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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一十七章 五龍現鬼魂1 文 / 浴火重生

    第一百一十七章五龍現鬼魂1

    大堂之上,高高坐著一位風情特異的美女。

    略有些長的白晰臉形,在火光映射下,浮著淡淡桃紅暈花。

    本會讓人感覺有種殘缺美感的臉形,但在配合她那水汪汪似要滴水的嫵眼,高挺如瓊瑤般的玉鼻,還有艷紅性感無比的櫻唇,潔白如玉貝齒,不但無損她的美麗,而且倍感妖嬈嫵媚。讓人視覺神經倍受刺激,心裡生起最原始的**。

    她人似躺似臥在虎皮寶座上,神情極為嬌散,勾人魂魄的桃花眼四處生情,時不是露出一絲挑逗性的微笑,每過之處都會有種讓人神魂授首的感覺。雖然不知道她的身材會是如何的驚心動魄,但那緊身的小棉衣下,包著錯落有致,曲線分明的魔鬼嬌軀,著實讓人捉狂。

    也許她算不上一個一等一的大美女,但誰都會相信她是一個會利用自己先天條件的一等一高手。把自己美麗誘人的身體當做至命利器,言行一動一靜無不對男人充滿著十足的挑逗引誘,定性差的,真懷疑會當場忍俊不住慾火四起。

    她絕對是一個讓人看了就想和她上床的女人,說句難聽的話來聽,她是性感迷人的狐狸精。

    這個嬌媚性感,火爆誘人的美女,正是張寧。年僅十八的妲已型美女。

    是東漢末年暴發驚震華夏,波及全國的黃巾之亂,赦赦有名領導人之一張角最疼愛的小愛女。

    黃巾起義雖然失敗,被朝庭鎮壓下去,但還是有著數百脫分散在全國大部地區的殘餘部隊,支系雜亂,號命不和,時不時做亂,危害百姓。

    張角黃巾起義失敗陣滅時,張寧才是小丫頭一個。當時張角的親信,也是他族人張仲,張昆,張葉等內部忠心不二人員,得知張角陣亡後,自知黃巾大勢而去,遂領數百精銳黃巾兵,連夜帶著張角心頭肉張寧,拚死突圍,以圖東山再起。逃離不過兩天,曲陽之戰爆發,「人公將軍」張梁七戰不得勝,敗死。還好張昆兄弟跑的快,不過幾百親信苦戰後得脫不及數十人,張寧平安無事。這十來年一支流竄在豫揚二州一帶。前些日子,與汝南之地最大一群黃巾餘部,也就是劉辟龔都內部發生矛盾不和,無奈這下,被逼忍著給趙雲消滅的極大風險,潛回五龍山,為生活所逼,打家劫舍,等待來年春再次轉移目地。

    此時,張寧手下的大小頭目已全部都齊,準備開始商議機密大事。

    首先開口的是座下首席長者,他年約五旬左右,面色枯乾臘黃,但臉上疤痕交錯,如蚯蚓般歪歪斜斜,頗有幾分狠辣之味,相信年青時候的他定然是個拚命三朗的狠角色。此人正是當年一手把張寧從地獄裡拉出來,然後苦心把她拉扯長大的張昆。不過歲月不饒人,現在的他已白髮蒼蒼,難復當年之勇了。

    只見他皺眉道:「小姐,你真的決定對劉辟、龔都這賊子妥協嗎?這不太好吧,還可另想辦法啊。」

    雖然張昆的語氣裡十分恭敬,但誰都聽的出他心裡的擔憂和淒涼之色。

    張寧在虎皮座上嫣然一笑。眼裡有著藏不住無奈和沒落,是那一種心酸的美麗,不過一閃既失。為了不讓張昆、張仲,和手下數千為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擔心,故裝做沒事的樣子,淡淡道:「張叔叔不必擔心,劉辟到底也算是先父的舊部,相信他不會亂來的。」

    張昆哪裡會看不出她的心思,那是捨身喂虎的精神,自己看著張寧長大成人,一同相處了十多來年,彼此相當瞭解。這丫頭平時看的風騷入骨,可是在原則上相當的執著。今趟為了手下數千兄弟的性命,決定犧牲自己,每想到此時,張昆心裡就如針刺骨,隱隱做痛。

    這時,另一個老者,也就是張仲,忽然立起悲聲道:「罷了,不如我們拚死一戰,這些年來偷雞摸狗的日子也過膩了。於此在劉辟、龔都小兒手下低聲下氣做人,還不如讓他們知道小姐的兒郎們,個個都是不怕死的英雄好漢。」

    話言雖落完,仍在大廳裡久久迴盪。誰都聽出張仲聲音裡有著道不盡的滄桑和悲憤。

    平靜數秒,眾人心裡一番激烈交戰,最後好似剮出去般,開始大聲響應張仲的主意。大都以滿腔熱血,願拚死血戰到底,來維護張寧安全。只是眾人吶喊半響,見張寧仍無動於衷,臉上表情十分堅韌,又有些瀉氣安靜下來。

    張昆心神不寧,坐立不安,忽發奇想,神色極為激動道:「既然劉辟這天殺的放出來話,如若小姐不服從,便斬盡殺絕,雞犬不留。以其在如此豺狼虎豹手下苟且偷身,不若投靠軍閥,一則保身,二則正名。」

    張昆的話還沒有落完,張仲以近乎咆哮口氣怒道:「兄長,你怎可有如此不義之想。生為主公的遺臣,當思全力框扶重任,時刻警醒自身身份。單不說小姐萬金之軀,擔負著「天公將軍」重大使命,準備東山再起的責任。就以各軍閥來說,誰會接受小姐請降,試想他們一旦知道小姐的身份,會有如何反應,只怕不解起送往朝庭,以求加官進爵才怪。」

    張昆滿臉慚愧之色,老淚縱橫,跪地哭泣道:「小姐,昆罪該萬死。事到如此,胸中一語不吐不快。當年「天公將軍」張角,自得南華老仙《太平要術》後,代天宣化,普救世人,稱「大賢良師」,後門下徒從眾多,青、幽、徐、冀、荊、揚、兗、豫八州,更是家家侍奉其大名,手下劃分三十六方,大方萬餘人,小方六七千人。佔據天時、地利、人和之勢,訛言「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星夜舉兵,欲謀天下。無奈事情外洩,讓朝庭早有準備。中郎將盧植、皇甫嵩、朱俊,各引精兵、分三路討伐。黃巾兵屢戰不克,終被鎮壓。天公將軍,地公將軍,人公將軍等先後戰死。雖然各地仍有旗下數方軍隊與朝庭做對,然在本質上已產生巨變,不在是心懷蒼生,以救天下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為已任,反倒為一求私利,打家劫舍,危害百姓,無異於嘯聚山林的強盜匪賊,和張將軍當時起兵的用意完全相反。如今的黃巾兵不在是當初那批了,也落的現在如老鼠過街,人人喊打。而小姐東山再起的可能,更是變的遙遙無期。」

    張昆蒼老無力的哭述,讓大廳沉默良久,座上各人,個個臉上現出迷惘之色,心中一片黯然。

    張仲胸中起伏不平,極力平息自己怒火,兩眼似噴出火花,蒼白的鬢髮無風自動,可見他相當的生氣,只不過是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其實張昆說的十分有道理,他心裡也知道,只是落在骨子深處的忠和義讓他很難接受這番話來。假如不是自己的親兄弟,而且知道這十多年來是如何為張角、張寧出生入死,早就衝上去一刀把張昆宰了。

    張寧似也被勾起心事,如花似玉臉蛋變的有些憔悴神傷。不過隨既深吸一口氣,展開朱顏,微微一笑,如悅耳鈴聲道:「此事不必再多議,我自有主張。」然後轉移話題道:「你們不是說今日有官員從汝陰出發,如今已靠近五龍山腳下了嗎?兩位叔叔有什麼想法?」

    張昆知張寧主意已定,心如刀割,卻也無能奈何,只有巍巍擅擅的立起,然後啞聲道:「到目前為此,潛在汝陰的暗柱兄弟還查不出這位官員姓氏,只是猜測他此行的目的地,極有可能是長安。因為當今天子已詔告天下,令徐、揚州牧張浪,送玉璽回歸長安,那麼張浪派出使者先行一步,在朝中左右溝通關係,暗中賄賂,也是大有可能。只知道有一部人馬左右護送,但奇怪的是並無輜重物品。」

    張昆不解也是情有可原,把這對人馬定義為使者,那麼官場交道,不外乎金銀珠寶,那應該是成車成車才對。而張浪這隊人馬,卻兩手空空,一人一匹,再無其它。

    這時,座一下頭目懷疑道:「會不會這人就是張浪啊,秘密帶玉璽西進長安?」

    張仲聽了只搖頭,蒼白的鬍鬚左右搖擺,不以為然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以他為人的精明,怎麼可能只帶少數人馬進長安,要知道張浪殺了袁術,敗了曹操,而且懷有不世之寶『傳國玉璽』,想害他的大有人在,除非是活膩了,要不然怎麼會冒如此之大的風險。不要忘了,十八諸侯討董卓時候,虎牢關下的威風,大多數人可是歷歷在心。」

    張寧忽然從虎匹寶座立起,只見她貝齒一咬,柳煙眉一緊,似有些無奈,又有些傷感。漂亮的臉上終於嚴肅道:「不管那麼多了,馬上聚合部下人馬,準備動手。要知道我們錢庫已空,糧倉快盡,支持不了多久,不然劉辟、龔都才不會有如此把握想併吞我們。」

    張昆張仲對望一眼,兩人全無發現獵物之喜,倒是有些不忍和無奈的點了點頭——

    張浪在馬車顛簸中,暈暈欲睡。如若不是楊蓉和趙雨像對麻雀一樣嘰嘰喳喳個不停,早就和周公搓麻去了。這種想睡又睡不著,死皮癩蛤的感覺十分的不爽。幾次怒目圓睜,欲興師問罪,但在楊蓉的俏笑俏兮下,溫柔嬌嗲攻勢下,無疾而終。只能悶著一肚子火氣,大歎自己命苦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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