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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九十五章 與蘇惠蘭的相處 文 / 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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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蘭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似乎司馬復吉和費立國都這些文書中有很多東西是連程展都沒有機會接觸的,只有他們這個級別才能接觸的。

    但她是只是好奇而已啊!何況他根本不對這些文書感興趣,她更掂記著那兩個丟掉的紅木箱子,程展雖然向她打了保票,說一定替她找回來,但是到目前為止,這兩個紅木箱子仍然是毫無蹤跡。

    只是司馬復吉可不想饒過蘇惠蘭,他聲色俱厲地說道:「這兩個箱子裡,至少有五十件文書是只有我這個級別才能接觸的,蘇姑娘你擅自翻閱了這些文件,隨時有可能把這些軍事機密洩露出去!」

    費立國永遠要與司馬復吉唱對台戲:「沒有五十件那麼多,我估計著也就是十五件!何況不知者無罪,蘇姑娘又是程軍主的好朋友,肯定不會把這些東西洩露出去!」

    蘇惠蘭現在恨自己為什麼有那麼多的好奇心,幹什麼翻閱著這些文件,只是她走出闖北也是好幾年了,自然有些見識,不由直接向程展求援:「阿展,那你看怎麼辦好?」

    程展見蘇惠蘭軟語相求,當即是替她出頭了:「蘇姑娘是我的好朋友,兩位大人,請放心便是!」

    司馬復吉冷笑一聲:「好朋友?范雨時做我十二年的親兵,我一向把他當兒子來看待,他都會是燕國間諜,何況是別人了!程展,我好聲勸你一句,有時候不要把兒女私情看得太重!」

    程展為了蘇惠蘭,也只能強行出頭了:「叔叔,我相信蘇姑娘,她一定不會把這些文件洩露出去的!」

    費立國也為蘇惠蘭說話:「蘇姑娘看過又怎麼樣?她能記得多少,何況她又懂得多少,這件事情以我來看。不必追究了!」

    司馬復吉卻是不依不饒地追問道:「哼!國家大事,豈能就這麼兒戲?以我的觀點,只有死人才不能洩密!對於范雨時和丁照寧這兩個叛徒,如果不進行**消滅,將是後患無窮!」

    蘇惠蘭嚇了一跳,她走南闖北,仗著瓏月仙子的名頭,可從來沒有什麼人對她有什麼非份的想法,可是今日這個鄭國公軟硬不吃,居然要殺掉自己。她有些心驚肉跳的感覺,牽住了程展的手。

    玉人的手。是那麼滑膩,那麼溫暖。讓程展迷醉了一下:「叔叔,我能為蘇姑娘擔保啊!」

    司馬復吉思索了一會,這才露出他地真實面目:「你能替蘇姑娘擔保?不洩露昨天和今天的事情?」

    他說是不是這些機密文件,而是「昨天和今天的事情」。程展當即連連頭,說道:「自能擔保,到時候如果有什麼意外,任由叔叔處置!」

    費立國雖然是個官場老手,但終究比司馬復吉稍稍遜色了幾份,硬是沒聽出司馬復吉的言外之音。司馬復吉又問道:「到時候若有別人洩露出去。你能擔保?」

    程展斬釘截鐵地說道:「能!真正知曉這件事情的只有咱們房內四個人。自然不會是兩位大人洩露出去的!」

    可司馬復吉似乎不相信程展的保證,他詢問道:「果真如此?可我不怎麼相信蘇姑娘。這樣好了!」

    司馬復吉說道:「任何機密都有他的保密期,根據我的經驗,很多文件過了兩年以後,雖然仍然處於保密狀態,但是由於時間的流逝,實際上已經不需要保密了!所以我饒過蘇姑娘也可以,在兩年之內,請程軍主時刻照看蘇姑娘,片步不離,等兩年之後,蘇姑娘可以自行離去!若是讓我知道,這兩年間,蘇姑娘擅自離去,我也只能不客氣!」

    蘇惠蘭急了,她整日走南闖北,替太乙派謀點出路不容易啊!她柔聲求道:「這能不能改一改啊!我是太乙弟子,整日奉師門之令巡遊四方!」

    司馬復吉當即回絕了:「不成!你呆在程軍主身邊,由程展負責看管,這才是最好地保密方法,若是有一點閃失與意外,我找太乙派算賬就是!太乙派在長安城邊吧?」

    蘇惠蘭應了一聲,司馬復吉當即不假辭色地說道:「您若是離開程軍主一步,我便讓官軍把洩露軍機的太乙派剿滅!」

    蘇惠蘭幾乎要跺腳了,這個鄭國公怎麼能這麼霸道,一點也不顧及女兒家地心事!

    只不過,程展倒是個不壞的人,跟在他身邊似乎也沒有大不了地,只是他年紀實在太小了點!

    蘇惠蘭搖搖頭,自己都在想著什麼啊!

    程展卻是明白了司馬復吉的用意,他趕緊給司馬復吉跪下了:「叔叔,我一定好生看管蘇姑娘,不讓受半點委屈!」

    對於蘇惠蘭留在自己身邊,他覺得實在是太幸福了。

    蘇惠蘭不但有著絕頂的武功和國色天仙的容貌,更重要地,她可以替自己辦許多不方便辦的事情,只是密室裡的那麼事情,千萬不能讓她知道。

    蘇惠蘭也只能暫時留在了程展身邊,這宗間諜案子,也暫時告以段落了。

    等司馬復吉和費立國一離開軍營,程展就困得不得了,即便是美人在旁也不管了,當即倒頭就睡。

    程展雖然睡得很香,可是下面辦事的弟兄卻半點功夫都不敢閒下來,霍虯堪稱審案的好手,他不是在泡製證據,而是以高效率的方法來取得證據。

    必須承認,霍虯手下沒有什麼冤案,但是他地打擊面太大了些,以至有四十名隊副以上級別地軍官因為這樁案子入獄,被免職或轉業地軍官數字也和這差不多。

    當然所有的名單,他很知趣地拿給常右思審閱一番,常右思也是這宗間諜案子給震驚好久都沒出過神來,但是看到程展把最重要地幢主交給自己委任,而且這些軍官的前途就掌握在自己手上,他又熱絡起來了。

    對於霍虯拿來的名單,他沒有做大的修改,他也不敢捲入這樁間諜案子太深。

    現在那些軍官憤恨的對象,不是鄭國公和司馬復吉。也不是主管這件案子的程展,而是這個霍虯,但是霍虯反以此自鳴得意,據說程展已經答應,如果晉陞幢主,首先優先考慮他。

    而江陵城內的三教九流,也被動員尋找范雨時和常照寧地下落,順便替蘇惠蘭尋找那兩個紅木箱子,但所有的辛苦都沒有得到回報,他們一無所獲。

    程展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後又打了個哈欠,只覺得腹中飢餓。就從床上跳了起來,稍加洗漱之後,就準備出門用飯去了。

    蘇惠蘭卻是提著個食盒走進房來,她看了程展一眼說道:「阿展。我把飯給你弄來了!」

    程展又打了個哈欠,答了聲:「謝謝!對了,惠蘭,那兩個紅木箱子有下落沒有?」

    蘇惠蘭搖搖頭:「看樣子是找不回來了!真是麻煩阿展了!」

    蘇惠蘭今天沒了道,穿了一身雪白的連衣長裙,與雪一般的肌膚相互映襯著。彷彿冰雪仙子一般。臉上盈盈帶笑。卻又如春風拂過一般,可現在語氣帶了些幽怨。竟然程展看得癡了。

    蘇惠蘭白了他一眼,程展才反應過來,仔細地詢問道:「對了,那兩個箱子裡除了你的行頭之外,到底有多少錢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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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惠蘭想了一下,她倒是不怎麼擅長理財,好久才估算出一個數字:「我那些行頭,倒值錢的,大約有五百貫上下!另一個箱子是我這幾年賺下來的財物,大約是兩千貫……」

    程展聽到這個數字之後,不得不讓蘇惠蘭重複了一遍:「蘇姑娘,總共是兩千五百貫?」

    蘇惠蘭點點頭:「都在這裡了,我最關心地還是瓏月仙子給的那些東西,每件在我心底都是無底之寶啊!」

    這!程展已經無語中了,這個蘇惠蘭實在太好騙了吧!

    以她在江湖上地歡迎程度,雖然只是徐瓏月的化身,可出場價也是天價啊!這幾年她活動得很頻繁,怎麼可能就攢了這麼錢!

    不過想想也是,她從小就是太乙派收養地孤兒,師兄妹不怎麼在意她,否則也不會成了徐瓏月的追星一旅了!聽說徐瓏月在哪裡說道,她就跑到哪裡聽講!

    後來她潛心修習道法道法大進,成了徐瓏月的身外化身,卻沒聽說在人情事故上有所增長,程展試探地詢問:「那你出來巡遊,這錢是怎麼分的?」

    蘇惠蘭柔聲說道:「我出來巡遊,多半是我們師門幫我聯繫,所以得先交門裡一半,我們太乙派對我很好,如果是我自己聯繫地,那只用交四成就行了!」

    程展只能搖頭了,連走穴都不會的蘇仙子,還來得教她貪污了:「那你只得五成或六成?」

    蘇惠蘭又搖頭:「我是瓏月仙子的身外化身,每次都是打著她的名義出來的,怎麼能少她的份了,只是瓏月仙子是個天上地仙子,不肯收我地錢,最後我們協商之後,把她應得地三成轉入了『瓏月會』,那裡面有我很多好姐妹和好兄弟!」

    瓏月會是由徐瓏月的忠實粉絲組建起來地,別小看了它的能量,據說瓏月會遍佈大周境內,有十數萬狂熱會眾

    當初蘇惠蘭司得出「絕智去辯」、「絕偽棄詐」這八個字,與世傳的「絕聖去智」、「絕仁棄義」大不相同,上古典籍哪是這麼容易纂改的,當即有道門前輩寫了三萬字的長文與蘇惠蘭辯論。

    蘇惠蘭雖不曾答辯,只是早有瓏月會出頭,由這幫徐瓏月的粉絲團寫了足足三十萬字的長文替她出頭,雖然文章狗屁不通,但是要記住一點,一個人如果要和一百個人辯論一百天,其結果無論如何,最終還是你輸。

    只是按照蘇惠蘭的說法,她便是瓏月會的大金主,瓏月會為衣食父母而戰,自然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只是程展估計下來,蘇惠蘭至多只能得到二成或三成啊!

    可這個姑娘卻很樂觀,渾然把自己師門和瓏月會當作天下第一等的好人,說著他們的好話,還笑呵呵地看著程展用餐,最後還不忘補一句:「瓏月仙子,我們在外面路費開銷這麼大,這次回去想辦法給我們貼補貼補?」

    程展放下了筷子,小聲地詢問道:「難道路費、住宿費都是自己出的?瓏月會和太乙門就只管收錢?不管報賬啊?」

    蘇惠蘭有些著急了,她替辯護道:「我們師門可是培養我這麼多年啊!瓏月仙子還經常給我送些她親手簽名的好東西!」

    程展沒話說了,這是個一張白紙一般的姑娘啊!

    她雖然在外面闖了好幾年,可每次都是以徐瓏月的身份出場,然後再以這個身份收場,所有的交涉多半是來那些隨從和馬車伕來進行,她只負責扮演好徐瓏月的角色。

    她對物慾沒有什麼追求,更關注著徐瓏月的每一句讚賞和道術的精進。

    她就在飯桌上給程展講解起來「絕智去辯」、「絕偽棄詐」這八個字的精要,只是程展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太乙掌教說這個蘇惠蘭是「四百年一出的天才」,程展卻覺得她是

    只是看著這麼單純的姑娘,程展卻不敢多指責什麼,這個姑娘有著自己的追求,那些徐瓏月給她的小玩意,在她心底就是最大的珍寶了,而道法的點滴進步,都能讓這個姑娘歡喜萬分。

    程展並不知道,在蘇惠蘭心底,現在隱隱覺得,那些徐瓏月親筆簽名的小玩意,並不是最大的財富,失去這些小玩意似乎並不重要,或許她能撿到更好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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