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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善後 文 / 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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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程展突視了她,也不是她不夠漂亮。

    她長得極美。

    但一個女子,與道門雙仙子同處一間房子是一種莫大的悲哀。

    這個女俠身穿紅衣,身材比程展整整高出兩個頭還多,一張充滿力量和美麗的俏臉,胸前的豪乳怎麼也遮擋不住,腰很纖細,修長的**,眼神堅毅,給人以一種壓迫感,腰間插了整整兩排的飛刀,左右各繫了一個裝滿暗器的小袋子,袖子裡似乎還藏了袖箭。

    程展有些為之心動,只是看到那無數的暗器之後,他笑了。

    有時候,得到的才需要珍惜,他可以摟摟沈知慧的細腰,牽著她的手,甚至親親嘴兒,而道門雙仙子如果娶進門來,或許你的感覺就不會那麼好了!

    最破壞浪漫的事情就是婚姻了,你難道認為給娃娃換尿布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仙子換尿布,還是一件大傷風景的事情。

    婚後的男女,始終要為生活奔波!有時候,看到即是擁有了!

    他搖了搖頭,自己什麼時候這麼老氣陳秋了,自己才十四歲罷了!

    只是這一年,他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已經成長起來了,他已經是已婚國人了!

    司馬復吉卻以為程展對那個紅衣女子有些意思,他指著這個暗器高手說道:「這是南海李曉月,江湖上知名的暗器高手,特別是一手飛石功夫,硬是了得啊!」

    暗器高手,始終是很多門派重點招募的對象,但是他們不幸地生在一個強弓硬弩的時代,一個再強的暗器高手,也敵不過手持強弓重弩的一隊敵軍。

    同樣悲哀還有那些練護體神功的高手,護體神功從誕生開始,就是武林中的傳說。分為許多種,有的是防劍劈,有地防刀砍,有的防暗器,有的防弓箭穿透,有的是整體防護,有的是重點防護。

    特別是少林寺的金剛不壞護體神功,是全身防護的典範,雖然消耗的內力極其巨大,但是什麼地方都能照顧得到。但是很悲哀的是,唐門特製了一件三百二十斤的重甲。效果超過了任何護體神功。

    「天衣」堪稱無縫,全身上下都能防護得到。連眼睛和鼻孔都能保護得極其妥善,防重擊,防劈擊,防暗器。防穿透,甚至連隔山打牛地內功都得防護-雖然江湖上很少有人穿得上,這件重甲整整三百二十斤,穿上他就無法上馬。

    他的功效確確實實勝過任何護體神功,以致輕量版地「天衣」在江湖上銷路極好,人人都覺得自己防護到了近於完美的程度。

    所以象李曉月這種暗器好手。在這種時代也只能攀附起高枝來。她非常客氣地說道:「程軍主年少有為。實在是了不起!」

    她地眼睛傳遞過來一些非常含蓄但只要是男人都會明白的東西,程展卻回頭握住了沈知慧的手說道:「多謝誇獎!」

    李曉月是個非常痛快的性子。她只要認定了事情就不會放棄,她走到沈知慧地面前,發出一種挑戰性的眼神,然後又親熱地叫道:「阿展,你今年多大?」

    程展牽住了沈知慧的手,笑著:「十四!」

    她笑了,笑得很燦爛,她伸出自己戴著手套的一對手說道:「姐姐大你四歲,這位沈夫人恐怕快三十歲!」

    沈知慧卻很開心,因為她今年真的已經三十四歲了,她親暱地摟住程展的肩頭說道:「女人地年齡永遠是個秘密!」

    司馬復吉和道門雙仙子談了幾句,又笑著走了過來:「你們都是年輕人,自然要多親近親近!對了,曉月可是瓊兒地好朋友!」

    瓊兒?

    程展沒想明白,李曉月卻說了一個名字:「司馬瓊是我乾姐姐!」

    天下第一女捕頭啊!程展想起來了,聽說也是非常波辣地性子,倒和這個李曉月有些相近。

    這個司馬瓊雖然只能算是今上的遠親,但憑藉著這一層關係,在官場上很是得力,而且她也確確實實辦了一些大案子。

    只是程展和她沒有來往啊,司馬復吉說道:「你和瓊兒,都是算是皇室宗親,雖然有些遠,但畢竟是和皇室有些關係,咱們司馬家地江山,也得靠你們這些人來扶一把了!」

    正說著,一個有些清瘦的中年軍官快走跑了進來,給司馬復吉行了個大禮:「標下見過鄭國公!」

    程展一見到他,卻是熟人,不由親切叫了聲:「常叔叔!」

    司馬復吉一向護短,見是程展的熟人,當即熱絡起來:「你是哪裡的軍主啊!」

    這個軍官正聲道:「標下是襄陽慕容大將軍手下的軍長,奉我們大將軍的命令帶了五幢兵力趕來竟陵!」

    這個常右思是他老爹程海的故交,對程展很不錯,一再表示只要程展一成年,就讓他到自己的軍中來任職,當初程展準備離家出走的時候,就是準備到襄陽跟隨常右思,以後他想自己搞隊伍的時候,也派了段七與常右思幾番聯絡。

    這是個講人情的世界,程展趕緊在司馬復吉面前誇讚常右思的好處:「叔叔,這是家父的故交,一向作戰得力,以前在襄陽做幢主,現在任了軍主,辦事最是得力!」

    李曉月也在旁邊插嘴道:「原是程軍主的故人啊!」

    常右思吃了一驚,脫口而出:「阿展,你做了軍主了?原本還想讓過了年讓我手下屈就,沒想到……」

    他也不那麼拘謹,漸漸地有說有笑起來了。

    司馬復吉知道這一次解圍,最關健的還是依賴於這些從襄陽調度而來的精兵強將,襄陽是南北必爭的要害,這些部隊自然都是從屍山血海裡廝殺出來的,慕容小子倒也挺講交情,在防務吃緊的情況還調了兩千五百人過來。

    一想到這,他笑了:「阿展是做了軍主,所以你也得升一升了……想不要做將軍啊!我給你們大人寫封信去!」

    常右思那是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多謝鄭國公的大恩大德,標下一定不忘鄭國公的大恩。以死相報!」

    在我大周軍制中,軍主和將軍可是很關健的一個環節,雖然軍主甚

    數也可以拿到雜號將軍的封號,但想要統領數個軍地況下都得有將軍封號。

    本朝開國之初,設立八個柱國大將軍,是最高武職,那時候的柱國大將軍基本是本朝掌握兵力最多的將領,後來柱國大將軍雖然爛了,像司馬復吉這種宗室都有了柱國大將軍的封號,但仍是很尊貴的封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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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往則是一堆將軍的封號。最常見就是「征鎮安平」,最底層的則是雜號將軍。但無論是哪一層將軍,對於常右思來說。只要得了鄭國公的信任,那就足夠了,統領五軍的日子似乎不遠了。

    正這時候,太守李大人也鼓著一個小肚子趕了過來。他一進門說道:「鄭國公,屬下是向您請罪來的!」

    司馬復吉心情不錯,他問道:「你解圍有功,何罪之有啊!」

    李太守向司馬復吉施了個大禮道:「屬下無能,不能拒敵於郡外,數次接戰都告失利。以致讓鄭國公身陷險境!」

    程展替李太守求情道:「叔叔。這都是隨郡丁太守惹出來地禍端!若不是他治郡無方。哪來這麼多的亂賊,亂賊既起。撲滅了便是,又怎麼能養虎為患!」

    司馬復吉原本就對丁太守有些不滿,當即說道:「免了免了!我給刺史傳個信便是!」

    李太守和丁太守一向不和,心中歡喜,可有些黯然:「屬下這一來是為了請罪,二來是為了為了給鄭國公辭行!」

    司馬復吉有些不快,他看著李太守問道:「你這是怎麼一回事!幹得好好,怎麼要調走了!」

    李太守在竟陵經營有年,自然不願易地再任,他苦笑道:「這是聖上地意思,費大將軍舉薦了個人,說是教匪四起,竟陵正需良才坐鎮,便讓我去襄陽當太守!」

    常右思笑了:「李大人,屬下在襄陽做了小軍主,到時候還請李大人多多照應!」

    司馬復吉一聽到費立國的名字,很是不快,罵罵咧咧:「他怎麼插手地方上地事情了?他是武將,這不是他該管的事情!」

    可當官都講究一個皆大歡喜,這是大喜的日子,大夥兒都不願意壞了心情。

    正這時候,一大堆的幢主、軍主、豪強都趕了過來要見鄭國公。

    這些人都是昨日糾合起來前來解圍地部隊,他們一見解了圍,當即是派了些小部隊去追擊賊軍,自己帶著大隊親兵來晉見。

    自己的功勞再大,鄭國公看不見還是白搭,所以這解圍的功勞一定得讓鄭國公記住,哪敢是露個臉說個話都好。

    鄭國公火氣似乎很大,他罵了一句:「來見我幹什麼,還不去追擊賊軍,再不走,我踢你們屁股趕你們去!跑了賊軍,我找你們的麻煩!」

    鄭勇鋒見鄭國公火氣很大,也帶了幾百親兵衝去追殺賊軍,一心想要建個奇勳。

    可這些人前腳一走,他已經和與他辭行的李太守說道:「疾風知勁草,路遙知馬力,都是些忠良幹員啊!」

    所以做官的第一竅門便是迎合上意,你幹得再漂亮,上官不喜歡你,看不見你地功勞,都是白搭。

    張雄貓不過是跑了一趟沈家,連根毛都沒傷著,司馬復吉就掂記著他地功勞:「張幢主,也得稱一聲軍主了!你地部眾都折損了吧,我現在就委你當軍主,你想法子就去召集兵員,兵器衣甲,趁現在李太守還在,讓他給你想想辦法!」

    程展也在一旁叫苦:「叔叔,我們沈家先前與賊軍苦戰兩日,家中丁壯大部殉國,多年積累下來的器械衣甲也都耗用盡了,還請叔叔幫忙解決!」

    李太守和繼任地太守沒什麼交情,後任幹得好壞與他無關,他說道:「我離任倒還有十日,郡裡的武庫裡也確實有些諸存,勉強讓兩位軍主裝備!只是……」

    司馬復吉笑著說了一句:「那便成了,我給你行個公文,就說這是為了防備聞香教匪而下撥的!」

    李太守思索了一會,終於下了決定:「郡內武庫的裝備足以裝備三個軍,不如全都清空算了,那樣討個人情!」

    他早有打算,臨走之前做一個散財童子,該提拔和不該提拔的都突擊提拔,該發和不該發的也都發下去,反正繼任幹得好壞,根本與他沒有關係。

    做官,講究的是一團和氣,到時候竟陵的老部下都會掂記著自己,記著自己的好處,這就足夠了!

    他想到這便說道:「程軍主和張軍主,先前都是幢主,一幢人在戰鬥中大部殉國,現在需要開支的撫恤、湯藥、燒埋很多,郡裡雖然困難了些,可畢竟不能讓戰死的英魂寒了心,兩位做個賬目出來,我一定盡力幫忙!」

    「至於組建新軍,開支也必然浩大,也請兩位列個賬目出來,我也盡辦幫忙!」

    程展笑了,他有燕琴君這位專業人士,假賬肯定能做得滴水不漏。

    可憐的鄭勇鋒率隊追擊去了,結果唯獨他沒替自己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司馬復吉聽完李太守的話,豎起大拇指道:「李太守幹得漂亮!」

    為了這一句贊語,李太守改變了,他決定盡力支援了,雖然以郡裡的財力那些合理和不合理之外之外,再組建兩個軍的兵力加上巨量的撫恤十分困難,但是他可以舉債啊。

    以郡府的名義,向商戶調集銀錢暫時周轉,這很成

    還錢是後任的事情,花錢是自己的事情。

    一想到那些白花花的銀子,他竟在有一種快感!

    李曉月聽了李太守的話之後,對程展更親熱了,似乎程展就是她的夢中情人一般,常右思也在一旁幫腔:「兩位若是缺些伍長、什長的話,我倒可以推薦一些,咱們有的是沒出路的老兵!」

    司馬復吉很滿意,而他往門外瞄了一眼之外,當即更滿意:「蘭香,你也來了!好啊!咱們好好談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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