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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十一章 美人與江山 文 / 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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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虯就這麼認為,他認為自己當上幢副,不是權力平衡是他向程展上貢了寒瓏月和其它十幾個美女的結果。

    他現在期盼著程展的身體能早點好,早點享受到寒瓏月,在享受寒瓏月的時候不忘提拔他。

    但程展的傷還是很重,不過一個人若被十幾個美女包圍著,他的心情會很好的,他的心情一好,自然傷就好得快了。

    群雌粥粥,這幫女俘虜也覺得程展是個不錯的少年,她們不把他當一個高官來看,只把她當作一個小弟弟,程展也看到了許多非常養眼的場面。

    她們在家中是天之嬌女,眼光也挺高,她們期盼著能找到一個好相公,時不時向程展乞求道:「好阿展!讓我們回去吧!我家人還等著我回去了,他們都著急死了!」

    她們當中還有六七個是已經許了人家的,不過她們都還是處子之身,王明登很講究享受,他聲稱九百九十九個秀女必定是處子,否則就會大降臨頭-當然,他的規劃中也不缺其它類型的美女,只不過這是第一步。

    程展臉上帶著微笑說道:「等我傷完全好了,讓放你們回去……」

    他的眼睛落在被綁在一旁的寒瓏月身上,寒瓏月相當硬氣,這段時間她一心求死,甚至絕食了兩日。

    不過程展恐嚇了她一番,說是她絕食一天,就屠殺兩百名聞香教徒,她又軟了下來。

    程展覺得現在自己沒有體力來同這個武功高強,曾把自己打得潰不成軍的女將歡好,但是他突然想到了一點。

    自己沒有體力,不代表寒瓏月沒有啊……看著這群沒有戒心的姑娘們,他突然有了非常邪惡的主意了。

    司馬復吉第一次和他見面的時候,就曾經贈送過程展好東西,那是一盒春藥。聽司馬復吉說:「在茶裡加上那麼一丁點,哼,哼……就是聖女都得變成浪娃……」

    那麼聖使變成了浪娃,強暴我們的少年軍主,不是很有情調的事情嗎?

    程展在天人交戰之中,他堅定地相信自己是個純潔善良的人。

    但是自己完全恢復過來還有半個多月地時間,如果這段時間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

    程展又想起了段七的悲劇來,但是他還沒下最後的決定。

    幾個小姑娘小心地替他捶著背,小聲地問道:「阿展!你的病什麼時候才好啊!」

    程展的心思全在那盒春藥,是不是該拿寒瓏月試驗一番?

    他的眼睛盯住這個倔強的女將軍身上。寒瓏月冷冷地罵道:「小賊,別打我的主意!我會讓你後悔的!」

    她越倔強越堅強。程展就越有興趣,正當他準備下決定的時候。李縱雲帶著一幫軍官風風火火地趕了進來,霍虯搶在李縱雲說話前給程展跪下了:「恭喜將主了!恭喜將主榮升!」

    程展打了個眼色,幾個少女趕緊避開了,他剛想詢問。鄧肯已經搶先說道:「將主,現在得稱您一聲將軍了!」

    「將軍?」程展沒想到自己十五歲出頭就能成為一位將軍,他喜滋滋地問道:「哪來地消息?」

    李縱雲答道:「朝廷的使者已經到營外了,我詢問過了,常將軍升任平賊將軍,您和張軍主都升任雜號將軍!」

    雖然是雜號將軍。可這是非常重要地一步啊!大多數的中層軍官都止於軍主這一層次。沒有機會再晉陞為高級將領啊!

    程展想要起床。只是又帶動了傷口,他臉上不由有些痛苦地神色。季退思和史景思趕緊上去扶住程展,關切地詢問道:「將主!你覺得怎麼樣?」

    程展笑了笑:「不濟事!不濟事!一聽說做了將軍,我什麼病都好了!還有什麼別的消息沒有?」

    霍虯又搶著說道:「聽他們說,將主不僅要升將軍,而且咱們這三個軍,因為這次平定了安陸的匪亂,都要擴大建制……」

    這消息太好了!

    程展高興地真地傷口都不痛了:「怎麼個擴大編制法?咱們現在有兩千多人,給欽差塞點錢,弄點好處,爭取編成兩個軍!」

    李縱雲也很熱情,他說道:「好好地招待招待欽差大人,至少能擴成三個軍!是三個!」

    他說話很激動:「開始我問過了欽差,他說我們在安陸剿平十萬教匪,功勳卓著,所以我們三個軍準備擴充到十個……」

    「十個?」程展被嚇住了。

    十個軍是什麼概念?即便以一軍一千五人的標準,也就是一萬五千人,如果再加上將主地私兵、親隊,還有雜役、伙夫、夫子,恐怕得有兩萬人了。

    李縱雲喜氣洋洋:「三個軍擴成十個,我怎麼也不能吃虧吧,至少得三個軍,這樣我們三個幢主才好安置啊!」

    他的言下之意很明顯,他已經把軍主的位置給定下一個了,他催促著程展說道:「將主,您快起身迎接欽差吧!」

    旁邊霍虯跟他頂了起來:「現在將主這個身子骨,怎麼能起身啊,受了風寒怎麼辦?你這個主意不成!」

    李縱雲卻是看到了美好的前程:「不成也得成啊!欽差到了,將主總得替我們爭取些利益吧!」

    說到這個,季退思翻開賬簾,說了一句:「來得好快啊!」

    白斯文也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他大聲說道:「將主,我替你打過幾場惡架的,這一次把部隊擴大了,千萬不能忘了咱白斯文吧!」

    茅方倒是穩穩當當地跑了過來,他笑著說道:「程少爺,有了好處可不要忘記照顧下咱茅方啊!」

    他畢竟是外人,程展的部隊擴成三個軍地話,軍主是輪不到他地,但是軍副卻是大有希望,不過對於茅方來,軍副更像個雞肋,現在他聽宣不聽調,不知道有多快活了。做了軍副,不但要把自己地本錢並給別人,上面還多個婆婆。

    大夥兒各有各的想法,一看到茅方,李縱雲想了一件舊事,這個茅方心計毒得很,曾把搞大肚子地女人送給了縣太爺,借此和縣太爺拉上了關係,再看著

    子的女人,一想到這。他當即說道:「將主,我看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如……」

    他打了個眼色,示意把這營賬裡地女人送出去幾個:「女人總是有的。但是機會不常來啊!」

    這些女人原本對英俊的李縱雲還是蠻欣賞,可他這麼一說,全翻白眼了,甚至有兩個見多識多的姑娘重新替程展捶起背來。

    她們都把關切的目光投注到程展的身上。

    送。還是不送,都是這個少年的一句話。

    —

    程展很淡淡地說道:「機會總是有的,好女孩錯過就不會再來!」

    一聽他說完這句話,程展的臉上已經被印下十幾個香吻,又勾動了他的傷口,他說道:「縱雲。你幫我好好爭取!我現在實在起不了床!」

    程展多說了一句:「今天不同往常。關係著咱們這個團體地前途。所以大夥兒都給我擰成一條繩子,該幹就幹什麼。由縱雲一個聲音說話,替咱們好好爭取爭取!還有,茅幢主那邊,也好好爭取,最好也能擴成一個軍!」

    「不過不要和張軍主、常將軍他們傷了和氣,我們和他們,也是個團體,具體的分寸由縱雲來掌握,不必回報我來決定!」

    程展這是全權授權給了李縱雲,李縱雲那幾乎就不知道自己樂成什麼樣了!指不成能藉著這個機會混個雜號將軍了!

    他從來沒想到自己地夢想會在程屬麾下達成,他在襄陽最高也就是幹過隊副的職務,代理過幾天隊主而已!現在他已經是幢主了,而且還代理一軍地事務,明天就應當是軍主了!

    他自信滿滿地帶了一隊軍官出去!

    程展笑了笑。

    「機會總是有的,好女孩錯過就不會再來!」他不是不能為自己去爭取利益,而是眼下陪著這些美女不是更好嗎?

    何必帶著一身的重傷強自起身去見什麼欽差了!李縱雲他們會為自己爭取利益!

    而且一個在戰鬥中身負重傷的軍主更容易給欽差留下點好印象。

    十幾個美女都圍在程展地身邊,小心地侍候著他,有的替他捶著肩頭,有的替他朗讀故事,有的詢問著她的喜好,生怕他改變主意,讓程展過著最舒服的日子。

    寒瓏月看著這一切,冷冷哼了一聲,程展遠遠地看著她絕美地面容,突然笑了。

    下不下春藥,那是以後地事情,有這十幾個恨她要命地姑娘幫忙,今天晚上佔她點小便宜是沒有問題吧。

    李縱雲出了程展的營賬,又整了整衣物,霍虯瞄了他一眼,卻沒和他頂嘴。

    今天和平日不一樣啊!

    那個錦袍玉衣地欽差大人,從轎子下來後帶著一大堆的侍衛,手裡提著聖旨,神情嚴肅地走了過來。

    張雄貓和常右思都得到了消息,他們帶著手下的隊主、幢主都走了出來,就連鮑博文這些安陸郡的官員也趕了出來。

    常右思神情很緊張,他大聲地向身後的軍官詢問道:「給我想辦法好好招待過來!城裡七星樓的大師傅馬上給我請來,不要怕花錢!好鋼要用上鋼刃上!」

    「對了,再想辦法從城裡請一隊吹拉彈跳的過來!」

    鮑博文很熟悉安陸本郡的情況,他小聲地說道:「拿我的片刺,到春花樓,把他們幾個紅都給我請來,一定讓得欽差滿意啊!」

    張雄貓則在抱怨地道:「怎麼來得這麼匆忙啊!事先也沒點準備,現在部隊駐紮在鄉下,這怎麼籌辦啊!」

    「是啊!」鮑博文也在埋怨:「本來是應當通知太守一聲啊,程軍主哪去了?」

    常右思沒好氣地說道:「肯定是又在那個女賊將身子上日日操勞,傷了身子骨!還是個娃娃,怎麼就這麼沉戀於女色了!」

    張雄貓想說幾句黃色笑話,但是看到欽差馬上就要接到了,再想到多年夢想即將實現,不由緊張起來了:「這位提著聖旨的欽差大人,是哪裡人啊?官居何職?還有什麼喜好,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喜歡吃什麼樣的菜,你們有數嗎?」

    張雄貓手下一個隊主在巡邏的時候最先遇到欽差的人馬,他當即把乘著轎子的欽差領了過來,一入營門,他便主動從轎子下來了。

    但是對於這個欽差,大夥兒都是兩眼抓瞎,對他的習性是半點也不清楚,常右思苦笑道:「我們是一刀一槍拚殺出來的軍功,頂多就是盡量投其所好啊!」

    鮑博文是郡府裡混了許多年,功曹又是諸曹之長,掌管著一應官員的獎罰陞遷,太守不在時還可以總領政務,早已經是油得不能再油了。

    他仔細盯緊這個欽差,從頭一路看到腳,他認為從衣服上就能看出一個人的愛好來。

    只要掌握住上司的喜好,逢合上意,這陞官發財指日可行,這就是他的官場學問,只是他這一回沒看出什麼名堂來!

    那個欽差不像作官的人,他的肌肉很健壯,似乎是大內侍衛出身,身著一套錦袍,腳下穿了一雙竹履,看不出喜怒哀樂來,詢問帶隊的幢副,詢問哪一個是程展程軍主:「聽說程軍主今年才十五歲,年少有為啊……在下佩服得很!」

    「程軍主重傷在身,正在賬中休息!」

    「等會到他賬中慰問慰問……」

    鮑博文又從頭看到腳一回,還是那套錦袍,還是那雙竹履,苦心人,天不負!他終於看出了一點名堂!

    他轉身就跑,大聲叫道:「小人,這是賊人!」

    張雄貓和常右思猶豫了一會,可他們畢竟是征戰多年的軍人,手已按在兵器上了。

    那個欽差握住了聖旨,罵了一句:「這是誰?見了本……」

    銀光劃過,他從聖旨裡抽出了銀劍,一刀把身邊那個幢副的腦袋給砍了下來!

    「賊人!有賊人!」

    軍營裡已亂成一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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