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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九百二十九章 為背叛者乾杯 文 / 最愛咖啡色

    蘇麗回到酒店,就嚷嚷著要補覺,迫不及待的往客房跑。

    蘇振南也打著哈氣,休息的有些晚,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回到酒店也提前跟陳潔、李書豪告辭,跟著妹妹一同進了客房。

    陳潔和李書豪剛剛出電梯,兩人安靜的走著呢絨地毯,看著蘇振南跟蘇麗頭也不回進了客房。

    酒店pa服務員推著車從走道路過,陳潔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李書豪伸手拉了拉她,誰知嚇了陳潔一跳。

    服務員驚訝的看著這對男女,陳潔一下紅著臉不說話,安靜的靠在一邊,讓服務員過去。

    李書豪也被陳潔嚇了一跳,摸著鼻樑,跟陳潔並肩走向客房門口。

    「我到了。」李書豪站在客房門口,看著陳潔失神的往前走,小聲提醒道。

    陳潔穩住腳步,不知道是多少次在李書豪面前失神,有些手足無措,抬頭看著李書豪溫和的笑臉,心裡有些慌,這種感覺就像大學初戀那般羞澀。

    陳潔不說話,李書豪拿出房卡,打開房門,問道:「要不要進來坐一坐?」

    陳潔抬起頭,往裡面看了一眼,遲疑了一下,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心裡暗罵自己到底想什麼。

    「還是算了,我還要趕回家,你好好休息。」深吸了一口氣,最後的矜持讓陳潔恢復成一隻高傲的天鵝,白皙的脖頸微微伸直,揚著下巴看著李書豪。

    李書豪愣怔一下,輕笑道:「那好,你路上注意安全,大年初一,車流量很多。」

    一句微不足道的關心將剛剛存下來的高傲打的支離破碎,陳潔心裡一軟,硬生生忍住,乾澀的點了點頭,轉頭堅毅的電梯走去。

    走道腳步聲和呢絨地毯發出輕微的腳步聲漸漸消散,李書豪沒有留戀,作出決定,他不會後悔,因為這個決定對她好,也是對他好。

    ……

    少了科拉爾家族的紐約似乎平靜下來。

    安德裡亞重新出現在公眾面前,並沒有以前的低調,在聖誕節之後頻頻出現在媒體的視線中。

    而另一個紐約的執政者奧德裡奇卻說不出的低調,或者為了配合安德裡亞作為權利交接,這位紐約的正牌領導人甘心沉默,給安德裡亞當綠葉。

    經受過去年車禍事件,黑手黨幾乎成為眾矢可之的,紐約的副市長被黑手黨暗算,媒體有時在筆尖會寫出幾句「現在的紐約可不完全屬於聯邦政府」這類敏感的句子,就像給黑手黨頭上懸著一把尖刀。

    黑手黨成為安德裡亞高調的陪襯,兩方的天平逐漸傾斜,原本還在搖擺不定的勢力開始有動搖的跡象,苦於尋找出路的黑手黨逐漸不低安德裡亞站在正義這方的腔調。

    在這個背景下,似乎還有一個勢力漸漸浮現在黑手黨的面前。

    科拉爾家族將黑道事業割讓出去,又明擺著將約翰扶上紐約警察局局長的位置,其中讓人實在看不透。

    平靜的紐約就像暴風雨來臨的大海,吉斯維斯家族過了艱難的一段時間,安德裡亞上位並沒有急於報復那場車禍,而是祭奠了在車禍中死去的司機一家。

    焦躁的法庫雷斯寧願安德裡亞來一場正面交鋒,也不願每天夜裡都想著有一雙眼睛盯著的自己後腦勺。

    科諾博家族卻跟一談死水一般,克萊爾如同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給人的感覺是這位科諾博魁首正在努力如何從內憂外患中將科諾博家族帶出困境。

    當眾人看著吉斯維斯的汽車駛入科諾博家族的莊園,紐約又開始掀起了不小呃浪潮,黑手黨兩大家族似乎在人們的眼裡都帶著陰謀的色彩。

    被人稱為狡狐的法庫雷斯以其智慧著名,而克萊爾最令人生畏的是他的鐵血手段,當兩大家族的魁首聚在一起,連安德裡亞都不得不斟酌。

    多日不來莊園的法庫雷斯在科諾博家族成員怪異的眼神中走進了克萊爾的書房。

    入眼的是克萊爾靠在真皮沙發,桌面上擺著一本黃色硬殼的書籍,「狡狐」法庫雷斯第一次驚訝,身為科諾博鐵血魁首的克萊爾竟然也會抽空看四福音最晦澀難懂的《馬太福音》。

    沒有理會克萊爾這一荒謬的舉動,法庫雷斯沒有太多拘謹,習慣性的坐在克萊爾身前,安靜的說道:「福斯議員已經一個月沒有跟我們聯繫,而他那個滿腦子都是金幣的兒子卻跟安德裡亞走的很近,如果我猜得不錯,又有一個人已經脫離我們的結盟。」

    克萊爾沒有驚起任何波瀾,安靜的合上書,走到書房的酒櫃,給已經足夠陰沉的法庫雷斯倒了一杯紅酒。

    法庫雷斯接受這一饋贈,搖了搖紅酒杯,看著玻璃器皿中的鮮紅液體就像鮮血從胸膛蹦出那般圓潤又富有刺激。

    「越是在困難的時候,越能看出盟友對我們的堅信程度。」克萊爾那就酒杯,身形總能給人一種灰暗,他轉過頭跟法庫雷斯說道,「不管安德裡亞給了他什麼好處,不要忘了他現在還是我們身邊的人,既然他打定主意轉移陣營,也可以順便將這些年扶持他的投資連本帶利收回來。」

    「一個沒有黑手黨支持的議員就像一個落在狼群裡的羔羊。」法庫雷斯譏笑的說道,「安德裡亞比我們更像吸血鬼,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他只不過是尸位素餐的廢物。」

    「等安德裡亞將他搾乾,就會像交易後的嫖客,扔下一筆錢離開。」

    法庫雷斯根本不擔心背叛,但是背叛的感覺就像被人從身後捅了一刀,這種事情法庫雷斯願意做,但是不願意被人做。

    克萊爾點了點頭,艾華德入獄之後的克萊爾變得越來越內斂,哪怕聽著法庫雷斯若有若無的試探,克萊爾依舊像一塊石頭,讓本來一直在試探的法庫雷斯根本無從下嘴。

    心中咒罵克萊爾的沉默,表面上的法庫雷斯卻嘴唇微彎,帶著淡淡的笑意舉起酒杯,說道:「希望他不會死的太慘!」

    克萊爾安靜的說道:「為我們的背叛者而乾杯!」

    兩人的舉杯,卻像極了猶太福音中,猶大舉起酒杯,神情是那麼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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