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第六百九十五章 求援?[第一更] 文 / 悟宅
司徒在這次回來後發的最多的牢騷就是『擠』!
現實的艾絲翠德周圍實在是太過擁擠,照現在這樣的情況發揮下去,司徒懷疑以後出城的地方也都不會有,想要出入最起碼得會飛才行。[.]
這絕不是司徒的危言聳聽,因為除了一些個數得上的大勢力,在他未回來以前,一些稍些小的勢力也有部分悄悄搬到了艾絲翠德周邊。
如他們這樣的外來戶沒有司徒的幫忙,又沒有如『金剛寺』、『大德寺』那樣的大|法力,也只能擠在稍外面些的地方,就是這樣外面的地方也還緊缺的要命,如果不是艾絲翠德城有嚴禁打鬥的條例,想必這些人為了搶個離艾絲翠德稍近的地方也早該殺的血流成河了。
就算不說這些個大小勢力,還有司徒從琉璃宮那邊帶回來的那些人,還有那些所屬的勢力就多到司徒要去抓牆,現在的他真恨不得能用一個廁所就安置好一處勢力。
倒也還是雲攬月善解人意,知道司徒這次肯定地方稍有些緊張,這才在回去前答應了司徒,讓他可以把艾絲翠德城的地盤往西邊再擴些,並不是指艾絲翠德城的建築,而是說它的勢力範圍,走前更是為司徒用法術平整了往西千里的地方,算是給司徒建設所用。
話說司徒對這個善解人意的女妖皇還是十分感激的,本也想留她吃個飯什麼的,可雲攬月卻好像是怕了司徒這傢伙,不等司徒說太多話就失去了蹤影,倒是弄得司徒一陣鬱悶,還暗自懊惱,不知道自己到底又做了什麼錯事,上次好像也是一樣,只是這次雲攬月沒有把鞋踢下來砸自己罷了,當然這跟她走的時候是滿臉通紅的也不是沒有關係。
想想也是,當時不明白什麼情況就從司徒手裡接過慕容月柔,結果人家一醒了發現自己不只是衣衫不整,就是內衣也有被翻動過的痕跡,像是……呃,一樣,她能真的不尷尬才怪,雖然知道肯定又是司徒動的手腳,可她也是個女人,又怎麼好意思開口,司徒那小子跑得飛快,周圍的人也都是一副『我不知道、我不清楚』的模樣,雲攬月也實在是害怕被墓容月柔拉住追問。
不過雲攬月也許想不到的是,就算是她不說,幕容月柔也不會就真的不知道了,起碼還有慕容天羅這麼個『奸細』,只是稍一盤問,迫於姐姐一貫的淫威,慕容天羅就極為容易的把司徒這個他內定的姐夫給賣了。
反正這在慕容天羅看來本也不是什麼重要事情,在他心裡既然認準了司徒與慕容月柔的關係,人家『小倆口』之間做點什麼,就算他是親弟弟也不好多說什麼不是?也許人家還就喜歡這樣的情趣呢,也只有慕容月柔自己是有苦說不出。
司徒這傢伙一直以來是個什麼德性想必她比誰都清楚,不只是因為她與司徒接觸的多些,也因為她與司徒的關係是那種最遠的。就是這次去之前慕容月柔也不知道院長大人到底是什麼用意,如今看來這就是她都算不出的事情,院長大人竟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樣,如果不這樣解釋,實在很難說通兩人間為什麼會發生那樣的事情,自己對司徒那種奇怪感覺又是從什麼時候起有的,只怕她都不如了然大師看得清楚。
可這樣絕不代表她就可以由著司徒為所欲為,不管怎麼說她好歹也算是書香門第,不說是身份多麼多麼的了不起,可也絕不該是可以任人凌辱的。所以在發生這事後,她對司徒好不容易才有的那點好感也全都蕩然無存,因為知道找司徒肯定沒用,秋離書院又安穩了下來,這時候想要離開也不再那樣容易,這樣一來她走又不能走,只能是選擇了閉門不見,從回來以後司徒就再沒看見過她。
「唔,真是好人當不得,為了給她療傷才那樣那樣的嘛,要不然難道叫我把她扔在哪不管?」想到雲攬月,司徒也就想到了慕容月柔,他當然知道她為什麼閉門不出,不過卻不覺得自己是做錯了。
本來隔了衣物司徒也不是就不能施術救治她,可一方面因為她是被傷了神念,一方面也還是這傢伙動機不純,再加上他不無打擊報復的心思,報復上次慕容月柔把自己的事情捅給蘇櫻知道,這才選擇了一種最為直接的辦法,這樣的好處自然就是見效快,沒見慕容月柔那麼快就醒過來?至於壞處嘛……對司徒來說實在很難想得出。
「那女人平時包得那麼緊,也真得看不出來,她還是有幾分料的呢,本來還以為她不像看上去的那麼笨,可現在看來也未必哦,都說什麼什麼無腦來著,嘖嘖……」如果要是沒嘗到甜頭,司徒也許還不會想很多,可如今想要讓他不想也真是有些困難,直到這時候他才真正佩服『萬妖書』裡那丫頭眼力,她幻境給自己看的尺寸分明就是實際的尺寸。
蘇櫻當然也能看出司徒與慕容月柔回來後有些不一般,只是她也不好真的再多說些什麼,不只是因為她看得出司徒也慕容月柔還沒有怎麼樣,也是因為她在兩人的事情裡面起碼不反對的那樣厲害,誰讓她和克裡斯蒂娜本就與慕容月柔是閨中密友?早在很早以前她就想過,如果司徒要真是跟慕容月柔真怎麼樣了,也不能算是什麼奇怪事情,只是卻不清楚兩人為什麼關係也鬧到這麼僵。
冰氏姐妹雖然也是女人,但卻並不再在蘇櫻的關照範圍之內,因為她們的地位太超然,琉璃宮現在竟然是虛浮在艾絲翠德城上面的,而蘇櫻知道司徒對這種喜歡表現出自己很了不起的人一向沒什麼好感,就是女人也是一樣,恐怕這也是司徒在琉璃宮見到這兩個女人後沒有如同平日一樣的原因。
最開心的該還要屬王沐芸和水蓮兩個女人,司徒送給她倆每人一個大禮物,水蓮那份禮物死得倒痛快,那個魘的殺手也是倒霉,在被抓到後就沒少了被折騰,早就是一身的傷,司徒能把他活著抓回來也都是全看在水蓮面子上,不然稍不留意,也許這傢伙就死在路上了也不一定。
幾十年的仇了,就算是恨意再重,不說煙硝雲散,也一定再不會有原來那樣刻骨銘心,水蓮這次死裡逃生更是對許多事情看法也都有了不同,正是這樣原因,她看到這人時候表現的並不像怎麼激動,倒也還算是平靜,也在這樣平靜的心情下給了這人一個痛快。
王沐芸那邊的歐陽鴻圖就要倒霉的多了,在她住處附近的人事情過去後都傳,從她那裡傳出的哀嚎聲足足叫了兩天,中間就沒有過停止的時候,一直到第二天的傍晚那恐怖叫聲才停下,也是到這時候歐陽鴻圖該是才死,當王沐芸從住處出來後,濃濃的血腥氣也是一直存在她身上好久,進去打掃的人足足換了三波才算弄乾淨那裡,倒也不完全是因為工作量太大,大多數還是因為看到裡面的情景忍受不住跑掉了。
有怨報怨、有仇報仇,這在司徒看來一直也覺得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世間是不是有正邪之分不好說,可在司徒看來,總還是有該做的和不該做的,如果連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都不敢去做,或者是因為種種阻礙做不成,肯定是會十分不爽的。
水蓮本來是想要搬到白鹿書院去,可因為張文冕的原因,她也只得留在了城裡,不說張文冕的命是司徒給救回來的,就只是看在司徒在關鍵時候救了水蓮,張文冕也再不可能找出借口不為司徒賣命。
要說起來張文冕倒也不吃虧,在現在這年頭,許多人想要投靠司徒都找不到門路,就是在艾絲翠德城周圍『非法居住』都需要爭一下地盤,張文冕能被司徒看中為他管理一方面的事務,已經可以算是十分幸運的了。
訓練殺手的事情司徒交給了格蘭特,管理這些殺手的事情司徒就交給了張文冕,有張文冕原本的班底,再加上艾絲翠德城中城外也不缺少些人才,把這麼個獨立組織弄出來也還是很容易的,張洪飛有時候閒的無聊也會露露臉,來教他們些拚殺的劍術什麼的。
司徒倒是沒指望這些殺手在對『神使』時候能發揮什麼作用,只是本著人家有我也有的原則,這才弄出這麼個組織來,是不是真的能用得上恐怕連他自己都不很清楚。
星光商會與阿寶大師都是在前一天一起搬進來的,他們就不講究什麼客不客氣了,一來到這裡就在城中找了兩塊地方安頓了下來,司徒倒是與他們簡單交流過,可也幾乎等於是什麼也沒有,永恆之城的情況不他們不會說,在這裡的以後的事情又說不好,所以也只能是簡單的說些客道話也就算了。
張曉明那小胖子倒算得上與司徒脾氣臭味兒相投,倒是有心想多跟司徒交流下『商業經驗』什麼的,可被司徒以忙為理由給拒絕了,有那份時間他寧可躲在在自己的住處睡大覺,如果要是換了個美女他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其實睡覺當然不過只是想想,雖然回來以後一直就有蘇櫻陪著自己,可想要睡個懶覺也是難比登天,每天他也都會被一些莫名奇妙的事情找吵醒,原本以為所有該來的都來了,需要安頓的也都安頓好了,應該是不會再有什麼事情了。
可是想不到的是伯羊卻偏偏會趕在這個時候來這裡,結果他期盼已久的懶覺到底還是沒睡成。
蘇櫻倒是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司徒現在這身份雖然還是一城之主,可連聯合議會也都有三分之一被他給掏空了,再加上這些個大小勢力,也就是現在它這裡才剛具規模還有些混亂,不然的話已經可以稱為是人類世界的最大組織之一了。伯羊甚至懷疑鋼鐵之都沒搬過來並不是因為面子,而是因為司徒這裡實在是擠不出塊可以安置他們的地方。
「光暗教廷如今已經幾乎打掉了所有從屬聯合議會的大小勢力,就是一些直屬於聯合議會的勢力也一樣未能倖免,失去兩個副議長,十三位議員也只餘了梅林與王若時,正是他們勢力最為虛弱的時候……光暗教廷想問我們是不是願意與他們聯手一起掃平聯合議會。」伯羊本來還想要多說些什麼,可看司徒又打起了瞌睡,頭眼看就要倒向蘇櫻胸口,他也只好選擇了長話短說。
「聯合?」這說法雖然並不如何奇怪,但司徒還是忍不住重複問道。
伯羊當然不會認為司徒是真的沒聽清,而且他也知道司徒為什麼會這樣表現,「不錯,他們說的就是『聯合』。」
「他們派來的人還等在會議室那邊,看模樣該是一路不停趕過來的,身上的灰土味兒挺濃的,連我這老鼻子都能聞得清清楚楚的,如果不是他帶的信上有羅格和歐倫兩人的私印,我恐怕也不會相信他真的是光暗教廷那邊派來的,畢竟你也知道,現在光暗教廷可是佔了上風,就算真想聯合也用不著這麼慌張,所以我才覺得他有可能是假的。」伯羊擼了下自己的山羊鬍,雖然說有證據證明對方身份,可他分明像是還不能釋然,好像還有些什麼想不通。
「光暗教廷恐怕要敗了啊。」
「嗯?」
司徒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伯羊先前說的話,只聽他說話分明就是對伯羊說的話一句也沒聽進去,如果不是看他此時表情認真,伯羊也許倒會當他先前是睡過去了。
司徒往前幾步走到窗邊,從這裡竟能看到艾絲翠德中的那個會議廳,不出司徒所料,在那外面果然等了個人。
遠到既是客,這是艾絲翠德裡面的人早就養成的習慣。伯羊一定不會把光暗教廷派來的人給晾在外面,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顯然是那人等得著急自己跑出來的。
只從這樣的情況來看,倒真的有可能是被司徒說中了,光暗教廷來人未必是什麼聯合,很有可能是來求助的。
「居然是他……」
按理來說,以司徒現在的身份,自然是用不著碰上個什麼小角色都得自己親自接見,伯羊把這事情報上來也只是為了讓司徒知道,回頭在司徒這討論出個結果,接待的事情大可以伯羊安排人去,可當司徒看到光暗教廷這人長相,還是決定自己親自去一趟。
「好久不見啊,史蒂芬先生,近來可好?」
「還好,還好。」
當司徒出現在會議廳前的時候,史蒂芬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以為自己這次非但不能完成教皇交下來的任務,還很有可能還會丟了自己的小命兒,可沒想到司徒竟然會親自來見自己,這樣起碼也就意味著自己該是不用死了。
司徒之所以願意親自來見,就是因為來的這人竟然是史蒂芬。別說是司徒沒能想到,只怕史蒂芬自己都想不到,自己好不容易從琉璃宮逃回去,屁股還不等到坐穩,人就又被打發來了司徒這裡,讓他覺得僥倖的是羅格教皇和歐倫議長好像都沒發覺他身上力量有異,也沒人去打聽奧爾巴赫死前的事情。
雖然史蒂芬對這種情況也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可以他對光暗教廷的忠誠,也是絕不允許他對教皇大人產生懷疑的,是以當教皇命令他來這裡與司徒談『聯合』事情,史蒂芬也沒有多想,但當他來到這裡後卻也越發的感覺到不安起來,直覺好像是有些不對勁兒。
司徒雖然樂於親自來見史蒂芬,可也不表示他就需要和顏悅色什麼的,最多也只是保持了個微笑表情,也就算是對史蒂芬稍尊重些了。
不過司徒這表情達到的效果顯然不如他想的那樣好,可能是史蒂芬有些心理陰影之類的,見到司徒臉上帶笑,他就覺得大事不妙,那種不對勁兒的感覺恐怕也是這樣來的。
司徒端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一頁白紙,透過陰影能看見,那麼小小的一頁紙上竟寫滿了字。
雖然先前司徒已經看過信上內容,可這時視線也還是時不時看上一眼,期間也不忘了去問史蒂芬:「我聽說,你這次來送信的,你知不知道信裡面的內容?」
「……我來前教皇大人跟我交待過,說信中談的是共同討伐聯合議會的事情,至於具體的我就不很清楚了,畢竟是教皇大人讓直接交給您的信,我是不可能偷看裡面的內容的。」史蒂芬並不知道司徒這樣問自己有什麼用意在裡面,可既然聽他問出來了,也只有如實作答,這樣總是沒錯的。
史蒂芬答的雖然沒問題,起碼是在他自己看來沒問題,可司徒聽了後卻又笑了笑,這次可就不只是微笑那樣簡單,而是變成了真的覺得有什麼事情十分好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