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第四百一十四章 開天闢地[第三更] 文 / 悟宅
司徒對於蘇櫻這般肆無顧忌展露才智的模樣卻是最愛,對於這個聰明的不像話的女人,他是恨不得天天與她纏綿在一起,恐怕就是那樣他也一點不會覺得厭倦,「嗯嗯,這樣我就放心了。」司徒雖然已猜出不會有什麼問題,但聽了蘇櫻的話還是假意點了點頭,像是才知道實情一般。
「今次王家這麼大的動作,恐怕是打算先行出手吧?」司徒卻不能老實下來,偷偷打量了一下羅倫父子那邊的情況,又跟蘇櫻套起了話。
「很明顯,應該就是今天了。眼下王家已布地煞陣七十二座、天罡陣三十六座,把整個永恆之城都罩在了其中。通天塔外更是設下了數座『金剛伏魔大陣』雖然缺少得道高僧主持,但威力卻也不弱,據說連一般的ss級強者都能困住,就只此一座大陣,比起一些一級城市的城防都要強了許多。」蘇櫻靜看了一眼王家強者所在的地方,因為人實在太多,並未能找到王敖天的身影。
「『金剛伏魔大陣』?聽上去就是那幫和僧搞出來的東西,這個王家怎麼什麼都有?那個什麼天罡、地煞陣的好像應該是那些道士搞的東西吧?」司徒聽了這些陣的名字也有些奇怪。
蘇櫻有些意外的看了司徒一眼道:「嗯,你說的不錯,這三種陣俱都不是王家所有,而是取自佛、道兩家之物,王家的歷史之久其實遠不是你能想像的到的,而作為大世家,能比的過王家的絕不會超出一手之數,這其中還要算上我們蘇家和李家。可以說王家並不比佛、道兩宗的傳承短,甚至有可能還會更長,而什麼光暗教廷就更是一點可比性也沒有了。」
蘇櫻稍一停,見司徒盯著自己的臉看個不停,一副極為癡迷的模樣就知道自己又『上當』了,沒好氣兒的輕輕一笑,偷偷在司徒的大腿上狠扭了一把才接著說道:「佛、道兩家在無數年的歷史中當然免不得跟王家有過許多的接觸,從王家這裡得到了不少的好處,相應的王家也從兩家那裡得來了不少好處,而一些佛、道兩家的陣法只不過是一些極為普通的東西,聽說王家甚至於還有不少得自佛、道兩宗的法寶。我記得我小的倒是見過王敖天的父親王遠際有那麼一件。那東西的威力……確實遠非尋常的法寶能夠比得了!」
司徒雖然同時有此猜測,但聽了蘇櫻的話還是免不得一陣心驚,直到此時他才總算對王家的勢大稍有了一絲概念。
「這幫人倒也真是聽話,只是王家一句話就全都心甘情願的跑過來了,倒是真的令我有些刮目相看呢。」司徒饒有興致的看著一旁的些人。
蘇櫻輕瞥了司徒一眼,雖然知道他是在沒話找話,但她也確實不覺得煩,反正如今他們也無事可做,只是在這傻等,與司徒說說話,摸摸抓抓的倒也別有一番情趣,「他們啊,比起我們幾大家族來說,他們的動機可要複雜的多。但是,總的來說無非也就是那麼幾類人,有的是為名、有的是為利,還有的就純粹是想要這種刺激,當然其中最大的一部分卻是迫於王家的威壓,不得不來。」
「哦……這倒是個好事,要是真的交上手,倒是個可以利用的地方。那兩邊都準備好了吧?」
「姐姐我辦事你有什麼不放心的,我早就與史密斯家那邊商量好了,麻煩的也只是青丘山,如果實在不行就只好先把它扔在這了,反正城中總是有人不會眼睜睜看著它被毀去的……」蘇櫻目光閃亮。
「這青丘山有什麼特別之處?」司徒對於蘇櫻這麼在意青丘山,一直以來也是有些難以理解,在他看來青丘山再好,也只不過是個死物罷了,就算真的有些個價值,也不值得蘇櫻在這個時候依舊對它念念不忘的,是以對這個問題他確實是真的想知道答案。
以兩人的瞭解,蘇櫻自然很容易從司徒的表情中看出他的心意,眼中登時滿是笑意,像是對司徒的這個問題感到十分有趣似的,「如果我告訴你,這個青丘山一直是我們蘇家的安身之所,是我們蘇家先輩用了大威能從別處搬來的,這山正是『那座青丘山』的話,你是信還是不信?」
「!」
對於蘇櫻如此說法,司徒確實未能想到,只把眼睛瞪的極大,「姐姐是開玩笑的吧?」
蘇櫻對司徒當下的表情確實十分滿意,看慣了司徒無所不知的模樣,看慣了他明明知道卻裝作不知道的模樣,這種極少見到的驚訝表情正是她所喜歡的,是以忍不住扭頭多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直把司徒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才算作罷,「姐姐的話也敢懷疑,該打!」蘇櫻假意在司徒的屁股上輕拍了一下,在一旁的蘇沐察覺前以極快的速度恢復了原本的模樣,看得司徒心中登時竄起一陣邪火,差點就沒控制住自己的下半身。
蘇櫻面帶桃花,倒也不去看司徒,只做認真狀的直視前方,嘴上卻是想司徒解釋道:「蘇家的歷史久遠,這點你早已知,但恐怕你還是想像不出蘇家的歷史到底有多久遠,如果我說蘇家的歷史可以追溯到開天闢地時不知你是信或不信?」蘇櫻話音一落,又扭過頭去看司徒,卻發現司徒的反應卻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激烈,當下也是心中有不甘,繼續說道:「蘇家、王家、李家,基本全都是那個時期就已經存在的家族,甚至於時間上的差異都是極小,王、李兩家比較相似都是盤古血肉而成,而我們蘇家卻是盤古體內一絲氣息而成。無數年來,雖然身上的血脈之力早已極弱,已經很少再有人能真正開啟身體中的血脈之力,但總還是有一些如王敖天和李應雄這樣的例外。想要開啟身體中的血脈之力,無非就是靠兩種手段,一個是特殊的功法,再有一個就是一些特殊的天材地寶,王敖天與李應雄靠的當然都是前者,而蘇家因為體質特殊,根本就無適合的功法,只有一個祖輩上傳下來的說法,說是蘇氏族人開啟血脈之力的契機正是在這青丘山中,所以雖然近千年來已經再沒有血脈之力覺醒的蘇氏族人,但這青丘之山依然是我們蘇氏一族的至寶。每代蘇家家主都是寧丟性命,也不會丟下這個能夠恢復家族血脈之力的希望。」
「……」聽了蘇櫻的話,司徒非但沒有覺得釋懷,反倒是多了許多的疑問,但他知道眼下並不是一個刨根問底的好時機,所以也只得把這些疑問按捺了下來。
「天開闢地……難道竟會是真的?」司徒聽到這個詞,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副畫面,一個並不算大的書房,一面牆壁上刻滿了各色浮雕,最初是一個巨人目光堅定而又有一絲疑惑,雙手拿著一把巨斧,在他身旁還有為數不多的人形畫相,但都不如這個巨人的樣貌清晰。
第二幅畫卻是無前的那個巨人倒在了地上,看其雙目緊閉的模樣,竟像是死了,手中的巨斧也早已不知所蹤,先前在這巨人身周的那些個人卻只剩下了一個,這個面貌模糊的人在這巨人倒下後便直直飛入九天。
第三幅卻是那巨人已不見了蹤影,只剩下一遍不知多廣的天地,以及在這片天地間的無數生靈,而先前飛上九天的那人此時卻目視下界。
第四幅卻是一個老者坐在一座幾可通天的山峰上,看模樣竟與先前那九天之上那人極為相似,或站或坐於其下的卻是各色的生靈,雖然種類繁多,但坐在首位的幾個卻都是人型的模樣,區別也只在於身體的大小,最首位的三人都如常人般大小,稍後些還有許多擎天巨人,在這些人身後卻是一個不大的山崖,上面隱約能看見幾個事物,散放著各色光彩,但卻看不真切,也不知是些什麼器物。
這四幅圖畫司徒之所以記得清楚,也是因為那畫本身確實極為傳神,每個人物或是事物都不過潦潦數筆的模樣,卻能把他們的情緒都反應在畫中,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再有就是這畫所在的地方,司徒對那個自己歷經生死求教歷練過的地方怎麼也不會忘記,浩天殿!
「如果姐姐所說是真的,那浩天殿與夢蘿恐怕也與這些上古秘聞不無關係吧……」司徒暗想道。
見司徒聽了自己的話神情古怪,蘇櫻也有些沒想到司徒會是如此反應,在她想來,聽了自己的話後,司徒起碼也該露出一絲驚訝之情,哪成想司徒卻像是突然神遊他處了似的,讓她也是一陣擔心,後悔不該一次跟司徒說這麼多常人難以接受的事情,待的司徒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蘇櫻也才放下心來。
「姐姐所說的都是真的?」
「騙你是小狗兒。」
「嘿~」
「……你個死人!」
蘇櫻也是見司徒恢復了正常,心中高興,一不留神竟把兩人平時拿來說笑的話順嘴說了出來,聲音還不算小,不只是一旁的蘇沐聽到了,就是稍遠的一些的人也隱約有所察覺,一時間蘇櫻這裡竟成了眾矢之地,直把蘇櫻這麼個極為善變的妖精都瞧的有些不好意思,臉上露出了羞澀的表情,當然免不得以對司徒又是一陣拍拍打打、捏捏掐掐,面對蘇櫻這種『暴力手段』司徒自然不以為意,反倒覺得極為有情趣。
蘇櫻收拾了一陣子司徒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手段人家根本就不怕,看樣子反倒十分享受似的,只得恨恨的停手,把頭扭到一邊,不再理司徒。
司徒對蘇沐的『暴力手段』雖然不怕,但卻是怕極了蘇櫻不理自己,是以也只得主動承認錯誤,向蘇櫻賠起了不是。蘇沐雖然早就看到了兩人的這些個小動作,但卻只做不見,尤其是剛剛從族人那裡得李瓊玉那邊也沒什麼事,這才算是稍安些心。
李瓊玉這小丫頭畢竟知道的太多,蘇櫻是萬萬不會把這小丫頭放回去,但在李應雄那裡又確實不好解釋,所以最後也只得讓司徒再用了次『罌栗』把這小丫頭給深度催眠了,讓她自己去跟李應雄去說要留在蘇家,這樣一來李應雄那邊才算有所交待,再加上李應雄平時對他這個孫女也並不十分在意,所以倒也沒有費太大的麻煩,就是經過『罌栗』的深度催眠這小丫頭的精神狀態這幾天有些差,所以蘇沐才會特意叮囑族中派專人照顧好那個小丫頭,定時給自己報告。
「那兩位管家大人怎麼樣了?」司徒雖然在於蘇櫻笑鬧,但一直也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模樣,此時見蘇沐在與家族那邊聯絡,這才有此一問。
「……落到你的手中哪還會有什麼好下場?家族那邊說對他們已經不需要太多看管了,兩人現在神智已經非常不清醒了,只等著咱們走脫就把他們清理掉。」蘇沐目視前方、毫不斜視的對司徒說道。
「嘿。」對於自家這個便宜閨女,司徒自然不會太過在意,畢竟不看僧面還看佛面呢,看在蘇櫻的面子上司徒也是不會去過於挑她的不是,你不看我?我也不看你不就好了。
要說公羊博與林佑澤二人也是倒霉,正巧碰上了司徒這麼個煞星,不然把真的信息傳回王家,免不得就是大功一件,可沒想到卻落到了司徒的手裡,待二人回來後司徒再次施展『罌栗』,又從二人口中得到了史密斯家內奸的消息,這才能夠及時把王家安插在史密斯家的奸細控制住,倒是省了羅倫不少手腳。
這兩位管家大人接連遭受司徒『罌栗』的洗禮,而且還是直接作用在腦中的,對大腦的損傷自然也是極大,如今兩人神智不清倒也算是司徒照顧他們,要不是怕王家那邊再有用到他們的時候不好交待,恐怕司徒早已把兩人弄成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