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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章 江戰歌的厚禮 文 / 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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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禮?

    程展對大禮非常感興趣!

    難道江家真的這麼有能耐,能把十萬兩銀子籌出來了?可他不是衛王殿下吧,衛王殿下整整籌集了一個月,才籌集了百萬貫的現金,而小小的一個江家,這麼時間就籌足十萬貫的現金出來了?

    如果不是現金,那是什麼?是美女?這似乎也不錯,或者是神兵利器?自己也會笑納!

    但是收錢的時候手段要高明一點,絕不能直接收銀子啊!

    程展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那邊江戰歌揭曉了答案:「倉促之間,籌不到十萬貫銀子,而且現在正趕著復工,到處都需要開銷銀子!所以……」

    他壓低了聲音,程展示意夏語冰到門口看緊點,千萬不要讓外人聽去了,至於蘇惠蘭,程展早就把他打發走了。

    江戰歌這才笑呵呵地說道:「實際也沒有什麼大禮,只是我們這些鹽井復工正急需資金,所以準備與人合股辦了!」

    把鹽井賣出去?程展倒吸了一口冷氣!江戰歌這傢伙也太大方了!

    自流井這些鹽井都是世代相傳的,不到了家破人亡的地步是不會出讓的,這些鹽井可是會下蛋的金雞啊!

    只要有了鹽井,自然就有財源滾滾,坐在家裡就可以點錢了!

    江戰歌上任以來,最悔恨的一件事就是在余家的步步緊逼之下,賣出幾口鹽井,可是他現在主動把鹽井讓出來:「程將軍,我們正缺復工的資金,所以請程軍主只要投入一筆筆資金,就可以得到我們全部鹽井的一成股份!」

    他用誘惑的語氣說道:「這不是干股,是可以讓子孫世代相傳的聚寶盆啊!如果不是到了這個境地,我也不願意讓出來啊!」

    事實上,為了這一成股份。他和家中幾位長老是整整商議了幾天幾夜,最後他終於把這些長老都給說服:既要下了這麼大的血本,把余家徹底得罪了,那就乾脆一點,說不定還能從余家那裡撈到幾口鹽井了。

    他押對了注,程展詢問道:「參股,要多少錢?」

    江戰歌很乾脆地說道:「親兄弟,明算賬!十萬貫,一文錢也不能少!」

    這行賄的水平高明極了!別人固然是毫無指摘,而程展也是賺了大便宜。這一萬股份的價值豈是十萬貫所能衡量地。

    江戰歌甚至怕程展反悔,還加了把火:「如果程將軍錢不趁手。那麼可以先賒著!先期拿個幾千貫出來就行!」

    只要鹽井正式復工,接下來就是獨家買賣財源滾滾。程展甚至可以不用投入半文筆就坐拿一成干股。

    只是程展如果拿下這一成干股,以後他敢只能徹底坐上江家的戰車了!畢竟這麼一筆厚利不能白拿的!

    余家的鹽井他還得繼續封閉,江家的鹽井他得全力支持,所有這一切程展都明白。只是有著這麼好的機會,他豈能不撈!

    他一拍大腿道:「我現在手上還有一萬多石的存鹽,加上這三萬貫,就當我入股的股金了!你趕緊幫我拉到成都賣了!」

    江戰歌當即說道:「成!現在成都城的鹽價漲得不停,有多少鹽人家就要多少鹽,這段時間湧進來的資金。沒有一百萬貫也有八十貫了!到時候多退少補!」

    程展猛然想起一件事情來:「江老大。你最好再留個半成地股份。我替你好好合計著,上上下下打打點點!」

    江戰歌明白程展的意思:「打點周全了?那麼其它幾家鹽井是不是要晚點復工啊!」

    現在自流井只有江家地鹽井復工了。其餘幾家,包括江戰歌最痛恨的余家鹽井都被官軍封閉了,程展笑了:「他們既然入了股,就得為鹽井打算打算!」

    夏語冰在外面聽得很清楚,突然轉回身來詢問了江戰歌一句:「你是把全部地鹽井全部綁在一塊了?」

    江戰歌答道:「沒錯!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實際上生意最紅火,出鹽最多的幾個鹽井,江戰歌沒有綁在一起,而是獨吞了,但即便這樣,他對程展仍然可以說是仁至義盡了。

    夏語冰說道:「剩下這半成干股,你一個鹽井一個鹽井地分散開來,最大的一部分,得交給衛王殿下!」

    江戰歌和程展這才明白過來,雖然又拿出半成股份,可是百分之五在份額上本來就少,再經過一分攤,每人有個百分之一就不錯了,因此夏語冰主張:「一個鹽井一個鹽井分開!」

    「衛王殿下多給幾個鹽井,每個鹽井讓他也佔兩成股份,其它的人只弄一兩個鹽井……」夏語冰很乾脆地說道:「不會讓你吃虧地!只要他們余家不賣鹽井,讓別想復工了!」

    江戰歌這才會意,在這一次商戰之後,他們江家將會在自流井佔據著上風,而余家必須接受被他們打壓的命運,這就足夠了。

    雖然讓出一成五的股份,但是他們得到的東西卻幾倍於此,他當即拍板:「我們這就立約,我們去請中人!」

    訂立合約,是以自流井最正式的程序來進行的,而且江戰歌引進程展作為股東地條件也很成熟,他們復工缺少資金,所以把至少值三十萬貫地股份當成十萬貫來賣了!

    程展則是拿出了真金實銀,接下去他們到處打點,這一回雖然價格比較實惠,但是離正常價格相差不大。

    但問題在於,眼下這個時間段,誰都明白投資鹽業是暴利產業,而且這個產業就是撞破頭都別想進去,甚至不用程展動員,已經把股金全部籌齊了。

    他們關心江家鹽井復工地進步,至於余家的鹽井,他們千方百計地給以最大程度地干擾,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即便程展調走,余家的鹽井在半年之內仍是復工無望。

    即便余家有著無數的後台,但是建設容易破壞難,而江戰歌已經放出話去了:「余家要最後一個復工!」

    誰叫余家一直打壓著江家。而且還佔據了自流井一半以上的鹽

    不作冤大頭,沒有人做冤大家!

    而這種情況也自然地反映到了鹽市上去,鹽市地投機程度到了誇張的程度,經常一天之內就因為消息會波動一兩貫,有段時間鹽價扶搖直上,甚至衝破了十貫錢才回落。

    現在程展和江戰歌一齊來見衛王司馬鴻殿下,明天司馬鴻就準備出征了,不過對於他們的晉見,司馬鴻沒有多大的意外。

    領他們進來的是遇家逢。他也拿出幾千貫來投資了兩個鹽井,按照程展的估計。最多五年,這幾千貫就能回本。順利的話,一兩年就可以回本!

    —

    遇家逢難得臉上帶了些笑意,程展多看了一眼,覺得他不陰氣陰氣的話。也是極美的一個人物,雖然及不上柳清楊那等變態,但完全可以說是傾國傾城。

    實在是可惜了!

    司馬鴻瞄了江戰歌一眼,然後神情淡淡地說道:「你便是江戰歌?好大的能耐啊!」

    他有些出離憤怒了,大聲地指責著江戰歌:「我手這麼多將軍,倒幾乎有一半在你地鹽井入了股。至於文官……」

    他話還沒說完。江戰歌已經戰戰兢兢跪在地上了:「衛王爺爺!衛王爺爺!」

    程展卻沒有跪下去。他相信衛王雖然是個暴虐的人物,可也是個聰明地人物。衛王司馬鴻繼續說道:「很好!很好!你江戰歌的膽子很大,可我如果痛下決心,自然也能翻天了!」

    一旁地李光克冷笑地看著這兩個不知死活的角色。

    程展卻很恭敬地說道:「江場主想為衛王籌措軍餉,難道錯了嗎?」

    江戰歌是個聰明人,他看起來是被嚇住了,現在卻突然冒出一句話來:「小民願意將十二家鹽井的二成股份獻上!」

    衛王司馬鴻的吃相比程展還差:「我一向很窮,可沒錯付賬啊!」

    江戰歌很知趣地說道:「這都是小民孝敬衛王爺爺地一點心意!」

    事實上衛王撈的還遠沒有程展多,程展的股份就比例而言,幾乎是司馬鴻的四倍,但是關健在於,衛王司馬鴻這些股份是徹底的干股,不需要花一文錢,他也沒有傳家接代的念頭。

    他很清楚,像自己這種話,永遠是會在生前發出最燦爛地光輝,至於死後地事情,就任他去吧。

    因此司馬鴻只是多說了一句:「那也不錯!你再替我籌五萬兩地軍餉,明天就是我親征播郡之日,到時候首戰告捷,需要五萬錢的犒賞!」

    江戰歌當即又是磕頭連連:「咱們代表江家上上下下,謝過了衛王殿下地大恩大德了!」

    送了人家錢財,還要謝謝人家!這人世間就是這麼古怪!

    司馬鴻又看了程展一眼,才說道:「程將軍,你的部隊留在這裡,你隨我去播郡觀戰兩日!」

    他是以命令的語氣對程展說的,程展當即答道:「是的,屬下已然明白了!」

    司馬鴻一揮手,江戰歌和程展趕緊非常恭敬地退了出去。

    一出門,程展就交代了:「那五萬兩銀子就馬上給衛王殿下準備好!到時候他發不出犒賞來,責怪下來,你我都吃罪不起啊!」

    江戰歌很聰明:「這是衛王交辦的事情,我們就是咬著牙,也得把這事情完成了!」

    他壓低了聲音說道:「雖然最近全力趕工,銀根很緊,但是收了幾十萬貫的股金,終究是有些錢的!」

    他給程展交了底:「我現在就準備了十五萬貫的現金,衛王殿下什麼時候需要用,我什麼時候就給他填上!」

    果然是暴發戶的風範!程展不得不這麼感歎一番!

    而他們走後,李光克瞧著江戰歌和程展的身影呸了一聲,然後罵道:「什麼玩意啊!」

    司馬鴻當即甩過去一巴掌,然後用力踹上一腳,李光克摔了一個狗吃屎,然後司馬鴻冷笑一聲:「人家是替咱們衛王府送銀子來的!客氣點!」

    李光克當即給自己兩個巴掌:「衛王爺爺,衛王爺爺,是屬下錯了!」

    司馬鴻冷笑一聲:「收拾他們,自然是需要時間的!你是替你弟弟心痛了吧,聽說你弟弟在鹽市虧損了六十多萬貫,一個月後就要交割,到時候你們李家十幾年的經營就全虧在這裡面了吧?」

    李樂克很恭敬地說道:「這都是小人的私心見怪,沒有理會衛王爺爺的深刻用意!實在是小人愚味得很!」

    他就像一條哈巴狗一樣,拚命地拍著司馬鴻的馬屁,他是個小人,但也是個有自知之明的小人。

    他們李家經營了兩代人,讓自己付出這樣的犧牲,才有今天這個局面,打拼下了五十多萬貫的家產,可是李光濤的這次投機失敗,卻要讓李家付出摻重的代價,他們要一次性賠付六十多萬貫的家產。

    他們唯一的機會,似乎只有鹽價大降,而鹽價大降的唯一希望,就是自流井的鹽井能迅速恢復生產。

    這和程展、江戰歌的目的在一部分上是相近的,但是程展和江戰歌只容許江家的鹽井恢復生產,他難免就同李家的規劃起了衝突。

    司馬鴻冷笑一聲:「記住一點,你兄弟再怎麼敗家,只要你替我幹事,我還是這個衛王殿下,你們老李家就還能發跡!」

    李光克很明白這一點,他非常恭敬地說道:「衛王爺爺,你有什麼吩咐!」

    司馬鴻一揚手道:「你把瓏月仙子給我請來,有些與這兩人有關的事情要同她好好商議!」

    李光克趕緊退了下去、

    司馬鴻很相信他的口風,因為李光克是個聰明人。

    他在掂量著自己和徐瓏月策畫好的那個計劃,或許這個計劃要提前了!

    但前提是,徐瓏月和她的幕後主使不要從中破壞。

    至於播郡的戰事,他驕傲地認為!

    這不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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