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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十四章 悔婚原由(下) 文 / 夢如刃

    四十四章悔婚原由(下)

    還是燒烤鋪子,呂博涉一個人大吃大喝,旁邊兩位嗅著燒烤香味,卻只能當摸著肚子的看客。

    呂博涉應該是真的餓極了,又或者是化鬱悶為食慾,這沒一會功夫,二十來串排骨,雞翅,魷魚,外加兩瓶啤酒就下了肚。

    「你們真不夠意思,居然就這麼看著我一個人喝悶酒。」呂博涉撬開第三瓶啤酒的瓶蓋。

    「你也看見我們的情況了。」胡成虎苦笑著拍了拍圓圓的肚子,道:「人如果餓死還情有可原,如果被活活撐死,那可就是智商問題了。大哥,你總不想我和閒松殉職於燒烤鋪後還落得個智殘人士的名聲吧。」

    一直板著臉的呂博涉被他這句話給逼笑了,「我們雖然認識時間也不算長,可和你們兩個小子在一起,真是開心。閒松面相老實,其實就是一個極品色狼,成虎都可以兼職做相聲演員了。」

    雖然被呂博涉評價為極品,可極品後面跟著的色狼兩字似乎就不是什麼恭維了,而且還是大聲說出來,他連忙轉頭看了看周圍,好在沒幾個人注意呂博涉噴著酒氣的話。

    胡成虎聞言卻是眼睛一亮,一拍呂博涉的肩膀,道:「這個形容實在太恰當了。我以前覺得這小子女人緣,特別是美女緣實在太好,給他起了個美女磁石的稱號。可這蒼蠅哪能叮不腐之肉,能和這麼多美女廝混,他這小子肯定也是半推半就,欲拒還迎,偶爾來個主動出擊。其實心思是典型的色狼心態,只是手段高超一些罷了,所以稱他極品色狼,簡直就是絕了。」

    這都什麼比喻啊,他終於聽不下去了,可這兩人都是開玩笑開慣了的,他也拿他們沒辦法,乾脆也化怒氣為酒力,「老闆,再來幾瓶啤酒。」

    胡成虎看著他撬開瓶蓋,就往嘴裡灌,訝然道:「你真的想殉職燒烤鋪,成就龍華大學的一段奇聞軼事?」

    他抹了抹嘴角的酒漬,道:「撐死也比被你們說死強,人周瑜給笑了上千年了,雖然很佩服他的才學,可要學咱也不能學這方面啊。」

    胡,呂兩人聞言也跟著一陣大笑。

    笑畢之後,三人突然間都沉默下來,胡成虎也撬開一瓶啤酒,三人就這麼默默的喝著酒。

    「真的決定回去?」片刻後,林閒松向呂博涉問道。

    點了點頭,他發出第三聲長歎,雖無奈卻又堅定地道:「我姐姐都能為了我,為了家族犧牲自己。而我幾乎是懦弱地躲在大學裡,自欺欺人的享受自由。以前還可以向一個淘氣的孩子一樣,和父母不和,就離家出走。現在家族面臨莫大的危機,你們說,作為一個男子漢我還能繼續逃避嗎?」

    「你回去之後打算怎麼做?和李家硬抗?」胡成虎放下酒瓶問道。

    「我雖年少氣盛,卻也不是莽夫。我先要和老爺子好好談談,看看他對現在的形式到底是怎麼評估,然後再做打算。」

    胡成虎點了點頭,提醒道:「你家老爺子如果懼怕李家的話,你可以將岳炎婷和羅碧娟她們給抬出來。」

    呂,林兩人都是一呆,他們想不到胡成虎會突然提出這樣的建議。

    「岳炎婷和羅碧娟她們的家世顯赫這我是知道,可這畢竟是我呂家的家事」

    胡成虎搖頭打斷了他的話,道:「從吃飯時她們和你姐的對話之中,難道你沒有察覺出來她們對李家背後的勢力是敵視,最少是非常反感的。如果李家背後的勢力真的就是她們口中的『他們』的話,也許不用你求援,她們都會主動來幫你。」

    「她們口中的『他們』到底是指的什麼?」呂博涉疑惑地問道,看來這位剛才飯桌上雖然東西沒吃,可天書也聽了不少。

    林閒松失笑道:「看你剛才聽得那麼認真,原來你和我們一樣,對那個『他們』完全不知啊。」

    「從她們話語間可以判斷出那個『他們』是一個只有極少數人知道的神秘存在。而且從婚禮上出現的那兩個氣質陰冷的保鏢看來,恐怕有些邪門。」這大概就是呂博涉對那個『他們』的所有理解了。

    「又神秘,又邪惡,難道是厚黑門。」林閒松隨口說道。

    卻見胡成虎神情一滯,道:「你怎麼會想到厚黑門的?」

    林閒松見他表情竟然還頗為認真,笑道:「你跟我說過,厚黑門是一個古老的神秘組織,而且這名字聽起來挺邪,就這麼聯想到他了。你不會真的認為就是厚黑門吧?」

    「但願不是吧。」胡成虎輕聲道。

    三人又閒聊了一陣,又回到了林,胡兩人的宿舍。

    呂博涉雖然也喝了不少,不過好在這次喝都是啤酒,除了臉紅耳熱外沒別的酒後症狀,不像上次還要靠林,胡兩人架著回宿舍。

    「想不到啊,想不到。今天剛剛從家裡出來,明天又要主動回去。如果以前碰見個算命先生算出我有這麼一出,我肯定會砸了他的攤子。」呂博涉躺在林閒松的床上自嘲般地說道。

    「喂,我說你怎麼不回自己宿舍去睡?」被擠他擠到床邊的林閒松抱怨道。

    一個宿舍就兩張床,胡成虎一個人睡一張床都嫌小,呂博涉當然只能擠他這張了。

    「唉,明天就要告別大學生涯了,今晚當然和知己好友呆在一起。」

    看著那兩人擠著一張床,胡成虎忽然間覺得平日抱怨太窄小的床變得寬大舒適了不少,「被色狼稱為知己好像並不是一件榮幸的事情。」

    呂博涉的色狼形象在龍華大學也是一絕,其色狼的名聲也是頗具知名度。

    「色狼有什麼不好。一個自由的色狼生活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生活方式。」呂博涉哼聲道,似乎對胡成虎語氣中對色狼的不屑很是不滿,「告訴你們,做公認的色狼好處可不少。你可以肆無忌憚地去看天下的美女,不管你用多麼齷齪的目光,從什麼刁鑽的角度,人們都認為這是正常的,可如果換了個人用同樣的目光和角度去欣賞美女,往往會被人罵成變態。」

    這還真是恬不知恥的色狼理論啊。

    林,胡兩人聽得直翻白眼。

    「你們不用嫉妒我,其實你們也很有色狼潛質的。閒松天賦異稟就不用說了,成虎你做的那個龍華美女資料庫就是說明你有一顆赤誠的色狼之心。只要你們願意,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就能在色狼界出類拔萃,青出於藍,笑傲狼群,一發而不可收拾」

    看來雖然喝的是啤酒,這位還是有點高了,這胡言亂語就如滔滔江水。

    「唉,知道我現在最大的遺憾是什麼嗎?」呂博涉突然萬分感慨地向兩人問道。

    不待兩人說話他便自言自語地答道:「第一個就是無法參加即將到來的開學舞會,想起那讓人心酥的面具舞,想到居然就此錯過,真是令人扼腕。」

    對於色狼來說,這的確是最大的遺憾。

    「第二個就是沒能看到成虎美女資料庫的完整版。」

    胡成虎納悶地道:「大哥,怎麼說得和生離死別一樣。你放心,我的資料庫一完成,保證你將是第一個看到完整版的人。」

    「真的,那真是太感謝你了。那遺憾就只剩下開學舞會一個了。」

    林閒松忍不住道:「難道你對離開龍華大學就這麼點遺憾。對其他的比如學業無法完成,告別同學校友什麼的都沒遺憾?」

    「那些只是些許無奈罷了,算不上真正的遺憾。」

    「果然是真色狼」胡,林兩人又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道。

    被稱作真色狼,呂博涉臉上還滿是得意的笑意。

    「對了,我這裡還有一張開學舞會的票,我是去不了,浪費了可是暴殄天物。」

    呂博涉說著從貼身衣服的口袋裡拿出一張票,遞給林閒松。

    「閒松啊,你拿著我的票,可別給我丟臉啊,一定要和開學舞會上最漂亮的女孩子共舞。還有就是面具舞的時候手氣一定要好,別向我去年那臭手氣」說著他停了下來,看來是在暗暗為去年自己手不爭氣懊悔。

    林閒松沒有接他手中的票,「我就不用了,這個你就留著做紀念吧。」

    「用這樣的票做紀念會遭天譴的。是不是說你是極品色狼心裡不服氣,唉,年輕人就是這樣沉不住氣,不識大體。這世界,誰會和美女過不去。」說完就把票往林閒鬆手裡塞。

    看來呂博涉的色狼理論已經深入骨髓,經典的台詞歇後語,經他一改,都帶上個美女閃亮登場。

    他依然沒有接票,道:「你以為我會和你客氣啊,我不要是因為我已經有票了。」

    「啊,你小子還是真人不露相啊。一年級新生,居然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千金難得的舞會票弄到手了。」呂博涉有些驚訝地說道。

    胡成虎倒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道:「你當他這個極品色狼是白當的啊,龍華五大美女,我在他身邊就見過四個。你想想,一張門票那還不是張手就來。」

    「後生可畏啊,我這個龍華第一色狼看來是後繼有人了。」呂博涉感歎道。

    林閒松懶得理會他們,乾脆閉眼睡覺。

    一閉上眼,卻又覺得沒有睡意,不由想起下午鍾美英教的大擒拿手來。那一招一式,如錄像重放般在腦海中閃過。心中居然湧起一股極度渴望馬上要下床練習的衝動。

    強自壓住心頭那種極度的渴望,他猛然間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況和以前在武俠小說中看過的那些武癡竟然有些許相似。難道自己天生就是練武的材料。

    不由又想到下午和劉恆的那次交手,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場景,雖然有劉恆出乎意料的因素,可一招制敵也實在太不可思議了。劉恆怎麼說也有十幾年練武底子,並是這次選拔中最為出色的新會員。

    劉恆的側腿雖是試探性質,可速度並不慢,力道通過在中途的加力,也不算小了。卻對他絲毫沒有作用,更關鍵的是在劉恆做出第二反應前,便已經被他徹底擊敗。

    難道是自己的秋之訣心法精進了,想到此,連忙默運起秋之訣,感受著在體內流動的氣息和往日相比並沒有什麼不同,顯然不是這個原因。

    真是奇怪了,當時沒覺得什麼,現在回想回想,卻明顯能夠感覺到當時自己的速度似乎比平時要快捷,準確得多。

    偏偏四季心法似乎又沒有什麼精進,那又是什麼促成?難道是和兒時看過的動畫片裡的聖鬥士,突然爆發的小宇宙?

    如果真是小宇宙,為何被鍾美英痛打的那一次不爆發爆發。

    想著,想著他也有些瞌睡了,自然而然的,運起了四季心法,春夏秋冬四種心法,輪流運行。這個已經成了他睡時的習慣。

    這下可苦了已經在他身旁睡著了的呂博涉,身旁一會多了個火爐,一會又變成冰櫃,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受可不是好受的。

    就見他一時將身體蜷成一團,一會又在睡夢中不停的用手抹汗,好在四季心法之中還有春秋兩季,冷熱那麼一陣,還有段舒適的時間,否則恐怕他早給弄醒了。

    即便如此,第二天一早,他仍然眼圈發黑,說自己做了一個怪夢,一下掉進火爐裡,一會又到北極探險。

    林,胡兩人得出的結論是這傢伙酒量太差,喝了白的走不動路,喝啤酒則大腦發燒,晚上發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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