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第七百一十二章 島遇道人[第二更] 文 / 悟宅
寂靜的海面上並未能平靜很久,只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又是風起雲湧、驚濤駭浪,只是這次持續的時間要更久的多,也不知多久後,海面才好不容易靜下來,直到這時候原本還生活在附近海域、稍有些智慧的已是一個不存,雖然兩人在纏綿時候也只是無意間失去些對力量的控制,可就只是這極少的一部分也是足夠把這些海洋怪獸們都嚇得荒不擇路了。
待兩人自然躺在海面上時,一切平靜,再不可能有任何不開眼的妖獸來這裡打攪二人,婠婠身上到處都是吻痕,幾乎佈滿了整個身體,就是一些最為隱密的地方司徒也沒有放過,用他的話說是『愛死她的這個身體了!恨不得把她整個人給吃了!』[.]
司徒倒還是老樣子,只是嘴唇上有些血跡,該是開始時候婠婠掙扎時咬到的,他這般皮糙肉的模樣,恐怕也只有婠婠才有機會只憑了牙就能傷了他,也是幸好司徒沒讓她咬自己身上別的地方,不然這安全還真是個問題,萬一她要是一個不開心,真的下了『毒口』,自己怕是就要倒大霉了。
看著懷中佳人美麗身體輕微起伏,司徒也不由得感慨世間萬物的神奇,誰能想得到這個真身那般恐怖的傢伙竟也如此美麗,如果未曾見過她真身,誰又能想像出這麼個比絕大多數女人更女人的居然連人類都不是?
「你在想什麼?」感覺司徒手輕輕在自己背上滑動,才剛初試**的婠婠不安份的在司徒懷裡拱了拱,好像已猜出他現在心事一樣。
司徒本是不想在這時候掃興,可莫名的,他現在就是想實話實說,所以聽了婠婠問自己,司徒也輕輕扳過她身體,讓自己可以與她直視,而後才慢慢說道:「在想你之前的問題。」
「嗯?」婠婠只聽了司徒這樣的回答實在不知他指是哪個問題,是以也只能發出疑問。
「就是你說的長相問題啊,傻丫頭。」司徒看著這丫頭困惑表情,又有種食指大動的感覺,忍不住輕輕捏了捏她那小巧的鼻子,也不知是因為司徒正在說的,還是因為自己的鼻子被司徒捏住,婠婠也只是發出一聲輕『嗯』聲,就再不說什麼,只是把頭扭向了一旁。
看著這丫頭又用這副成熟的不像話的身體表現出孩子氣一面,司徒雖然還是在說正事,可也是忍不住一陣好笑,同時也不忘記再把她扳的面向自己,道:「在跟你說話呢,居然敢不理我,不怕我一會兒收拾你,你這麼快就忘了我的厲害了?」
「……」雖然在生氣,可聽了司徒的話,婠婠也忍不住身上火熱,又想起先前自己與他做那事時幾乎要瘋了、死了的模樣,自然不會去回答他,只是強把頭垂下,道:「哼,我有什麼好怕的?只要你不怕我是個大妖怪,長得難看就行,萬一不小心到時候變了原形出來,到時候嚇死你別怪我。」
雖然這丫頭是在說氣話,但也還是讓司徒忍不住心中亂想一番,別的不去說,如果婠婠真的正與自己親熱,在自己眼前突然出現個別的什麼動物的腦袋,對他的心裡承受能力也真是不小的考驗。
見司徒突然不說話,婠婠也是一陣氣苦,覺得司徒肯定還是害怕自己的真身長相,也還想要再把身體強扭過去,可惜這次卻未能成功,反倒是被一個火熱胸膛給緊緊抱住,這丫頭也只是稍一愣就已張開小嘴向司徒肩膀咬上去,看起來是憋足了勁兒,這一小口下去,司徒身體再怎麼強韌也是流出了許多鮮血。
雖然也是有些疼,但司徒也只當成是被一隻淘氣小動物咬到,甚至還有心思輕拍了拍婠婠的小屁股,「我害怕,我當然害怕了,應該不只是我,恐怕是個人見到你真身也都會害怕,但是害怕又能怎麼樣?我到底也還是喜歡現在這樣的你,也許你會覺得只看重外表,可世人還不都是這樣,每個人都是以第一眼的喜惡來判斷是否要繼續交往下去,這個人自己是否喜歡,外表確實很重要。」
看婠婠聽了自己實話還能老實在自己懷裡,司徒也是忍不住臉上一喜,他雖然可以找出許多借口,說些個假話,可他不想那麼做,自己抱著的這個女人雖然是實力強大,可卻純白如紙,人心的險惡不該是她需要瞭解的,更不該是由自己讓她最先見識到。
「傻丫頭,你就不想一下,如果我是個七老八十的老頭,你又怎麼會喜歡上我,還不是看中我英俊、瀟灑、年少、強壯……」
「厚臉皮!」還不等司徒說完,自己還有許多的形容詞就只能胎死腹中,只不過這樣的反應卻是司徒剛好需要的,只要這丫頭不一氣之下不理自己了,就怎麼都好說。
「總之,我的意思就是說,我喜歡你,喜歡你的性格,也喜歡你現在的模樣,同時我也害怕你那真身時候的模樣,這兩者不該是混在一談的,你也可以想像一下嘛,也許我再過個多少年也變成個老頭兒,你會喜歡我那時候的樣子嗎?」
「……」
婠婠雖然不回答,可司徒也知道自己說的她該是接受了。
他這番話並不是想了很久才想到,只是順著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罷了,其中也許是有些容易被誤會的說法,幸好婠婠想是接受了自己的這番話,倒是讓司徒鬆了口氣,如果她要真像一般女人那樣問些怪問題,比如問自己是喜歡現在的她多些還是真身時的她多些,司徒再想要回答出來恐怕也有些困難。
「唔,你幹什麼?人家還沒說原諒你……不要亂動,那裡,那裡不行,呃……」平靜的不多時的海面上再起浪濤,這次持續的時間卻要更久了些,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第二天清晨,當司徒醒來時,懷裡的丫頭也還沒有起床,看來初經人事,就是她再怎麼厲害,碰上司徒這麼個色得出奇的傢伙,也是一樣沒辦法,想要恢復些體力需要的時候也是不短,睡個懶覺倒也不奇怪。
手中輕拉,柔風之力就已被司徒凝成一條單被蓋在她身上,擋住無限春光的同時,也擋住了海上清晨的風寒,就算婠婠一定不會受寒氣所侵,司徒也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多餘,對於自己愛的人關心愛護,並不需要分清楚是否需要,只需要去做就好。
從椅上飛到半空,舉目四望依然還是看不到有除了水外的其他事物,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如昨天時候一樣,如果他手中的要只是個簡單海圖,恐怕司徒現在已經可以算是迷路了,幸好有菲利娜幫忙。
只見司徒從懷裡拿出一個變幻膠囊炸開,待煙霧散開,出現在他手中已是一個方正模樣的器物,在司徒按動一個按鈕後,這上面也是顯示出些亂七八糟的線條,司徒按照菲利娜曾經教過的認真辨認一番,最終才好不容易弄清楚自己現在的位置。
「唔,前面該有個島了,以現在的位置對比『歸墟』位置,該是還有很遠的一段距離,本來該是抓緊趕過去的,可是來前冰秀晶說過,在東海上,有島的地方不易行得太快,說不準就有什麼厲害的隱世高人在上面,而這些傢伙又都是些個怪脾氣,萬一要是不小心招惹到他們,打架事小,耽誤時間事大,倒不如慢慢的過去了這島,才用我新學的縮地成寸的法子。」司徒也是一番思量,最終才拿定主意。
又簡單記了下前行方向,司徒才把手中東西收了從空中落下,這時候婠婠雖然已經醒了,可卻還只是賴在那裡,像是一條好看的美女蛇一樣,全身的骨頭感覺都是酥酥軟軟的,一點兒也看不出在她身上有什麼強大的模樣。
「你在幹什麼?」看著司徒落下來,婠婠這才好奇問道。
「沒什麼,只是確定一下我們現在的位置,你也知道我這人方向感差的出奇,害怕我們再迷了路什麼的。前面可能會經過一個小島,來時候聽他們說東海上有的島上可能有些脾氣古怪的隱世高人,萬一要是不小心招惹到他們也許會有些麻煩,畢竟我們現在還在趕時間,所以看來你昨天教我的『縮地成寸』的法子是先不能用了,只有過了這裡才好再說。」
「哦,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好了,人家好累,也不願意動彈,這樣浮來蕩去的倒正好。」
「……」
司徒原本是不是在跟她商量不好說,只是婠婠這麼好說話卻是有些出人意料,以司徒想來這丫頭有那樣一個驚人身份,不說是目無天地,也該是大殺四方無所顧忌,誰成想她竟是這樣態度,他不知道的是在婠婠思維中其實有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老思想,她既然認為自己算是跟定了司徒,那需要拿主意的事情自然也都是全權交由司徒去處理。
看著這丫頭懶懶散散沒骨頭模樣,司徒也是一陣好笑,他還真就不記得哪個跟自己有關係的女人與自己一夜後第二天會這個模樣,那個雲攬月甚至是被自己纏住一天,可走的時候也是一點兒不見慢,當然她那時候是不是也身上發軟就不是司徒知道的。
「看你這沒骨頭模樣,真的倒挺像一個冬眠的懶蛇,倒是真對得起你那真身呢。」
「嗚嗚,你還說不嫌棄人家,又提這事,還來怪我,明明是你昨天那樣弄的,我都沒說怪你,你倒先怪起我來了,難怪書上都說你們男人沒良心,得到了我身體就馬上變臉,你個大騙子!」
「……」司徒很懷疑這丫頭是不是嫌的無聊就看言情小說,不然這套詞為什麼他聽起來這麼熟?
司徒也懶得再解釋什麼,自己就藉著這丫頭假裝抹眼淚的時候鑽進被裡……
不管婠婠之前是不是真的沒力氣了,反正之後就是司徒也不相信她還有力氣,看著自己滿身的抓咬傷痕,他就知道那丫頭怕是把最後的力氣都用在這上面了。
不提婠婠,就是司徒自己這時候也都一樣賴在龍椅上,這樣揮霍精力,就是他這樣的身板也有些吃不消,靠力量自行推動龍椅按正確的方向前行倒也不麻煩,只是需要看準了方向就好,反正已經決定好這段路上要稍小心些。
按說這般低調實在不符合司徒現在的身份,但對於熟知那些隱世高人實力的司徒來說,自己表現的這樣低調倒也不算自降身價,別的且不去說,萬一要是真的招惹到他們,打起來自己就算是穩能勝了,也肯定少不得費力氣,自己這馬上就是要去一個十分凶險的地方,又怎麼能不讓自己保持一個最佳的狀態?
司徒他們認為是很慢的速度,其實對普通人來說已是極快,龍椅在這樣的速度前行下,很快的他們也看到了司徒之前已知的那島。
說是島嶼,首先體積就一定不會真的很大,離得稍遠些的時候,司徒只是躺那裡就已經能看到這島怕是還沒有艾絲翠德一半大小,讓人經不住要去想這東西怎麼還能在海上看到,按說是個早就該沉下去的東西。
既然知道在這樣的地方也許會碰到高人,司徒也就不放出神識去探查,萬一上面真有什麼高人,自己這樣的舉動無疑是一種極為明顯的挑釁,本就不想要招惹是非,司徒當然也不會多此一舉。
可惜的是,有許多時候都有一種情況,那就是你越是怕什麼、越是不想要什麼,他就偏偏給你來什麼,好像冥冥中那個存在就是樂於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這好像就是它存在的一種惡趣味一樣。
東海上多島多『仙』不假,可這個所謂的多也只是相對而言,實際上如果說東海上有一百島,其中有十個八個上面是有高人的都不大可能,偏偏就是司徒他們千方百計想要避過的這個上就有一個!
「妖氣沖天!妖怪休走!」
「……」
一時無聊,想著慢慢從這島邊晃過去,司徒正與婠婠在那抱著摸摸抓抓,眼看就要又弄出『火』來,一把聲音卻突然響起,雖然這聲音聽上去是天地皆聞的模樣,可司徒與婠婠卻都能聽出這聲音來源正是那島上,而且這話裡的意思也是明顯之極,妖?還能有誰?還不是只有自己的身邊有這麼條美女蛇。
還不等司徒反應,婠婠也來不及發作,就已有一道萬丈霞光落下,因為這攻擊不是來自島上,兩人也一時不防,結果光當頭轟下時兩人也只來得及慌忙從龍椅上跳起,下一刻司徒一直以來最喜歡的那張龍椅就已化為灰燼,一絲一毫也未能剩下。
他們也是看準了這一擊的威力極強,這才會第一時間避讓開,如果要是在開始時就選擇了硬接,在時間上確實太過匆忙,就算能接得下,情況也是不容樂觀,在那道霞光威力來看,分明就是全力施為的模樣,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去接,受些傷也是在所難免。
這下突然的攻擊閃是閃過了,可兩人這時候的狼狽模樣也實在不好多說,不只是失了那張『大床』,而且兩人這時候還都是一副赤身**的模樣,也是幸好有個薄被擋上一擋,倒是免了走光的尷尬。
司徒身上灰白之氣飛舞,就已幻化出長衫,一旁的婠婠也是黑氣翻湧,身上就已出現一件漆黑如墨的宮裝襦裙,雖不是如何華美,可穿在她身上也足夠把她的傲人體態勾勒出美麗弧線,只看身形絕難看出她竟是個妖類。
「嗯?」
像是沒想到司徒與婠婠可以躲過自己這全力一擊,島上那人也是頗有些意外一樣,待司徒與婠婠整理得當,一個道士模樣的人就已飛在空中,正自遙遙打量司徒二人。
「喂,賊道士,你怎麼無故出手傷人,難不成是在這島上苦練魔功的妖道?」婠婠自從開了靈識後何曾吃過這樣的大虧?雖然一早就已聽懂這道士所說,可還是先給他扣了個大大的帽子,你說我是邪魔,我就說你是妖道。
這道人顯然也是沒想到,對方一開口竟是這樣的說法,不說他是不是妖道,就只說眼前這女子分明身上妖氣沖天,比之他曾見過的所有妖族都要厲害,分明該是個極有道行的強妖,可想不到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這樣一美貌女子,而且從氣息上判定,婠婠的年歲分明不大,根本就不可能是什麼積年老妖,所以弄得他也有些糊塗,對自己的判斷也有了懷疑。
「貧道乃是這『絕緣島』上有道之士,東海之上誰人不知我乃是最為嫉惡如仇之人,又怎麼會去練什麼邪派妖法,倒是看你這小女娃身上妖氣沖天,直像是妖氣都能化靈一樣,莫不是什麼上古大妖傳世重修之身?不要以為用些小小的礙眼法就能瞞得過貧道眼睛。」
道人聲如洪雷,說話的同時就已震散了天空中許多白雲,顯然一場爭鬥還是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