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廚證大道 第040章 又惹情緣 文 / 滿弓刀
楚落塵心中打了個突,一時間呆怔在地,不知所措。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聽健馬仰天嘶叫,他心中一震,方才回過神來,心道:「糟糕,這小妮子要是有個好歹,我上哪裡救媽媽去?不,她不能死,瞧她模樣只怕是吃飽了一肚爛泥,暫時昏厥過去了。」
眼望地上白蘋一動不動,他心下焦急,忽然心頭一動,忙俯下身去,分開她咬合的雙唇,湊近嘴,先伸長舌頭將她口中泥巴撥出,接著使動勁氣,將她口腹中爛泥一口一口吸了出來。吸一口吐一口,邊吸邊用右掌按壓白蘋小腹,只覺口中爛泥腐臭不堪,中人欲嘔。他閉著眼連吸了數十口,忽覺白蘋嬌軀微動,他心中一喜,又低頭將嘴湊到她唇間,忽聽啪的一聲,臉上一熱,臉頰早挨了一記耳光,只聽白蘋氣急道:「你,你這小色鬼,大膽!」
楚落塵一驚,忙道:「不是,不是。」
白蘋睜大雙眼,怒道:「什麼不是,你乘人之危,你這小色鬼……」說著,臉色紅了又白,眼中卻留下淚來。
楚落塵右手在她柔軟小腹間揉揉,道:「好些了嗎?好險啊。」
白蘋抬手又要摑來,手到半途卻被楚落塵一把抓住,楚落塵急道:「你這臭妮子怎麼不講理?我豈是這等市井無賴,我是在幫你。」
白蘋左右看看,明白過來,沒來由心兒撲撲直跳,望著他,眼神微微散亂,半晌才低聲道:「謝謝你救了我,沒打疼你吧?」
楚落塵嗯了一聲,道:「怎麼沒疼,火辣辣的,小妮子下手真狠。」白蘋睨他一眼,似笑非笑,美目流盼道:「人家醒了,誰叫你還親,你還摸我這裡。」楚落塵大呼冤枉。白蘋嬌笑道:「好啦,好啦,我也沒怎麼怪你。」鼻翼一抽,忽又驚覺道:「好臭,我要去洗洗。」楚落塵扶她站起,忽聽她低眉撲哧一笑,嬌聲道:「小色鬼,你也髒死了。」
楚落塵低頭一看,哎呀一聲叫出聲來,笑道:「光顧著救人,沾了一身爛泥巴,髒的不成話了。」兩人牽著馬,尋到附近一處水窪,水邊繞樹,半遮半掩。白蘋說道:「我要沐浴了,你不許偷看啊。」楚落塵喃喃道:「我也要洗一洗的。」白蘋嗔道:「不許,你等我洗完再去。」自顧走下水窪。
楚落塵見她雖然一身污泥,卻體態修長,一舉一動,撩人神思,想起救人時的旖旎風光,不覺口乾舌燥,連忙閉上眼睛。
白蘋忽然在水中轉過身來,嗔道:「小色鬼,你還不走?」話沒說完,雙頰早已紅了。
楚落塵只得按捺心神,走到一處小丘後坐下,耳聽得窪中水響,頓覺嗓子乾澀,心中不由猗念叢生,久久難平,想要偷瞧一眼,卻又不敢。忽又想起白鷗天種種惡行,媽媽也不知正在怎樣受苦,轉念又不禁暗暗自責不已。
正在心潮起伏之時,只聽腳步聲響,楚落塵掉頭一看,不由一呆,只見白蘋一身**衣裳緊緊貼在身上,顯得玲瓏剔透,凸凹有致,一窩青絲濕漉漉披散下來,搭在渾圓的肩頭,更襯得冰肌玉骨。白蘋見他一雙眼睛直勾勾瞧了過來,不自禁低頭顧看,忙扯了扯衣襟,沒來由飛霞撲面,連頸子都羞得通紅了,撅著紅馥馥的小嘴,啐道:「小色鬼,心裡又在轉著什麼壞念頭?閉上眼,不許看。」
楚落塵一顆心怦怦亂跳,強笑道:「你管得著嗎?看看又能怎麼了?」說罷忽覺失言,心中又生悔意,忙低頭走向水窪。
白蘋忽叫道:「哎,剛才我洗澡,你沒偷看吧?」
楚落塵頭也不回,哼了哼,老老實實說道:「沒有。」
白蘋心頭微感失望,暗罵:「沒膽沒趣的小色鬼,你當真偷偷看一看,我還能吃了你?」想到這裡,不由渾身火熱,雙頰又燒紅了,轉念一想,又自責自怨道:「傻妮子,你發什麼瘋?他是你冤家對頭哩,你往日的精明強幹到哪兒去了?」
不一時楚落塵洗淨外衣污泥,復又披上,走上岸來,眼望白蘋俏生生立在馬前,沒來由腳下遲疑,步子一緩,慢騰騰走近。白蘋嗔道:「小色鬼,裝傻呀?快點。」楚落塵臉上一紅,道:「可惜了你那匹馬兒,只有這一匹馬了,怎麼趕長路啊?」
白蘋柳眉皺起,咬著唇兒默然半晌,忽然恨恨一跺腳,說道:「罷了,你過來,我跟你說個明白。」她見楚落塵不明所以,便一把抓住他的手,大聲道:「他們抓來你媽媽,在大漠血海設下了圈套,這次派我拿著你娘的碧玉鐲子誘你到那裡,就是要將你逼入血海,藉機除掉你的。」
楚落塵凜然一驚,道:「暗夜之城的魔崽子出來了?」
白蘋點點頭道:「是城主座下飛鳳、毛鹿在主持其事,你媽媽落在飛鳳手上,裝在一個大麻袋裡。」
楚落塵胸中一痛,轉而沉吟道:「血海這名兒好怪,是個什麼鬼地方?」
白蘋道:「在大漠西南,蒙古殘軍和咱們北山眾人都兼程趕往那裡,張開大網等你就範。」
楚落塵笑笑,說道:「我就知道敖登這老鬼頭不守信誓,哼,為我一人,如此大費周章,老鬼頭真瞧得起我。」
白蘋沉默時許,幽幽的說道:「我吐露爹爹他們的密謀大計,大犯門規,也不知做得對也不對,不過做就做了,我……我也決不後悔。」
楚落塵大為感動,反手將她的小手握在手心,慨然道:「你這樣待我,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白蘋俏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彷彿熟透的蜜桃,手微微一動,嬌羞不勝,頭卻慢慢低了下去,悄聲道:「小色鬼,在爹爹面前,我無法幫你,你自己小心在意,我,我……」語聲頓了頓,將後面半句「我很是牽掛你」嚥了回去。
楚落塵一顆心全在金玨兒和花小小身上,從沒想到與別的女子再生情愫,瞧她低首不語,只當她害怕山主父親的雷霆手段,施以門規家法,是以手上用力,雙手將她的小手埋在掌心,眼光卻望向遠方,顧盼飛揚,大笑道:「奶奶的,算盤打得啪啪響,只怕全打錯了。我一直在找我娘,這回可要多謝魔崽子幫我找著了她。」
白蘋抬頭瞧著他,微微一怔,驚訝道:「你一點都不怕?」
楚落塵仰頭笑道:「我怕什麼?縱然艱難萬倍,也是事在人為。大丈夫臨陣決機,隨機應變,哪怕他賊焰張天,我也敢出兵迎戰,現在巴圖剩下這點兵馬,縱有北山、魔界群梟相助,也是喪膽之兵,不難一鼓擊破,呵呵呵,老子最愛打落水狗了。」
白蘋眼含異色,紅潤的臉頰上浮起一抹笑意,喃喃道:「難怪,難怪……」
楚落塵笑道:「難怪什麼?」
白蘋面紅心跳,脫口道:「難怪咱們幾十萬大軍攻不下一個小小慶陽,有你這樣的人在,就算再添兵加將,又有什麼用處?」
楚落塵笑聲一頓,驚道:「咦,瞧不出你這小妮子滿口官話,捧得人飛上天去了,可惜啊,可惜哩。」
白蘋偷偷從他的掌心抽出小手,妙目一轉,笑吟吟道:「可惜什麼?」
楚落塵嘻嘻一笑,說道:「可惜女子不能科舉,不過你要是女扮男裝去朝廷做官,一頂頂高帽兒甩了出去,皇帝老兒一高興,還不當場封你為駙馬?我瞧你當了駙馬爺啊可有一番神氣派頭啦,只是到了晚上瞧見公主美人兒又糟糕透頂了,不敢入洞房啊。」
白蘋咯咯咯笑得直不起腰來,粉拳捶他幾下,道:「我稀罕麼?要做駙馬爺也是你去做,我呀……」說著粉頸一垂,幽幽道:「我只喜歡像現在這樣,小色鬼,我稀罕的東西你可願意給我?」她說著說著,俏臉漲紅,不自禁地低頭玩弄衣角,靜靜地等他答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