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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二百八十二章 路 文 / 知白

    「典妻又稱「承典婚,又稱「雇妻,就將妻子轉讓給他人為妻,以換取錢財的方式,但這筆錢財到了約定的時間是要歸還的,,或者在被迫無奈的情況下,拿這筆錢救急。領回了妻子,原款也就得送回。錢款是完璧歸趙了。「雇妻」則是僱主支付雇含給女子的丈夫,在約定的期限之內,讓該女子作為自己的臨時妻子,到期將女子送回其丈夫,雇金不收回。

    但是花月嬋怎麼也想不到典妻這種事情居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她平時自許沒有什麼本錢值得在小姐妹們面前驕傲得,只是嫁了一個蓋世豪傑,縱便隨他飄泊天涯,吃盡了無數苦頭,她也心甘情願。

    但是此時此刻,她卻是無言可對,惟有以淚洗面,而她對面的王再起同樣是無言以對,他甚至不敢多說兩句話。

    別看觀在是雙人對面,可程展早派人盯緊了這邊,若有一言一語失了分寸,落到程展的耳中,那便是後患無窮,他猛地就向花月嬋跪下了。

    花月嬋卻是不拿正眼看他,她心頭的苦只有自己最清楚。

    她本是大家富貴,只因為這一紙婚約,才離家出走,只願這冤家能多疼惜自己一點,可火是換得怎麼樣的結局啊!

    在江湖上飄泊不停,不曾過一天的安生日子,日子過得飄泊不定,凶險萬分,兩個人之間卻是清湯白水。他眼中除了自己的一身本領,還留下什麼?

    原本以為夫妻之間能日久生情,兩個人是自小訂下地娃娃,卻能白老到頭。可是眼前這負心人,卻是只有那半點情義,但只要對自己說上幾句情話而已,白己就願意為他付出一切,更沒想到的是,這負心人竟是做出這種無恥之事。

    淚有千行,冰心已冷,王再起卻是收起那副涎皮頰臉,正聲正色地說道「嬋兒。我對不住你,你等我一年可好,一年之後,我必不負你!」

    花月嬋卻是臉上結了冰霜一般,她實在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她實在不敢相信這話是眼前這個負心人說的。往日那些情意,就盡負東流了。

    衰莫不於心死,心死不過如是,花月嬋甩一種死的心態看著王再起,看著這個往日最親近地男人,在回想自己所付的一切是不是都值得。「等我一年!」王再起的臉上也含著淚水但是他卻不敢用手去碰花月嬋「一年!」

    花月嬋想去死,一個女人在別的男人懷裡呆上一年。任他欺凌,但回到自己昔日的那個家。是什麼樣的感受?

    都說是貧賤夫妻百事哀。可是復國這件事情,對你就這麼重要嗎?

    兩記響亮的耳光在空氣傳過。王再起一邊哭一邊說道「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你!可我也是沒有辦法啊,是他們……他們……

    他不敢多說,生怕一個失言,就會落剄程展的耳中,他只是重複著說道「我對不起你俄對不起你!」

    花月嬋的心還是那麼硬,但是看到眼前這個負心人痛哭不止地樣子,她的心又有些波動。

    負心人!負心人!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麼就不顧及夫妻的情份啊,不顧及我為你受了多苦!

    你這個人實在可恨,她也是一個響亮的耳光砸了過去,嘴裡苦苦地罵道「我是人啊俄是你妻子啊,不是一件貨物啊!」

    王再起臉上多了一座紅紅的五指山,可是他不敢反抗,打完了五臉,又把右臉湊過去打「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地錯,等我一年啊!千萬等我一年啊!「一年?花月嬋冷笑著。

    女兒家有多少個一年啊,可是為了那人兒便是空等半生又何妨,可是為了這個負心人,值嗎?

    「一年,就一年!我到時候來接你,這一年的事情,我都會當作一場夢,我會百倍地珍惜你的!

    「這不是我的本意,不是我的本意啊!

    他原本甚為英俊的臉上,觀在已經是不堪入目,他哭訴著說道「不是我地本意,都是他們……他們幹的壞事,逼著我地!

    「可是事情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他們還在逼著我……」

    他是一把眼淚接著一把眼淚「讓你再等一年,一年啊!我地心都碎「一年?」女人總是同情弱者的現在花月嬋似乎動客了「一年

    「月嬋,這是沒有辦法地辦法了!我的心已經碎了!王再起的嘴還是蠻甜的,他繼綏說道「你也知道,他的權勢,根本不是我們所能對付的!」

    可是你知道不,有哪個女人會主動去承受典妻這種羞辱!對於一個妻子來說,有比這種還重的侮辱嗎?

    花月嬋認為沒有,她只是冷冷地說道「你負了我,害我也就罷了!怎麼連亞琴和二娘都送給那賊子禍害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她越說越激動,最後幾乎是在怒喝著王再起,王再起整個人似乎一軟,就倒在地上哭著說道「不管你相信不相信,這都不是我的意思f」

    這當然不是王再起的意思,如果不是剄了現在這個地步,他絕對不會這麼做的,但是現在他只能狠起來了。

    心有千千結,可是看著眼前這個負心人受苦的樣子,花月嬋沒來由為之一軟,她轉過頭去,冷冷地說道「一年!」

    「一年!」

    「一年後你不來按我,我便死給你看!」

    王再起卻是無盡的苦笑,這個女人恐怕是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花月嬋心頭說不盡的苦,她不敢回頭,就這麼冷冷地將王再起拒之門外。

    一直到王再起運去,她才轉轉頭去,似乎很隨意地瞄了王再起一眼。

    程居看著這三個高傲的女人,心頭也是頭痛得狠。

    這三個女人的身份實在太敏感,如果流傳出去,肯定有自己許多的負面新聞,這倒是不怕,但若是流傳出自己強佔部屬妻室的流言,卻是極為不智。

    娶回家去,似乎不智,流落在外,也為不智,而且這三個女人與自己見過的所有女子都有些不同,身份特別敏感。

    花月嬋向前一步,把其餘二女都護在了身後,她的神情是冷漠的,與程展的溫柔甚至是熱情剛剛形成了巨大的對比。

    兩個人就在那裡對視了許多,花月嬋終於開口說話了「你這賊子,壞了二娘和亞琴的身子,你想要怎樣待她們?」

    程展只能苦笑一聲,這一回他算是吃了一個悶虧了「我對不起你們,我會承擔起應當承擔的責任!」

    花月嬋臉色越發有若冰霜了,她說道「我等三個女人,雖然薄命,卻也不是任你欺凌的,你既然願意承擔起責任,那便好!」

    「我不願意到你那去!她身後的二娘突然蹦了這麼一句話來,但不言語了。

    只是這話說是釘鐵截鐵,雖無血緣上的聯繫,她的身份實在太難以入程家門了。

    花月嬋也重夏了一遍「我們不會剄你家去!」

    只是她回想了下王再起,又說了句「不過你可以來尋我們!這一句補充,實在讓她十分難堪,可是又能怎麼辦?她雖然有著一身的本領,又怎麼能與這個惡霸斗!何況還有亞琴和二娘。

    程展點點頭道「好!我在外面給你租個上好的大宅子,再給你們找些女傭,到時候再來尋你們!」

    他想了想說道「在外面過日子,開銷自然要大些,我給你們每人二百貫的月錢吧!

    「誰希罕!』,三個人都是左江湖上飄泊貫了,習慣了劫富濟貧的日子倒也不在意,倒也是習慣了,只是王亞琴卻突然哭了起來。

    而花月嬋則是不知如何說好,眼前這個少年,居然只以兩百貫的月錢包下自己這個天之嬌女。

    往後的路還很長,她不知道如何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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