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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一龍七鳳 文 / 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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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春光無限。

    燭光下,細微的呻吟聲能誘發一個男人所有的**,寒瓏月只覺得自己的乳蒂兒慢慢挺立起來,她的衣物雖然還算完整,但早已是不堪挑逗。

    她從來沒想到男女間的**會到這等地步,若是尋常時節,她心志再堅毅,也早已向程展投降了。

    她與程展之間交歡的經驗並不多,不過兩三次而已,其中一次還是在春藥的助興之下成其好事,因此對於男女之事也並非特別熱衷,只是程展的一隻手輕輕地滑進她的小衣,挑起她的無盡情火。

    程展的手指在桃源之間開發著她的**,讓她越發渴望著被程展充實的一刻,只是程展偏生不讓她如願,總是讓她發出幾聲細微的呻吟聲,微微扭動著腰肢,企盼著程展能將她充實。

    若是這房中充滿了淫的空氣,她早已開口向程展求歡了,只是這房中的場景也羞人了

    現在只有寒瓏月的衣物才是完整,其餘諸女身上都是一絲不掛,顯露出那嬌嫩無比的玉體。

    程展把頭枕在李曉月的懷裡,左手調弄著寒瓏月,在手指挑逗著她的慾念,而他的身下卻是司馬瓊和唐玉容這兩個江湖惡徒聞風喪膽的江湖奇女兒伏在那裡。

    不用細看,寒瓏月也知道她們兩人在做著什麼,一想到她們如此服侍著程展,她的心就像著了火一般。

    她們用一張小嘴把程展服侍得受用之極,不知不覺發出一聲暢美的低吟,看著這兩大美女伏在身上,以頭低臀高的資態含住自己的凶器,以最最細緻的態度清理著,程展的情火就竄了上來。

    只是寒瓏月甚至連眼睛都不敢睜開,因為她的對面就是露出一對嬌乳的馨雨了,她把一對嬌乳當作美味地葡萄。送入程展的口中,任由程展肆意品嚐,程展有時候會粗暴地咬上一兩口,讓馨雨發出一聲聲暢美的**。

    至於沈知慧,她畢竟是大婦,比其它女子相比保守得許多,卻也是一絲不掛,貼在程展身邊,時不時來陣長吻,程展的手也常在她的身上摸索著。

    至於夏語冰。她在這種場合就有些忍讓的精神,她沒有和程展有些接觸。只是坐在司馬瓊和唐玉容的身後,握住了那兩對玉丸。捏揉彈拉樣樣俱全,程展有時候同樣抓住她的**給以回報。

    這本是人生至樂,只是程展始終沒有劍拔履及,和一眾妻室真個**。只是挑逗著諸女的**,享受著這前戲。

    寒瓏月被她挑逗粉臉潮紅,只想讓程展盡情撻伐,偏生不能如願,一想到這她的情火反而更濃烈了。

    以她地心志堅毅原本是不會就這麼失守,只是程展只是稍稍加了助興的藥物。再加上她半年來破身之後獨守空房。自身不受控制地點燃了情火。

    只是程展地手指仍是那桃源洞口裡進進出出。寒瓏月只想那指兒更猛烈一些,程展偏偏不讓她如願。反而是以淫邪的語氣對著她說道:「瓏月,今晚上一個也不放過,不過首先得從你開始

    李曉月一聽這話,臉立即全紅了,她本是有孕之身,哪料想程展居然連她不放過,雖然她知曉孕後並不全禁**,她地身孕差不多是六個月,還在這**的範圍之內,只要程展控制得當,她還是能和程展再赴**,只是她還是險些軟了下去。

    還好沈知慧抱住了她,接著程展毫不客氣地咬住她的**,享受著這人生至樂,但是這一刻寒瓏月的情火突然爆發出來。

    看著如此淫地場景,她猛然撕開自己的衣物,露出那健美的玉體,然後撲在程展的身上,急不可待地想要再赴**。

    看著寒瓏月如此性急地想要強暴自己,程展大笑起來:「寒聖使,這一次的主動權就交給你自己了

    寒瓏月只同程展有過幾次**之歡,一聽這話幾乎是連死的人心都有心了,可她地情火卻控制著她把握緊了程展地長槍,然後**對著凶器坐了下去。

    只是她畢竟還是經過幾番**,這些時日又沒有太多經驗,當即是雪雪呼痛,只是身體在那一瞬間被程展充實了,又發出一聲暢美地**。

    程展躲在床上,看著一眾嬌美的玉體,那當真是意氣奮發,當即腰一發力,將寒瓏月折騰得不知身在何處,只知柳腰上下繞著程展地凶器來迴旋轉。

    她的武功極高,這一刻竟是派上了用場,程展只覺得那嫩肉彷彿一層裹著一層,要他全部搾出來,當即是猛衝猛打,不一會,寒瓏月渾身一陣暢美,整個人在無限的歡樂之後軟了下來,伏在程展的懷裡**著求饒道:「好夫君

    程展可不會放過寒瓏月,他在豐滿的**重重拍上一記,淫笑道:「夫君離盡興還早著,你就想這麼快了事

    寒瓏月是見識得程展的實力,當即只能微微點頭道:「還請夫君多多憐惜

    卻原來程展已經換了一個姿式,讓她跪伏在床上,竟是要從背後進入,寒瓏月不勝羞意,沒想到程展朝唐玉容和司馬瓊一指,讓她們一左一右也和寒瓏月形成一排,寒瓏月看到這場景,這桃源之間又已經一片泥濘。

    只是她在害羞之中,又有著無盡的期盼,很快程展的凶器帶著水花就刺了進來,讓寒瓏月柳腰款款,配合著程展的衝刺媚態百出。

    只是她左右的唐玉容和司馬瓊也是同樣**不斷,程展把她們擺成與寒瓏月同樣的姿式,用自己的手指從桃源洞口滑了進去,將她們挑逗得情火連連。

    唐玉容和司馬瓊**於程展之後,原本是一張白紙,只是程展在情事之間太過荒唐,有時候甚至搞起了一床三鳳的把戲,登時讓這對天之嬌女沉迷於**而不知自拔,現在在床上對程展是百依百順,雖然覺得羞不可

    她們面前的場景更是淫,夏語冰竟是抓住了馨雨,強行做著虛龍假鳳的遊戲,她把馨雨的大腿分開,在那桃源洞口尋覓著蜂蜜,而程展看到這場景那**更是猛不可當,直把寒瓏月一陣猛擊弄得欲仙欲死。

    至於沈知慧,她只是從背後抱住了程展,只是她也知道,今天晚上她大婦的形象恐怕是毀在程展這小魔頭的手上了。

    「啊……」寒瓏月在又一次登上高峰之上。整個人都軟了下去,好久才從嘴裡求饒道:「好夫君……瓏月不行了。以後都由你處置好了

    程展淫笑一聲,雙手齊動。在唐玉容和司馬瓊地玉股上重重拍上兩記後說道:「這可不行,夫君還有許多花樣要與你來一一試過,先讓你休息一會,等咱們再來個梅花三落……」

    說著。程展已經是示意夏語冰把馨雨抱將過來,馨雨迷迷糊糊地看著程展,心底充滿了幸福,卻不知如何開口,最後只說了一句:「少爺……」

    程展卻是學著夏語冰的模樣手口並用服侍起程展,馨雨原來就已經被挑逗得欲仙欲死。這當下是雙腿亂踹。渾然不知自己身體何地了。她大聲叫道:「少爺……太好了,再用力點……我要你啊

    程展怎麼負了玉人的一片芳心。當即是拔開芳草直搗黃龍,讓馨雨發出陣陣嬌美呼聲,只覺得魂兒都上天了。

    床邊好好休息一會,才有些緩過氣來,哪料想司馬瓊竟是盯上了她,在她身上輕輕地撫摸著,讓她的膚色重新又變得粉紅,她卻不敢開口,只得夾緊了大腿,轉頭看了一眼,卻沒想到程展已經在沈知慧身上任意撻伐了。

    這一回沈知慧是連半點英氣與霸氣都沒有了,只會在程展的兇猛攻勢潰不成軍,連聲求饒不已,只是看著這一幕,還真讓寒瓏月又起了無盡的情火,司馬瓊在她的股溝輕輕劃過,調笑她道:「等會阿展還要在你身上梅開三度了……」

    寒瓏月的大腿夾得更緊了,她說道:「夫君他……」

    她實在不知道如何形容程展這小魔頭,司馬瓊的手指繼續在她的股溝中劃過,讓她心底一陣發亂:「說不定夫君梅開三度之後,還要再摘了你地後庭了……」

    一想到這,寒瓏月竟是軟了下去,上次被程展採摘後庭花的痛苦回憶她還是記憶猶深……

    雨散雲收,大床上之上玉體橫陳,寒瓏月渾身發軟,偏生那小魔頭就睡在那地身旁,她一醒來偏偏驚醒了這小魔頭。

    一想到昨夜的事情,寒瓏月竟是渾身發熱,不由多看了程展兩眼,昨天夜裡這個小魔頭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竟是威猛無比,把姐妹們輪流寵幸了數回,而且司馬瓊說得沒錯,確實又在她身上梅開三度之後,又採摘了她地後庭花。

    只是這一回與前回不同,寒瓏月竟是感受極度的滿足感,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會如此淫蕩,怎麼就這麼淪為程展的女人。

    她不由又瞧了李曉月一眼,昨天夜裡,程展只有對她是百般溫柔,用盡了水磨功夫,也是極度溫柔。

    只是想到昨天晚上的許多場景,無論是她親身體會地,還是看著姐妹們被程展蹂躪的,她都會臉紅,這些花樣她可是連想都沒有想過的。

    只是她雖然渾身發軟,一絲不掛,卻想站程展如果起身的話,是不是要侍候著他穿衣。

    這原本是馨雨的事情,只是這個小妮子比不得她們這些武林中人,昨夜在程展的撻伐下洩身了不知多少回,恐怕今天都起不了床。

    聞香教地事情她也暫時放開了,她不想與聞香教敵對,但是也不想把幸福拋開

    程展是粉腿之中醒來地,昨夜地荒唐讓他也有些吃不消,只是看這側臥在床上的一堆玉人,讓他立即有了精神。

    他想道:「還是在家裡最好

    他估量著自己這個征南將軍奮鬥得已經差不多了,從今往後就在竟陵發展自己地一份基業,憑藉著自己幾萬部曲上萬戰兵,有誰敢招惹自己,到時候欺男霸女日子過得不知多暢快啊

    當然了,最緊要的事情是抱著自己的老婆們睡覺

    他美美地替自己規劃著往後的生活,凶器卻對著寒瓏月的**不自覺地挺立著,寒瓏月以為他雄風再振,又要採摘自己的後庭,當即是驚叫道:「壞夫君,早上起來都不老實

    看著這個一向剛強好勝的寒瓏月現在對自己服服帖帖,程展那是當即握住了那對**,笑道:「是壞夫君還是好夫君

    他在這對**上了些水磨功夫,寒瓏月只覺得快感一陣接著一陣,不由服軟了:「壞夫君

    她的聲音低了下去:「夫君摻,還有什麼法子……只是有一個點要求夫君

    她的眼裡帶了些淚水:「瓏月畢竟是出身於聞香教,有這麼一份香火情,以後請夫君對聞香教能高抬貴手時就高抬貴手,瓏月也不想與舊日教友反目成仇……」

    程展點點了頭,想著寒瓏月原來威風凜凜的神情,不由雄風重振,長槍滑了進去,又讓寒瓏月雪雪呼痛不已,卻是暢美得如同馨雨一般也起不了床了。

    眾女早已經醒了,只是看著程展與寒瓏月這荒唐戲,誰也不敢先開口,只是李曉月輕輕地穿上了衣物拂著肚皮出房去了。

    在寒瓏月的求饒聲中,這早晨的春風一度才暫時告一段落,程展剛想再荒唐一會,就聽得門外李曉月喊道:「阿展,起床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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