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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二百三十章 奪愛 文 / 知白

    展走在最前方,他手持短劍,就想要與獄卒拚個你死他往劫獄眾人中瞄了一眼,當即一個冷戰,轉身就跑。

    他身後的一幫女兒還沒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但是看到程展開跑了,只猶豫了一下,也跟著他往回轉進。

    謝慧靈還沒搞清楚是怎麼一回,邊跑邊問「怎麼了?來了對頭!」

    程展還沒有答話,就聽得有人驚雷般的怒吼「程展!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給我殺啊!」

    「殺啊!殺啊!」

    「跟我上去殺了程展這隻小狗!」

    身後一陣驚天動地的怒吼,獄卒本來就是招架不住了,現下更是潰不成軍,被他們面前的百多名兇徒和幾十個犯人的聯軍打得落花流水,許多人一轉身就跑。

    這為首的一個青年更是怒目圓瞪,死死地盯著程展的後背,眼睛都要噴出火來了。

    他倒與程展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有奪妻之仇,他手起刀落,動作迅猛無比,連殺三名獄卒,然後順路追了上去「小狗,許某殺了你!」

    程展一邊跑一邊向謝慧靈說道「我可不是怕了他,只是不願意去打擾別人罷了!」

    正說著,那邊天衣教主許曇已經領隊追了過來「別跑!有本事別跑!」

    雖然有好幾個不會武功的女子拖累,再加上一堆剛剛破身的女人,可畢竟有著獄卒替程展當狗灰,程展跑得還是蠻快的,已經把許曇拉下了一段路程了。

    他可不是怕了許曇,連人家的未婚妻都睡了,還正式收入房中,見了這戴綠帽子的天衣教主又有什麼好怕的,只是受了這麼多弱婦的牽累。再加上人家畢竟曾是唐玉容的未婚夫,總得給幾分香火情。

    只是他剛跑了幾步,就聽得前人謝慧靈尖叫起來,然後一個形若鬼魅的男人奔了出來,長劍一揮,直襲在前頭地謝慧靈。

    謝慧靈和解鳳舞都是當年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特別是謝慧靈還有一個「七巧魔手」的名頭,名頭堪稱天下第一女魔頭,這武功可不能小視,玉手一揮。纖指拂動,漫天都是掌影。

    這人渾身是血。行動幾乎不可捉摸,冷笑一聲「賤人!去死!」

    以謝慧靈和解鳳舞的武功。竟不是這血衣人的對手,只覺得他快如閃電,形如鬼魅,大開大闔。攻勢如潮,才三招二式,已經處於下風了。

    「司馬鴻!」眾女驚呼一聲,已經認出了這個大仇人「袁姐姐,你們照顧兩位姑娘,我們併肩子上啊!」

    她們把司馬鴻恨得咬牙切齒。一撿到機會那就不客氣了。當即全都衝了上去。只可惜沒有兵器。

    司馬鴻渾身是血,方才與死士營一戰他受傷頗重。只是看到自己這麼多獵物都跑了,那當真是要氣炸了肚子。

    「賤人!都給我去死!」

    原本以謝慧靈、解鳳舞的想法,以她們在江湖上的名頭,以六攻一,不說是一個司馬鴻,就是一對司馬鴻也能給解決了。

    可實際卻是完全不同,只見道道勁風拂面而來,她們險象環生,雖然說是剛剛破身,手上又沒有兵器,可也不能這麼三招兩式就被壓著打,毫無還手之力。

    司馬鴻簡直就不是一個人!他完全超越了一個武林高手的極限!

    他的力量、速度和技巧完全超越了人的想像,謝慧靈嬌喘連連,不得不承認,她們六女,即便是處於全盛狀態,又是手持利害兵器,仍然不是司馬鴻地對手。

    那邊程展見到六女陷於險境,當即是手持短劍,一聲不吭,毫無跡象就朝著司馬鴻刺了過來。

    司馬鴻冷笑一聲,程展這一式似乎就在他的預料,只見他後腿一彈,將眾女地攻勢全都擋了下去,然後一記重掌就拍在程展的短劍上了「去死吧!」

    程展這把短劍,著實是揮鐵如泥地利器,程展見他以肉掌來碰自己的兵器,那當即是喜出望外,加了幾分力道。

    「呯!」程展的短劍彷彿就像撞擊中一道銅牆上一般,怎麼也不能劃進司馬鴻的肉掌半分,只覺得一道剛猛無比地勁力就朝著自己衝了過來。

    程展一咬牙,一聲怒吼,將全身內勁都爆發在這雙手手上,與這道內勁抵擋著。

    那邊司馬鴻得意洋洋,他以一種看待死人的目光看著程展,面對六女在背後的攻勢,也不回頭,閒庭信步一般,一隻手就

    了回去。

    程展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接著短劍被打飛了出去,整個人不受控制的連退數步,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司馬鴻正得意洋洋,卻猛得向後退了兩步,接著六女的玉掌落在他的後背之上,他沒想到有這變化,原地不動,護體神功猛然發動,竟生生讓這六女都退了數步,然後嘴裡噴出一小口血來。

    「怒啊!」司馬鴻暴怒如雷,他大聲叫道「你們這幫娘們,到時候有你們好受地……」

    那邊許曇地追兵也快趕到了,看到程展正同司馬鴻火並,那是喜出望外,大聲叫道「小狗!去死吧!」

    程展那是被雙面夾擊,叫苦不已,這司馬鴻根本是個變態,也不知道這身武功是怎麼練出來地。

    那邊司馬鴻正想動手,猛得想得一樁事情,回頭一看,心中怒急攻心,當即是噴出一口血來,他大聲怒道「程展,你竟然壞了她們的貞操!」

    他一到這,不由是怒火攻火,就連多年來一直保持地理智都不知道丟到哪去了,他竟是氣得連動手的力氣都沒了「你壞了她們的貞操!」

    那邊程展只覺得虎口劇震,這司馬鴻也變態了,想要開口,竟是說不出話來,整個人搖搖欲墜,還好六女動作甚快,趕緊過去與他會合,趁機扶住他,程展才說了一句話「沒錯!」

    那邊這幫女人可不客氣了,當即罵了過來。

    「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個陽偉的男人!我謝慧靈現在找了個如意郎君!」

    「沒錯,原來是不中用的貨色!」

    「別這樣說人家,這位衛王爺柳下惠再世,舉不起來的!」

    她們罵得惡毒,那邊許曇對他十分同情,誰叫他也戴了綠帽「殺死這小狗!這位兄台,咱們一起把這小狗給剁了!」

    那邊司馬鴻總算是回過神了,他只覺得打破了五味瓶,什麼樣的負面情緒都湧上心來,最後只說了一句「我是天命之子啊!你……」

    他指著程展,手激動地抖著不停「你……你……你……」

    「你竟然壞了她們的元陰!」

    方才交手之後,他就覺得不對勁了,這程展至多只能是江湖的一流高手,又在久戰之後,怎麼能抵擋自己的全力一擊,要知道,普天之下,能接得下這一擊的,也不過是幾個人而已,而程展絕不在這幾個人之中。

    待他一細想,那當真驚雷一般的厄訊,要知道這數年他下了無數苦心,甚至連徐瓏月都請動了,才弄來這麼八個絕好的爐鼎。

    他在其中也不知道費了多少心力,光是耗費的名貴藥材就不知道要用掉多少,更不提其中的人力物力,只等著自己元陽再續,然後藉著爐鼎的元陰再度突破,當世已無人能敵了。

    一想到煮熟的的鴨子都飛了,司馬鴻只覺得無數負面的情緒堆累在心頭,這種情緒只有把所有對手都殺個乾乾淨淨,甚至是斬殺千百人才能宣洩。

    在這個瞬間,他變得冷靜無比,回頭冷冷地看了許曇一眼「是你來劫獄,那好!等我殺了這小狗,一併送你上路!」

    若不是許曇前來劫獄,他早把生米煮成了熟飯,一想到他的殺意更重「你們一個也不要想活著出去!」

    殺氣瀰漫著整個大獄。

    任是袁雪衣自小與司馬鴻青梅竹馬,長大後又有多年的夫妻生活,卻從見過如此可怕,如此猙獰的司馬鴻,不由躺在程展的身後。

    司馬鴻一看到緊緊偎在程展身後的袁雪衣,心中竟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

    死士營的數十精英死士在他身上留下的創傷,還有方才和程展的驚天一擊,再加上六女的那一聯擊,似乎對他沒造成任何影響,只覺得自己的狀態從未有如此好過。

    他冷靜地算計著,準備這獄中的百數人全部殺個乾淨,一個不留。

    程展甩甩手,那虎口還是發麻,那把揮鐵如泥的短劍也重新別在了腰間,然後拍拍了手,朝著司馬鴻笑道「我有話說!」

    司馬鴻調息著呼吸,不理程展,只準備著出手。

    程展笑了「你既然這麼喜歡戴綠帽,那麼……」

    ……「**你老娘!**你奶奶!**你祖宗十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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