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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九十三章 撲朔迷離 文 / 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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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札是個教匪出身的人物,沒有什麼見識,他不懂什麼子,以為上了紅漆就是紅木箱子了。

    這只是一個很普通的箱子!

    但是再普通的箱子,也不應當出現「襄陽六軍實力統計」、「襄陽佈防圖」、「江陵佈防圖」這樣的軍事機密啊!

    是楚國的間諜網!程展第一時間下了判斷,絕對是和楚**情監、玉花門有關的間諜。

    他很快就證明了自己的判斷,和襄陽武庫案一樣,這是一樁大案,而且是一樁驚人的大案,有人向楚國洩露軍事機密!

    他向霍虯詢問道:「那犯人還在不?」

    看著面色大變的程展,霍虯知道的前程確實就繫在這兩個箱子上,他當即說道:「將主,都叫我綁住了!要不要帶來審問?」

    「快帶來!快帶來!」程展大聲叫道:「有大收穫啊!」

    那輛馬車確實形跡可疑,否則線人也不會懷疑上這輛馬車了。

    霍虯一路小跑,喜氣洋洋地叫道:「快把犯人帶上來!」

    幾個小兵卻是臉都白了,一個小兵輕聲說道:「幢副,犯人服毒『自殺』了!」

    『自殺』了?霍虯暗自後悔沒把犯人控制得嚴嚴實實,只不過他覺得自己這次出手確實沒錯!

    程展小心地看著這些文件,他已經叫七鷹衛的謝道過來幫忙處置這些文件。

    按照間諜界的傳統規則,這些文件的傳遞要經過密寫,而有些時間,某些文件要經過微雕,在一粒米上雕刻出幾十個字,但是這批文件的數量太大了,以致裝滿了兩個箱子,以致於無法對他們進行密寫。

    程展越看越是狂喜。這是大功一件啊!

    他大聲叫道:「把鄭國公和費立國請來,還好,調一幢兵來看守!要咱們自己的老底子!」

    他已經看了幾十件文件,這類文件都是與軍事相關的,從部隊的調動到行動概要,以及軍官的人事情況應有盡有,南朝楚國地間諜果然很有能耐!

    程展重複了自己的那個念頭,一定要摧毀玉花門設在荊州的那個基地「大秦」!

    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人,據說楚國的荊州刺史莫非反楚失敗之後,逃到了江陵。楚國給予他相當優厚的待遇,而他應當知道一些情況。

    蘇惠蘭看著程展全神貫注的樣子。覺得這個少年很有一種認真的氣質,而且很帥。他的味道似乎也很好聞,似乎很香,從來沒在其它人身上聞過,也許這個少年是用特殊材料製成的吧。

    這時候謝道已經趕了過來。他通過了衛兵的查驗詢問道:「怎麼了?」

    程展拿了手上地一件公文給他看了一眼:「剛剛截獲到的,應當和楚國間諜有關!」

    「楚國間諜?」謝道以專業人士地眼光問道:「犯人『自殺』了?」

    「沒錯!」程展點點頭道:「服毒『自殺』了,什麼情況都沒有問出來!我叫我手下的隊主查他們地底細!」

    謝道看了這件公文,這是關於這次救援部隊軍事部署的問題,他又吃了一驚道:「我必須通知我們七鷹衛在江陵的分舵,這個問題太嚴重了!」

    程展卻把精力集中在文件上了。這些文件大致是軍主一級所能接觸到的。但是有些文件卻是超越了軍主這一個級別。即便是雜號將軍也很難接觸得到。

    謝道詢問道:「能不能讓我把文件帶回鄭國公那裡?有七鷹衛地專業人士來進行分析!」

    程展回絕了他的建議:「不成!我不同意!」

    這批文件只有控制在自己的手上,他程展才能獲取最大的利益!何況他盼望著能從這些情報中分析出玉門花的基地來。好替雨梅香報仇了!

    謝道也略略地分析了幾個文件,他確認了程展的觀點,這些應當和楚國地間諜網有關,洩密地人大致是一個軍主,但是也有些文件不是軍主所能接觸得到了。

    他說道:「沒想到,在我們荊州各軍,除了控鶴七將之外,還有一個楚國間諜網存在,這是必須值得注意地!」

    一想到這個,他說道:「我立即出去佈置緝拿間諜的情況,我相信他們現在還不會逃跑,必須搶在犯人逃跑之前抓到他們!他們肯定還在江陵城內!」

    謝道急急忙忙地走了。

    而是費立國和司馬復吉拉到程展十萬火急地報告之後,幾乎是一前一後趕到了程展的軍營,他們相互吹鬍子瞪眼,誰也不服氣誰。

    程展大聲叫道:「快來看!絕對和楚國間諜網有關!」

    費立國和司馬復吉在看過程展出示的文件之後,兩個人也發現一聲長歎,費立國突然抓起一個文件說道:「程軍主,我必須說明,這個文件,以你的級別是不夠接觸的!」

    司馬復吉稍加翻閱之後,也說道:「我必須承認,以你的等別,有些文件還必須保密!」

    程展詫異了,這些文件不是一個軍主剛好能接觸得到嗎?

    費立國替他說明:「時效的問題!有些時候,一個軍主只能在相當時間之後才能接觸到這些文件,謝道沒有給你說明嗎?」

    兩箱子的絕密文件絕對是海量,程展卻是分析得越來越有味道,費立國和司馬復吉也在關注這個事情,他們也小心地翻閱著文件。

    只是他們的臉色很難看,因為有些文件甚至是只有他們這個級別才有資格翻閱的,而程展根據筆跡估計,這是若干個人抄錄的文件。

    他因此提出建議:「能不能從檔案裡提取筆跡,我想,能接觸到這麼多、這麼大量級別的軍官肯定不多!」

    費立國和司馬復吉難得在一個問題上統一問題,他們一致否決了程展的意見:「從筆跡來看,這個間諜是用右手寫字!」

    這時候謝道佈置好全城的部署,又趕了回來,他一進門就向費立國和司馬復吉爭取這個案子的主辦權:「作為一位專業人士,我希望能主辦這件案子!」

    程展根本不願意把這個案子讓給謝道,謝道只能扮演一個協助的角色,他當即就頂了回去:「不!您的專長是對燕國的。而這個案子與楚國間諜有關!」

    謝道出乎意料同意了程展地意見,他只是說道:「我估計這個案子和一個平安將軍有關,從接觸到的文件等級來看!」

    司馬復吉說話了:「我不知道這個間諜是什麼級別,但我必須要求你們盡早查出這個間諜,因為這份文件!」

    「我昨天才看到!」

    蘇惠蘭對這個間諜戰很感興趣,她幫著程展小心地觀看著這些文件,但是這些不是她所熟悉的範疇,她很快就失去了希望。

    —

    突然她用悅耳的聲音叫了一句:「程展,這有你的名字啊!」

    沒錯!確實是程展的名字啊!

    程展拿起了這份情報,他是第一次從楚國間諜正式形成的文件裡看到自己的名字。「程展,年十五歲。十四歲任軍主,竟陵人……所統軍計二千餘人。另有附軍兩幢千餘,共三千餘人,有馬軍百餘,在馳援竟陵途中損傷嚴重。全軍死傷一千五百上下,其中本部傷亡千人……」

    楚國間諜對程展的情況了中指掌,只是看到後面這段話,程展一下子就毛骨悚然了。

    這對自己這一軍的情況也太瞭解了,後面還附有各幢主、隊主地姓名、習性、出身等等,可是說對方如果掌握了這麼一份資料。那麼戰時對程展這一軍就瞭如指掌了。

    只是這些情況。程展似乎開口說過一次?

    蘇惠蘭也旁邊摻和道:「阿展。這不是你那次慶功宴上說的?我也在場啊!」

    程展點點頭,那麼間諜就在那天赴宴地眾人之中!

    費立國當即詢問道:「那一天的慶功宴。都有什麼人參加?」

    程展答道:「有我這一幢地軍官,還有常將軍、張軍主、丁軍主各幢的軍官,此外還有您的親兵隊主余平!」

    「余平?」司馬復吉當即有興趣了:「就是你的親兵隊主?」

    這句話意思很明顯了,分明是在指責費立國用人不當。

    只是程展仔細看了看,否決了余平地嫌疑:「余平是我們酒足飯飽之後才來的,我說這段話的時候,他應當不在!」

    程展給余平洗清了嫌疑,費立國當即覺得這個少年頭腦不錯,足堪重用,唯一的缺點就是和司馬復吉走得太近了。

    程展卻在猶豫著這一個間諜到底是誰,他已經有點眉目了!

    但是他不知道是不是該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費立國已經下達命令了:「把那天赴宴的軍官,凡是幢副以上地,都掌握起來!」

    程展一搖頭道:「不可能是我這一軍地軍官,因為我這一軍地情況他應當更瞭解!」

    司馬復吉和費立國都同意他的觀點。

    程展一夥人又在尋找新地文件,這一回程展又在檔案中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他稍稍翻閱之後道:「可以縮小範圍了!」

    謝道不明白程展的說法,程展把這份文件拿了出來,他說道:「這是這次慶功宴上我們的談話記錄,墨跡才幹!動作真快啊!」

    司馬復吉和費立國都注意到了,就在中午的慶功宴上,程展和常右思一夥人談興甚好,也不知道談些什麼,只是他們幾個人在談些軍事機密是確實的。

    他們是幾個人在談?

    程展重複了一下名單:「六個人,我,常右思,張雄貓、丁照寧,鄭國公的親兵隊主范雨時,還有您,謝道大人!」

    謝道必須為自己辨白:「不可能是我,也不可能是范雨時!」

    程展卻想到了一點,在酒桌上丁照寧說過並不認識范雨時,可是蘇惠蘭卻說……

    他大聲詢問道:「惠蘭,這一次南下,是誰請你來的?」

    蘇惠蘭沒想到自己熟識的人也捲進去了,她答道:「是丁照寧將軍和范雨時將軍!」

    程展說了一句:「在宴會上,范雨時和丁照寧說他們不認識!」

    費立國冷冷說了一句:「兩次赴宴的名單上都有丁照寧!而且就我的認識,很多文件,因為常右思和張雄貓一直在與聞香教作戰,不應當接觸到!」

    司馬復吉甚至不敢為自己和自己的親兵隊主辨護,他說道:「如果范雨時也是楚國間諜的話,那麼他確實可以接觸到這些文件!」

    費立國出乎意料地沒有落井下石,他只是下令道:「立即把范雨時和丁照寧給我控制起來,不能讓他們跑了!」

    一個柱國大將軍身邊的親兵隊主,還是雜號將軍,再加上一個軍主,如果這兩個人是楚國間諜的話,那太槽透了!

    程展思索了一會,又查詢了一下文件,他終於得到了一個決定性的結論:「我想,我們從一開始就錯了!」

    謝道關注著程展的結論:「怎麼錯了?」

    程展說出了自己的判斷:「我們一開始就錯了,這根本不是楚國間諜網,而是我們百尋不覓的燕國間諜網,或者說是控鶴監操縱的間諜網!而范雨時和丁照寧很有可能是控鶴七將的兩個!」

    「為什麼?」費立國和司馬復吉都想知道答案。

    程展回憶起了當初辦理襄陽武庫的情報:「紀繼超『自殺』的時候,當時鄭國公派了一個使者給我,也就是范雨時,給我施壓很大壓力,要求我立即放人,當時紀繼超已經『自殺』身亡,我發現這支戰略運輸隊運送根本不是我大周的制式兵器,而是大批量的燕國兵器,特別請示了范雨時之後,才得到查辦這個案子的特別授權!」

    「但是我的人到達襄陽武庫之前,大部分的核心間諜都已經成功地撤出了武庫!或者說,有人洩密給控鶴監!現在我明白了,這個人就是范雨時!」

    這時候霍虯和幾個負責控制范雨時和丁照寧的軍官跑了回來,他們大聲報告道:「將主,范雨時和丁照寧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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