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三章 我是聯邦龍組! 文 / 樓藏龍
秦萱的神色,先有一絲惘然,似乎是本能地不敢相信剛剛所發生的事情,旋即她清醒過來,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眼眸之中,更有一股深深的驚懼。
是什麼人,什麼樣的修為,才能生生將五彩殺雷都給破碎!難道此人,從一開始就隱藏了真正修為?
秦萱不可能想到,虛若谷乃是在五彩殺雷落下前一瞬突破進入返液境中階,其肉身之強大,足以媲美返液境高階巔峰強者,再憑借體內真元護體,以及壯大後守護意志余念的保護,這才硬生生將五彩殺雷給破開。
沒有給秦萱多想的時間,一道紅色劍光散發灼燒天地的氣息,撕裂空間而來。
大倫焚界劍氣!
秦萱瞳孔猛縮,從這道劍氣上感受到了致命危險,和先前那一劍截然不同,一指點出,幾乎全身真元都凝聚成一道暗紅劍氣,正要透發而出,一股更為恐怖的危險預感出現心頭,心叫不好,一枚如毒蜂尾針一半隱秘而致命的劍氣,無聲無息出現在其後腦,察覺之時已來不及躲閃,當即便被劍氣洞穿頭顱,從眉心竄出,其身形頓時一僵。
便是這一瞬耽擱,大倫焚界劍氣又從那眉心細小孔洞竄入,從其後腦爆射而出,帶出大片血霧。
「蠢女人,兩次都中同樣的計策,還真夠蠢的!而且身為女子居然不穿衣服到外面亂逛,實在有傷風化,身為聯邦龍組成員,我有必要消滅你!」
溫和的聲音在秦萱身旁響起,已經被判定死亡但仍有意識逗留在念界的秦萱聽到這最後的聲音,身軀爆為螢光,消散天地,嘩啦啦一大片的物品散落開去。
虛若谷連忙大手一揮,將所有東西都收進玲瓏八寶塔,目光一轉,看向僅存的正面露驚恐看著他的兩名長老,微笑道:「據說,戰鬥結束後十五分鐘,才能離開念界,所以……死之前,有什麼遺言嗎?」
「你到底是誰?」一名長老用一種十分怨恨的眼神看著虛若谷。
「真沒創意,都說是聯邦龍組了。」虛若谷一指點出,千變怒火指劍氣應聲而出,將那長老眉心洞穿,身形爆散。
「青天宗不會放過你的!」剩下的一名長老寒聲威脅道。
「仍然老套。」
虛若谷搖搖頭,又出一指擊殺這名長老,然後大手一揮,將這兩名長老的「遺物」全部都收進玲瓏八寶塔,突然一扭頭看到,那主峰青天殿之中,乃是爆發出了一道道強大氣息,更夾雜著滔天怒火與殺意。
心知肯定是念界之中的事情驚動了現實世界當中青天宗的諸多強者,紛紛進入念界來剿滅敵人了。
「聯邦龍組的小子休逃!」一道道人影從青天殿中飛出,遠遠看到虛若谷,頓時有一名鬚髮皆張的老者發出怒吼。
這些人,皆是青天宗的長老,為首的五人,皆是二代長老,修為皆到了返液境初階巔峰。
「叉!誰說要逃了?」
虛若谷笑了,然後手掐印訣,口念密咒,頓時天空之上烏雲累積,覆蓋主峰方圓百餘公里。
「不好!快護身!」那怒吼老者發出一聲更大的震怒驚呼。
不過有些晚了,上萬道三彩殺雷傾瀉而下,一下滅掉三分之二的長老,與此同時,虛若谷指尖毒蜂劍氣接連透指發出,詭秘莫測,鎖定殘餘諸多長老。
修為相差一個小境界,加上毒蜂劍氣詭秘非常,當這些長老察覺之時已經來不及,一個個紛紛中招,發出慘叫,爆成螢光消失。
眨眼之間,一幫氣勢洶洶要將兇徒擊殺的青天宗長老,死得只剩寥寥數人。
虛若谷也不繼續出手,操控大陣,不斷傾瀉三彩殺雷,集中在這剩下幾人身上,這幾人雖然也都修為不淺,且有法寶護身,卻哪裡能夠抵擋得住這種持續轟殺,法寶紛紛被破之後,立刻被天雷轟成虛無。
虛若谷一揮手,青天宗山門上空刮起一陣狂風,將所有從半空墜落下去的「戰利品」集中起來,收入玲瓏八寶塔。
接下來,又有兩波青天宗長老從青天宗內不同的地方出現,這些位置乃是他們離開念界時所在的位置,乍一出現,就立刻遭到三彩殺雷的連綿轟殺,留下一片念界「遺物」,白白便宜了虛若谷。
那秦大小姐秦萱,被擊殺後不久,也是再一次進入到念界之中,想要奪取守護大陣控制,用來對付虛若谷。然而虛若谷如何老奸巨猾,豈能不注意她這顆毒瘤,他一直就呆在秦萱消失之處的旁邊,守株待兔,專門候著,秦萱剛一出現,也不用雷霆去對付她,不容分說,一拳打爆頭顱。
反覆擊殺三次,最後一次秦萱想要開口說什麼,虛若谷也不給她任何機會,直接打爆。
前後算起來,死在虛若谷手中的長老,已是將近百人,佔了青天宗所有長老數量近乎一半。
被劍氣擊殺之人還好,被以雷霆擊殺者,一個個神識皆是遭受重創,短時間內不能進入念界。若是尋常時候還好,眼下紫陰宗和逸邪宗正虎視眈眈,青天宗的情況一下變得不妙。
而在虛若谷的操控下,整個大陣直接封閉青天宗山門外面的人休想進來,裡面的人也別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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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界之中前後一番折騰,秦萱終於是趕回到了青天宗。
青天宗最高議事廳當中,諸多長老落座,因為神識受創臉色略有蒼白的秦萱以及秦二公子坐在上首靠近宗主寶座的位置,氣氛沉重。
秦萱道:「宗門守護大陣,唯有歷代宗主知道徹底封閉之法,父親大人現在正在昏迷,所以念界山門的守護大陣無法關閉,眼下大陣為那自稱來自聯邦龍組名叫歐多桑之人掌控,所以我提議,青天宗上下所有人,都不要再進入念界。」
「附議!」
「附議!」
在場長老紛紛點頭贊同,就連那秦二公子也是沒有搗亂,正因為他是紈褲,才知道自己紈褲的依仗是什麼,青天宗若垮,他將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