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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四十四章 宴會5 文 / 浴火重生

    第一百四十四章宴會5

    本來沾沾自喜的滿寵,聞言嚇了一大跳,急轉首望向說話之人。卻見張松長像短小,面色狼狽,不由心情大好,嘲笑道:「張大人,你還是算了吧,倒不是滿寵小看你,以你這付尊容,會讓胡才、李樂笑我朝中無人啊。」

    「你……」張松沒想到滿宏語音如此無理,直指自己短處,絲毫不留情面。當場氣的吹鬍子瞪眼,你了半天就是罵不出話來。

    張浪對張松投去感激的眼神,然後在哄堂大笑中,冷靜道:「在下願前往首陽山遊說叛賊。」

    正想為張浪說項的馬騰聽到這話時候,心中一震,接著暗罵他不知好歹,怎肯意氣之爭,壞了大事。本來張浪公然現身大堂之下,已令他在弘農之路變的更加驚險難測,如今還接手這如「燙山芋」般的艱巨任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嗎?

    其實張浪也深想到這一層,此趟弘農之行,最低目標已經完成。看袁紹、曹操為獻帝激烈之爭,如果自己橫插一腳,末必是什麼好事情。而且自己在朝中的勢力遠不及兩人,加上兵馬末能及時支援上來,那麼迎天子下江南的希望就變的更加渺茫。現在自己要做的事情是如何先選好退路,安然回到江東,這才是當務之急,也許胡才、李樂將會是個很好的幌子。

    而張浪忽然改變主意,公然會見獻帝劉協,也是有自己用意所在。自己到弘農後,會見這麼多的諸侯使者,消息只怕早晚會外洩出去,充其量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而換一個角度來說,自己雖然在江東一帶名號響亮,但遠離中原,朝中大部份官僚和各地使者對自己也是一知半解,而日後也不可能避免和他們打交道。與其這樣偷偷摸摸行事,倒不如光明正大而來,給自己塑造一種豪邁、全身是膽的割地諸侯形象。在這紛亂的古代,重英雄、識英雄,只要自己再能從群狼似虎堆中全身而退,那必將自己的聲望推向一個全新的高度,讓中原有為之士而擇之。那麼問題的關鍵就是,如何能在自己公然現身後,又可以全身而退,這又成了重點,要不然英雄不成變狗熊,讓人成了笑柄。

    所以當荀攸等人企圖陰謀加害自己時,張浪非但沒有退縮,反從其中擇出好處,借用時機,全身而退,不可不謂獨出心裁,大出眾人意料。

    荀攸顯然也沒想到張浪會這麼乾脆,不做思量便一口答應下來,與自己假想中百般推脫,左右支唔行事,大出所料。不過荀攸兩眼精光一閃,冷笑數聲,心中已有定計,不在出言。

    倒是滿寵今夜出盡風頭,意猶末意,笑裡藏刀道:「張將軍果然智珠在握,讓在下五體投地。倒是不知是何妙計,可否讓下官一開茅舍。」

    張浪呵呵兩聲,絲毫不給滿寵面子,不客氣道:「下官不是不想說,而是事關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安全。一旦說了出來,而又計策失靈,只怕滿大人你可擔當不起。」此話擺明指滿宏會洩露機密。

    看著張浪嬉皮笑臉,故弄玄慮樣子,滿寵心裡不由暗罵一聲老狐狸。這麼大的一頂帽子扣下來,自己倒也不好孟浪行事,臉上勉強擠出幾分笑容道:「既然如此,下官也不好過問。唐突之處,還望恕罪。」

    張浪高傲的點了點頭,算是做答,然後不理滿寵開始變的不自然表情,再一次沉著對獻帝劉協道:「陛下,卑職願前往首陽山遊說白波餘賊,令其與李、郭雙雙開戰。」

    劉協臉有欣慰,但更多的是擔憂之色,道:「張將軍,你真的決定這樣做嗎?」

    得到張浪肯定的回答後,劉協好似也被他強大的自信感染,神色輕鬆不少道:「既然如此,朕便決定讓張將軍為使,事成之後,再加你官位封你食邑。」

    張浪先是淡然一笑,接著拱手謝恩,對獻帝加官一事,莫然處之。

    太尉楊彪見這事情告一段落,心中感覺踏實不少,一直壓在心頭上的石頭忽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當下心情大好,臉上露出難得的笑意道:「張將軍果然豪氣雲天,膽量過人,實在讓人佩服萬分,楊彪在此敬上一杯,願張將軍馬到成功。」

    張浪忙從席上端起酒杯,笑道:「那就托這位大人的金口,希望能早日平定叛亂。」

    說完一飲而盡。

    楊彪也甚感欣慰望著張浪豪邁動作,杯酒而盡。

    正當眾官以為晚上事情理的七七八八時,張浪放下酒杯,再次發起攻勢道:「陛下,自張角領導黃巾暴動以來,關中、河北飽受戰亂之苦,中原各地更是連年征戰,大量世家子弟、流民富商南移,各大城鎮,形如虛空,國庫、糧餉每況日下,針對這樣情況,下官有一想法。」

    劉協笑道:「張將軍有何想法,只管說來聽聽。」

    張浪道:「是。」然後眼角挑撥似的瞄了荀攸一眼,後者頓感覺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張浪一片恭敬之色,對劉協道:「臣下以為,揚州壽春地富人傑,百姓安居,戶籍十萬,加上袁術一去,更是欣欣向榮,流民多歸,商貿昌盛,而且此地承上啟下,上接中原,南屏長江,西連荊州巴蜀,不若陛下移駕壽春,可為國府、處理政事,掌控中原各郡也。」

    此語一出,堂下似炸開的鍋樣嗡嗡做響,誰都料不到張浪也想挾天子令諸侯。

    正閒情斟酒自飲的郭圖聞此言,悖然大怒,搶在有意見的使者前,咆哮而起道:「郭圖還末在聖上面前告汝殘害朝庭命官,為謀一已私利而誅殺袁公路袁將軍之事,汝還敢提起?」

    張浪冷冷一笑,語音犀利,咄咄逼人道:「袁術自敗退陳留,奔九江,殺揚州刺史陳溫,領其州;後李傕入長安,結術為援,以術為左將軍;而袁術觀天下紛亂,便陰懷異志,奢『淫』肆欲,征斂無度,且野心極大,每每暗思稱帝,建台府行宮,以供『淫』樂,弄的百姓民不了生,叫苦連天。莫不說揚州有智者之士,就連三歲小孩也知袁術惡毒。卑職代陶公領徐州後,書信勸戒數回,均不為從,依舊我行我素,無奈之下,為救百姓水火之中,興仁義之師,南下伐之,隨後破於淮南。試問如此朝庭命官,到底該不該殺?」說到最後,張浪也是怒目圓睜,一片憤然之色。

    郭圖寸土不讓道:「此皆強辭奪理,袁公路四世三輔,對朝庭盡忠職守,哪容下你如此污蔑他。」

    這時劉協忽然冷哼一聲,稚氣臉上明顯有股不悅之色,聲音冷冷道:「郭愛卿,此事馬太傅知之甚詳,而且與張將軍所言之事十分吻合,難不成馬太傅也對朕信口雌黃不成?」

    郭圖心中一驚,忽然想起太傅馬日禪正是在壽春為張浪所救,立時冷汗夾背,恐慌道:「下官該死,聖上請息怒,馬太傅為人忠直,他如此肯定的話,必確有其事,下官真是罪該萬死。」

    劉協又冷哼一聲,威嚴初顯,在眾人啞口無聲中,這才做罷。

    張浪看著郭圖的小樣,實在大大出了口氣惡氣,心情大好道:「在陛下龍威,揚州四周散亂軍閥、黃巾盜賊皆於消滅殆盡,唯獨留下當時袁術所建的行宮別府殿堂,甚為華麗威嚴。下官不捨付之一炬,故一直保持完好無損,如若聖駕肯至,實在是再好不過。」

    劉協長唔一聲,清秀大眼轉了兩圈,隨既沉思起來。然後看似不經意間,問起堂下眾官道:「眾卿以為如何?」壯似徵求大家的意見,不過眾人感覺他好像胸有成竹般,所問的也只是例行公事罷了。

    滿宏、郭圖更是緊張要命,只因剛才吃了閉門羹,不好這個時候發話,所以頗頗向同伴打眼色。

    首先開口發難的便是張揚,對於自己剛才狠狠將了張浪一軍頗為洋洋得意,當下而起陰笑道:「下官以為此事根本不用再考慮,關中、河北皆為王室之地,而揚徐兩州遠離中原,都是蠻荒之地,異族林立,不服王化,如何能宣揚政立。所以臣下以為根本不用考慮這個問題。」

    張浪對張揚飛揚跋扈之勢極為感冒,馬上也拉下臉來,插骨刮腸道:「張大人此言差異,壽春位淮、泗、汝、潁四條河交錯的區域,是南北交通的咽喉所在,更是淮河流域重要的糧食產地。當日楚考烈王便遷都壽春,使壽春一躍之間成為楚國政治、經濟、文化中心。加上壽春民風純樸,國力雄厚,而且建設發展絕不輸關中諸地,何有蠻荒之說。」

    張揚冷笑,大展胸中墨水,高聲道:「自盤古開天,大禹劃分天下九州以來,啟首建夏朝於陽城;湯滅夏而建商於毫,因長時間的內亂,國都屢遷,最後盤庚至位遷殷始定都。經歷武丁中興,上下十七代,三十傳,歷六百多年。之後周武王推翻商朝,建立西周王朝,都城為鎬京,歷經四百年。後犬戎殺幽王,滅西周。翌年,幽王太子宣臼由鎬京遷都於洛邑(洛陽),史稱東周。此後周室漸走沒落,開始進入春秋戰國時期,而最後贏政統一戰國,始定都咸陽,號令天下;因其暴政,不久高祖斬白蛇起義,經楚漢戰爭,最後一統華夏,定都長安。縱觀上下數千年,無論何國何朝,國都之地,皆沿黃河流域,不離關中、河北一帶,可見此乃龍脈所在。而離此建都者,毫無先例,根本是無稽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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