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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十四章 費立國 文 / 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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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幢主和我們是好多年的聯盟,後來雖然有些生份,是擰成了一條繩子,弟兄們,現在鄭幢主重新和我們成了一家人,在一個鍋裡吃飯,我們也不能虧待了他!」

    鄭勇鋒的隊伍是在程展軍開拔不久就加入進來了,鄭勇鋒還親自向程展靠了個罪,說是願意共襄盛舉,一同隨程展前去平定教匪,程展笑了一聲:「這一回不是去隨郡平定教匪,而是到江陵去!」

    鄭勇鋒笑了:「願隨程公子風裡來火裡去,程公子去哪裡,我們也去哪裡!」

    因此程展雖然有兩百多人未能歸隊,可是再加上鄭勇鋒和茅安的兩幢人,形成了一個三千二千人的大集團,其中他的本部有二千一百多人。

    只是程展的部眾對鄭勇鋒可不服氣,特別是天縱雲冷笑一聲:「將主,咱們有自己的二千五百精卒,再加上茅幢主,有什麼可怕!何必多上這麼一個分功勞的傢伙!」

    白斯文的聲音尤其響亮:「鄭勇鋒算什麼東西!當初就是他大著嗓子說要退出三家聯盟,以我看……」

    他壓低了聲音:「乾脆就把這傢伙給做了,咱們把他的人馬田產都分了!」

    他雖然帶了五隊兵,可是只有一個隊主的名義,現在看到霍虯這種二五仔都當了叛徒,那可以說是眼紅極了,再看到鄭勇鋒也當幢主,那更眼紅,時刻不忘的就是想擴大自己的實力。

    史景思一個只知服從的傢伙,他站了起來說道:「將主,您有什麼處置,弟兄都聽您的!您要怎麼折騰這鄭勇鋒?」

    程展倒還是那句話:「大家得和鄭幢主擰成一條繩子,這次南下,咱們只有三千多人,聽說南朝兵圍江陵。足足有十幾萬人,咱們自己不團結一心,那就是去送死,好好地和鄭幢主相處,多一分力量就多一分把握!」

    他話鋒一轉,又提到了用兵的事情:「咱們三千多人,再加上常將軍和張軍主的五千人馬,也算是有**千人的樣子了,可是畢竟南朝勢大,比不得那些倉促起事地聞香教匪。咱們三個軍必須擰成一條繩子,這才好陞官發財!」

    在外行軍作戰。確實是陞官發財的一條路子,鄭勇鋒就是指望這一點才和程展合兵一處的。只是程展向部眾交了底:「這一次統兵的是柱國大將軍費立國,我們和他不熟悉,又與林家有些衝突,費大將軍會不會給我們小鞋穿。這是很難說的事情!」

    李縱雲明白了:「所以我們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陞官發財的機會!」

    程展還是擔心著費立國的問題,這個費立國可不簡單啊!他是八個最早的柱國大將軍之一,我大周的開國功臣,更緊要的是,他現在掌握著十二軍地親軍。每個軍都是五幢二千五百人的編制。或者說是三萬人地親軍。

    而且費立國的人脈也很廣。他雖然是從青州流亡而來,家世不算特別顯赫。可軍功卓著,門生遍於天下,是個權傾天下地人物。

    更緊要的問題,他和鄭國公司馬復吉的矛盾已經持續了幾十年時間,雙方鬥法不可開交,從先帝到今上這幾十年都沒有消停,而且官職越升越高,形成了所謂的「費派」。

    如今這麼一個鄭國公地死對頭來當自己的上司,豈不是一件很值得擔心的事情!

    程展的擔心,第二天就有些化解了,常右思大碗喝酒,大聲說話:「阿展,你別擔心,鄭國公的爛攤子由費大將軍出來收拾的事情也不是一回兩回,也沒見過他收拾過誰!」

    司馬復吉是一個庸才,標準地庸才,打地敗戰要以打來計算,但這個庸才很有自知之明,他如果真地不可收拾,那只能請出費立國來收拾殘局了。

    常右思向程展介紹費立國說道:「費立國大將軍是個不錯的人,不會給您小鞋穿地,只要您肯打,願意打,服從命令,就虧待不了你!他可是出名的護短啊!」

    出名的護短?程展只能聽天由命了。

    費立國是個其貌不揚的老男人,不過他身上還是有著一種軍人特有的氣質,他衣不解甲,接風程展的時候也是手握寶劍站著接見,他就像一把隨時出鞘的利劍。

    他揮了揮手,看了看這十幾個軍主說道:「南朝大兵把江陵圍得水洩水通,猛攻了三日,齊王的膽都給嚇破了,親自給我寫了十幾封告急文書!」

    江陵可以說是兩湖盆地爭奪的一個關健,地處江漢平原,交通便捷,經由大江可以連通東西萬里,以江陵為中心,北據襄陽,南控湖湘,東連江夏,西守西陵,足以撐開兩湖形勢,足以應接四方。

    而我大周在江陵建立了一個附庸-齊國,這個僅僅佔據江陵附近數百里地的小小齊國,承受著南朝在揚子江上的無數次猛攻,大大減輕地我大周的軍事壓力。

    而這一次南朝大軍解思索是一心想佔據江陵,徹底解決掉這個附庸,從而奪取荊襄,統兵十萬人猛攻江陵,而江陵城內,據費立國的說法:「城內守軍齊軍萬餘,我軍八千,城外南朝賊兵號稱三十萬,實有八萬上下,我以統領諸軍出援,計得十二軍,兵馬不足三萬,因此望諸將用命,一舉解圍!」

    他猛得拔出佩劍,大聲說道:「誰叫擅自後退的,殺無赦!諸將有什麼可說的?」

    程展站了出來說道:「見過大將軍,在下竟陵程展,和常右思將軍、張雄貓一齊統兵歸於大將軍賬下,現在想請大將軍救急!」

    費立國看了程展一眼,目光帶著威嚴:「說!」

    程展說道:「費大將軍,我們三個軍,按編制來說是五千五百人,但是經常在隨郡、安陸剿辦教匪,多有自行招募兵員,此次南征又有茅方、鄭勇鋒兩位幢主一同前來,因此實有兵員較編制為大,全軍計有萬人。而主薄卻不以實數發給軍餉軍食軍需,懇請費大將軍給予解悶!」

    程展這是吃了將近兩千人的空餉,但費立國沒有和他計較這一點,他怒目以視:「擅自募補兵員,難道不把

    在眼裡嗎?」

    程展說不出話來,常右思趕緊出列,給費立國施了一個大禮:「屬下三人在安陸隨郡平定教匪,常常以一敵十,有時候甚至要以數百健卒與上萬教匪苦鬥,兵力常常不夠。經安陸郡行文,同意我三軍多募兵員!」

    費立國似乎只是想打程展一陣殺威棍。神情緩和了下來,他說道:「軍食軍餉軍需。你們按實數領取便是,你們三個軍,沿揚子江齊頭並進,作為全軍右翼……」

    那邊有個軍主。也是出自襄陽六軍的,叫作丁照寧,他也出列說道:「費大將軍,我和三位軍主同出一源,願一同出兵!」

    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把握。程展和這個丁照寧昨天見過面。知道他有五幢二千五百兵力。不由向他發出致謝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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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照寧是個蠻標準的武將,他就一座鐵塔那樣站在那裡。給人以一種非常有力量的感覺,程展知道他是可以依賴的,但是費立國的回復很讓程展失望:「你們三個軍主有一萬兵馬,足以應付了一切變局!立有功勳,立國自有重賞!」

    在佈置完諸軍之後,費立國又多說一句:「你們三個軍,必須緊緊地靠在一起擰成一條繩!」

    程展和常右思、張雄貓三個軍主都同意費立國地意見,一出軍賬,常右思握住了程展的手,張雄貓也把手伸了過來,三個軍主一齊說道:「咱們三個軍,這一次要擰成一條繩,給南蠻子嘗嘗厲害!」

    常右思還補充道:「咱們三軍,要形成角之勢,相互支援!」

    事實上程展和常右思這樣做的,他們三個軍營地的距離不過里許地,片刻時間就能殺到,程展又派遣輕騎、探子四處打探楚國的消息。

    他們這一路偏師前進的速度很快,聽說左翼和中路的援軍都受了楚國的牽制,行進速度並不快,但是程展知道,離江陵越近,則越發危險。

    他們三個軍的營地也緊緊依靠在了一起,這一天傍晚,程展格外加派了霍虯帶探子出去,周圍數里都沒有賊軍的影子,他卻不敢大意。

    李縱雲也是個行軍打仗地能手,他在營地外面加了一層柵欄,又加設拒馬、絆馬它等工事,整整忙了一個多時辰,鄧肯是個桿子出身的人物,對這一套不怎麼感冒,當即朝李縱雲叫道:「咱們何必這麼緊張,明天又得改換陣地了!」

    李縱雲把他頂了回去:「這是將主地命令!打不得半點馬虎!」

    史景思只知服從,他的工事修得也不壞,鄧肯不願給程展留下壞印象,誤了自己地前程,也下令趕作工事,卻同季退思一夥兒說起李縱雲的壞話:「他以為他誰啊?料事如神的軍師啊!還口口聲聲一個將主吩咐,我怎麼沒聽將主要做這麼多的工事啊!」

    季退思說道:「幢主,將主說過,說加強戒備,防範楚國夜襲!」

    「將主可沒說要這麼麻煩地做這麼多拒馬啊!這都是這小子捏造出來地!」鄧肯冷冷地說道:「我們三個都是幢主,憑什麼這小子發號施令!」

    他是桿子出身的人物,對於李縱雲有很多的不滿:「我以前在李石方賬下打過那麼多的惡戰,可從來沒修過什麼工事,後來和教匪接戰,從來都是利用現成的工事接戰,然後派兵反擊……」

    季退思苦笑一聲,他也是聞香教投誠過來的,只是李縱雲地命令他也得服從,只能下令部眾加快進度了。

    到了吃晚飯地時候,三個軍地工事都已經搞定了。

    霍虯帶著探子也回了營,各部用過晚飯稍事休息之後,紛紛入睡了。

    趙雨羅是個霍虯手下的小隊副,他帶著十幾個弟兄在大營附近巡視著。

    他現在賣力得很,誰都知道現在霍虯手下還缺一個隊主,這個隊主地位置得由程展來任命,但是霍虯的意見很關健。

    所以他特別賣力,重新帶了手下這十幾個從聞香教投降過來的老部下主動出來巡視一番。

    三個軍的軍營都設在大江邊,程展一軍的戒備頗嚴,由帶兵的長官輪流值星,今天是輪到了史景思和幾個隊主,他們佈置了哨兵之外,還佈置了潛伏哨,手下還掌握著一定的兵力。

    但楚軍似乎沒有注意到這隻小部隊,但霍虯今天已經同楚國的探子接觸過好幾次了,甚至被俘去了三人,但是從楚國探子口裡知道,有一隻楚**隊位處於三十里外,隨時有可能前來奔襲,但是他們的兵力只有一幢。

    他們朝著那只楚**隊的方向搜索過去,但是毫無收穫,甚至連一次接觸都沒有,這裡已經是戰區了,那些平民已經跑得精光了。

    他們又巡視了兩遍,仍是毫無楚軍的蹤跡。

    他們只能往回走,大江上一片漆黑,除了陣陣蛙叫之外,聽不到什麼聲音,趙雨羅以為這一趟巡視已經結束了。

    只是藉著月光,他轉頭看了一眼,隱隱聽得一陣風吹草動的聲音,他警覺起來,一打手勢,只見一隊人馬靜悄悄就轉移過來了,也不知道是楚軍,也是出來偵察的探子。

    趙雨羅猶豫了一下,他可不敢誤襲了友軍,只是握緊了長刀。

    這隊探子約莫有三四十幾個人,黑暗中看不真切,沒一會已經越過了趙雨羅這十幾個人潛伏的地帶,趙雨羅心一橫,站了出來,帶著十幾個人潛入這隊人當中去。

    大家都屏住呼息,夜很黑,這一路人渾然不知自己的隊伍多了另一隊人,兩隊人混成了一隊,不多時趙雨羅往一個夜行人身上摸了一把,那人罵了:「毛病啊!」

    帶頭的傢伙罵了一句:「都給輕點!」

    趙雨羅向後一退,他的部下藉著微光,也退了一退,這隊夜行人卻只是警覺地注視前方,趙雨羅猛然大喝一聲,刀光劃過,十幾個健兒紛紛動起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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