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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六十五章 真相 文 / 浴火重生

    第六十五章真相

    張浪先扶陳珪坐在椅上,然後嘴角泛笑,自信道:「曹操乃天下英雄,他現在最大的敵人絕不是我們,而是呂布和袁紹。袁紹虎居北方,早晚必和曹操開戰,那是以曹操雄才大略,必不想在此時多個敵人而全力結交,我們可借此時機,南下江東,掃平六郡。」

    陳珪大悟,連聲讚歎。

    兩人又商議一些事情,這才離去。

    出了陳府,天色已暗,張浪轉身回自己府氐而去。

    回到府中,見眾人並沒有散去,給眾人聽,大家得知陳家,靡家全力支持,個個大喜不已,假若不是晚上有慶功酒宴,早就開杯痛飲。

    就在這時忽然有士兵匆匆來報,陶謙病逝。

    眾人聞此事,無不驚愕。

    張浪大感奇怪,從陶府出來的時候,楊蓉還十分肯定的對自己說,陶謙還可以撐上一年半載,怎麼這會一下就掛了?難道其中出了什麼差錯。急忙叫楊蓉問個清楚。

    楊蓉也大感不解,張浪隱隱中感覺不妥。

    這時郭嘉過來有心擔心道:「主公,如此形式已成變化,可要小心防備。」

    張浪同意的點了點頭,陶謙一去,陶商必全力爭奪。想起他那惡毒的眼神,張浪忽然嚇了一大跳,失聲道:「會不會是陶商動了手腳?」

    田豐也同時一驚,不信道:「不會吧,陶商不會如此大逆不道。」

    程昱也冷笑道:「這事難說,想想今日他竟如此惡罵陶公,此人為了權勢,也許真的做出喪盡天良的事情。」

    張浪越想越有可能,假如他真的如此毒辣,親手害死自己的父親,然後假造遺書,立陶商為徐州牧,加上曹豹等老臣的支持,那麼他真的很有希望成功。事後完全可以設計來害自己。張浪想著心裡都膽寒,在也立不住,招過晏明和韓莒子叫他集合500曲部,隨時見機行事。

    然後帶上眾人一同去陶謙府上。

    剛進陶府,便感覺上下一片陰雲,哀聲動地,來回揮麻帶孝。

    眾人文武也有人已到來,想起陶謙治理徐州數載,便百姓豐衣足食,今日忽然病去,也感歎不於。

    張浪一行人剛進府上,便見一大堆手拿刀劍的士兵衝了上來包圍住自己眾人。

    就在眾人的不解和戒備中,陶商趾高氣揚的從大堂裡走了出來,雖然一身麻衣孝布,臉色泛白,卻一點也看不出他像新喪家人樣子,兩眼不時落出邪惡的目光,嘴角冷笑。

    曹豹,章誑,許耽等人也都一身麻衣立在他後面。

    張浪冷冷望著陶商,手在背後輕輕碰了碰典韋,然後搖搖頭,示意他不要那麼衝動。沉住氣兩眼盯他目無表情道:「陶公子這是什麼意思?」

    陶商給張浪犀利眼神看的心裡有些發毛,聲音有些顫抖道:「好你張浪,你自己做的好事,你還不敢認?」

    張浪竭力使自己冷靜一些,在越困難的情況下,越要有冷靜的頭腦。這樣才能省時度事,陶商如此敢明目張膽來捉自己,一定有什麼理由,或者說有什麼把持。

    張浪冷哼一聲,讓人感覺身軀越發挺拔,全身上下開始散出淡淡的殺氣。一點也不退讓道:「陶公子,說話最好有證劇,可不要血口噴人。」

    這時靡竺也挺身而出,嚴肅質問道:「陶公子,既然張將軍說不知道,你為何不將此事說出,也讓下官和眾位大人聽個明白。」

    陶商有些手足失措的望了下曹豹,見他只是低首,輕輕點頭,忽然腰直了許多。大聲道:「反賊張浪挾攻自傲,為奪徐州牧,使人下毒暗害在父,天地不容。」

    此言一出眾人軒然大波,個個臉色不信。陳登出列沉聲道:「陶公子可有證據?」

    陶商手出拿出一絹紙洋洋得意道:「這便是證據。」

    眾人更是不解,其中有人出問道:「敢問公子,那上面寫著什麼?」

    陶商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喜色,大聲道:「此乃反賊之婦為家父所開藥方,經本公子多方名醫核實,裡面含有毒藥,正乃是至家父死因。」

    眾人立時低頭竊竊私語,十有**不相信。張浪到徐州威望日亦加重,特別徐州一戰,功高蓋世,救徐州百萬百姓於危難之中。如若要得徐州何須用如此下劣手段,陶謙本就當眾人的面推讓徐州與他。他要接手也無可非議。而張浪為人謙虛,與人相處和睦,也是大得人心,怎麼可能做出如此傻事?

    陶商見張浪還未開口,下面眾官已亂成一團,不由大怒道:「安靜。」然後又拿出一張絹紙,陰笑道:「此乃家父遺書,特立在下為徐州牧。今日我定要捉拿兇手,為家父報仇。」接著臉色一沉指著張浪眾人,大聲吼道:「眾士兵把張浪等反賊給我拿下。」

    「慢著。」張浪出聲大喝道。此時他臉如冰霜,全身上下散出一股逼人的陰沉氣勢,就算是張遼,趙雲等武力卓群的武將也漸感覺有些心寒。如此逼人的氣勢他們也是首氣看到。

    士兵被張浪一喝,個個受迫他的氣勢,加又知他正是前日大敗曹軍的張浪,為他威名所震,無不同時停下來。

    陶商臉上一下變綠,想不到張浪如此威望,竟能一句話就震住眾士兵,只恨的直咬牙。

    張浪兩眼神如利刃般直視陶商,看的他心虛的抬不起頭來,忽然長聲歷笑道:「好啊,陶商,我張浪一不為名,二不為權,隻身報國,為救徐州百姓,領兵奮死戰鬥前線,食不擇口,宿不著床,圖個什麼,就是為了報陶大人的知遇之恩,想我丹心,歷歷可見,你竟如此嫁禍於我,居心何在?」

    張浪一席激昂澎湃,熱血飛揚,厲聲質問的話,讓眾人聽的無不動容。不由讓他們同時想起曹操三十萬大軍殺來之時,眾官個個膽顫心驚,唯有張浪挺身而出,奮力一戰,才保徐州太平。一時間大堂門口靜的落葉可聽,眾官一臉沉思。

    張浪末待眾人醒過來,又指著陶商怒聲道:「陶公待我恩比天高,厚愛有加,浪來徐州之際便破列提拔,士為知已死,吾本想全力攜住陶公後人在亂世之中謀一淨土,可陶商你問問你的良心,你的良心是黑的,還是鐵做的?竟如此加害於我?」

    這次連郭嘉,程昱也聽的目瞪口呆,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陶商明顯是想篡位,在這麼敏感的時候,陶謙剛想讓出徐州,與張浪共掌州牧,就病發身亡。而張浪藉機大罵陶府,第一肯定是想揭穿陶商的陰謀鬼計,其次是想在眾人心中樹立剛直,忠義又敢怒對邪惡的形像,同時也把爭奪徐州牧的問題表面激化。

    陶商被張浪罵的全身發抖,幾乎處在一種暴走的狀態,以近乎瘋狂的語氣嘶啞道:「來人啊,把這個反賊給我捉下。格殺勿論。」

    眾士兵聽了張浪一番話,都感覺張浪絕對說的都是真話,不知道為什麼,也許看他滿身正氣的樣子,這時候他們也有些猶豫了。

    張浪還沒完,在眾士兵不知如何是好的情況下,一步一步朝陶商有走行去,眾士兵迫於他的氣勢,竟不知覺中讓開,陶商兩眼閃過驚恐的神色,假如不是曹豹等扶著,早就落荒而逃,全身不停發抖竭力大喊道:「張浪你要做什麼,你給我站住。「

    張浪眼裡閃過一絲嘲諷,陶商的表情一絲不漏落入眼中。

    終於在離他十步之遙的時候停了下來,陶商明顯鬆了口氣。臉色更加泛白,冷汗直流。

    張浪冷眼直視,冰冷冷道:「陶商,我問你那張藥方是不是叫別人開的?」

    陶商控制不住全身發抖,聲音中也不停打顫道:「胡說,這明明你的那賤人開的。」

    「你說什麼?你在說一句?」張浪忽然神色大怒,眼神如電,一字一字的咬出來道。如冰雪般讓人心寒,接著同時他的骨格劈啪的一陣清脆暴響,那是熱身的前奏。聽在陶商的耳裡無疑實在刺耳。

    陶商千不該萬不該說楊蓉是賤人,要不然張浪本因他是陶謙的兒子給個教訓就是了,現在張浪心裡已升起殺機。連張遼,趙雲等也明顯感覺出來。

    迫於張浪的氣勢,陶商嘴角動了兩下,終是心裡有所顧忌沒說出來。

    曹豹在後面看的又驚又氣,想不到陶商如此窩囊,不濟於事,平時大話連篇,侃侃而談,一到事頭上就像軟角蟹。不由心裡暗悔看錯人。

    這時剛好陶商求助的眼神望了過來,全身不停的發抖,可見他心裡的懼怕程度。

    曹豹臉上變的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無奈只能自己出面,心中怒火不少,沉喝道:「陶公子說的你們沒有聽到嗎?快將反賊拿下。」

    此語一出,無論是誰都知道在對待這個問題上,曹豹站在陶商這一邊。

    張浪忽然明白什麼,陶商敢如此毫無顧忌的毒殺陶謙,以他膽小如鼠的性恪定然是做不出來,一定背有人指使他殺父奪位,同時嫁禍給自己,而指使之人很有可能就是曹豹等人,這些本來是徐州軍權的實力派,在自己到來後勢力日漸削弱,定然想到自己接手徐州,他們難有立身之地,就算有,也是大權旁落,所以才心有不甘,出此險招,冒死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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