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九章 第三項[第三更] 文 / 悟宅
決定了形狀司徒立刻就用自身的氣做出了個漏斗型,他也不過多講究,就這麼一手抓著漏斗一手把萬層鋼從口中扔了下去,許多人都好奇的看著司徒的表演。
「看,流出來!」
「啊!真的真的,萬層鋼居然化開了!」
等不過半個小時的功夫所有人都看到司徒手中的那個漏斗另一頭居然流出了液體,這團液體越來越多在司徒的控制下也不落下,直到漏斗裡所有的萬層鋼都化開司徒才把這一團圓型的液體拋離了漏斗,說來也怪,離開了漏斗的液體還不等到落在地面上就又變成了金屬模樣,剛好還是一個圓球型。
「……」
「他居然做到了!」
不論是人民群眾還是評委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現實擺在面前也由不得他們不信。
這項考核說起來難度確實不大,不過必須得有司徒這樣對變化繫了解到相當程度的能力者才能做得到,漏斗型氣、『溶』的使用、簡單的操作系控制、少量的時間,需要的只是這些。
司徒即在『浩天殿』外那次之後再一次使用出了用自身創造出的性質改變固有物質性質的技巧,不同於上一次的是這次的他更加的游刃有餘,連自己的秘密都沒露出只憑藉著變化系就做到了。
司徒在使用出這個技巧的時候肯定沒有想到。
在從此之後的無數年中『塑型漏斗』成為了所有專門學習過道具加工技術的道具加工師必修的課程。
第二項考核過後只剩下了二十幾個人,這個人數要遠遠低於去年考試剩下的人數,不知這次道具加工師協會是出於個什麼考慮才想出了這麼難的題使得淘汰率居然高到了這種程度。
第三項考核的時候左傾城終於決定不再跟司徒一起去了,那天回去之後他足足洗了三便才把身上的鞋印和手印洗乾淨,臉上留下的唇印洗掉後味道到現在還有,那股股迷人的香氣讓他實在不好意思出門。
司徒本來也想問問他臉上怎麼會弄上唇印的,可看到他那比黑炭還要黑上幾分的臉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他覺得徒弟大了,應該給他一定的自由了……
「經過二天的考核今天終於到了最後一項,在這裡先告訴大家個好消息,不管諸位是不是能經過這次考核你們二十七個人都可以得到一份道具加工師協會的工作,而且來年還可以在考核中獲得一定的印象分,也就是說你們今年就算過不去明年要還是現在的這種水平肯定也會過!」
聽到主持人的話剩下的這些個准加工師也是議論紛紛,當然還是高興的表情居多。
「嘖,這算什麼,安慰獎?」司徒心裡當然是十分不屑於顧的。
「第三項考核的題目與往年一樣考的還是道具加工師最根本的本事,道具加工!」
「不同於往年,今年我們不會為大家提供指定的配方!」
「不提供配方?!」剩下的這些人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道具的加工需要配方是公認的,像司徒這樣可以不依靠配方自己瞎琢磨出道具來的在當今這個時代來說比a級能力者還要稀奇,一般被稱為道具加工大師,他們不同於其他道具加工師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自行開發出新的道具,也就是不按配方做出道具。
「不限材料,不限時間,老規矩,以完成程度評定是否合格,開始!」
「嗯~比了三天可算是等著個沒難度的。」
要是被周圍這些個參加考核的人知道司徒現在的想法別的不敢說,被人踩死是肯定的了。
「這界的考核怎麼會這麼難?本以為兩位學弟通過考核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呢,可沒想到你在第一項就被刷下來了。」
「學弟無能,讓馮學長失望了。」
「華強學弟千萬不要這麼說,此次之事我們都看得分明,只是考題太過困難絕非學弟之過!」
「唉~現在只能指望水蓮學妹了。」
「嗯。」
兩人把目光都投向了考核的地方,此時僅剩的二十七個人很一致的都沒有動,不為別的,只因為都不知從何入手罷了。
經過了昨天的事司徒現在也不想太出風頭了,他可沒有想去其他組織的心思,要是再表現的太特別了再來的可就不一定只是這些個小地方了,今天他來的時候因為昨天第二項的超常發揮就吸引來了更多的團體、個人的招攬,其中還有不少司徒這個不瞭解實事的人都多少聽過一些的中等組織。
此時還算在他的能力控制範圍之內,要是被一些個再大些的勢力盯上了的話自己就很難脫身了。
司徒此時與別人不同,別人盤算怎麼把東西做好,而他現在想的是怎麼把東西做的差些,但還足夠過關。
在司徒思考的時候陸陸續續的有許多人都已經開始動手了,坐在評委席上的許多評委一開始還都盯著司徒,但看到這麼久司徒還沒有動手也是鬆了口氣,要是司徒真是連這個難題都難不出的道具加工師那他們這些一般的評委可就不用混了,大師級別啊,在道具加工師協會裡總共才有幾個大師啊!
「原來這小伙子也有為難的時候,呵呵,要是這項考題也難不住他的話我都該對自己產生懷疑了,自己這九十多年的道具鑽研時間是不是都白過了。」炎羅微微一笑道。
「嗯,就是會長大人在他這個年紀也沒有大師的級別。」卡琳娜接道。
「哼!」楊森還是一副許多人都欠他錢的模樣,但礙於傑大人在場也就說不出什麼刻薄言語了。
「說起來『圓盤』和『燕翎石』都足夠嚇到他們了,得再想個別的東西,既然爐子不限制不行自己用『金塔爐』?不行,那東西太乍眼了,到時候就算東西做的不咋樣只憑這個爐子也得吸引不少人的眼球,算咧還是用他們提供的吧。」司徒暗想。
只見站了好久不動的司徒跟主持人悄悄說了些什麼,主持人雖然露出了幾分意外的神色但也沒有多說什麼,指揮一個人去幫司徒抬爐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