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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79節軍情 文 / 嵩山坳

    第79節軍情<

    果然,進殿之後,女孩兒盈盈跪倒,用不很流利的漢語請安,「參見皇。」

    她依舊是穿著和服,下擺很緊,只能如同後世看過的影視作品中那樣,邁著小碎步前進,皇帝有心使壞,指著寬敞的暖閣周圍,用手指繞了一圈,「你,走幾步給朕看看。」

    這是什麼調調?聰景俊憐不明白,也不敢問,只好遵旨而行,繞了兩圈,滿暖閣中,只有清脆的木屐敲擊地面的聲音迴響。

    「行了。」等女孩兒再度繞到自己身前的時候,皇帝說道,「把和服脫下來。」

    景俊憐羞怯的答應著,解開和服腰間繫著的絲帶。皇帝於和服這種東西所知不多,瞪大了眼睛看著,和服的穿戴是很麻煩的事情,但脫起來卻相當靈便,而且他看來,這種服飾初的設計只有一個初衷,就是為了滿足男子的

    款掉和服長大的衣衫,裡面是肉光緻緻的雪白的肌膚,兀自青澀如同未成熟的蘋果一般的身子,和散落腳下堆累成一團的綢緞彼此輝映,令男子小腹間一股火氣頓起向她身下打量,覺意動:玲瓏的身體,身露露空氣中,腰間圍著一條細窄到了極致的布條,遮住股間曼妙的之處,腿根處微見青烏,可知女孩兒身子雖然嬌弱,卻也已經發育得足以讓男人大加撻伐了。

    伸手將她拉至身邊,分開她摀住胸口的雙臂,指尖輕捻,仔細把玩著稍見隆起的兩團雪膩,時而粗暴時而和緩的動作,讓未經人事的女孩兒不可抵禦的男子手中微微顫抖起來,小巧的鼻翼快速翕動,喉嚨間如嬰兒般啜泣著,「阿……伊……」

    聽她下意識的以母語呼叫,皇帝雖然聽不懂說什麼,但興致卻加濃烈起來,將她小巧可愛的嬌軀向自己拉近,端起輕若無物的身子,夾於自己雙腿中,她粉膩膩的臉蛋兒,肩窩留下密密的吻痕,一隻手她腰間用力拉扯,將圍住腰間的布條扯落地,於是,聰景俊憐就如同初生的嬰兒一般了。

    女孩兒驚呼一聲,抬眼看去,恰好撞男子烏亮而清澈的眸子,向自己看來,「您……」

    皇帝心中漸起憐惜,用手她股間一撈,毛髮蓬然,卻已經有春水暈染其中,「啊」聰景俊憐雙腿緊閉,竟是將他的手困其中了只是這樣微不足道的妨礙又豈能成為阻擋?皇帝的手指她敏感的花瓣間動作幾下,立刻將之化解為無行。

    這還不算,女孩兒手足無措的給他置於身前,雙手全然沒有了安放處,好死不死的,竟碰到了他雙腿間早已昂揚的堅挺

    皇帝嘿聲一笑,「怎麼了?居然忍不住要勾引朕了嗎?」

    「您……」這樣的話對初到中華,言語未必通暢的東瀛女子來說,實超出了能夠理解的範圍,「皇說什麼?」

    「朕說,朕該寵幸你了。」說著話,皇帝一把將她抱起,自己也脫下衣裳,提起女子的一條腿,置於肩,身子用力的沉了下去。

    聰景俊憐來到中國之前,也曾經經人訓教過房中媚術,不過年紀輕輕,性情並不能穩定,能夠領悟多少,實沒有什麼把握,這一夜i寢之前,為皇百般調弄,是神昏智諳,連一絲一毫的技巧也施展不出來了。只覺得股間一片疼痛,強自咬牙忍耐,喉嚨間微微呻吟,「皇……」

    處子身體的逼仄和緊致,令身的男子大感舒暢,比平日裡猶感快美,用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欲山傾頹,一洩如注了。

    含香閣中殿宇深遠,六月的天氣,幽靜深處,松風簌簌,竹覃生涼,懷擁佳人,清熱如火,敦倫燕好一番之後,皇帝睡得正香甜,隱約間聽外面有腳步聲和驚羽的說話聲,「驚羽,有事?」

    羽的聲音從屈戌外傳來,「皇萬安。有廣西北海來的急電。」

    「什麼時辰了?」

    「回皇話,已經過了寅時了。」

    皇帝翻了個身,睜開眼睛,向窗外看看,天e已經逐漸放亮,懷中的女子卻兀自好夢正酣,他騰出手來揉揉臉,坐了起來,「拿來。」

    取過電文看看,文字很簡單,大意是說,海軍二十三日對法海戰中大獲全勝,擊沉、擊傷法艦多艘,另有法軍旗艦阿塔朗特號並豺狼號等兩艘艦船逸去無蹤。後說道,「……臣請皇電諭,以定軍中行止。」

    這份電文中的內容語焉不詳,想來後面一定會有詳記述海戰情形的奏折封,且不必著急,等奏折到了之後再說。「軍機處是何人值宿?」

    「回皇話,是軍機章京領班王先謙。」

    「傳朕的口諭,電復沈葆楨,海軍各艦原地不動,靜候後旨;命林文察、胡小毛二員,各自統帶所部,北諒山。將侵入越南北圻之法軍所屬,數擒獲,不可有從間道逸出者。」

    「喳。」

    「等一等。」皇帝又叫住了他,「告訴王先謙,給沈葆楨的電文單獨成文。另外,再加一句,不可過於逼迫。」

    三門口又重複了一遍,看他沒有再多的吩咐,轉身傳旨去了。

    經過一番折衝,皇帝的睡意全消,估摸著時辰,再等一會兒軍機處就要來請早事了。海軍初戰告捷,料想陸軍進展,加不會有太多出乎意料的事情,那麼接下來,就該考慮和法國越南的勢力劃分的大政了。想到這裡,皇帝吩咐一聲,「來人,伺候朕衣。」

    羽應聲而進,「皇,時候還早,您再睡一會兒?」

    「不了。」他說,「哦,別吵醒她。」

    驚羽忽然沒來由的撲哧一笑,「怎麼了?笑什麼?」

    「您啊……」驚羽給他整理朝服,繫帶扣,「昨天晚是那樣……,到早又是這樣?」似乎覺得以奴才說這樣的話有些失禮,忙又尷尬的改變話題,「皇,奴才看您近來胖了很多。」

    「是嗎?」他拍拍自己的小腹,苦笑說道,「朕已經年過四十,也是到了該發胖的時候了。」

    「才不是的呢」驚羽難得的又如同當年初見的那樣,孩子般的皺起好看的鼻尖,「公子還年輕著呢,怎麼說到了發胖的時候呢?不許您這樣說」

    皇帝為之失笑,「好,是朕說錯了。是朕說錯了。」

    笑談幾句,由下人伺候著洗手淨面,用過早膳,外面開始有人聲響動,是太監們開始各個殿閣之中忙碌差事了。又過了一會兒,以皇后之下,各房中的嬪妃到慎德堂來,為皇帝請早安——這都是一些例行的差事,皇帝也不多說,擺手示意眾人跪安了。

    另外一面,奕幾個到了軍機處直廬,也見到了從北海發回的電報和皇帝的口諭,「好沈幼丹不負眾望,一天之內全殲法國海軍主力,大大的漲了天朝威風。」恭王大聲叫好,「哦,今兒個是不是該遞如意啊?」

    「這暫時還不必急。」許乃釗慢吞吞的說道,「我雖不懂軍爭之事,但想來全勝之餘,怕也是有大批兵卒的傷亡,這還不用說海軍艦船是不是同樣有所損毀,凡此種種,都要等到幼丹的折子呈遞到京之後再說。」

    曾國藩附和的點點頭,「信臣兄這話說的是。不過我想,經此一役,越南北圻駐紮的法軍,已成無本之木,想來用不到多久,就能徹底解決這一夥頑敵了。到時候,王爺的總署衙門,怕又要忙一陣了。」

    「若是兩國爭鋒,每每以勝利者而居,就是再忙,本王和衙門中的同僚亦是甘之如飴啊」一句話說完,眾人便笑。誠然,自咸豐九年之後,朝廷每每對外用兵,後的結果總是以取勝而告終,總署衙門辦理起後續的差事來,也是底氣十足,記得前朝所著的筆記文字,提及先皇中頁,為銷毀鴉片,引致英人動怒,興兵來犯,朝廷全無抵抗之能,真如同前塵舊夢一般

    軍機處中笑談幾句,有蘇拉來報,「皇宣列位大人進去呢。」

    於是,以奕為首,取過涼帽戴好,魚貫而行,到慎德堂見駕,「臣等,恭請皇萬福金安。」

    「都起來。」容幾個人起身之後,皇帝說道,「沈葆楨命人從北海發來的電文,都看到了?」

    「是。臣等都看到了。」奕說道,「皇用兵如神,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北洋海軍一戰收功,不但大大的漲了我大清的士氣,是宣威風於七海,此誠乃我皇英明神武之早有所見;我大清福祚綿長,傳之萬世而不絕之兆啊。」

    「這份電文語焉不詳,特別是船隻損毀及兵卒傷亡情形,一概不知。但朕想,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法國海軍未必是那麼容易吃得下的。北洋海軍方面的折損,一定不會小。」

    「是。」

    「哎,又得花錢了。」

    這樣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奕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道,「皇,臣弟以為,法國不顧越南乃我大清屬地之實先,無視我天朝令其撤出罔視國際公法所搶佔的土地後,至有今日之敗——凡此等國家,亦不必和其講什麼國禮儀,我天朝一應為戰事支出,都要從法國人身拿回來」

    皇帝大笑,「說得好,老六法國人既然有挑起戰爭的勇氣,就要有戰敗之後,割地賠款的覺悟。」他大聲說道,「天下的事情抬不過一個理字去,只要我大清佔據了這一點,就不怕石頭中搾不出油來。」

    「……電諭岑毓英及劉銘傳、趙沃、胡大毛、張運蘭並沈葆楨等海軍各方統軍大員,戰事休止之後,要量寬待法人,一切遵循當年簽署的《戰俘管理辦法》中相應的款項,予以對待——這些人都是將來談判的籌碼,不能這件事給法國人找到我天朝的錯處。」他說,「還有,沈葆楨統帶海軍,建威海,功不可沒……」

    「皇,」許乃釗先一步攔住了他的話頭,「戰情如今尚不分明,臣想,還是等沈大人的奏折到京之後,再賞以應得之份。」

    皇帝想想,覺得他的話也有道理,「也好。不過海軍將士,為國殺敵之功,是斷然不能就此不聞不問的,傳喻劉銘傳,先從廣西藩庫中提白銀六十萬兩,即刻裝船,運抵沱山港,以為朝廷封賞之用。」

    眾人知道他這會兒心氣兒極高,都不敢做仗馬之鳴,各自碰頭領旨。

    「還有,岑毓英以兩廣總督,駐守堅城,激勵士氣,接應部隊抵達之後,而不忘身責任之重,與軍中將士,浴血奮戰,也是有功的。著加兵部尚銜,賞穿黃馬褂,戴雙眼花翎。」

    答應著,複述了一遍,又再問道,「皇,臣弟想,以綠營久經沙場之戰力,全殲越南境內的法軍陸殘敵,不過時日爾。而戰後越南之事,臣弟請皇的旨意,是不是也該著由有司,認真料理了?」

    「料理是自然的,不過以越南人的昏聵無能,一旦我大清功成而退,由彼邦獨自面對法人的侵襲,日後恐怕又要有所反覆。所以朕想,戰事可以休止,而退兵之事,還要從長計議。」

    這從長計議意有所指,奕心中盤算一二,便即明白,皇帝是有意借此機會,將大清的勢力範圍延伸到越南境內去了。「皇,臣弟想,越南下,主弱國貧。能夠得我大清宗主之國從旁幫襯料理,不但是越南國主所孜孜以求,加是越南境內百姓翹首企盼之事。只不過,若說如此的話,則朝廷怕又要擔負起該國整訓、激勵之責了。」

    「這是必然的,有權利就要有義務。」皇帝笑盈盈的說道,「不過朕想,越南闇弱,只因為身為國主的阮氏一族不爭氣,要說越南百姓,同樣生世間,又比我大清百姓缺少什麼了?只要能夠體察百姓所需,供給小民所想,日後百姓感戴天恩,順應王化,也就不話下了。到時候,我大清南國,憑空而添一壁壘屏障,豈不是勝過總要派兵派餉的山水跋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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