽然轉首對郭嘉等人喝聲道:「剛才我對舒平所說,都是重大軍機秘密,你們誰若敢走漏半點風聲,我就叫你們人頭落地。」

    眾將一起回答:「是。」

    這時郭嘉忽然出聲,他故意裝出鬼祟樣子道:「主公,那個新投靠的楊齡十分靠不牢,只怕萬一他走漏什麼,我軍全盤大計就要泡湯了。」

    張浪沉思半晌,這才冷冷道:「那他現在哪?」

    郭嘉看了看四周,除了一干親信將士之外,便沒有別人,不由迷惑道:「剛才俗話下還見到他,卻不知現在在哪裡去了?」

    張浪大怒道:「那還不快去給我搜,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郭嘉恐慌道:「屬下明白。」

    所有將士都開始搜查楊齡,只差一點就要挖地三尺,把軍寨翻遍,就是找不到他。

    張浪裝做一副十分生氣的表情,回到自己營帳,其實心裡已經為楊齡表現暗裡笑掉大牙。剛才郭嘉一說到楊齡的時候,張浪就注意到他已經腳底抹油,偷偷的離開。張浪只不過是故意給他點點時間,讓他好逃回長沙罷了。

    張浪下的棋子民眾與要開始發揮功效了。

    楊齡跑的那叫個快啊,三兩下就衝到馬房裡,牽起一匹健馬,直接從後寨門衝了出去。開始笑,裡面士兵熱火朝天,一碰見就問有沒有看到楊齡,好在自己天天都在營帳裡,認識自己的人少的可憐,所以才能這麼容易混過關去。只是楊齡到了後寨門的時候,卻發現士兵正要關閉寨門,他心裡一慌,馬上強行衝了過去。

    這時候士兵發現不正常的現象,馬上有人大喊道:「楊齡跑了,從後寨門跑了,快追啊。」

    很快,便有輕騎兵,一校輕步兵從寨裡追了出來。

    楊齡拼了老命的抽馬匹,只恨不得生了八條腿,飛上天去。

    後面的蹄聲彌補,前後相差不過數十丈,不過楊齡仗著熟悉的地理,漸漸的甩過追兵。連續用了一時辰多的時間,長沙城已經遠遠在望。不過張浪的追兵也沒有氣餒,遠遠的跟在後面。

    城上的士兵剛剛吃了敗仗,又給韓玄臭罵了一頓,已經成了驚弓之鳥,此時見前方有一人帶隊,後面有不少騎兵衝來,連忙吹響號角,表示有敵軍進攻了。

    楊齡一邊拍馬,很快到了護城河下,此時他和馬匹早已都氣喘息息了,不過報帶也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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