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蹋臥中原 第024章 摧枯拉朽 文 / 瘋狂的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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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富貴一聲令下,那些城頭上的士兵立即發動了攻擊。
然此時的黃大虎早就撤到了安全線以外,任牆頭的火力再猛那也只開花不結果,城牆上的馬富貴見到黃大虎退了好遠,這才命令部下停火,當即下令全營打開城門奔襲出去,這一營士兵撤出城門的同時,張團長也拖家帶口的跟了過來。
兩股人馬匯合在一起也有差不多兩千人,這兩千人浩浩蕩蕩直撲西北邊兒的華容小道,那黃大虎見敵勢大,倉皇撤退,一路上丟盔棄甲好不狼狽。
馬師長見此獨立團不過爾爾,最後根本就不把即將到來的危險放在心上。
一行眾人一路狂奔,很快到達容道之所,此時整個隊伍拉的老長,那些平日裡嬌生慣養的士兵哪裡吃過這樣的苦,於是乎掉隊的掉隊,當逃兵的當逃兵,特別是張得標的警備團那更是減員一半。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畢竟楊一鳴的獨立團已經撤走,只要翻過花容小道再往前幾十里就到了韓復矩的地盤兒,到那時,哼哼……
花容小道顧名思義跟三國時候的華容道差不多,只是兩者地理不同,一個在湖北一個在江蘇西北。
華容小道地勢險要,平日裡很少有人行走,因此此時莖籐彌補、荒草遍地,整個隊伍行徑起來速度上很快就慢了下來。
馬師長體型肥胖,此時也是狼狽不堪,還好身邊有幾個身材魁梧的士兵黨旗人肉架子,這才勉強能跟上速度。
忽的馬師長發現前面隊伍停了下來,當即叫親兵前去查探。
半許過後那親兵回復道:「師座,前面就是華容小道了,兄弟們都累了所以都在華容小道裡邊兒休息。」
「胡鬧,快快叫兄弟們趕路露,要是後面的人追來了,就麻煩了!」馬師長還不傻,知道這位置的危險性,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楊一鳴早就派人佔領了這裡。
就當親兵催促大家起身趕路的時候,華容小道兩旁突然傳出動聽的槍聲。
那聲聲奪命的槍聲像序曲一般在整個華容小道裡來回翻揚,一時間踏進華容小道的士兵頓時死傷大半,那些好不容易撤出來的士兵更是傷痕纍纍。
此情此景,馬師長真有些擔心了,不過這只是楊一鳴剿滅馬師長和張得標警衛團序幕演出的開始。
就在馬富貴焦頭爛額的時候,提著手槍的張得標跑了過來焦急的說道:「馬師長,前邊發現楊一鳴的人,我帶弟兄沖了幾次都被趕了下來,您說怎麼辦?」
「你問我怎麼辦?你堂堂一團之長還用得著請教我嗎?」馬富貴說完斜眼看了看張得標之後接著說道:「還愣著幹什麼?給老子衝啊!」
張得標最鬱悶,原先吧本想搭上馬富貴這條線攆走楊一鳴,這下可好不但楊一鳴沒攆跑,自己到放棄了老窩,這還不算,現在跟著這個漢奸一起逃命不知道還能不能活過鍋今日,及時能夠活命那漢奸的名頭就會永遠掛在頭上了!
不過木已成舟,現在想什麼都晚了,於是張得標左手持槍,右手狠狠的給了身邊喘著粗氣的胖子連長一個巴掌,隨即說道:「媽了個巴子的,給老子衝!」
那胖子連長哭喪著臉說道:「團長,前邊都丟了好幾十個兄弟了,不能在沖啦,再衝老本兒都沒啦!」
早早埋伏在華容小道的部隊是楊一鳴的二營,此時陳誠已經完全起到了阻敵的任務,按說陳誠的部隊完全能夠消滅這千把人,不過楊一鳴有言在先,這馬富貴和張得標的隊伍要拿來給每個兄弟練槍,因此現在只是防守,不在主動出擊。
胖子連長說的是實話,張得標沒有辦法,只好折身回來匯報情況,然而就在此時,突然後方槍聲大作,那「乒乒乓乓」的槍聲直接將馬富貴驚倒在地。
「誰……誰來了?」
旋即一個渾身是血的士兵走上前來對著馬富貴說道:「師座,後面有部隊攻打過來了!兄弟們快抵擋不住啦!」
……
看著黃大虎的一營勢如破竹,楊一鳴心裡很是高興,當初楊一鳴叫黃大虎假裝敗退,主要因為涉及到於山縣城及其百姓的安危,並且從呂蒙那裡得知馬富貴等人必定要走華容小道,所以這才安排陳誠埋伏於此,而等馬富貴及張得標所部全部進到華容之後道,黃大虎的一營再對其進行絞殺。
看著身邊的兄弟打得不亦樂乎,一直守候在楊一鳴旁邊的劉華雲眉宇間沒有一絲的埋怨,因為在劉華雲的心裡知道楊一鳴這樣安排肯定會是有他的道理,不過楊一鳴何許人也?豈能不知道劉華雲掩埋在內心的想法?
「劉華雲,準備準備!你的三營馬上就行動!」
楊一鳴說完,劉華宇眼裡一亮不過隨即轉瞬即逝,當即行了一個軍禮,「是,團座!」
黃大虎的一營加上劉華雲的三營一起向馬富貴和張得標所部發起進攻,很快那邊就突破了。
不過倒是那最深處還有馬富貴以及張得標等幾十人在負隅頑抗,楊一鳴很快通知下去,叫全軍停火,而自己正了正軍帽之後快步趕到前面。
見到楊一鳴過來,身邊的黃大虎立即大聲嚎道:「裡邊的人聽著,速速放下武器出來投降,如若不然,休怪老子槍炮無眼!」
黃大虎聲音洪亮,而且又是在山谷裡,因此來迴旋轉了好多次之後這才消失。這顫動心扉的一吼倒是讓被包圍的人嫣兒了,於是乎沒過幾分鐘,那幾十號人雙手舉槍走了出來。
待所有士兵都投降,馬富貴和張得標以及一干婦孺這才走出來。
楊一鳴見此信步上前對這他們說道:「哪位是馬富貴、張得標?」
聽到楊一鳴問起,眾人都沉默了,不過馬富貴是個胖子一眼就能看出來,於是馬富貴撥開人群緩緩的走了出來。
此時的馬富貴極為位狼狽,那渾身上下看不到一絲乾淨的地兒,特別是那衣衫更是破損的厲害,見到楊一鳴之後低聲說道:「原來你就是楊一鳴?」
「呵呵,正是在下,有什麼指教嗎?」楊一鳴問道。
「指教不敢,不過你這樣對上官可是犯上,我回到上邊去告你的!」
聽罷在場的所有人都笑了起來:「你現在還說這樣的話?不怕笑掉大牙嗎?好了我不跟你廢話,來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