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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七章 風雲前曲 文 / 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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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真正的男人那樣活著,他已經嘗到了一個成功男了。

    他不想回到過去那個受氣的王啟年,而程展必須活著。

    程展活著,那麼許曇就必須死,他笑呵呵地說道:「這次行動,還得找幾個幹活厲害的道上朋友來助陣!」

    王啟年的笑容充滿了男人味。

    而王再起覺得自己不像是男人,他從來沒有嘗試過這種味道。

    楚國官府和軍方偵騎四出,一定捉拿王再起這個謀反要犯,賞格已經從五十貫錢跳到了一百三十貫,而且死要見人,活要見屍,力求斬草除根,一定要把王再起斬殺。

    王再起實在有些想不通,他最近沒干多少壞事,只是學著江湖上的江洋大盜,做些殺人越貨的勾當,可是有哪一個江洋大盜會受到如此的待遇。

    他憤憤不平地說道:「一百三十貫!才一百三十貫!我王再起七尺男兒頂天立地,這頭顱難道就值一百三十貫?」

    但是他還是期盼著這懸賞的價格不要再高了,因為為了一百三十貫而鋌而走險的無知村夫已經不計其數了。

    他憤憤不平的神色還是停留著臉上,只是他看到那一群穿著破破爛爛的部眾時,這臉色才好看了些,他大聲呼喊著:「大家抓緊點!咱們的苦日子馬上就到了!」

    可他並不明白,一個殺人越貨的江洋大盜是引不起官府的重視,但是如果一個曾聚眾數千人起兵造反曾佔據數座縣城,而且還造成官兵為此死傷數千人的首犯出現在江湖之上,不再有半點悔改之心,而且還公然殺人越貨,有再次舉事的可以,這官府也就不能重視了。

    王再起的人頭已經要加價成兩百貫了,而且大楚軍情監和易水居已經調集大批好手前來追剿!

    而王再起這邊。只剩下三十多個穿著破破爛爛的江湖人物,他所有的本錢都在這裡了!

    或者說,洛陽王家復興的希望都在這裡了!當初他帶到江南地江湖好手已經十不存一,但是他相信自己會有出頭的一天!

    只是看著這一場悲景,王再起突然有一種感觸:「是不是過江去?過江去可有好前景嗎?」

    他又想到了凝真子曾替他聯絡過,說是已經聯絡好了,只要自己過去,就能幹個幢主或軍主,一想到這,他猶豫了一會。

    寧為雞頭。不為牛尾,王再起一直抱著這種想法。但是現實給他上了冷酷的一課,他猶豫地想道:「我要不要過江去?」

    一個好聽的聲音詢問道:「舉兒。你在想什麼了?」

    說話的是個三十多歲的貴婦人,在人群當中她顯得格外另類,她的衣著打扮不像是個江湖草莽中的女人,倒像是個長安城打扮入時的婦人。氣質華貴,說話間總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風度。

    王再起當即笑了笑,才說道:「母親大人!舉兒在想著我們是不是要過江避一避風頭?」

    王再起已經是三十歲地成年男子,而這個被她稱為「母親大人」的貴婦卻看得只比他大上一二歲,顯得格外另類,只聽她很穩重地說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再起。你來決定吧!」

    王再起卻一直下了最後地決心。他猶豫地說道:「再等等吧,再等一等。我想再等幾天再說……下個月如果還是這樣的話,我們就過江!」

    時間就這麼流逝過去。

    莊寒濤是個很驕傲地人,但是他知道什麼時候應當驕傲,什麼時候應當謙虛。

    現在他在跪在費立國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說道:「小人莊寒濤見過費柱國!」

    費立國這個柱國大將軍是個很懂政治的軍人,他笑著看了莊寒濤一眼,然後指著莊寒濤,笑呵呵地向大家介紹道:「這位就是深入敵國數千里,攻佔縣城十數座,斬殺楚兵數萬,最後因寡不敵眾,全師退回江北的莊寒濤莊公子!」

    莊寒濤聽得這段話,只覺得像心裡像塗了蜜一般,他很是客氣地說道:「柱國,小人只是奉命辦事而已!」

    費立國很會捧人,他笑了,拍著手讚道:「世家子弟,果然與眾不凡!與眾不凡啊!」

    他這麼一吹,莊寒濤都找不著北了,只覺得魂兒都飛了,旁邊地一眾文武官員聽得費立國如此誇讚莊寒濤,也連聲附和:「果然是位蓋世英雄啊,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公子啊?」

    「天水郡莊家!」費立國豎起了大拇指:「知不知道?」

    天水郡莊家,那是太

    存在了!如果不是南楚崛起的緣故,或許今天與大周就是天水莊家了,因此大夥兒都連聲誇讚:「世家子弟,蓋世英雄人物,了不起!了不起!」

    莊寒濤迷迷糊糊間,就聽得費立國說道:「莊公子,您願不願再往江南走上一趟,這一回咱們全力協助!」

    他給出的條件很優惠,包括允許可以莊寒濤從南朝流亡到江北地流民招募健兒,還容許他自行招募一軍兵馬,依舊是那個「都督揚州、南荊州諸軍事」,而且還提供進一步地財政支援和物資支援。

    「自然願意替費柱國效勞!」

    莊寒濤興奮得睡不著覺了,他覺得前一回在江南失敗,完全是王再起這個合作夥伴挑得不好,現在自己是兵強馬壯,而且他地舊部散落於江南各地,不怕幹不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偉業,他向費立國承諾道:「我下個月立即就過江去,江南……」

    他有著一個夢想,這個江南是他們莊家地。

    張易豹沒有那麼多的理想,在過去的許多年裡,他從來沒有經歷這麼困頓的情況。

    他不擔心在成都城的地盤,他的合作方許諾會好好照顧大河幫的生意,如果查抄得十分嚴厲的話,那麼讓大河幫換個招牌就可以,他是因為,這段時間他和大河幫的這幫弟兄都是在苦悶中渡過的。

    沒有美人,沒有烈酒,甚至連曬下陽光都成了一種幸福,隱跡埋名並不是一種幸福,而且張易豹覺得自己痛苦的是因為他的合作者。

    他從來是靠著自己的一雙手打天下的,但是他只是棋局中的小棋子而已,對方隨時可以將他作為棄子。

    一想到這一點,張易豹就有一種深深的不安。

    他藏身於這間道觀已經好多天了,雖然官府沒把手伸到這來,但他不想到

    他又想到了天衣教,他覺得有些好笑,或許天衣教也是這盤棋局中的小小棋子,只是現在許曇那個敗家子正在招兵買馬,卻不是有人已經把刀架到他的脖子上了吧?

    他雙手握緊了,他的武力在大河幫內是倒著數的,但是他的勇猛和經驗卻是大河幫內第一流的人物,他相信,只要帶上一幫弟兄,沒有人能擋住他!

    他覺得自己並沒有老,他必須在老去之前把一切安排妥當,留給自己的愛子。

    張至虎卻沒有這種覺悟,但他比張至虎更難受。

    他是一個很時尚的年輕人,香車裘馬,玉人烈酒,那才是他夢想中的生活。

    在這個道觀裡,他已經吃了好多天的青菜蘿蔔了。

    他覺得這種日子沒法過,只是他還知道輕重,不會跑到道觀外面大叫一聲:「大河幫一眾人犯在此……」

    一點油腥都沒有!他憤憤不平地說道:「這日子怎麼過!」

    雞腿、狗肉、大餐、長槍美人……不對,長槍美人?

    他眼前出現一個提著長槍的女將,正殺氣騰騰地帶人衝殺進來!

    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大聲呼喊著:「敵襲啊!」

    只是有人喊得比他更快,整個道觀之內一下子就湧出近百人。

    那邊寒瓏月親自帶隊衝殺了出去,她的身後跟著幾十個江湖上的亡命之徒。

    兩個大河幫的幫眾剛想抵擋,寒瓏月長槍一挑,這兩個大河幫幫眾在幫中也算是一等一的好手,可沒想到寒瓏月的槍術竟是到了登頂造極的境界,只見槍頭一刺,鮮血噴湧,這兩人立時了賬。

    但是寒瓏月的對手並不是張至虎,因為張至虎已經看到了更重要的目標,那就是-程展。

    他相信以自己的武功,一定能拿下這個小小的娃娃將軍-他才多大啊,就是從娘胎裡練武,也不能玩得過自己。

    張易豹聽得這敵襲的聲音,覺得一切的苦悶都過去了,江湖還是那個江湖,是靠著他的雙手和頭腦來打天下。

    他的武功不高,他的心計不夠深沉,但是他還是大河幫的幫主,因為他夠狠!

    他發出一聲狼嚎,帶著大批的衛士也衝了出來。

    程展手下這批亡命之徒的攻勢並不是很順利,他們是有戰鬥力而無組織,若不是其中有些老兵坐鎮,恐怕已經是自亂陣腳。

    而此時此刻,張至虎已經提起手中的快刀,帶著十幾個衛士朝著程展衝去,嘴裡大喊著:「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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